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看戲
“李書,你別衝動啊。”李蔓一路追到後院,看李書拿著鐵鍬要打杏娘,急忙攔腰將他抱住。
“臭娘們。”李書沒有掙脫李蔓,隻是指著杏娘憤怒的罵,“你天天想男人想瘋了吧?趴人家牆上偷看,你要不要臉?”
“不要臉?”杏娘趴在牆頭上,一手叉腰,神情十分不屑,“老娘再不要臉,也沒大白天的跟男人幹這個啊。”
知道李書被李蔓攔著,她倒不怕了,一雙眼睛挑釁的盯著李書,看到他受傷的臉,先是幸災樂禍了下,繼而,目光卻被他結實健碩的胸肌吸引了,慢慢下移,他隻穿了件短褲頭,一雙健壯有力的長腿。
杏娘微微咬唇,感覺眼睛被什麽刺了下,定在他鼓脹一團的褲襠處,就挪也挪不開了。
杏娘想不到李書身下那物就算沒硬起來竟也是這般雄偉?這要是反應起來,還不得讓女人快活死啊,她不由的心潮蕩漾,體內燥熱起來,媚眼越發如絲般朝李書看來,聲音不發之前的潑辣,嬌滴滴的都能擠出水來。
“喲,三郎,你這是咋了?臉傷成這樣?嫂子瞧的心裏怪疼的。”
李蔓愣了下,這女人態度轉換的也太快了吧。
“關你屁事?快給老子滾,以後少趴我們家牆頭,不然我一鐵鍬拍死你。”李書很不客氣的揚了揚鐵鍬,惡狠狠道,“今天就看在我媳婦麵上,不跟你這臭娘們計較,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說著,李書懶的再看杏娘那騷媚的樣兒,拽著李蔓就要回屋,“走,媳婦,咱回家。”
“哦。”李蔓也看出杏娘對著李書要**的樣兒,心裏頭有些憋火。
“噯,三郎,別走啊,嫂子還有話沒說完呢,嫂子家裏有藥,你要不要啊?”見他要走,杏娘竟有些舍不得,伸著脖子朝那喊著
。
李書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不要臉。”竟然當著媳婦的麵勾、引他,欠收拾。
李蔓看李書氣的不輕,也沒敢再言語,怕一句不好,再惹的他去揍人,雖然那女人的確該揍。
眼見著李書從屋角上了前院,看不見影子了,杏娘這才收回視線,扭臉看著自家大門裏傻乎乎的朝外張望著的男人,不禁妒火中燒,氣的又罵李蔓,“不要臉的踐貨,都被男人操過了,天天裝的跟聖女似的,我呸......呸呸。”
朝李家院牆裏吐了幾口吐沫,杏娘猶不解氣,腦海裏不斷出現著李書那股脹的褲襠,身下牟地空虛難耐,雙腿一夾,一股熱流湧出,惹的她氣喘籲籲,卻又無法紓解,隻得朝家裏喊著,“大順,快去把二順那死王八給老娘找回來。”
李書剛一回屋,就聽見杏娘那尖銳的怒吼,不由撲哧一笑,“騷娘們,這就憋不住了。”
李蔓將他手裏的鐵鍬拿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屋角,然後道,“李書,下次要揍人,也得挑好東西,像剛才那女人,你拿這鐵鍬過去,一不小心拍死了人家,你還要給人家償命,虧不虧啊?”
“那我用什麽?”李書好笑的看著她。
李蔓四周望了下,似乎也沒什麽趁手的,就指著掃帚道,“打那女人,用這玩意就夠了啊,用這個扇她嘴巴,打她屁股,都成。教訓一下就好,也打不死人。”
李書嘿嘿笑了兩聲,媳婦也夠狠呢,拿掃帚扇人嘴巴?倒是有趣,不過,打女人屁股?這有待商榷,不是什麽女人的屁股,他都想打的。
“你瞧我幹什麽?”李蔓被他幽暗的眼神直盯著,莫名的慌了下,想起被杏娘攪局的事來,忙後退了兩步,“李書,我找小五回來寫字。”
“媳婦。”李書一個箭步上來,扯住了她的胳膊。
李蔓頓時急的掙紮,“李書,你別亂來,我,我還沒做好準備,你——”
“你怕什麽?”李書好笑的伸手在她額頭戳了下,然後神秘兮兮的說哦,“媳婦,走,我帶你去看戲,看出好戲。”
“好戲?”這窮山溝還有戲班子麽?李蔓好奇,被他興奮的拖著出了門
。
隻是,李書帶著她在杏娘家的廚房外牆那蹲了下來。
“幹什麽?”李蔓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就聽屋裏傳來女人難耐的哼哼聲,“怎麽回事?”
“噓。”李書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一手輕輕掀開那小小的木窗,對著李蔓指了指。
李蔓好奇,透過那一絲縫隙朝裏望去,頓時被裏麵的情景震的目瞪口呆、麵紅耳赤。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雙手被房梁上懸下的繩子綁住了雙腕,身前前後各有一個粗黑的男人,將她夾在中間狠狠的頂撞著。
“嗯...二順,再快些,用力點,哦,就是這樣...好,啊...大順,你個蠢驢,滑出來了,快進來,老娘難受死了,啊......不頂用的家夥,這麽快就軟了?快把那玩意拿來。”
樣子憨傻的男人惶恐的從她身上撤了下來,趕忙到櫥櫃底下,從一個盒子裏取出一根碩大的**模型,然後迅猛的甚至粗魯的塞到了杏娘的嚇體,像做活塞似的用力推進再用力抽出。
女人愉悅的尖叫,男人粗噶的低吼,屋內yin靡不堪。
李蔓趕忙蹲了下來,不敢再聽杏娘接下來更為放浪*的話,抓著李書的衣角,就要拽他回家。
臭小子,敢情他說的好戲就是偷看這個呀?他是不是以前常看啊?
“媳婦。”李書也靠著牆根蹲了下來,漂亮深邃的鳳眸裏也染了一層欲色,死死盯著李蔓,恨不得將她立刻撲倒,拆分入腹。
李蔓狠狠瞪了他一眼,貼著牆根就想走,卻被他一把拽住。
“你們倆蹲這幹嘛?”這時,卻傳來李言的聲音,嚇的兩人皆是一跳。
李蔓腳一軟,半跪到了地上,被李書一手拽了起來。
“噓,二哥,那騷娘們又做夾心餅了,嫌大順沒用,又用那木頭橛子自己捅呢
。”李書拉著李言,小聲的貼在他耳邊說。
李言吃吃低笑,意味深長的朝李蔓看來,不發一言,卻瞧的人心虛又心慌。
“我......”李蔓囁喏著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李書拉我來的,我,我什麽也沒看到。”最後那句分明心虛的不行。
“那你還想看到什麽?”李言幽幽的問了一聲兒。
“啊,二順,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哦,大順,吸我,用力揉,唔,好舒服......”
這時,屋內又傳出杏娘激動難耐的磨人聲音,眼前又是李言逼問的眼神,李蔓羞窘無措,根本無從解釋,一轉身,哧溜一下逃似的跑了。
“媳婦。”李書本能的伸出手,還想拉她,被李言一巴掌拍了下,“你就帶她來看這些東西?”
說著,他眼角的餘光也從那窗縫裏瞄了一眼,嫌惡之色立刻溢滿眼底。
“咋了?”李書瞧的是血脈噴張呢。
李言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就將他往回拖,一邊沒好氣的訓道,“還咋了?你也有點出息?帶自己的媳婦看人家辦事?大哥要知道了,看他不打你。”
“我。”回到自己院中,李書慢慢冷靜下來,瞅著二哥似乎不滿的神色,央求道,“二哥,今天這事,你可不許跟大哥說。”
李言睨了他一眼,“行,我不說,以後也別做這事,聽見了沒?”
“哦。”李書低頭,暗自翻了個白眼,他就是想帶媳婦瞧瞧熱鬧而已啊。
“行了,你身上還有傷,回屋歇著去,別到處亂跑。”李言教訓完弟弟,將鋤頭放好,到押井邊打了水洗了臉洗了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朝東屋去。
三弟訓一頓就行了,至於媳婦,他卻不想那麽輕易放過,偷看這種事,真是虧大了,也不知三弟那腦子是不是驢給踢了?
站到門邊,李言還是很紳士的曲起了兩指,敲門這是必須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知禮優雅的男人,至於敲了門,裏麵的人不應,或者不打算開門的話,那他也自有一套別的法子
。
破窗而入就是最直截了當的了。
李蔓吃驚的看著從前窗跳進來的李言,“你,你怎麽進來的?”她明明警覺的將門窗都拴的好好的了。
李言手裏揚著一根細竹片,微微聳眉道,“放心,那麽一根栓子攔不住我。”
“你?”溜門撬鎖他也在行?李蔓心下陡然一跳,如他這般,豈不是隨時都可以隨便進入她的房中?
“我怎麽了?”李言慢慢朝炕邊走來,“身上可好些了?”
他有這麽好心,跳窗進來就是關心她的身體嗎?李蔓沒有回答,隻警惕的看著他。
李言無奈的凝眉,“死丫頭,你再這樣看我,我......”
說著,他又氣惱又無奈的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下,“我有那麽讓你討厭?天天仇人似的盯著我。”
“當然,哪個女生會喜歡從窗戶裏進來的男人。”李蔓沒好氣道。
李言輕輕一笑,很無辜的說,“我敲門了。”
“不開代表我現在沒心情,你該識趣的離開。”李蔓仍舊沒好臉色,給他這樣鬧慣了,以後她可就一點保障都沒了,門窗都沒用,她還要拿什麽防的住他啊。
想想都瘮的慌!
“沒心情?”李言不由眯起了眼睛,帶著那麽點危險的味道,緊緊盯著她,“做什麽會沒心情?”
李蔓氣道,“我為什麽要跟你說?”
“該不是還想著剛才瞧到的?”李言壞壞的朝她揚下了眉,眼底含義很明顯。
李蔓雙頰騰的就紅了,別開眼睛道,“我沒想。”
“喲,還是看到了哇。”李言哼道。
李蔓一愣,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騙他說什麽也沒看到的話
。
“我......”
“看就看了,有什麽不敢承認的?”李言突然坐到了炕上,勾起唇角,笑睨著她,“生氣?是怪我壞了你的興致,沒讓你看個痛快?那這樣的話,你再去好了,人家八成現在還沒完事呢,去吧。我不說。”
李蔓臉憋的通紅,咬牙道,“我沒想看。”
“我知道,是三弟那渾球騙你去的嘛。”李言淡淡說道。
李蔓憋屈死了,“本來就是他沒說清楚,他說帶我去看戲,我以為——就是戲,哪知道——”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
“我沒解釋,本來就是事實,我不想看的。”
“可我剛才見你瞧的挺起勁。”
“沒有。”
“那你臉紅個什麽勁兒?難道也想......”
“李言,你混蛋。”被他逼的急了,李蔓伸手想捶他。
李言低笑,將她手抓住,帶她入懷,“傻瓜,逗你呢,你急什麽?”
他那像逗她的嗎?簡直跟警察抓住嫖客似的審問她了,李蔓推他,“鬆開我。”
“不鬆。”李言雙臂反圈的更緊。
李蔓掙了下,沒掙動,她無奈的發現,這家子男人,大概除了小五,其他的沒一個是她能動的了,個個力氣大的嚇人。
“你到底想怎樣?”
“瞧你。”李言將她身子扳正,無奈搖頭,“我真就是逗逗你而已,你還真當真了?乖,別哭。”
“誰哭了?”眼見他手指要揉上她臉頰,她忙偏著腦袋躲開
。
李言不信,“不哭眼睛這麽紅?”
“我喜歡紅,跟你有什麽關係啊。”李蔓鬱悶的真快哭了,偷看這種事竟然也能被他逮個正著。
李言心疼的親了下她的頭發,“你是我媳婦啊,笨蛋,你哭我會心疼。”
“你——”李蔓抬眼,迎麵撞進他深邃的眸底,那裏不再是戲謔揶揄,而是一片深情認真。
她有些不懂了,“李言,你到底想幹嘛?又不是沒有女人喜歡你?難道你就因為發過誓,所以,才不得不要我嗎?”
“誰跟你說的?就算沒發誓,我也要你啊。你是我李家的媳婦,也是我李言的媳婦,我不要你誰要?”李言說的理所當然。
李蔓搖頭,“李言,你老實跟我說,你真的就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嗎?”
李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審視的盯著她,良久,方問,“蔓兒,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李蔓瞪大眼睛,“你想多了,我就是覺得,你既然有過女人,就別來招惹我,好不好?”
“沒有。”李言果斷回答。
“什麽?”
李言舉起右手,“我李言發誓,在你之前,絕對沒有過別的女人。”
“你?你以為我會信?”李蔓嗤之以鼻。
李言也不以為意,“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就你一個女人,要不你驗驗?”
“怎麽......”李蔓剛想問怎麽驗,可突然覺得不對,忙改口道,“我沒興趣。”
“嗬,隨你。”李言手指輕輕捏了捏她仍舊紅的滴血的小耳垂。
李蔓忙掙開,“不許碰我。”
“行,不碰,讓我看看你身上傷如何了?”李言說著又要脫她的衣服
。
“沒事了。”李蔓叫著躲開了他。
看她身子抵在角落,警惕的盯著自己,李言突然笑了,“傻瓜,你能這樣躲我一輩子?我是你男人呢。”
李蔓後槽牙咬緊,很想不承認。
“你怕我?”李言突然眉頭深鎖,眼神詫異,似乎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李蔓沒有吭聲,她說不清是不是怕他,但這個家的幾個男人,唯有他讓她無從捉摸,也無法掌控。
就像他進她屋這事。
如果沒有她的允許,其他人肯定不會隨便進來,可是他卻不一樣,隻要他想做的,他從來不管她怎麽想,直接就做了。
李言輕輕舒了口氣,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想不到你還真是怕我?”說著,他伸手向前,想要安撫性的撫摸她,卻被她避了開。
“傻瓜,我有什麽好怕的?再說,我凶過你打過你罵過你?”
大哥那張寒冰似的臉,三弟那動不動要揍人的火爆性子,都沒見她怕過。
他這麽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她竟然會怕?
他有些想不通,就細細的打量著她,“你怕我什麽?我也沒吃了你。”
倒是大哥將她吃的連渣都不剩呢。
想想又覺得窩火。
李蔓不說話,其實她也覺得窩火,到底憑什麽要怕他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李言忽地又很鬱悶,“既然怕我,為何總是忤逆我?一點也不聽話。”
李蔓心底發嘔,明明是他處處為難她好不好?真是佩服他顛倒黑白的本事了。
“你——”李言抬眼,有些深不可測的朝她瞄了一眼。
李蔓心一緊,“你想幹嘛?”
“怕什麽?”李言不喜歡被她害怕的感覺,慢慢的朝她這邊靠來,“丫頭,其實我很好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
“李言——”他身子慢慢壓來,李蔓隻得縮著身子往牆角去。
“真的,你別緊張。”李言一手撐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溫柔如水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李蔓本能的想掙紮,但他一隻大掌托著她的後背,慢慢的順著後腰向上溫柔的撫摸著。
他的唇溫暖綿軟,輕輕的在她唇邊回旋撫弄,舌尖一圈一圈的描摹著她的唇形,慢慢的進入她微張的小口中,尋找著她不安的香she,引導著她一起癡纏起舞。
這個吻異常的溫柔,不帶一絲侵略,卻又如綿綿細雨般將她淹沒。
她覺得自己就如一朵嬌嫩的花般,被他精心嗬護,漸漸的,竟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任他的吻漸漸深入。
見她軟在了自己懷裏,李言眸色漸深,呼吸跟著粗重了起來,騰出一隻手來,順著她上衣的衣擺就伸了進去。
“唔。”李蔓一顫,輕吟出聲,剛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就聽門被碰的一聲推開,“媳婦。”
李蔓一僵,頃刻間自覺一盆冷水被人兜頭澆下,她忘了反應,隻癱在了李言懷裏,將頭緊緊埋起,不敢看門口。
李言亦是一臉憋悶,很不爽的朝李書發作,“長手做什麽的?不知道敲門?”
“二哥你?”李書是驚呆了,尤其是二哥的手此刻還在媳婦的衣服裏,摸著他朝思暮想的那兩團柔軟時,他眼睛裏頓時冒了火星子,幾步跨過去,擠開李言的胳膊,然後,一手罩在李蔓的胸口,氣呼呼道,“我也要摸。”
——
老二老三誰先吃肉,大家票票決定,票多者吃肉,月底就這麽幾天了,要吃肉得加緊了,爭取周末就辦了⊙﹏⊙b汗。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