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沈恕居然害羞了
盛景維無奈笑著,“對,我渾蛋,你們都看不起我,都覺得我不是好人!”
“從小到大,他們表麵上對我客氣,背地裏都罵我是野種!我心裏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謝清雪也冷笑起來,“就你難受?我不難受!我作為你的妻子,我親眼看見你那東西放在別的女人身體裏,我有多難受,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隨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而謝蒹葭卻“撲哧”一聲笑出來,不過很快就被沈恕捂住嘴。
沈恕小聲提醒她,“別被聽見了。”
他鬆開手,讓謝蒹葭得到了自由,她又忍不住笑出來。
謝清雪的那句“我親眼看見你那東西放在別的女人身體裏”,簡直太有畫麵感了,她實在是忍不住。
沈恕無奈看著她,“你笑也行,小聲一些,這是人家的床幃之事。”
謝蒹葭幹脆趴在他懷裏繼續笑,她伏在他耳邊小聲說:“什麽床幃之事,她敢說那麽大聲,我就敢聽,該不好意思的是他們!”
她正竊喜著,冷不丁又被沈恕抬起了下巴,剛好撞上他那雙有些玩味的雙眸。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摟在腰間的手更緊了,又在她耳邊嗬著熱氣,“你自己都還是個黃毛丫頭呢,怎麽好意思聽的,真不知道害羞。”
謝蒹葭耳畔一陣酥癢,臉頰瞬間紅了。
她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抹淺笑,低聲對沈恕說:“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避火圖我可是看過的,男女之間不就那麽一回事嗎?”
她又抬眸直視著沈恕,“難不成是相公害羞了?”
沈恕愣了一下,耳朵瞬間紅了起來,他把臉轉向一邊,清了清嗓子,“我才沒有。”
謝蒹葭雙眼放光。
哇,沈恕居然害羞了。
這不應該呀!
在她的眼裏,沈恕一直都是那種經驗豐富的男人,而她不過是一句話,他就臉紅了?這好像不太符合他這個人的形象呀。
看著那隻紅到發光的耳朵,謝蒹葭忍不住笑起來,她靠在沈恕的肩膀上,一邊聽沈恕的怦怦跳動的心,一邊聽著隔壁的響動。
他們又摔了一隻瓷瓶。
盛景維歎了一口氣,“對不起雪兒,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謝清雪冷著聲說:“那你說說,那天你明明去花月樓辦正事,怎麽就睡到女人**去了!你所謂的正事到底是什麽事!”
盛景維似乎是沉默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雪兒我沒有騙你,我那天真的是去給沈恕下套的。你知不知道,我若再不拿出點成就,我這輩子就沒什麽出頭之日了。可我的上頭,有一個沈恕在上頭壓著,我根本沒辦法施展才華,所以我一定要想辦法拉他下水。”
他牙齒咬得咯噔咯噔響,“我的本意是想讓那個女人和沈恕在**被人看見,沒想到我一進去就被打暈了,醒來就被人下了藥,然後就……雪兒你要相信我,和那個女人上床不是我的本意,我是喜歡你的,我心裏隻有你,都是**的問題,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的。”
謝清雪沒有說話,隻低聲哭起來,盛景維在一旁輕聲哄著。
看樣子,這兩人是和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盛景維的招呼真是夠陰險,要不是沈恕意念強一些,隻怕是中了盛景維的奸計了。
沒想到,沈恕在外頭整天被公務糾纏得焦頭爛額,卻還要防止被人陷害,他真的好辛苦。
謝蒹葭抬頭看向沈恕,有些心疼地說:“沈恕,以後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沈恕先是有些愣怔,然後又笑著點點頭,伸手摟住她,低頭在她的臉上耳尖親吻著。謝蒹葭被親得臉頰緋紅,緊張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過了一會,沈恕才放開她,兩人商量著去指月樓看煙火。
起身離開雨蕉閣,剛好隔壁的竹月閣門也被打開了。
他們和盛景維、謝清雪對上了眼。
盛景維出於虛偽,率先上前笑起來,“見過姐姐姐夫,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們,好巧。”
沈恕笑了笑,伸手拉住謝蒹葭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直接忽視他們兩人的存在,徑直下了樓。
被當做空氣的盛景維自然心裏不爽,他恨不得一刀捅了沈恕。
他恨他在自己麵前過得風生水起,更恨他搶走自己的女人。
剛剛他看到沈恕身邊的謝蒹葭,她是那樣嬌媚動人,比起成婚前更多了一絲風韻。
那張臉上白裏透紅,眼中的嬌羞掩藏不住,看得他心裏頭癢癢的。
這樣的女人若是能被按在身下馳騁,哪怕讓他現在去死也值了。
再看看身旁滿臉刻薄的謝清雪,與她簡直是雲泥之別。
一想到原本屬於他的女人卻在旁人身下嬌喘,那人還是自己的政敵,他真恨不得殺了沈恕。
他要向上爬,想盡一切辦法往上爬,要爬到最高處,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包括謝蒹葭!
……
剛出了千江樓的大門,沈恕和謝蒹葭就遇到了禮部尚書羅安。
羅安這個人欺軟怕硬,又好色成性,尤其喜歡旁人的妻妾。有些人為了巴結他,就會把自己的小妾主動送給他作陪,好為自己鋪平道路。
現在的沈恕是禮部右侍郎,過兩天主持太子冊封大典後,順利的話他的官職會往上提一提,做上左侍郎。雖然隻是半級,可卻有了權力,侍郎以下的全都得聽他的。
遇到頂頭上司,即便一身傲骨的沈恕也得上前行禮,不過這一切也都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拉著謝蒹葭走上前,對著羅安行了一禮,羅安笑了笑,很是自然地把目光打量在謝蒹葭的身上。
謝蒹葭也行了一記萬福禮,抬眸看向他,眼眸盡是驚恐,險些沒站穩。
這個人就是前世提拔盛景維的大官,也是因為這個男人,她才被迫為妾。
她永遠忘不了他在**折磨自己的場景,她害怕極了,可卻沒有來救自己,隻能任由他撕碎自己的衣服,朝自己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