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三十四章 升官發財死老婆

康熙皇帝站在船頭再好的興致,聽著他兒子的那挖心挖肺的吐聲也沒了。黑著臉吩咐“趕快靠岸吧”

董鄂七十聽到閨女的聲音,那也是心疼的跳腳呀,不過還是細心的詢問“主子還是找個安全的碼頭在上岸吧”

康熙皇帝點頭,這話問的貼心,也衷心。你說董鄂七十雖然混點,可是衷心那是真的沒得說,這人就是幹不得大事而已。

老幺到了岸上,什麽都不顧的,先找了一家客棧,梳洗用餐,她的胃呀空的直發慌。董鄂七十隻身跟著康熙皇帝走了。倒是吩咐了侍衛好生的護送老幺回百草堂。

豐樂侍衛跟老幺同桌坐在酒樓的大堂上,看著他家主子往嘴裏填東西,眼睛直抽筋,虧主子吐成那個樣子,還能吃得下去。要是吐過以後,都有他家主子這個胃口,酒樓可就掙錢了。看看,一桌子菜,三碗米飯呀,雖然主子用餐還是很有儀態的,但是也擋不住這個飯量大呀。吃的小二頻頻往這裏看。

老幺咽下嘴裏的米飯,終於找回來點感覺,身上也有力氣了。才顧得上看看對麵的豐樂侍衛。然後順著豐樂侍衛的眼光,看看自己的桌子,相當淡定的,拿出帕子擦擦嘴,“那個咱們還是走吧”

老幺也是覺得自己吃的有點多,還是趕緊躲開這裏吧,既然在這裏丟人啦,還是快點躲開的好。豐樂侍衛在老幺身邊至少五年了,那裏還能不了解主子的心思呀,別看主子樣子淡定,那都是裝的,這人就有這個本事,裝。人家老幺在給侍衛豐樂講規矩的時候,就有著一條,這年頭不會什麽都沒關係,你得會裝。尤其是跟在老幺的身邊,更要會裝。

豐樂侍衛的派頭,都是這麽練出來的。

老幺跟豐樂侍衛回到百草堂,才算是能舒舒服的休息。本來想吩咐豐樂,立馬就找個買家把畫舫處理掉的,又想想,恐怕他家老頭還沒玩夠呢,還是要在放上一段時間。

董鄂七十回來的很晚,倒是給老幺帶回來了兩個大金元寶,說是今天救人的報酬。老幺大晚上的沒睡覺。就是為了問問他家老頭今天遇上的是什麽人。

老幺坐在廳堂裏麵,身上披著大氅,手裏顛著兩個金元寶。嘴裏的話有點不大好聽“這家人也不是怎麽貴重嗎,就值兩個元寶呀”老幺看著兩個金元寶,就覺得怎麽自己像是要飯的呀。這根打賞的差不多。惱怒,不是一般的惱怒。

董鄂七十,蹭的到了閨女的跟前,把她那惹禍的嘴給捂上“小祖宗,咱們少說兩句啊,你又不缺銀子”董鄂七十說這話的時候,賊頭賊腦的四處亂看呀。

老幺瞪著董鄂七十,董鄂七十俱與閨女威風,收回手,老幺黑著臉“我就是不缺銀子,我用得著下水救人換銀子嗎”這就好比咱們見義勇為,人家甩給咱們兩打人民幣,雖然自己真的稀罕,也想要,但是心裏就是不痛快,何況老幺是誰呀,兩輩子了,那都是她甩別人錢的份。不惱就怪了。

董鄂七十沒發跟閨女說這個人是誰,咱們必須得救,隻能給閨女賠小心“咱不生氣哈”

老幺也覺得犯不上跟這些不會來事的計較,一個一個耀武揚威的,都幹什麽的呀,對著老頭瞥了一眼“阿瑪呀,他鄉遇故知呀,怎麽沒喝幾杯了再回來呀。這不是您的做派呀”看著老頭挺清明的,一點也不像是喝過酒的。

董鄂七十黑著臉,要是遇上旁的人也就算了,這個人,遇上了對他董鄂七十來說可不算是好事,故知,他可不敢當。所以臉色不佳的吃著桌上的點心“這算是什麽喜事呀。古人都是瞎忽悠的,閨女甭信”看吧這就是大老粗的實話。

老幺看著董鄂七十的樣子,好像在外麵也沒有吃好,連問問這些人是什麽人的心思都沒有了,反正是不招人稀罕的,還是遠著點“我讓十月給您弄倆菜”

董鄂七十“不用,墊吧墊吧就好,我也沒胃口吃”

老幺給董鄂七十倒碗茶水“嗯,喝口水,這什麽人呀,吃飯還不管飽,我也覺得古人說的,這個四大喜事有點多。撐死了仨”這是順著董鄂七十的話,給老頭開心呢。

董鄂七十的臉色緩和了“還是我家幺有見識。古人都是瞎忽悠。甭信”還是那句話。

老幺喝口茶,擺弄著手裏的金元寶“那是,男人嗎,就三個喜事,升官發財死媳婦,哪來的第四個呀”這個‘媳婦’兩字還是老幺臨時變過來的,要不然說出老婆來,董鄂七十也不見得聽得懂。

董鄂七十剛到嘴裏的茶,就噴了,這個見識也太獨特了。哪跟哪呀,升官發財,跟死媳婦能連到一起嗎“幺,咱們不瞎說行嗎,這段時間你給我消停點,就在院子裏麵呆著,聽話呀,豐樂這段時間跟著我”

老幺嗤聲,這人呀,就是聽不得大實話“知道了,您也好好地歇著,身體很重要。要保養。不過我這話可不是瞎說,這都是經過真理還有時間的考驗,總結出來的精華”這是告訴他家老頭不要太縱情欲聲色,要保重身體,畢竟不年輕了呀。其實來點精神追求也蠻好的。省的他家老頭,身體禍害的厲害。

董鄂七十自動忽略,他閨女說的後半段,不舍得讓他家閨女睡的太晚,隻把豐樂侍衛叫進來,伺候自己,早早的打發老幺回院子休息了。董鄂七十等閨女要出門的時候,沒忘了問老幺“幺,這死媳婦,算什麽喜事呀”老幺腳步不停頓,也沒回頭,隨意的跟董鄂七十回話“夜夜當新郎呀”這話音落的時候,人已經走出去了,就剩下,十月不滿意的規勸聲“這話可不是一個格格能隨便說的”

要說老幺那是真的聽話,董鄂七十自從跟她交代了,老幺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呆著,都沒出過院子門。而董鄂七十呢,自從跟閨女交代完,就跟失蹤了一樣,帶著豐樂就沒回來過。

當然了能讓老幺幾天不出門,那是一定有能吸引住老幺的事情,要知道豐樂侍衛每次聽到自己說酒的時候,看老幺的那個眼神,怎麽看怎麽充滿著鄙視,不肖,同情,好幾種亂七八糟的情緒,讓老幺那個記恨呀,都說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老幺是跟自己較上勁了,說什麽也得弄出像樣的,閃瞎了沒見識的侍衛眼的酒來。

這不是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自然發酵。老幺看著可以岀酒了。這幾天就逼著幾個鐵匠,給他鑿吧東西呢,具體的老幺也不懂,反正是鑿出來不合適就改,不弄出一個蒸酒鍋,老幺就不罷休。

對於蒸酒鍋,老幺還是上輩子的時候,看過的那麽一兩眼,多一眼都沒有。那個時候他那富二代的老爸,成天的作呀,那不是有錢嗎,作錢唄,不知道怎麽就聽說過去有錢人家的閨女,那都是從出生家裏就給,埋上幾壇子的女兒紅,等到閨女嫁人的時候,就是最拿得出手的嫁妝。

要說那個時候老幺的老爸,對老幺,那是真上心,人家閨女有的,咱們就得有,就這麽一句話,他就整了一個小酒作坊,專門給她閨女釀女兒紅。雖然那個時候老幺都十好幾歲了了。可是不著調的老爸說了。沒事,咱們晚幾年找人家,這酒多存兩年,一樣,何況咱們勝在數量呀。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老幺開始注意酒這個東西,可惜老幺注意的都是成品酒,至於釀酒,那是真的就看了那麽一回,要是早知道他能在清朝再活一回,說什麽當時也要把,這個蒸酒鍋子從裏到外仔仔細細的看那麽幾遍。要說自己這麽折騰這個玩意,也未必沒有對那個過去的懷念在裏麵。

要不是老要知道,這個所謂的蒸酒,就是淨流,什麽事淨流呀,就是酒蒸汽,讓發酵好的酒引子變成蒸汽,然後在經過冷卻,讓蒸汽變成水流出來,這個就是淨流。有這麽點模糊的念頭,老幺在結合著看到過的蒸酒鍋外形,總算是弄出一個差不多少,反正是能讓蒸汽變成水的那麽一個粗糙的構造。至於到底差多少,無從比較呀。

說實話後麵的兩天,鐵匠們都要哭了,沒見過這麽折騰的主家,也不知道這人想幹什麽,就這麽來回的倒騰。有個老鐵匠,都懷疑老幺是不是在倒騰什麽違禁品,最後都求老幺了,放了他們吧。

老幺才覺出自己有點太著急了,這幾個鐵匠,在他們百草堂裏都好幾天沒回家了,難怪人家這麽認為。

好在終於在這兩天。老幺看著現在的蒸酒鍋差不多了,估計著能岀酒了總算是把人給放了。才督促著人,在她專門發酵酒引子的院子裏麵,把蒸酒鍋給安裝好了。

老幺是全身心的投入呀,讓十月跟滿月忙的亂七八糟的,關鍵是老幺的這個蒸酒鍋,還是不太成熟呀,技術不過關,到處漏氣。老幺一嗓子“十月快把漏氣的地方堵上,這可都是酒呀”十月弄了十幾個布條,那裏漏氣往哪裏堵。滿月就給十月遞布條,還要往蒸酒鍋裏麵添柴禾。而老幺自己呢,就盯著岀酒口。看著滴答滴答的出來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