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六百二十章 累死信鴿

要不說女人的銀子好掙呢,消費方向,那都是往女人身上的靠攏的,十阿哥拿著這個東西,真心的沒見識過“這東西能用”

老幺在邊上的宣紙上劃拉兩下,自己欣賞了一下,雖然很多年沒有寫過油筆字了,不過還是能看的嗎。

然後才遞給十阿哥“給你用,你就別客氣,你兒子等著你的平安信”

十阿哥拿起筆在宣紙上同樣試了兩下,然後撇嘴鄙夷的說道“遭禁了爺的鐵畫銀鉤了”

老幺懶得搭理他,要不是心疼自己的馬來回的跑,還不想給他用呢。

十阿哥拿著圓珠筆寫起字來,不是很順手,怎麽感覺都不對。

一時間頗為惱恨,重新把筆扔給老幺“你來寫,爺說”

老幺看看書十阿哥,再看看圓珠筆“就不遭禁我的妙筆生huā呀”

十阿哥怒目“你個女人,怎麽那麽硬的心腸,出京城這麽多天了,你給兒子寫過一封信嗎”

老幺看著十阿哥糾結“該說的你都說了,你給我留一句沒有呀”

十阿哥想想自己給兒子的信,倒是挺多的“別廢話,爺這是給你個機會”

老幺拿起筆,十阿哥站在窗前醞釀情緒,十阿哥說,老幺提筆就寫,那字一樣的端莊漂亮。

十阿哥看著自家福晉下筆如走龍“福晉,你這東西運用的夠熟練的呀”

老幺回答起來可也算不上心虛“我比較喜歡稀罕玩意,這東西拿著就上手,阿瑪生我的時候,就是這麽聰明,沒法子”

十阿哥看著福晉得瑟的樣子,倒也不好深究,反正福晉身上深究起來也不是一件事不通了。

算了。十阿哥繼續跟兒子醞釀情緒。

十阿哥念念叨叨的,老幺一直在寫,而且知道十阿哥這人磨嘰。老幺已經把字,盡量的縮小了。

十阿哥看著老幺手上密密麻麻字跡的紙張“這筆。紙真不錯,能寫這麽多的字”

老幺“那是信鴿不錯,能背動你這麽多的想念”

十阿哥知道被福晉給損了,也不好說什麽,誰讓自己想兒子呢。

誰讓兒子離的遠呢。十阿哥就想了,什麽時候給閨女也弄這麽一張紙飛過去。

老幺唰唰又寫上幾筆。

十阿哥“你寫的什麽,爺沒說什麽呀”

老幺把寫滿字的紙。遞給十阿哥“你阿瑪很想你,還有這是額娘帶的筆,跟額娘說的差不多”

十阿哥“嘿,合著你還是一個撿便宜的。爺說的你代筆就算你的了”

老幺“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呀,讓兒子知道額娘惦記他不就成了嗎,行了”

然後對著外麵“把這個給掌櫃的,用你們去京城的信鴿,給敦郡王府送過去”

老幺吩咐起閨女的人。可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而且知道怎麽交代,交代什麽人。

十阿哥看著自家福晉,抿抿嘴,沒說什麽。

老幺看看十阿哥“那個我看著這裏跟咱們百草堂。管理的差不多的,應該也是掌櫃的說了算”

十阿哥滿意,閨女的人用起來就是方便。

不過十阿哥看著福晉“幺呀,還得麻煩你一次,把剛才那份東西,再寫一遍”

老幺“啊”

十阿哥“幺呀,爺可是敦郡王,那是給爺的兒子寫的私信,多重要的東西呀,怎麽能全靠一個扁毛畜生呢,還得讓人在送一遍,以防萬一嗎”

老幺看著十阿哥,這人好謹慎呀“好好,這次不著急了吧,讓他們省點馬成嗎”

十阿哥“那是心疼點馬”

老幺被十阿哥堵的難受,不過還是拿起筆來,聽著十阿哥嘮叨,重新把方才的信,給溫習了一遍。

要說鴿子比人快,比馬更快,雍正皇帝自然是先看到信的,一來,老幺從來沒有心思,瞞著雍正帝什麽。而來,人家雍正帝把弘暄身邊,弄的鐵通一樣。不經過他的龍目,估計一個字,都到不了弘暄的眼前。

所以這人看人家洪旭的家書,已經輕車熟路了。

看到這麽密密麻麻的紙,雍正帝就心驚了,這紙,這字,這種筆法,都讓雍正帝感覺不好。

還好內容跟原來沒什麽區別,基本一樣,十阿哥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雍正皇帝擔心的“兒子親見,這紙不錯,往後阿瑪給你寫信更方便了,可以說更多的話”

就這麽一句,雍正帝的心,就開始抽抽了,什麽時候是個完呀,看到後麵董鄂氏代筆的時候,雍正帝感覺哪裏都不好,這種字跡,完全是用來寫密信的呀,要不然弄這麽小幹什麽用,那不就是為了鴿子送信方便嗎。

而且自己眼皮子地下,竟然沒發現過這種東西,董鄂氏一個女人都會用,你說讓雍正帝多鬧心呀,越想越鬧心。

雍正帝“傳話把敦郡王給我看好了”

弘暄看到自家阿瑪的信的時候,心跳特別的快,到了天津了呀。

臉挨在信紙上,他想阿瑪,想額娘了,不過什麽都沒有說,第二天上朝了。

弘暄阿哥身邊的侍衛,在今天晚上,終於少了兩個。

十阿哥在閨女的地方上誰的特別香,一夜連個夢都沒有做。

不過醒來的時候,那可不在閨女的地方上了,十阿哥覺得晃晃悠悠的。

從腦袋,早身體,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都在晃悠。

而且抬眼都沒看到窗戶呀。怎能想都是讓人給敲悶棍的節奏呀。

十阿哥有點蒙。一個機靈“幺”先顧福晉。

然後從外麵就進來了大掌櫃的“主子爺,福晉暈船,在外麵吹風呢”

十阿哥顧不得問,為什麽在船上,先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怎麽知道暈船還往水上走呀。

因為這位跟福晉一個毛病暈船。

十阿哥走出船艙,好家夥。碧空萬裏呀,而且外麵波瀾壯闊,真心的看得人心曠神怡。外加跌宕起伏,因為十阿哥在晃悠。“福晉”

老幺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十阿哥,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多少年沒有受過這個罪了。

老幺勉強抿住嘴巴,深吸口氣“池塘裏再怎麽飄都沒用,到了這裏我還是惡心。難受死了”

十阿哥看著福晉,都是搖晃的,使勁的把自己腦袋給弄的不動了,才把福晉的臉給定格撒huā姑娘。

然後張開嘴跟福晉說話“說什麽呢。額”這是要吐呀。

十阿哥勉強吞下去,怪惡心的“福晉,離那邊遠著點,爺看著危險”

就這麽樣,兩口子互相扶著。難受的靠在一起,海闊天空,老幺有罵天的衝動,這是啥安排呀你讓我不暈船能怎麽滴呀口氣死本郡王妃了。

十阿哥半死不活的,緩口勁“幺。爺睡過頭了,怎麽回事呀”

終於說到重點上了。

老幺臉色比剛才還要不好看,雖然難受,該說的得說清楚:“就是上船了,咱們找閨女去,不跟老四憋屈了,你要是樂意,就是咱們兩一起走,你要是不樂意就是我綁著你走,我不介意告訴京城的人,我董鄂氏稀罕敦郡王到了不惜綁架的地步”

老幺感覺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的十阿哥前所未有的威嚴,然後還沒敢怎麽看呢,十阿哥一把就把老幺給推個跟頭,那怒氣從十阿哥的手勁兒上可見一般。

老幺臉色難看,作為女人,老幺從來沒有傻的跟十阿哥的事業,十阿哥的祖宗江山一塊比較過,老幺知道那是沒事撐的,就想女人沒事扯淡,揪著男人問,兩人掉進水裏,先救你媽,還是先救你媳婦一樣,純粹的跟自己找不自在。

老幺自認自己算是一個理性的女人,從來不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上,再說了,那東西,也不是說了就有的,那東西要是在兩人之間存在了,不用說出來,該知道的都能知道。

可十阿哥這個舉動還是讓老幺收到了傷害,心靈上的傷害。

而且從來不知道,十阿哥原來可以這麽不把她當回事,真的就能急到推開自己不顧生死嗎。

老幺神情頗為難受,男人呀。怎麽就非的這麽傷人心呢。

十阿哥可沒有給老幺多想的時間“快給爺回去,快點,回去,爺的兒子還在京城呢”

說著十阿哥差點暈倒“弘暄呀”急的都竄了。捂著心口的動作,怎麽看怎麽有點東施效顰的味道。

不過依然讓老幺心情激蕩就是了,即便這人不是西施。

老幺鬆口氣,都沒有從甲板上起來,直接盤腿坐到甲板上。

語氣酸澀,都是濃濃的嫉妒,雖然對象是兒子“擔心什麽,自然不會讓弘暄有事,那是我兒子”

真心的沒好氣,雖然不是因為事業,不是因為祖宗江山,可畢竟自己被推開了,雖然是因為自己的兒子,老幺也是意難平呀。

十阿哥看著福晉糾結“你個女人,你能有什麽本事,爺的兒子,掉跟頭發,爺都跟你沒完”

說完負氣的看著遠處。那背影怎麽看怎麽孤寂。

老幺也沒好氣“能怎麽樣,雍正那缺德玩意,他敢把弘暄怎麽滴”

十阿哥轉頭,眼眶都是紅的“你有多大的能耐,爺的兒子才十幾歲,那還是孩子呢,董鄂氏你舍得呀”

說完十阿哥轉頭,都是自己沒能耐,沒能給兒子遮風擋雨,早知道,就是在膈應,也應當跟老四,一爭長短的。十阿哥想到自家兒子,心如刀割。早知道哪怕抗旨不出京城也好呀。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