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上門提親,嬌嬌嫡女嚇哭了

第55章 謝君創重生

徐馨寧掀開簾子向外看著,這是回到家必經的一個巷子。

前麵不遠處就是徐府了,怎麽忽然就停在了這?

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一股臭臭的味道,讓人有些作嘔,她立馬捂住了鼻子。

這什麽味道,真臭!

她捂著鼻子,探出身子看向前方,擋住馬車的是一條長凳,長凳上頭還擺放了一個小瓷瓶,

這裏怎麽會有一條長凳?

有古怪!

此時的馬夫正罵罵咧咧地質問誰在路中間放了個長凳,走下車,他揚言要將惡作劇的人,一手拿起了那個瓶子。

徐馨寧看到那個瓶子十分精致,便讓馬夫將瓶子拿過來。

她下了馬車,伸手接過馬夫遞過來的瓶子,剛要打開看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個大麻袋。麻袋正砸中她的腦袋。

還未反應過來時,便是一股撲鼻而來的惡臭味,伴隨著的是麻袋裏粘糊糊的物體流了出來,從頭淋到腳。

旁邊傳來雪玉“啊”的尖叫聲,她和馬夫一起捂上鼻子,一臉驚恐地瞪著她。

徐馨寧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渾身都是大糞。

她渾身抖個不停,下意識想要喊出來,方才想起自己滿臉都是糞便,又立馬閉上嘴。

這時候,周圍擺攤買菜的商販似乎被臭味吸引了過來,他們全都捂著鼻子,被滿身大糞的徐馨寧給嚇著了。

徐馨寧見自己被人圍觀,恨不得自己當場就死過去。

她想罵人罵不了,想哭又怕糞便進了眼睛裏,卻被臭得想吐,欲哭無淚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有人認出了她身邊的丫鬟雪玉,便開口說道:“這不是徐閣老家的孫女徐大小姐嗎,怎麽弄成這副鬼樣子,真是臭死了!”

有人在幸災樂禍,“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徐大小姐居然出了大醜,這以後怕是都沒臉見人了吧?”

有人則一臉同情,“誰這麽對待一個姑娘家,真的是沒有半點同情心,太過分了!”

角落裏的星郎一身小商販打扮,他聞了聞自己的手,忍不住幹嘔了一下。

聽見有人罵自己,他小聲反駁道:“你才沒有同情心,知道個屁呀你!”

說完,他便消失在人群裏,找個有水井的地方,把自己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沒有味道才罷休。

回到田螺巷沈府,星郎把徐馨寧出糗的樣子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恕。

沈恕點點頭,又對他說:“你去休息吧,今晚和徐清一起去青石巷的路上去堵謝君創,他姐姐幹的好事自然要他去償還。”

星郎點點頭,又問:“那謝清雪呢,郎君打算放過她嗎?”

沈恕並不知謝家發生的事,便說:“早晚的事,說不定哪天夜裏睡著睡著她就少了手指頭,還有那個教女無方的姨娘,她也得付出代價。我說過,誰敢欺負我沈從謙的大娘子,我必然得讓她一家人都付出代價。”

星郎笑了笑,“郎君說得對,屬下一定讓郎君和大娘子滿意。”

說完,他便退下了。

晚間時分,星郎和徐清穿上夜行衣一同來到了青石巷必經的胡同裏等著。

夜裏冷,徐清還提前帶了一囊溫熱的酒來,他倆趴在牆頭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著,而眼神卻從未從路口處移開。

喝點熱乎乎的酒,身上就暖和多了,等待也就不那麽無聊。

眼看著快到了戌時,但見兩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出現在路口處。

星郎定睛一看,其中一人便是謝君創,而另外一人是他的小廝,正在一旁扶著他。

與徐清對視了一下,收起酒囊後,兩人將蒙麵戴好,然後一同從牆頭上跳下。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徐清一巴掌打暈了小廝,星郎則將謝君創按在身下暴打起來,徐清也加入其中。

謝君創被打得連連求饒,可他們兩人卻沒有一人聽得進去,還專挑不易愈合的位置打。

最後,兩人三二一一用力,一同踩斷了謝君創的小腿。

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謝君創疼得幾乎昏死了過去。

臨死前,他聽到有人跟他說:“誰讓你姐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這是你的報應!”

恍惚間,他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雖然是謝家的庶子,卻更比嫡子得寵,這是所有盛京的庶子們夢寐以求的家庭,他也一直以為自己此生都可以安然無恙。

後來他娶妻生子,過得如神仙般的日子,雖然偶爾會被父親責罵不思進取,但相對而言還是快活的。忽然有一天,父親暴斃了,所有的家產都歸了他,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管他了。

他終日沉浸在酒色中難以自拔,麻痹的神經生活讓他變得不願意思考。在姐夫盛景維的引誘下染上了賭癮,漸漸無法自拔。

再後來,家產都敗光了,他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妻離子散後流落街頭與野狗搶食。

在當乞丐的那些日子他終於明白,那段時間的混沌日子是個騙局,是盛景維騙了他,謝家所有的家產都被他騙了去。

他去求姐姐救自己,卻不想姐姐隻給他一碗冷飯,還讓他自己去想辦法。

而那個他最最討厭的謝蒹葭,卻將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鐲子給了他,讓他去換錢做了點小買賣。而他知道,這是她母親唯一的遺物了,他沒有臉拿,後來靠著討飯活了下來。

在姨娘臨死前,他這才得知原來父親是被她毒死的,看著麵前毒如蛇蠍的母女,他如浸寒潭。

後來看著那個曾經受過姨娘羞辱的沈恕成為大權臣,他後悔不已,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被生活磋磨地喘不過氣,很快便病死了。

腦中回**著前世的畫麵,他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而後失去知覺……

……

蘆月閣一下子多出來兩個病號,一下子讓徐姨娘慌了神。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早上的時候,女兒身下忽然大出血,就跟女人生產後血崩了一樣。

她害怕女兒與盛景維有了肌膚之親懷了身孕,便不許下人聲張,隻說是她身子不適,給聖手張大夫塞了許多銀錢,囑咐他千萬不要說出去。

而後謝清雪醒了,她卻怎麽也問不出來,追問之下,謝清雪方才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