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傳

第四卷 風起海外 第四百三十章 文思月

聽了此女的喊聲,韓立一怔,不由得將目光轉到了此女的身上,並將劍光停了下來。

“你是妙音門弟子?”韓立神色平靜的問道。

此女是位年約二十的**,臉如溫玉,肌膚賽雪,如花的俏臉上滿是驚喜之色,顯得嬌媚之極。

“弟子文思月,參見韓長老!”這位動人之極的**,急忙飛到了韓立身邊,恭敬的施了一禮。

其雙胸堅挺,玉臀豐滿,身材妙曼婀娜之極。並且隨著此女的嬌聲,一股醉人的幽香從此女身上傳來。

韓立卻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才慢悠悠的問道:

“你怎會認識我,我以前有見過你嗎不跳字。

他稍微有些疑惑,可以肯定此女是第一次見到。

“韓長老不知,晚輩雖然從未拜見過前輩,但是門主早就將幾位長老的畫像掛在了供奉堂,我等每次去總堂時都會見到的。”美貌**神情恭謹的說道。

聽了這話,韓立先是一怔,接著心裏有些哭笑不得了。

沒想到那妙音門的三女,竟會做出這等事來。想必這也是對方對外宣傳成了妙音門長老的一種方法吧!

韓立心裏有些鬱悶,但臉上可沒有表現出異色,反而一扭頭忽轉向了另一側的那中年男子,並微笑著說道:

“文兄,這麽多年沒見。你還好吧!”

中年男子自從韓立出現之後,就一臉的古怪之色,現在聽了這話神情就更複雜了。瞅著韓立地眼神,仿佛既有些羨慕,也有些自卑。

“沒想到韓前輩還能認識在下?文某即使在妙音門中見了前輩的畫像,還是好長一段不敢,恭喜前輩結成金丹了。”他嘴唇動了動後。露出一絲苦澀的說道。

這中年男子,竟然是當初在魁星島和韓立有過兩麵之緣的青年修士“文檣”。

現在的他雖然五官依稀還是當日的模樣。隻是當初的白淨文弱地青年,此刻已兩鬢白發、,滿麵滄桑,眼看就要步入花甲之年了。

“文兄不必前輩,前輩的稱呼,我們當初畢竟相識一場,還是平輩相交吧!”韓立含笑地說道。

他一眼就看出。對方還隻是築基中期的水準。此生是沒希望進入結丹期了。

一想到當初的那個風華正茂的青年,變成了這般容顏,韓立不禁唏噓不已。

其實就是文思月不喊住他,他也會停下的。

畢竟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雖然和對方接觸不多,但剛才飛過的時候,還是一掃之間就認出了文檣。

而當初,對方給他地印象很不。自然會順手幫下,不會讓他在眼前身死的。

文檣聽了韓立此話,卻連稱不敢。韓立無奈也隻能由他了。

而一旁的**聽了兩人的聊聊幾言,則小嘴微張的吃驚之極!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眨了幾下,剛想要問些的時候,韓立卻忽然扭頭。口氣一冷朝對麵說道:

“你們三個想到哪裏去,本人讓你們離開了嗎不跳字。

原來對麵三名修士,一見對方來了位結丹期的幫手,早已驚惶之極了。

但看韓立似乎根本沒有注意他們,而在那兒淡地正歡的樣子,不由得心存僥幸的慢慢向後退去。

現在一聽韓立此言後,幾人神色煞白,互望了一眼後,馬上分為三個方向禦器就跑。

並且一邊飛馳著,還一邊在身上放出了五顏六色的防護法器和各種護罩。

“哼!找死!”

韓立冷哼一聲。麵色一寒的抬手輕輕一彈。三道耀目的青色劍光脫手飛出,一閃即逝地出現在了三名修士的背後。

“噗噗”幾聲。幾人身上法器和護罩如同紙糊的一樣,被碗口粗的劍光一擊而碎,接著慘叫幾乎同時傳來,三人連法器瞬間化為了漫天的營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和文檣見韓立舉手投足的就滅了三名“毒龍會”修士,不禁為之色變,望向韓立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敬畏。

而韓立也暗暗的點點頭!

這三道青元劍芒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卻含了他不少的靈力在其內。但能夠對築基期修士做到一擊必殺,他還是很滿意地。

看來隨著修為增長,這青元劍芒地神通還是大有用途的。

“對了,這位和文兄都姓文,難道是……”韓立似乎想起了似地,忽然回首衝文檣問道。

文檣聽了韓立此問,臉上略顯尷尬的說道。

“讓韓前輩笑話了,思月正是小女。”

韓立聽了一愣,但馬上哈哈大笑起來。

“那我也要恭喜文兄了!這位思月道友年紀輕輕就已有築基期的修為,說不定今後也能金丹大成呢?”

聽了這話,文檣也露出幾分自豪之色,有些喜哄哄的說道:

“不瞞韓前輩,思月的確是在下的驕傲,隻是區區二十餘年就築基成功,我也對她寄希望很大。我是無法再寸進了,隻希望她能夠比我走的更遠一些。”

說著些話時,文檣瞅著**的目光滿是憐愛之色。

而文思月則被說的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韓立則目中含笑的重新瞅了**兩眼,微微點點頭,這位文思月的確資質很不。

接下來,文檣和韓立分別說了一些雙方的經曆。

雖說和對方並沒有多深的交情,但驟見一位多年不見的故人,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韓立一時興起就多聊了一會兒。

從對方話裏韓立,聽到了一名資質普通的修仙者,在亂星海大同小異的大半生經曆。

和韓立那日分別沒多久,文檣的師傅就大限已到坐化掉了,而他在魁星島上混了數十年後,總算勉強築基成功了,然後就開始在各個島嶼之間到處闖蕩遊曆,並在此期間被妙音門的一名女弟子看上了,從而也加入了妙音門成了其中的一名外事弟子。

從那以後,他就一直為妙音門處理些散雜事物。後來,這位文思月就出生了。而他的那位,則在女兒出生不久就得了一場怪病逝去。因為和其妻感情極好,他也不願再續弦,就獨自一人將文思月撫養長大,並很自然的讓她同樣成了妙音門的弟子。

聽到這裏時,韓立歎息了幾聲。

因為經曆則簡單多了,除了修煉之外就幾乎沒有可講的。這讓韓立苦笑不已!

但最終,韓立還是問道了他們父女二人為何會在此處和人爭鬥的事情。

聽了這一問,文檣頓時露出惱怒之色,而文思月則為之臉上黯然。

韓立不禁大為奇怪!

文檣猶豫了一下後,還是緩緩的又說出了一番話來。

原來文思月成年後,她同樣嫁與了一位看似前途無量的年輕修士,和其結成了雙修道侶。但可惜這位年輕修士實在福薄,新婚後不久,就在一次和其他修士鬥法中意外身亡了。從而此女成了一位未亡人。

這樣一來,獨身而天生媚骨的文思月自然引起了一些門內男修士的窺視。但文思月卻因為新死,根本沒想過馬上再另行嫁人的事情。於是一連婉拒了數名結成雙修的要求。

結果,不知不覺的得罪了一些妙音門的高層。

於是,這次文思月被安排了一個吃力而危險的任務,竟被命令在和妙音門一向不對頭的毒龍會地盤內護送一批較珍貴的貨物。

這樣危險的事情,文檣身為人父自然不能袖手不管,就隻好陪著女兒一塊走了一趟。

結果原本應該保密之極的消息,不知如何竟被毒龍會的人知曉了。如此一來,他父女二人在一番追堵之下,還是在此處被三名毒龍會的人追上,隻好拚死一戰了。

若不是韓立恰好從此經過,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聽了文檣一番氣憤之極的言語,韓立摸了摸下巴,半天沒有說話。

他聽的出來這位文道友話裏的意思,恐怕頗有幾分要為他父女做主的意思。

可這畢竟隻是其一麵之詞,他還不至於因為對方和有一點交情,就想也不想的胡亂插手妙音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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