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池隨,你敢碰她一下,我廢了你
陽城,藝術展覽中心。
戴都剛和魏衿音聊兩句,魏衿音就被下屬叫走。
她跟著工作人員往裏麵走去。
哪知,走到半路的拐角處,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你還敢出來?”
周邊安靜得反常,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帶她過來的工作人員,也不見了,明顯是故意帶她走這條路。
她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腳,離那人遠一點,又悄悄摸著手機,按了幾下電源鍵。
池隨嘴角勾起一抹冰涼的弧度,“你以為,我會在意那些螻蟻的看法?”
和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桀驁不馴。
戴都仿佛在他身上當初沈珩的影子。
“你在這裏堵我,是想做什麽?”她抬頭看著麵前的高個子男人,“報複回來?”
“不然,找你敘舊?”想起之前被戴都折磨的畫麵,池隨就恨不得把這女人剝皮抽筋,“不把那些招數在你身上用回來,難消我心頭之恨!”
居然折在一個女人手裏,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眼看他就要伸手拽她,戴都閃身躲過,打了個響指,招呼保鏢出來後,拿起手機,明目張膽告狀,“沈珩,那個叫池隨的猥瑣男又來找我了,還想摸我的手。”
【發定位給我,開免提。】
“好。”
戴都乖乖照做,下一秒,手機裏就傳出沈珩冰冷的聲音。
【池隨,你敢碰她一下,我廢了你。】
聽到這聲音,池隨心頭不受控製地顫抖了一下。
他對沈珩的恐懼是刻在骨子裏的。
不過,也因為這樣,他將心底的懼怕和恨意,轉移到戴都身上,恨不得殺了戴都,讓沈珩嚐嚐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沈珩,你護不了她一輩子的,總有一天,我會當著你的麵,折磨死她。”
【不敢找我,就遷怒無辜,無能。】
見池隨崩潰,想要發瘋,戴都趕緊關了免提,語氣嬌滴滴的,“沈珩,他的表情好恐怖,我害怕,你快來。”
他可不想再聽這人又說惡心的話。
【別怕,站在你的保鏢後麵,我馬上到。】
見戴都這矯揉造作的模樣,池隨臉上厭惡的表情更明顯。
做作又惡毒,連秋姐姐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也不知道沈珩看上她什麽。
果然,臭味相投。
看到這人的眼神這麽嫌棄,戴都知道,這人肯定又在心裏罵她和沈珩。
敢給她臉色看,她可不慣著!
“不敢找沈珩單挑,就欺負無辜的女孩子泄憤,孬|種。”戴都不屑地挑挑眉,“還有啊,我和沈珩是男女朋友,你那什麽秋姐姐,明知道沈珩有對象了,還湊上來當小三,故意帶著孩子來,破壞我和沈珩的約會,不要臉。”
“你閉嘴!”聽到“小三”這個詞,池隨徹底怒了,“那是沈珩欠他們母子的,你有什麽資格詆毀她!”
“當小三還有理了?整天說沈珩欠她的,早些年幹嘛去了?怎麽不叫沈珩娶了她,給她兒子當便宜爸爸?
該不會是不敢吧?生怕她喜歡沈珩的事暴露,被人知道她對自己的老公不忠。
既想要名聲,又想要男人,又當又立,現在,沈珩有喜歡的人,就一天天不要臉地往上湊,還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的樣子。
你能不能睜一下你那被狗屎蒙住的眼睛,看清楚,我才是那個她對不起的人!”
戴都語速很快,義憤填膺,完全不給池隨打斷和反駁的機會。
這些話,她早就想說了。
姓秋的當理直氣壯當第三者已經夠逆天了,這瘋子更逆天,居然要她這個正宮退位,給小三騰位置,良心被狗吃了。
池隨沒想到,戴都這麽能說。
都是強詞奪理!
“秋姐姐和沈珩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不想死,就乖乖離開沈珩,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聽到這奇葩的話,戴都不覺得生氣,隻覺得好笑,“你也和秋伊人認識這麽久了,怎麽不和她在一起?該不會人家是瞧不上你吧?也是,無腦的舔|狗而已,誰會在意。”
要她說啊,這兩人,一個缺心眼舔|狗,一個做作白蓮花,絕配。
最好鎖死,不要禍害別人。
要不是這瘋子的人一直堵著她,她早就走了,都不屑於和他說這麽多。
池隨說不過戴都,不想再聽她罵人,招呼手下動手。
雙手的保鏢打起來。
戴都沒想到,對方的人身手這麽好。
不像保鏢,更像訓練有素的殺手。
她想趁亂離開,被池隨一把拽了回來。
那大手,像銅牆鐵壁一般,她撼動不了分毫。
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反抗的話隻會讓自己受傷,她索性不動了,“沈珩馬上就來了,再不放開我,我讓他廢了你。”
“你除了叫他幫忙,還會幹什麽?”池隨眼裏帶著譏諷,“這回,我倒想看看,他能不能救你。”
“不服氣的話,你也去找個男朋友呀!不過,像你這樣的白斬雞,肯定找不到像沈珩這麽優質的男朋友。”
戴都從鼻腔裏冷哼一聲,貶低某人的同時,還不忘誇誇沈珩。
語氣裏滿是不屑。
池隨再次被氣炸,將戴都困在牆角裏,“閉嘴!”
近距離地看著他眼裏的血絲,戴都擔心這人又要發瘋,安靜地不說話了。
動不動就發怒,怪不得會被秋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見池隨沒有下一步動作,她默默鬆了口氣。
可惜,她那口氣都還沒鬆完,麵前的這張臉不斷湊近!
死變態,又想親她!
戴都瞪大眼睛,剛想側過臉,身上的禁錮突然沒了,池隨被扔到了一邊。
她一抬頭,看到那個熟悉的俊臉後,笑得撲了上去,“沈珩,你來了!”
怪不得那變態男人突然這麽反常,湊過來想要親她,原來是看沈珩來了,想讓沈珩誤會。
有病!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對沈珩有意思,想讓沈珩吃醋呢!
沈珩握著她的肩膀,見她沒有受傷,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站在這裏等我。”
轉身看向池隨時,眼裏染上冰霜,“把我的話當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