第一百零四章 讓我算算
雪莉並沒找到已經離開的凱倫，她遇到了小公主薇薇安。
嚴格來說應該是主動上門的薇薇安撞見了雪莉。
床頭邊兩姐妹麵麵相覷，薇薇安仔細的在希爾娜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後問道：“你被凱倫撅了？”
希爾娜：“……”
聽到自家妹妹說出這等汙穢的詞語，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回想起昨晚慘痛的經曆，希爾娜下意識的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自己已經變得不幹淨了，染上了凱倫的氣味，變成了他的形狀，最後還被殺得潰不成軍。
明明她的心已經絕望了，但在昨晚的發泄後她又好像活了過來，並且是以另一種不同的形態活了過來。
“算了，以凱倫那個惡魔的行為你遲早會有這一天，我來找你不是說你被撅了的事。”
嘴上說著不提大公主被撅的事情，但她的話卻句句不離撅這個字。
不知為何，知道姐姐被凱倫狠狠的欺負後她反而很開心。
像是代入了昨晚夢境中的自己，心裏莫名的高興。
“如果是來取笑我，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請離開吧。”希爾娜故意偏過頭去看向窗外。
薇薇安雙手抱胸很是得意：“明明是狗狗，居然敢這樣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關進大牢裏狠狠的欺負？”
簡單的一句話有把希爾娜給幹沉默了，在凱倫指定的地位中，她的確是寵物一般的存在，屬於地位最低的那一類。
如果薇薇安真的想要對她做些什麽，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摸著脖子上的禁魔項圈，這是昨晚上完事後凱倫給自己戴上的。
“不過你要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暫時不會折磨你。
我問你，如果你的計劃成功了，你會選擇把凱倫關到哪裏？”
因為昨晚上的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薇薇安被驚醒後一整晚都沒睡著。
她懷著複雜心思走出房門剛好撞見了雪莉，於是她便把主意打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就當是簡單的驗證一下。
希爾娜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離王宮最近的監牢，卡諾監牢。”
聽到這個答案，薇薇安眸光微閃。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去過這個地方，但記憶裏卻清楚的記得卡諾監牢的路線與布置。
她打算回到王城進行一場驗證，如果真的與記憶中的相同，那麽昨晚的夢境一定不是簡單的夢境。
回想起無比真實的一幕幕，她的小臉泛起了淺淺的紅。
為了不讓希爾娜察覺到自己的異常，薇薇安招呼也不打的跑出了房間，留下了一臉不明所以的希爾娜。
等到薇薇安離開了好一會兒，雪莉才從門外走進了一臉歉意的道：“抱歉公主殿下，我沒有找到凱倫，他好像已經帶人去馬拉加的皇宮了。”
希爾娜臉色一黑：“…如果你真的把凱倫這個惡魔叫來，別說我今天下不了床，我就算是明天也不一定下得了床。”
她對於凱倫的為人有著清晰的認知，以凱倫的性格見到這個狀態的自己一定會再撅一次。
雪莉：“？？？”
……
“今早天神教廷有人發信，說他們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把你贖回去，對此你是怎麽看的？”
去馬拉加王國大殿的路上，凱倫側頭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聖女克麗絲問道。
“我的意見不重要，關鍵是您怎麽看，難道說您真的舍得把我送回去嗎？”克麗絲用豐滿的胸脯擠壓著凱倫的手臂，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這麽好的絨布球，凱倫確實有點舍不得。
但把克麗絲留在自己的身邊也就隻能當一隻隨時可以灌牛奶的絨布球，長此以往她一定會徹底爛掉。
比起單純的考慮克麗絲身體的價值，凱倫更願意拓展她的用途。
最關鍵的是他得用克麗絲去影響教皇，這是相當重要的一步。
“我自然是想要把你留在身邊，但是我需要一個身處天神教廷的內應。”
凱倫把手從克麗絲胸脯的山穀中抽出來摸著她頭道：“你難道不想為我做些有意義的事嗎？”
克麗絲一臉糾結：“我自然是想的，但我更想與您日日夜夜的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一想到要分開我就很難受，要是長時間無法見到您我會想您想得撞牆。”
相較於情感，克麗絲傳遞給凱倫的是一種純粹的欲望。
在成為絨布球的這條道路上她已經回不了頭了，她已經成為了凱倫的專屬絨布球。
在別人的麵前她是高傲聖潔的聖女冕下，在自己的麵前，她就是一個搖尾乞憐隻知道討好主人的絨布球。
“其實我們分開的時間會很短，甚至不到一個月，之後西雅王國與馬拉加王國會成為新的商貿中心。
這裏會匯聚全世界的目光，乃至於深淵。
正是因此天神教廷必然會讓人警惕的盯著這裏，以你在天神教廷的地位足以拿下這樣的任務。”
凱倫的手落在克麗絲精致漂亮的耳朵上，用手指在上麵揉捏遊走。
讓克麗絲成為真正的內鬼，屆時他便能獲得關於天神教廷的第一手情報。
“真的要等一月嗎？”克麗絲不滿的用臉蹭了蹭凱倫的手。
“快的話半個月，慢的話一個月，影響的因素有很多，具體得看你們第一戰會和深淵打多久。”
凱倫搖了搖頭，按照時間推算天神教廷與深淵的第一戰就要開始了。
天神教廷鼓動世人說是人族的保衛戰，事實上這是一場資源的爭奪戰，他們集結力量是為了打壓反抗劇烈的深淵，並搶奪深淵的礦脈資源。
所謂的人族合力，不過是需要炮灰的借口，事後出了力的王國並不會分到任何的好處。
天神教廷搶奪的礦脈是世界第二大魔法水晶礦，有著非常豐富的儲量。
值得一提的是，世界第一大魔法水晶礦是由天神教廷把持著。
前世天神教廷在付出慘重的代價後成功的拿下了第二大魔法水晶礦，靠著自身恐怖的儲量天神教廷直接拔高了魔法水晶的價格，開始收割全世界。
魔法水晶可是修行與日常使用的必須品，是不可或缺的資源。
通俗的來說，一旦被天神教廷限製了魔法水晶的出口，那麽很多王國都會被卡脖子。
畢竟能夠做到魔法水晶自給自足的王國寥寥無幾，絕大部分靠的都是從深淵與天神教廷購買。
別看深淵一直被汙名化，事實上深淵一直被打壓得很慘，為了購買一些日常所需的物資深淵經常偷偷的與人類王國交易魔法水晶。
對於這種損害自身利益行為，天神教廷製裁了無數次，但一直沒有太大的改變。
前世的深淵輸了這至關重要的一戰後便一闋不振，哪怕深淵之後開啟了全麵戰爭也於事無補，隨後三年多的時間裏深淵一直被壓著打。
這種局麵一直到卡洛爾以無敵之資才得到改變。
論卡洛爾有多強？
第一次出手就秒了一個九階，是真正意義上的滅世的魔女。
不能說超模，隻能說是超模了極點。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一腳把你踢開了。”
見到克麗絲的眼神，凱倫又解釋了一句：“而且你不覺得你作為聖女的時候更有意思嗎？
白天的你作為聖女主管教廷大大小小的事物，晚上你我暗中私會深入探討交流學習…”
一路上凱倫都在開導著克麗絲，不管別人覺得怎樣，至少他覺得會很刺激。
身份上的反差會帶來奇妙的反饋，這不是單純的絨布球能夠比擬的。
如果運用得當，他還能狠狠的坑上教皇一筆。
最主要的是他還能讓克麗絲吸教廷的血變向的增強自己，這才是噶韭菜的最佳方式。
“我明白了，但我隻會等半個月，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找你。”
抵達馬拉加大殿前，克麗絲終於是同意了凱倫的提議。
事實上她想要親自驗證一下，她想要知道教皇到底是怎樣看待自己。
無論凱倫之前說的話是否是謊言，她都已經回不去了。
對克麗絲而言，她想要的隻是一個結果，在凱倫的幫助下，她已經徹底的墮入了心靈的深淵。
哪怕教皇真心待她，她也無法從凱倫編織的深淵中爬上來。
比起從深淵中爬上來，她更願意把教皇拖下來陪自己。
於是克麗絲撲在凱倫的懷裏抬起頭來問道：“主人很討厭天神教廷嗎？”
凱倫：“是的，很討厭，我對天神教廷沒有絲毫的好感。”
“如果我把教皇冕下送到您的**，您會滿意嗎？”克麗絲聽著凱倫逐漸加快的心跳露出了笑容。
凱倫：“如果你能做到，我會給予你想要的獎賞。”
克麗絲：“我不要獎賞，我隻要您把她變得和我一樣。”
壞掉的克麗絲與常人有著完全完全不同的思維方式。
別人可能會自責內疚，然而她隻想著如何把自己在意的人變成於自己相同的樣子一起享受快感。
沒有什麽能夠超越靈魂的交融，如果有那就是帶上教皇一前一後的場景。
聽到克麗絲的要求，凱倫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你的要求我同意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狠狠的恨我。
對了，你們教皇今年多少歲來著？”
克麗絲：“教皇她隻比我大十歲，今年二十八。”
凱倫滿意的點了點頭，隻有二十八歲的年輕母親，他記住了。
……
“教皇冕下，我們已經與凱倫取得了聯係，對方表示願意與我們商談。
聖子和賈斯汀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這次西雅王國之行他們損失慘重。
如同您閉關前所預料的那般，西雅王國發生了未知的變化，如今看來這種變化很有可能在凱倫的身上。”
一間布置溫馨的臥室中，穿著修身衣服的少女正向麵前的教皇匯報正最近發生的事。
這是屬於克麗絲的臥室，早在半個月前對方還住在裏麵。
在少女的眼中，教皇的身上包裹著一層朦朧的白光，隻能讓人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分不清男女。
“詳細說說這個凱倫的情報，我要他崛起的一切過程，你仔細的說給我聽。”
教皇把玩著梳妝台前的梳子，聽不出男女的中性嗓音從白光中傳了出來。
“是的，教皇冕下。”
窈窕少女再次行了一禮道：“在我們收集到的情報中，凱倫最初隻是西雅王國皇家魔法學院的學員。
雖然貴為大公爵之子，但他並沒有過人的天賦，幾年的學習下來依舊是一階魔法師的水平。
但就在半個月前，他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布局提前把西雅王國大公主的計劃打破。
隨後他利用宴會對哈裏下毒…”
少女將一件件的事娓娓道來，從各種奇妙的布局到洛亞舞會的看好投資，以及幾場大大小小的戰爭都有清晰的說明。
在情報上天神教廷雖然不及洛亞舞會，但也算是聲名在外，在少女的敘說中凱倫的形象很快就躍然紙上。
於是凱倫既聰明又狡猾，行為還殘暴的形象落入了教皇的眼中，隻是聽著就讓她產生了厭惡。
尤其是聽到克麗絲被活捉經過，她更是怒上心頭。
在她看來，如果凱倫色上心頭，克麗絲很可能就被玷汙了。
“哼，一群廢物，不僅保護不好克麗絲不說，還汙蔑她是內鬼叛徒，簡直是不知死活。
我看約瑟夫已經配不上聖子之位了，你告訴他我會提前準備聖子選拔，他該退位了。”
教皇怒哼一聲，她非常討厭這種互相推脫責任的行為。
克麗絲她還不了解嗎？
雖然自己平時嚴格了一點，但她一直把克麗絲當做親閨女來培養。
為了不讓她恃寵而驕，教皇還刻意的把握了一下相處的尺度，她想要看到克麗絲成長的那一天。
她從未懷疑過克麗絲對教廷忠臣，在她看來就算自己叛變了克麗絲也不會叛變。
少女提出意見：“可是教皇冕下，聖子目前還未抵達八階，真的需要在這個時候換掉他嗎？”
“他的實力不足以在任期內抵達八階，給了他這麽的多的資源結果卻隻交出這樣的一份答卷，我很難再投資他。”
教皇語氣生硬帶著明顯的不滿。
事實上她對聖子的不滿主要是因為約瑟夫對克麗絲有非分之想，如今找到了理由她自然是要讓聖子下位。
與隻有自己扶持的克麗絲不同，聖子的背後還站著一些讓人頭疼的利益集團。
曆代的聖女除了上一屆的聖女，都化作了她與女帝的力量。
可曆代的聖子依舊存在，其中還有一個抵達了九階。
雖然實力遠不及她，但自己想要殺掉對方卻是難之又難。
“明白了，屬下會發出通告讓聖子回來，不過真的要用贖回的方式拯救聖女冕下嗎”
少女對於這一點很不解，在她看來這是一種讓教廷丟臉的行為。
哪怕凱倫有八階的實力又怎樣？
直接用九階的實力碾壓，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
對於少女的疑問，教皇搖了搖頭：“佩爾你知道我為什麽閉關嗎？”
少女搖了搖頭：“屬下不知，請教皇冕下解惑。”
教皇緩緩道：“這件事得從深淵說起了，早在一個月前我通過教廷的命運測算裝置得出了世界毀滅的預兆，並且就在一年內。
與女帝對比結果互相參照後我們確認了這個消息的準確性，經過我們的再次測算，命運崩壞的方向指向了深淵。”
說到一半，她把手上的梳子放在了梳妝台上，看著鏡子中自己朦朧的身影她繼續道：
“也就是說世界的毀滅與深淵有關，為了阻止毀滅的發生，我們打算拿下深淵的礦脈遏製他們的咽喉。
事實上我們的決策是正確的，以我們成功拿下礦脈為結果進行新的推算，世界毀滅的征兆便消失了。”
為了穩定教廷的統治，先代的教皇與帝王們舉國之力打造了兩台特殊的命運測算裝置。
一般而言教皇與帝王每年都會進行一次有關命運的測算，其結果關係到聖子聖女的選拔，新任教皇帝王的委任…
但這種測算結果一般隻能看到一年內的推算，並且所看到的結果還異常的模糊，有著明顯的缺陷。
“可是這與西雅王國有什麽關係嗎？”佩爾歪著頭，橙色的馬尾長發倒向了另一邊。
教皇周身的白光出現了細微的波動：“半個月前，我們繼續對測算結果進行演算的時候，發現了預料之外的變化。
原先清晰的命運線變得雜亂不堪，世界同時充斥著毀滅與新生兩個結果。
矛盾的答案不可能同時存在，一定有什麽預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再次精細的測算後我們發現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西雅王國。
於是我便派出了聖子聖女前去布局，最好是架空西雅王國拿下，但他們為了請凱爾森出山消耗了太多的時間。
如果你之前的情報無誤，那麽混亂的源點指的便是凱倫這個人。”
她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麽一個普通人會關係到世界的毀滅。
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她與女帝都在對西雅王國不斷的測算研究，但她們發現隻要自己過多的幹預世界的毀滅一定會發生，並且毀滅的時間就在她們幹預後不久。
先不說在與深淵對峙的過程中天神教廷無法派九階前往西雅王國，就算能夠抽掉多餘的九階碾壓西雅王國也是毀滅的結局。
半個月的時間裏她們耗費心力消耗了無數年來積攢的命運石，都未能得出重要的結論。
無力，這是她成為九階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力。
找不到毀滅的原因，也不清楚為什麽過渡幹預會導致毀滅的提前到來。
退後一步，隻有八階及以下的存在出手才能降低幹預的結果。
不僅是西雅王國，就連有關深淵的測算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對方似乎獲得了某種程度的新生。
於是她不得不把深淵與西雅王國聯係起來。
欺負了深淵這麽多年，天神教廷完全無法接受深淵崛起的未來。
‘這西雅王國該不會是人族的叛徒吧？’她曾無數次這樣想過。
“既然如此，不如派屬下去殺掉凱倫，盡管我隻有八階，但我在刺殺一道上我已經走到了極致。”
佩爾主動請纓，在她看來如果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自己的力量是教皇贈予的，她理應為對方分憂。
“倒是…可以試試。”
教皇靈光一閃，閉關前她不知道凱倫這個人，因此無法精確打擊。
但現在不正是可以派八階的佩爾去解決問題嗎？
“你等等，我再去算算，如果可以我就派你去談判。”
話音剛落，教皇一個傳送就離開了克麗絲的臥室，在佩爾的麵前留下了漸漸暗下的白光與好聞的花香。
“教皇冕下該不會是女人吧？”
“啪啪！”佩爾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她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道：“呸呸呸！不能這樣想，不然就死定了。”
佩爾把恐怖的猜想壓在了心底，這是她第一次離教皇這般近，以往大家都是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瞻仰教皇的榮光。
也就克麗絲可以近距離的接觸教皇冕下。
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冥想，佩爾等待著教皇的回歸。
大約四個小時後，她聽到了教皇的笑聲：“雖然無法測算出準確的結果，但結論表明你的刺殺並不會導致世界的毀滅。
所以談判贖回克麗絲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如果有機會就殺掉凱倫，沒有機會不要勉強。
要是有預料之外的變故立馬通知我，我們算一步走一步，可不要把世界給玩崩了。”
教皇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謹慎到這種程度，她怕啊，真的怕。
才當教皇十年就與世界一同毀滅了不是虧大了嗎？
一想到庫存不多的命運石她就一臉肉疼，按照教廷的庫存，這種粗略的測算隻能進行十幾次了。
所以得快點把深淵給打下來，聽說深淵有隻主修命運魔法的狐狸儲備了海量的命運石。
佩爾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以教廷特有的姿態行禮：“遵從教皇冕下所願，屬下一定贖回聖女殺掉凱倫。”
佩爾的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終於…終於可以再次殺人了。
她低著頭，笑容愈發病態。
……
【因為您對克麗絲的暴行，教皇對您產生了厭惡，好感度-20，獲得百分比屬性點提升。】
【卡洛爾抵達四階，覺醒特殊天賦初級世界吞噬者，受其反饋，總屬性增幅百分之10】
【初級世界吞噬者：吸收魔力效率為百分之五十，無吸收上限，天賦等級隨階級提高而提高，九階時吸收效率抵達百分之百。】
解決完馬拉加王國相關安排，剛走出大殿的凱倫就收到了好感度提醒。
首先感謝教皇的慷慨，海量的屬性點讓凱倫有了一種無敵的錯覺。
其次看著卡洛爾的天賦，他覺得自己應該猜到為什麽卡洛爾被稱為最終BOSS了。
已知普通人對魔法水晶這種精純的魔力源的吸收效率為百分之二，部分天才能夠達到百分之五。
然而卡洛爾四階便是百分之五十，並且沒有上限與瓶頸。
突然的，他有點懷疑斯坦普公爵領地上有著世界第五大礦脈的礦場夠不夠卡洛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