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本座趕緊跑了
常棣帶著一行影衛急匆匆地闖入門內:“帝尊,發生什麽事了——”
他推開門,隻見祁寒一個人坐著。
他疑惑道:他剛才在屋外明明聽見有打鬥聲,而且還看見有兩個人影在打鬥,怎麽一進來隻有帝尊一個人了?
這時,他發現在就寢的時間,帝尊本應該穿著睡衣,而此時他穿著外出的衣服。
而且衣服明顯有些淩亂,絕對不符合祁寒一絲不苟的形象。
常棣想幫忙檢查帝尊身上是否有傷口,他向祁寒走近,沒發現大的傷口,但是卻發現祁寒的臉上有不自然的潮紅。
他更加不解:“帝尊,你的臉怎麽紅了?”
要知道,他家帝尊可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啊!
祁寒輕咳一聲,轉過身去,掩飾著不自然:“睡不著練了會兒內功。”
他怕常棣這個笨蛋繼續不休不止地追問,趕緊指示道:“你和香玲趕緊收拾一下這雜亂的屋子。”
祁寒的屋子裏大大小小的花瓶被砸碎,桌子上的東西雜亂無章,一看就進行過激烈的戰鬥。
常棣一邊打掃一邊心裏嘀嘀咕咕:練內功需要把屋子搞得這麽狼狽嗎?
侍女香玲在打掃時,發現地上有幾根頭發。
長長卷卷的,頭發絲上還帶著一股清香,顯然是女人的。
竟然有女人在晚上來帝尊的屋子!
香玲拉著場地走到角落裏,拿出這幾根頭發絲來給他看,悄悄說:“剛才有女人在地震的房間內!”
縱使場地再遲鈍,此時也明白剛才屋子裏發生了什麽!
他有些興奮,但不得不壓低聲音:“剛才有女人在跟帝尊比試!”
香菱無語,拍拍他的腦門:“你個笨蛋!誰會深夜在屋子裏比試啊!”
不是和女人比試,那帝尊的衣服為何如此淩亂,臉上還有未褪色的羞紅?
場地開動他的聰明小腦瓜想一想,頓時恍然大悟:“難道是帝尊和女人比試,但是輸了!所以不好意思和我們說!”
他大大咧咧的說:“這有什麽的!輸給女人又不丟人!我剛開始修煉的時候,還被女生摁在地上打呢!”
香菱都不想讓這個常帝榆木腦袋猜了,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傻啊,看帝尊那一臉春色,剛才肯定和女人在雙修!”
長弟腦子終於轉過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望向還在發呆的祁寒。
帝尊?和女人?雙修?
場地是無法將這幾個詞與看起來高冷、而且不近女色的帝尊聯係起來的。
香菱看著思緒還在飄遠的帝尊,八卦的說:“看樣子,帝尊竟然沒讓他滿足!”
他消化了好一會兒這幾個詞:“雙修就雙修嘛,為什麽把屋子搞得這麽亂?”
香菱笑笑沒說話,向他使了使眼色,表示你懂得。
場地:?
我該懂什麽?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會兒,還沒想出結果來,索性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繼續收拾屋子。
香菱高興地想:帝尊和女人雙休了!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太後!
他扔下掃把,興衝衝的跑向門外,突然想到什麽,又折返回來。
他指點場地:“以後晚上帝尊屋子內再傳來打鬥的聲響,你別再貿然推開門了!撞見什麽不該看的,當心帝尊削你!”
帝尊此時坐在**思索,他顯然對於將來是氣功師感到震驚。
他的媳婦兒如此厲害!
他心裏有些驕傲,但隨即又開始惆悵。
他還不知道他的媳婦叫什麽名字呢!
下次該怎麽找她呢?
媳婦兒什麽時候再來找他呢?
長帝和侍女們走後,極寒躺在**,遲遲無法入睡。
腦子裏滿是將來剛才坐在他身上的感覺,鼻子裏仿佛還能聞到清香。
他輾轉了幾冊,被子裏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他悶哼一聲,終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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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蘭亭府內。
太後燕清坐在主座上,凝視著麵前的玄鏡,輕輕歎了一口氣,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憂愁。
“太後!太後——”
香玲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寧靜,她急匆匆地跑到燕清跟前。
燕清抬頭,笑著責怪道:“香玲,你怎麽老是這麽咋咋呼呼的?”
“作為我堂堂天界太後身邊的人,你應當要行事穩重。”
“太後您在幹什麽?”香玲疑惑道。
燕清撫摸著玄鏡邊緣:“我昨天請大師為寒兒占卜姻緣,但玄鏡到現在還未給我答複,恐怕又是和前幾次一樣沒結果吧。”
“從小到大他都拒絕了多少女人,他是對女人過敏麽!”
“不看也罷!”燕清放下玄鏡,轉而問香玲,“你這麽著急是要說什麽?”
“太後,今晚帝尊的房間裏留了女人!”香玲笑著稟報。
“什麽?你說什麽?”燕清震驚,懷疑自己年紀大耳朵出問題了。
香玲把今晚的事情事無巨細、添油加醋地說給燕清聽。
“我兒子終於開竅了!”燕清喜出望外,她騰地站起身,激動得連手中的被子都不慎掉落,摔得粉碎。
燕清高興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香玲汗顏,暗想:不是您說要行事穩重嗎!
翌日清晨。
燕清一宿沒睡,天剛亮,急忙來到祁寒屋內。
“兒子,昨晚你留在屋內的姑娘,是哪家的?”燕清笑著問他。
“什麽姑娘?”祁寒還在**,睡眼朦朧。
突然他反應過來,“哦,您是說昨晚留在我房內的女人?”
“還真的是!”燕清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她笑著擺了擺手:“我能理解你不好意思說出口,你放心,我自己會找!”
隨即,她突然想到了什麽,阻止了祁寒起身的動作。
“是母親不好,天剛亮就來找你,昨晚你累著了,應該多休息一會兒!”
她把被子重新蓋在祁寒身上,吩咐了侍女要做大補的湯藥,然後離開了屋子。
祁寒:?
比試一番而已,從小他和府內男孩打架,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也沒見他母親這麽大驚小怪地要他好好休息!
不過,既然母親也要找她,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這樣他就能更快見到媳婦了!
祁寒美滋滋地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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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嵐自昨晚和祁寒比試後,她昏睡了整整兩天才醒。
第三天,她找借口糊弄好薑旻和薑珂後,在房中與黎櫟攀談。
這時,薑嵐的侍女小翠匆匆趕來稟報:“小姐,向家來貼。”
薑嵐挑了挑眉,和黎櫟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向家是何來意。
薑嵐接過請帖,打開看。
原來是向家邀請她參加向晚16歲生辰大宴。
小翠擔憂地說:“小姐,向晚小姐一向看不慣你,此次特意邀請你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家小姐如此單純善良,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向晚算計了多少次,但小姐總說向晚是無意的,說她們關係其實很好。
她不願小姐再受傷:“要不我們以身體不適為由回絕了吧。”
薑嵐聞言,笑了笑,她輕拍小翠的肩膀,以示安撫:“別擔心了,她不邀請我來,我還得想借口找她去!”
薑嵐勾唇一笑,眼睛裏滿是狡黠:“竟然親自送上門來要我打臉,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