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刺刀

三七一惡有惡報

三七一 惡有惡報

“你混蛋!你欺負女孩算什麽男人啊?有本事你來對付我啊?孫子,敢嗎?”葉仁喊著。

“葉仁,我對不起你!”尹夢雅的手被“食人鱷”死死的壓住,她沒有辦法掙脫,她隻能喊著葉仁的名字。

“食人鱷”的臭嘴在尹夢雅的臉上、脖子上到處亂啃,一隻手胡亂地想要把尹夢雅的褲子扒下來。

尹夢雅一邊無濟於事地掙紮著,淚水一邊流了出來。葉仁的謾罵也完全被“食人鱷”忽視,換來的是雇傭兵的一通毒打。

“放開我!不要!畜生!放開我!”尹夢雅罵著。

“乖乖聽話!很快你就會爽的!”“食人鱷”喘著粗氣對尹夢雅說道。

“混蛋!你放開我!我不要!我不要!”尹夢雅大神哭喊著。

葉仁的身上在流血,他的心裏也在流血。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爆炸聲突然傳來,巨大的衝擊波震碎了這間屋子的玻璃。緊接著此起彼伏地爆炸聲次第響起,毒販的營地一下子炸開了窩。

“食人鱷”停止了動作,望向了窗外。屋裏的雇傭兵們都望向了窗外。

顯然他們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麽。

但是一顆子彈精準的打進了站在葉仁前麵的雇傭兵的胸膛。雇傭兵一下子栽倒在了葉仁的懷裏。

“狙擊手!抄家夥!”“食人鱷”喊道。

但是還沒有等到雇傭兵反應過來,屋子的門就被踹開了,張冠霖衝了進來,手上的霰彈槍一槍就在一個雇傭兵的胸口開了一個洞。

這下“食人鱷”都有點慌神了,見勢不妙的他抓起一邊的狙擊槍,縱身一躍翻過了後窗逃跑了。

而特種兵們魚貫而入,將屋裏的幾個雇傭兵全部撂倒在地。

“葉仁!沒事吧!”張冠霖一邊解開葉仁手上的皮扣一邊問道。

“我沒事,救小尹。”葉仁艱難地說道。

“我看你也夠嗆!”張冠霖解開了葉仁手上的皮扣開始解葉仁腿上的。

葉仁自己動手解掉另外一隻腳的。

一恢複自由,葉仁馬上撲倒了尹夢雅的身邊。

尹夢雅一動不動地躺著,除了抽泣的聲音,整個人就像死了一樣。

葉仁把尹夢雅抱在懷裏,呼喚著她的名字。

“葉仁。”尹夢雅抱著葉仁,放聲痛哭起來。

“我去殺了他,你先到後方醫院等我。”葉仁對尹夢雅說道。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尹夢雅說道。

“你受傷了!”

“你傷得比我重!”

葉仁看著一臉決絕的說出這句話的尹夢雅,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我愛你!”

“我沒有被他……”尹夢雅對葉仁說道。

“我們去幹掉他。”葉仁對尹夢雅說道。

“知道你們不會下火線的,槍都給你們找回來了。”戈聖潔接過了王曉雪專門送過來的葉仁和尹夢雅的裝備。

女兵們攻擊了存放葉仁和小尹的裝備和倉庫。

尹夢雅直接扯掉了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蛙皮,套上了戰術背心。

這個時候可沒有人還有心思去看尹夢雅的身材,特種兵們向著“食人鱷”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就像一群野狗一樣衝了上去。

說到野狗,這裏自然是形容詞,用法和朱廣滬朱指導說的“野狗”的用法是一樣的。

特種兵們追的很快,空中還有直升機在用熱成像追蹤,所以“食人鱷”還沒有脫離特種部隊的視線。

而且這次特種部隊真的要放狗了!

一架直升機空投了一隊武警部隊的軍犬進來。

訓導員拿著在營地裏找到的“食人鱷”的外套讓軍犬們挨個問了一下,然後一聲令下,軍犬就帶著各自的訓導員衝向了“食人鱷”的身後,特種兵們緊隨其後。

“把繩子解開,讓軍犬跑!”戈聖潔對武警的軍犬訓導員們喊道。

訓導員們解開了牽住軍犬的繩子,軍犬們沒了束縛又聽到了訓導員們“去”的口令,自然是跑得更加的歡實了,向著“食人鱷”衝了上去。

身後越來越近的犬吠聲讓“食人鱷”也慌了,“食人鱷”的手邊現在就一把狙擊槍和一把匕首,實在不知道怎麽對付這些軍犬。最麻煩的是附近沒有水路來掩蓋他的氣味。隻要不能解決氣味問題,這些軍犬和軍犬後麵的特種部隊就甩不掉。

“食人鱷”一邊跑一邊往回看,軍犬的身影已經看得見了。

兩條腿的怎麽跑得過四條腿的啊?山裏麵顯然軍犬的兩條腿更加的有優勢。

“食人鱷”看這麽幹跑也不是辦法,回過頭對著軍犬就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一塊石頭上改變了方向,擦著軍犬飛了過去。如果不是這塊石頭,這條軍犬肯定會被子彈打中的。

“食人鱷”原本是想著打死一兩條軍犬來威懾其他的軍犬,讓他們不敢再追了。

沒想到的是這一槍沒打中,“食人鱷”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聽到槍聲,這些受過訓練的軍犬變得更加的狂躁,一下子全部都分散開,並且跑動的路線也不斷的變化,向著“食人鱷”呈扇形撲了上去。

被槍聲刺激的軍犬跑得更加的迅猛了。

“食人鱷”一看勢頭不妙,趕緊抓起槍就跑。

但是停下開槍已經給軍犬不少的時間拉近距離了。

因為害怕軍犬,所以“食人鱷”一邊跑一邊回頭向軍犬射擊。

本來就跑得踉踉蹌蹌、跌跌撞撞,還想要回頭精確射擊飄忽不定的軍犬,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而且因為不斷的射擊,“食人鱷”跑路的速度反而快不起來。

在後麵幾百米處追上來的特種部隊也在密切注意著“食人鱷”和軍犬的動向。

葉仁一下子躍上了一塊大石頭,端著自己的狙擊槍開始瞄準“食人鱷”的背影。

幾秒鍾之後,葉仁扣動了扳機。

特種兵們看到,幾百米外的“食人鱷”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葉仁的子彈打中了“食人鱷”的小腿。

“食人鱷”摔倒在地上,感覺到小腿肚鑽心的疼,好像整條腿都沒有了。

但是不斷靠近的犬吠聲讓“食人鱷”不敢停留,隻能繼續往前爬。

“食人鱷”已經能夠清晰地聽到軍犬的喘息聲了。

“食人鱷”一翻身,抄起狙擊槍的時候就發現一隻軍犬已經齜牙咧嘴地撲了上來,兩顆獠牙凶殘地呲著,嘴裏噴出的熱氣仿佛都已經噴到了“食人鱷”的臉上。

這個時候的軍犬和狼毫無分別。

軍犬的兩條前腿筆直的伸著,準備將獵物撲倒摁住,然後用鋒利的獠牙插進獵物的喉管。

“食人鱷”的槍口對準了軍犬,槍管幾乎都要伸到軍犬的嘴裏去了。

但是“食人鱷”一扣扳機,槍裏卻沒有子彈射出來。

之前,“食人鱷”已經打光了所有的子彈卻沒有發現。

電光火石之間,軍犬的爪子已經搭在了“食人鱷”的槍身上,將槍壓了下去。

“食人鱷”看到軍犬的嘴向著自己的臉咬了過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擋,隨即整個手腕就被軍犬咬在了嘴裏,獠牙刺進了他的手腕。

緊接著,其他的軍犬一窩蜂地就湧了上去,對著“食人鱷”又啃又咬,又拉又拽。

特種兵們遠遠地就聽見了“食人鱷”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一條軍犬直接對著“食人鱷”兩腿之間的地方就咬了下去。

這些軍犬都是接受過訓練的,咬住了要是沒有訓導員的命令是不可能活著鬆口的。

但是現在,訓導員們都被特種兵們攔住了,沒有辦法上去下命令。

等到已經聽不到“食人鱷”的慘叫聲了,特種兵們才帶著訓導員們一起上去。

訓導員們將還在啃咬的軍犬全部拴上拉到一邊之後,特種兵們再湊上去一看,簡直沒法看了就。

“太慘了!”戈聖潔一臉要吐了的表情,搖搖頭說道。

“活該!”葉仁一腳就跺在了“食人鱷”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上。

結果特種兵們就聽見“哢嚓”一聲。葉仁抬腳一看,“食人鱷”的半邊顴骨都被踩折了,整個臉都變形了,一個眼珠子也爆了。

“嘔!”

李嘉業一個沒忍住就直接吐了出來。

其他的特種兵也夠嗆,這尼瑪已經不是“他媽都認不出來了”的問題了,這實在是太惡心了。

“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把他抬回去啊?”

黃駿馳這麽說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結結巴巴的。

“我覺得我們叫‘收屍隊’吧,我可不想搬他。”戈聖潔說道。

特種兵們都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通過電台把“收屍隊”給叫來了。

收屍隊也無語了,閉著眼睛收拾了這攤肉泥,然後很是嫌棄的掛上直升機上垂下來的繩子,讓直升機給吊走了。

特種兵們回到了已經被夷為平地的那個村莊。

在村莊的一個地窖裏,特種兵們發現了大量被關押在地窖裏麵的村民,將他們全部解救了出來。

但是村莊已經在疾風暴雨般的空中火力打擊下被完全摧毀。

這個特殊的情況特種兵們隻能迅速上報,請求當地的政府進行協助。後援的直升機輸送上來了大量的帳篷,特種兵們立刻從作戰的狀態變成了“抗震救災”的感覺,在現場清理掉所有的雇傭兵屍體之後,打整出一塊平整的場地將帳篷全部蓋起來,讓這些村民今天晚上能夠有地方過夜。

而特種兵們也就不能撤退了,埋鍋造飯讓這些村民先有飯吃。

等到晚上,武警工程部隊開始進入現場,準備在第二天開始為村民們重新修建住房的時候,特種兵們才撤退了。

不過武警的作戰部隊沒有撤退,還守在這裏,防止雇傭兵的報複行動。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這次行動沒有能夠抓到沙祖,看樣子這就是個陷阱,沙祖根本就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