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治病
“婉晴,這些事真不用說的。”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不能去要這筆錢。”
“還有,你怎麽下來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好好的休息。”
趙冬青二話不說,又想要抱起來對方,送上樓去休息。
“不要休息了,我睡的很足夠了。”
“這些事情你都做了,你不說,他們看不見,這不就是白做了嗎?”
“我們可以不要錢,但他們得知道我們的辛苦。”
葉婉晴麵色認真道。
“這些追殺我的,全都是因為我得罪了別人,跟出去弄文物沒有半毛錢關係。”
“而且,我們本來就要出國度蜜月的。”
趙冬青無奈一笑,這下好了,現在輪到他良心不安了。
對待坦誠君子,他的確是有些小人了。
“那不重要。”
“你說了,誰信?”
“你從沒出過國,在國外被瘋狂追殺,誰有這麽大的能量?”
話音剛落下,葉婉晴突然愣住。
冬青到底是得罪了怎樣的存在?
竟然在國外都要被如此瘋狂追殺。
“你到底得罪了誰?”
她死死的盯著對方的雙眼,滿臉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很是神秘。”
“在我的視角裏麵,真正得罪了的人已經沒有翻身的可能性了,根本沒有能力派人在國外追殺我。”
“至於其他的,我倒是壞了別人的一些好事,很有可能就此被盯上,但是目前什麽都不知道。”
趙冬青拉著對方坐下,坦誠相見道。
他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
該說就說。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重要了。”
“未來無論是出現怎樣的風暴,我都會陪著你去闖**的。”
“更何況這是國內,安全性不是國外能比的。”
葉婉晴緊緊的抱住對方,將對方的頭放在懷中,就好像是在哄孩子。
而趙冬青則是慵懶的躺在對方懷中,享受著來之不易的休閑。
“對,國內他們不敢這麽放肆。”
“我的保鏢也都提前我們幾步回來了。”
“在我們坐走私船的時候,他們已經用假護照回國了。”
“現在就在暗中保護我們兩個。”
趙冬青指了指毫不起眼的外麵,那邊正有一個保鏢蹲守在哪裏,進行戒備防守。
“那就好。”
“對了,我想去看看我院長媽媽。”
“她好不容易從手術室裏搶回來一條命,越是見一麵,就越是少一麵。”
支撐葉婉晴能起床的,就是去見一麵那個撫養她長大的女人。
“休息一天再去。”
“現在無論是你,還是我,都太疲憊了。”
正巧說完這句話,外麵傳來一道聲音。
“冬青哥,你要的藥草我收集到一些了。”
“應該能讓你先用幾天的,剩下的我繼續去買,等兩天再給你送過來。”
沒錯,說話的人正是劉弘方,他提著一堆藥材走進來。
他擔心病重,所以先弄了一些過來,至於剩下的後麵再慢慢送。
“可以,有這些藥材的話,我能給婉晴調養身體了。”
疲憊的趙冬青根本沒有精力去搞別的,接過草藥,就開始檢查起來。
“還有什麽事情嗎?”
“或者說,我能打什麽下手?”
劉弘方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他希望自己能有點作用。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收集藥材,調查造謠的事情。”
“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趙冬青檢查了一遍草藥,覺得沒什麽問題了。
“那行吧,我先去著手辦這兩件事。”
“我爺爺說,對方肯定是個大人物,至少也是我爺爺這個級別的人,他說,這件事他要開始插手了。”
“因為他實在是看不過去。”
劉弘方點了點頭,說出自家老爺子出山的事情,希望能讓對方夫妻兩人放心一些。
“哈哈哈!”
聽到這番話,趙冬青竟然詭異般的笑了起來。
“你爺爺這等級的人物竟然對我們兩個下手!”
“我要親自去複仇!”
“婉晴被害成這樣子,我要親手報仇雪恨!”
“弘方,有沒有脫離家族,自己幹一票大的的想法?”
趙冬青表情一些扭曲,在得知幕後黑手和劉家老爺子一個級別的之後,他就已經大概猜想到是為什麽了。
跟劉家老爺子一個級別的人。
再想想之前有人竟然敢謀害市長,這肯定是同一批人!
因為能謀害市長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小人物,這不就吻合了嗎?
“有!”
聽到對方的詢問,劉弘方臉上露出一股激動的笑容。
他早就想徹底脫離家族,幹一票大的!
“那你回家等我信,我今天先給婉晴治病。”
“告訴你爺爺,這件事我要親自去調查,不要讓你家老爺子出手!”
“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
趙冬青心中異常憤怒,現在,葉婉晴的狀態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轉,甚至還朝著更慘的方向下沉。
嗜睡,神經衰弱,心髒衰竭等等一係列病狀。
這可都不輕啊!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轉告給我家老爺子!”
劉弘方攥緊拳頭,雙眼之中燃起熊熊烈火,放佛要吞噬盡一切。
“慢走不送,我先治病。”
在對方離開之後,趙冬青開始著手治病。
先是將藥材小火燉上,然後又是掏出銀針,開始準備施針。
“疼嗎?”
葉婉晴又陷入到了非常困倦的狀態中,她迷迷糊糊道。
“不疼,沒事的。”
“一點也不疼。”
“現在你先睡會,我先給你施針,然後我在按摩給你放鬆一下,待會我再把你喊起來喝藥。”
小火慢燉,至少需要好幾個小時,而趙冬青直接抱著葉婉晴上了樓,放在**才開始施針。
她趴在**,一動不動的再次陷入沉睡,而後方,趙冬青手持銀針,瞅準穴位,一個狠準穩將尖銳的銀針刺穿皮膚,深深的陷入血肉之中。
而與此同時,別的地方氣氛卻是異常嚴肅,非常的沉重。
某處高樓大廈的頂端之上,一間會議室之內,好些人相對而坐,寂靜無聲。
而主位上的那個人確實暴怒無比,臉上青筋暴起,好像隨時會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