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心尖寵

第599章 臉紅心跳

第599章 臉紅心跳

“爸爸,如果你想我活著的話,你就答應我,不然的話,我實在是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你們在折騰夏家的時候,也是在折騰我,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本來溫伯父是不想答應的,但是溫伯母拉著他退到門邊去了,“好好好,茉莉我們答應你!隻要你從上麵下來,乖,你下來,爸爸媽媽什麽事情都答應你。”

看樣子溫伯父還有情緒,但是奈何在溫伯母的控製下也不怎麽說話了,隻是不情願的被拉到門邊去了。

蘇晴空快步的走到窗戶邊,拉住了茉莉的手,“下來吧,答應你了。”

隨後,茉莉從窗戶上下來了。

她從這邊走到門口的時候,經過了夏禹,麵容裏好似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了。

夏禹不知道的是,茉莉已經徹徹底底的對她死心了。

對整個夏家死心了。

蘇晴空扶著腳步都有些蹣跚的茉莉走了出去。

套房的門關上的時候,如同隔絕了一個世界一般。

茉莉麵無表情的看著溫伯父,溫伯母,“爸媽,先去醫院把孩子拿掉,然後把我送去意大利吧,我想去把沒上完的畫畫課程給上完了,以後就在那邊工作算了,不想待在這邊了。”

溫伯父估計還處在氣憤之中,沒理會茉莉說的話,隻有溫伯母點了點頭,“好好好,隻要你好好的,什麽都好了,孩子我們自己可以拿掉,你想去意大利讀書就過去讀書,在那邊工作也行。”

那天,天黑的特別的早。

茉莉把憤懣不平的溫伯父跟沒了情緒的溫伯母給支了回去,蘇晴空把傅斯年也給支了回去。

兩個人從酒店出來之後,沿著城市的林蔭小道走著,漫無目的,也不說話,沉默在彼此之間好像是最好的語言。

蘇晴空就用這樣子的方式去陪著茉莉,兩人在小型的遊樂場找了個秋千做了下來。

茉莉才苦澀的開口了,“男人為什麽這麽的信不過?你知道嗎?在得知我懷孕了的事情,我甚至天真的想過,是不是跟夏禹還有繼續的可能?是不是憑借著一個孩子能挽回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荒唐了。

夏家的人嘲諷我就算了,可夏禹就這麽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他雖然沒有幫夏家的人說話,但是沉默就是與不要臉的人為伍。

讓我失望的不是夏家,而是夏禹這個人,晴空,我好累啊。”

蘇晴空抱了抱茉莉,“累就遠離這些事情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把孩子拿了,然後就買錦西去意大利的機票吧,雖然沒有直飛的,轉機也可以,不需要再回去海城去了。”

茉莉點了點頭,她暫時也是這麽想的。

兩人回去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蘇晴空把茉莉送到了客房之後,自己也回了房。

可是臥室的門還沒打開呢,就聽見傅斯年從自己房間出來的聲音了。

她把臥室的門剛剛打開的時候,就聽見身後有聲音在喊她了,“蘇晴空?”

蘇晴空並不感冒的轉過身去,看了看傅斯年,“幹嘛?”

似乎之前在酒店套房裏發生的事情,蘇晴空還耿耿於懷一樣。

這一聲幹嘛生冷的讓傅斯年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麽說了。

猶豫了半天之後,傅斯年僵硬的說道,“不幹嘛,就是想問一下你們去哪裏了,在外麵吃飯了沒有,如果餓的話,我再讓柳姨給你做點宵夜吃。”

蘇晴空隻回了一句,“不吃,我喉嚨傷還沒好,不適合多說話,我先去休息了。”

傅斯年用幾秒的時間想了想,她語氣裏的不對勁,然後一把拉住了她,“等一等,蘇晴空,我有事情跟你說。”

蘇晴空回頭,看了看傅斯年的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胳膊。

“你放開我,我沒事情跟你說。”

看來之前的事情,確實是讓蘇晴空有一些生氣了。

“你別這樣了,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有什麽我都可以來解釋清楚的。”

蘇清空背靠著門,手掙脫了傅斯年的束縛,“解釋,好,你解釋啊。”

真的要解釋了,傅斯年卻不知道一切都要從哪裏說起了。

整理了半天頭緒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剛剛在酒店套房的時候,我之所以會說那樣的話,不是因為我是夏禹的朋友,所以才這樣說的,我隻是不希望你插手這兩家的事情罷了,雖然茉莉是你的朋友,但這件事情更大程度上來說,終究是他們兩家的事情,你參與進去,隻會惹得自己渾身是髒水的。”

蘇晴空輕哼了一聲,“我不覺得為朋友沾點髒水會怎麽樣。”

傅斯年說無可說,不經大腦思考就蹦出了一句話,“那全都是我的錯可以了吧?我覺得你為朋友沾點髒水會怎麽樣了!”

不僅僅是這句話,關鍵的是這句話還是用吼的給吼出來的。

蘇晴空一瞬間就被嚇到了。

怔怔的看著傅斯年,想了半天他話裏的意思。

終於理清楚了,好像是因為他擔心她所以不想讓她去參與兩家的事情......

這,理清楚了之後,蘇晴空就情不自禁的臉紅了起來,然後兩個人之間就是沉默不語了。

傅斯年說完之後自己想了想,好像確實話說的有點多了,過多的擔心她了。

還把這種情緒給**出去了。

“那個,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傅斯年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

蘇晴空愣了兩秒,然後點頭,“哦,好的。”

門關上了之後,傅斯年並沒有第一時間的離開。

今天在酒店的時候,傅斯年特地多看了蘇晴空幾眼,發現蘇晴空懷著孕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現在算來也差不多五個多月了,他能留在她身邊的時候好像在慢慢的減少了。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想到這個問題,傅斯年就靜默的站在她的臥室的門前,沉默寡言之中居然莫名的有些憂傷,心中無限的惆悵,不可說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