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心尖寵

第569章 接他回去

第569章 接他回去

蘇晴空有些慌神,聽到夏禹說了這樣的話,就好像他跟茉莉之間已經把所有的恩怨全部都理清楚了。

“你跟茉莉說什麽就說清楚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嗎?”

如果要三言兩語的就說清楚了,除非是一方不想說了,想要強行的了斷,但是從茉莉的種種行為中判斷,她並不是想了斷的那一個。

所以那個想了斷的人,就隻能是夏禹了。

“我們之間的事情要怎麽才能說清楚,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蘇晴空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不用你在這裏多嘴!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竟然企圖妄想得到如此野蠻的人的尊重,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蘇晴空有氣發不出來,因為夏禹說的都是有道理的。

她一肚子氣的點了點頭,“行行行,我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繼續在這裏花天酒地吧,我就看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說完之後,轉身扯上傅斯年就離開了。

她可不想看到傅斯年跟著夏禹在酒吧裏處處生風。

傅斯年還沒反應過來,頭昏腦脹的就被蘇晴空給拉了出去,一路拉拉扯扯,拖拖拽拽的。

到門口的時候,別說傅斯年了,蘇晴空自己都沒力氣了。

她猛烈的喘了幾口氣之後,招手攔車。

傅斯年的手臂搭在蘇晴空的肩膀處,整個人身體的重量有一半是放任在蘇晴空身上的。

蘇晴空打車的時候,她還在一旁喃喃的說著,“我不跟你回去,憑什麽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讓我回去我就要回去了,你別想得太美了,我才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

蘇晴空懶得理會他,本來就被夏禹的事情搞得心情煩躁得很,現在隻想著把這個重重的男人弄回去,根本就沒時間理他。

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車,傅斯年又像是在發酒瘋一樣,直直的站在人家車子前麵,“我不上車,我說了不跟她走的。我不回去!”

師傅不耐煩的探出頭來,詢問道:“小姐,到底走不走啊,不走我去拉其他的客人了。”

蘇晴空拽了傅斯年一把,跟師傅說著好話,“走走,您等等啊,不要著急,他喝的有點多了。”

師傅哼了一聲,“那待會兒吐在我車上可是要賠的,我這椅子可都是真皮的呢。”

蘇晴空維諾的應答著,“誒,賠,賠。”

她拽著傅斯年,“你再不上來,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了,管你回去還是不回去,管你幹嘛去!”

後來蘇晴空其實也轉念一想了的,她大可以把傅斯年報給她的位置轉達給他的助理就行了,反正他的助理都會看著解決的。

蘇晴空話音一落之後,莫名的就感覺肩膀處的重量稍微的要輕了那麽一些了。

傅斯年扶起來感覺輕鬆了很多,也不跟之前那樣一直倔強的不肯走了。

她安慰的想到,折騰了這麽久,這個大男人終於是知道累了。

上了車之後,師傅一再的囑咐道:“如果吐我車上了,你們可是得原價賠償的。”

蘇晴空靠在椅背上,終於喘了一口氣了,“行行,賠償,照價賠償可以嗎?麻煩您盡快把我們給送回去吧?”

師傅一聽蘇晴空爆出來的別墅名稱,瞬間就有些懷疑了,“請問是在別墅的哪個方向下呢?我好規劃路線。”

蘇晴空愣了一下,別墅還有哪個方向嗎?

“沒有哪個方向,就是,就是在正門口下就行了。”

師傅錯愕的往後麵看了過去,“什麽?你們就住在春墅裏嗎?”

蘇晴空一手扶著傅斯年不斷往她這邊歪過來的腦袋一邊回答著,“是的,師傅,就住在春墅裏,麻煩您把我們送到門口。”

師傅驚訝的眼神那個藏不住啊,“我的天呀,春墅的主人出門不都是八輛車在接送的嗎?怎麽還叫上出租車了呢?”

麵對這個問題,蘇晴空感覺有那麽一絲的尷尬。

可能春墅在傅斯年買下了還沒送給她的時候,確實是主人出入都是八輛車接送的陣仗,但是易主到她手上了之後,可能打出租車出入也不是什麽特別的事情了。

蘇晴空就訕訕的笑了笑,當作是回應了。

一路上,傅斯年一直往蘇晴空這邊歪倒著,確實是因為喝多了的原因,整個身體迷糊糊的,自己根本就支撐不住自己。

蘇晴空索性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於是傅斯年這才安穩的睡在了她的腿上。

看著他睡覺還蹙著眉頭的樣子,蘇晴空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喝不了酒就別喝那麽多,好像喝完之後難受的是別人一樣,蠢貨。”

傅斯年輕微的動了動,薄唇也跟著抿了一下,似乎是聽見蘇晴空在說什麽一樣。

蘇晴空也立馬就閉了嘴不說話來。

靜靜的等著師傅把車子開到別墅的門口。

一路上,她的目光都在眺望著窗外的視野,天黑了之後,整個錦西仿佛都變得熱鬧了起來,雖然城市的燈光比不上海城那樣的大都市那麽的壯觀,但是錦西的夜色就像是個小家碧玉一樣,要仔細的去看去發掘才能感受到她娟秀的美好。

蘇晴空視野被黏在了車窗外的景色裏,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的腿正在一點一點的麻木著。

被他的腦袋當枕頭當久了,確實會有那麽一些的不適。

車子悠悠的轉了幾個彎之後,成功的停在了別墅的前麵,師傅停好了車之後,就一直在感歎,“這春墅得有多大呀,聽說方圓幾裏都在春墅的範圍之內,買一棟別墅跟買了一棟山一樣的,這得花多少錢啊!”

蘇晴空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找了一些零錢出來,付了車費。

花多少錢她是不知道的,因為唯一知道的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蘇晴空艱難的將傅斯年弄下了車,站起來的時候才發覺大腿處已經麻的不像話了。

別說傅斯年站不穩了,她自己都站不穩。

一個腿麻抽筋之際,就愣愣的往地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