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心尖寵

第659章 泥濘一片

第659章 泥濘一片

蘇晴空抬頭看著他,房間裏的燈光很暗,但是隱約可見他的腹肌,跟從前一樣,硬朗無比。

他好像比從前要黑了那麽一些了,從前的傅斯年要白一點,但是現在的傅斯年,渾身上下透露的雄性氣息卻比從前多了很多了。

“我對得起我自己就行了。”

說完之後,傅斯年霸道的壓了上來,蘇晴空尖叫了一聲,“啊!”

可明明,傅斯年什麽都沒做。

被她這聲叫喚給驚訝住了,傅斯年眯著眼睛看著她,“我記得,今天是你來表現你的誠懇的不是嗎?那既然是你來表現你的誠懇的,那為什麽主動的卻是我,蘇晴空,這不符合一開始的邏輯,你知道嗎?”

蘇晴空因為傅斯年的碰觸,現在全身上下都有那麽一些的顫抖了。

“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傅斯年,求求你了,別用這樣的方式讓我表達我的誠懇,我的歉意了,真的,求求你了。”

看著蘇晴空求饒的樣子,那樣子還真像是蘇晴空為了守護住自己最後的純潔,所以在這裏苦苦的求著他。

傅斯年的語氣瞬間就冷了下來了,“蘇晴空,你到底有多在乎你的現任男朋友?如果你足夠在乎的話,現在就從我的**給我滾下去,然後去找你的男朋友去,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會為了你的男朋友放棄你的利益,走吧,你不是挺在乎你的男朋友的嗎?在乎你是不是給他戴了綠帽子。”

蘇晴空搖頭,眼睛裏已然有了淚水,“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隻是想要打斷我們現在這樣的方式罷了。”

傅斯年的身體往下又壓了那麽一些,“想改變這樣的方式?這樣的方式是哪樣的方式?你要不要告訴我?”

說完,他的薄唇就開始在她的耳廓邊遊走了。

兩年了。

蘇晴空大概有兩年沒有男性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了。

這兩年的時間,讓她渾身上下,不管是哪個地方都變得**無比。

當傅斯年觸碰到自己的時候,蘇晴空渾身戰栗了一下。

傅斯年的語氣中帶著摸不透的情緒,“想不到,你的男朋友將你**的如此**。”

一句話,滿滿的都是嘲諷。

蘇晴空用力反抗著身上的人,“傅斯年,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做好嗎?道歉的方式,讓你看到我誠懇的方式,一定還有其他的對不對?”

傅斯年抬起頭來,從她的頸項處離開了。

雙眼死死的盯著蘇晴空的眼睛,“你錯了,沒有其他的方式,沒有其他的方式!從碰見我的那時候開始,從你一開始不知悔改拒絕道歉開始,就隻有這種方式能解決了!”

說完,傅斯年的手慢慢往下,慢慢往下。

這一次,蘇晴空的淚水是真的流了出來了。

但因為是躺著的關係,她的眼淚就掛在眼眶的旁邊,顯得無比的可憐。

她拉住傅斯年不斷往下的手,“不行,真的不行,我來著月經,會特別特別的髒的。”

傅斯年甩開蘇晴空的手,從他憤怒的眼眸中來看,就知道他現在已經聽不進去任何的話了。

蘇晴空隻能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去阻攔了。

奈何,兩人之間力氣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懸殊到根本就拉不住。

隻能任由著傅斯年的手,往蘇晴空最不想他碰觸的地方碰觸了過去。

一開始,還是隔著褲子的。

蘇晴空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勸說,“傅斯年,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現在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而淩駕在傅斯年之上的憤怒早就讓傅斯年根本無法去聽蘇晴空到底在說什麽,到底有多不願意了。

今天,本來不是在乎蘇晴空情緒的日子。

今天,是傅斯年的情緒積攢了兩年爆發的日子。

蘇晴空整張臉似乎都皺在了一起,她的雙手死死的抱住身上的人,以為這樣能尋求到那麽一絲的安慰。

但可惜的是,根本沒有用。

該疼的地方,還是生不如死一般的疼。

兩年的時候,不去碰觸女人,對一個成年的男人來說,是什麽樣的情況呢?

就好似傅斯年現在這樣,不可自拔。

一開始是因為憤怒才這樣的,但是後來的後來,就變了。

雖然這兩年的時間改變了特別特別多的事情,但是在傅斯年這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發自內心的,對於蘇晴空這具身體的喜歡。

那種喜歡的程度,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形容,所以他隻能用身體做了出來了。

蘇晴空不停的在求饒,“傅斯年,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感覺很痛,感覺很痛。”

傅斯年抬頭,可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放過你,你憑什麽讓我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

蘇晴空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生生的從眼睛裏擠出了淚水。

那種淚水不經意的,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流出來的狀態,竟讓傅斯年有了那麽一些的心疼。

他身下的動作差不多停止了。

大腦似乎也可以開始想其他的事情了。

想來想去,他的動作就全部都停止了。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什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利用對蘇晴空的憎恨而做一些滿足自己私欲的事情。

如果是的話,他覺得這樣的自己是可恥的。

這樣的自己也是自私的。

傅斯年抽身離開。

白色的床單上已經泥濘一片了。

蘇晴空安靜的躺著,身體時不時的小小的抽搐一下,代表著剛剛曆經的那些遭遇對她的打擊是特別大的。

疼痛,說不出來的疼痛,在蘇晴空的心裏頭流竄著。

她睜開眼睛,看向停住了的傅斯年,“做完了,你滿意了嗎?可以放過我了嗎?”

蘇晴空眼神裏的那種黯淡,讓人有種莫名的悲哀。

也包括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