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懵逼的安憶
第563章 懵逼的安憶
身為當事人的安憶,這些天其實一直就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
首先,她並沒有料到,自己居然被哥哥“出賣”了,她在看到自己被偷拍的視頻時,就知道這是誰拍的,她那會兒正在哥哥那幹淨整齊的臥室之中給哥哥添麻煩呢……不過後來的發展,就讓她看不懂了,明明她被事實打臉,卻沒想到意外地圈了更多的粉,壞事變成了一件好事。
再到此時,她看到“你們知道安安老師有多努力麽”這個說法時,真是哭笑不得,在另外一個世界,這貌似是黑某小四的一個梗……
在這期間,大家還以一種極大的熱情,討論哥哥的臥室,雖然它被誤認為是“閨房”。
安憶確實挺喜歡哥哥的臥室的,如果是換做別人,在門口看到安立臥室中到底有多幹淨和整齊時,怕是都不忍心踏進這間屋子之中,因為那簡直就是破壞了那種藝術一般的純淨。
安憶甚至還就哥哥的臥室為主題,畫了一幅藝術畫作,畫成之後,她自我感覺也非常滿意,因為她用自己那精湛的畫技,將哥哥臥室中哪一種幹淨整齊的美,完全體現了出來,甚至讓整幅畫也複製出這樣一種氣質。
當愛畫之人,欣賞到安憶的這幅藝術畫作時,必定會感慨這幅畫給人獨特的純淨之感,畫中的線條也是那樣簡潔利落,至於畫中的那些事物,更是仿佛像一筆勾勒而成,沒有一絲多餘的累贅,正是這種極其特別的運筆方式,才讓整幅畫,也達到了這樣一種安憶想要的特殊效果。
在畫完這幅畫之後,安憶甚至覺得自己對繪畫的領域,又更深一層了,她認為這應該要歸功於哥哥。
其實在安憶看來,這個世上處處存在著藝術,能夠令畫家有所感悟,善於觀察與悟**的畫家,必然可以從最尋常的生活中,找尋到讓自己的畫道更加精進的靈感。
安憶這位受到上天眷顧的天才畫家,她的天資固然令其他畫家望塵莫及,可實際上她更加bug的地方,在於她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天資而過於驕傲自大,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畫道的神乎其技的境界,然後便止步不前,她一直在不停地努力著,沒有最好,隻有更好。
這或許應該要感謝安憶的恩師徐禮永,他對安憶的教育,盡管過於苛刻,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他的教育方式,甚至還會因為他的教育,而痛恨上繪畫這件事,但是他對安憶的教育,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他將那種“精益求精”“永不滿足”的態度刻在了安憶的骨頭之中,使得安憶永遠保持一顆奮進的心,才有了現在的安憶。
說到徐禮永,就不得不說,他現在在繪畫界可謂風光一時,這當然是沾了安憶的光,盡管他嘴上說他沒有安憶這個弟子,可是安憶到底是什麽跟腳,一查就能查出來,並且安憶每次在獲得繪畫大獎時,必然會提到徐禮永,感謝自己的恩師,她的那種尊師重道,一直被許多畫壇大佬所稱道。
別人在徐禮永麵前提起安憶時,他雖然依舊嘴上說著什麽“我沒有教她什麽,她有現在的成就,全是靠她自己努力,她不能算我的弟子”,但是他臉上的那一抹得色,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他永遠為安憶而感到驕傲自豪。
其實傳統繪畫界也是個比較封閉的圈子,野路子的畫家,要想像安憶這樣拿獎拿到手軟,根本不可能,如果放到修仙小說之中,像安憶這種師從徐禮永的畫家,那就是名門正派出身,而野路子畫家,自然就是散修了,傳統繪畫界的獎項,就好比修仙小說中的資源,都被名門大派掌握著,優先照顧安憶這種根正苗紅的畫家,至於野路子畫家,除非真的是天賦卓絕,自成一派,否則就隻有被打壓的份了。
對於傳統畫家來說,由於審美層次問題,藝術畫作終究是小眾的,他們無法像商業漫畫家那樣,隻需畫出作品,交給大眾市場去檢驗就行了,越受讀者歡迎,那自然便越代表著你的成功。
而傳統畫家,根本無法通過市場來證明自己,便隻能通過拿獎來證明自己了,而對於某些買畫的有錢人來說,他們有的根本就對繪畫一竅不通,如果要買畫來裝點門麵,當然是買著名畫家的畫,而傳統畫家想要出名,要想變成著名畫家,便又回到了拿獎這個問題上來了,這就造成了一個死循環,繪畫獎項便成了傳統繪畫界的稀缺資源。
安憶因為是徐禮永的弟子,走到哪都可以與那些繪畫大師搭上話,再加上她本身也有了大師級畫家的實力,所以她才能夠在傳統繪畫界混得風生水起。
她在深海大學雖然學的是文學專業,但實際上她現在與深海大學美術係的那些教授,關係都很不錯,這就是一種良性循環,她越是拿獎,就越出名,然後人脈就越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便也會漸漸成為傳統繪畫界的大佬,可以隨意決定某些新人畫家的前途。
安憶也不需要自己去鑽營什麽,她的背後還有安立這樣的**oss,在大中華這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度,金錢便代表著權力,什麽藝術圈子,在金錢麵前,也得低頭。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世上有八成的所謂藝術,都是一種另類的金錢遊戲罷了。
安憶不知道的是,每次她要參加哪個繪畫獎項,某位“護妹狂魔”哥哥,就會揮舞著支票,將一切意外因素全部處理掉,要不然哪怕以安憶的繪畫實力,也有可能在陰溝裏翻船,繪畫獎項的評選,主觀因素太強了,因為評選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機器。
因此,沒有任何畫家可以複製安憶的奇跡,她就是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安憶這幅以哥哥臥室為主題所畫的畫,自然也被安立看到了,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幅畫,覺得這幅畫中蘊含的那種純淨之感,簡直就是搔到了他的癢處,他甚至覺得,這是一幅展現了他“潔癖”的畫,完美得令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