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不當變態,卻苟成無敵BUG

第85章 牢籠

當得知無人傷亡時,兩位院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此次比試取消,後續事宜之後再說!”

祝院長當即宣布了下去。

此次禁區中的妖獸暴動,實屬異常,數年未曾如此。

因為妖獸都具有領地意識,且有的互為天敵,若沒有高階妖獸帶領,根本不可能如此大規模地出現。

更別提是在禁區中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為何隻有二階妖獸?

光是這股動靜,都必然驚醒其他妖獸啊!

雖說有八階妖獸的出現,但它們更像是為了攔住祝院長兩人,讓他們無法脫身才出來。

這一切都無法解釋!

總之,這其中疑點重重,根本無法細想。

回去的路上,帝大與魔大車廂都無比安靜,尤其是兩位院長,表情更是嚴肅無比。

在進入一座地級市後,兩大學院分開而行,這次碰麵,是他們刻意為之,但之後,卻並不同路。

沒有再進入其他學院,他們直接入住了一家酒店中。

“你們就先在這裏休息,我需要回學院把明城禁區中發生的事告知校長,在此之前,不要亂跑!”

祝院長交代一聲,留下幾名導師,一臉嚴肅地離開了。

“哎,本想一雪前恥,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祝院長一走,眾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一個個表情很是遺憾,他們對此次比試很是自信,隻是,天不遂人願,發生了這等意外。

現場喧鬧了一會,不多時,回到了房間中。

當陳臨推開門走進房間,迎麵兩名黑袍身影出現在了他麵前。

他維持住身形,差點爆出粗口。

祝院長在時他們不敢現身,如今院長剛走,他們就又出現了。

陳臨麵無表情,目光冷漠地看著他們。

兩人則是連忙道:“我等是留下來輔佐‘主’的!”

...我不需要!陳臨心中呐喊,說出的話卻是,“你認為有人能傷害到我?”

“我等萬萬沒有這個想法,隻是想替‘主’分擔一點細小瑣事!”兩人語氣緊張道。

“哼~現在還用不到你們,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陳臨冷聲開口,想了想又道:“會用到你們的,屆時,才是你們發揮的時候!”

“退下吧,回到你們原來的地方。”

“是!”

兩人心中歎氣,還是不敢違抗‘主’的命令。

“等一下!”

隻是,在他們剛準備離開時,陳臨叫住了他們。

“黃昏與末日,最近有什麽蠢事在醞釀?”

陳臨覺得這個機會難得,不如借此打探一下,其餘兩大邪教將要搞什麽破壞。

然而,他還真聽到了一件令他震撼莫名的事。

半個月前,黃昏教大批人進入了夏國,目的不明,疑似往昆侖山而去。

陳臨眉頭微微皺起,不明白黃昏此舉究竟想幹什麽。

“嗯,你們回去吧!”

最後,他揮了揮手,讓兩人退了下去。

待兩人消失,陳臨才鬆了口氣,比起黃昏,他如今更想知道,這群人是如何找上他的。

自己怎麽就成了這新生的‘主’?

陳臨躺在**,看著天花板,腦中一片混亂。

不止是他們,就連此次禁區之行,他也察覺到了一點不對,這妖獸又出現了?

與上次一樣,還都是二階,雖不致命,也足以產生威脅。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臨坐了起來,一臉疑問。

他前世哪怕修煉到十階,都沒有那麽多不解。

所以,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

為了搞明白,陳臨決定從最開始捋一捋。

首先是他重生從教室醒來,很快,發生了第一件令他十分愕然的事。

六階疾風雷鷹莫名襲擊了林陽市!這件事至今困惑著他。

再之後,就是潮海市獸潮,原本想吸引三階妖獸的他,卻吸引來了六階鱗海妖王!

雖說目的達到,引得了潮海市注意,但細想之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它是怎麽被自己吸引過來的的?

他一直懷疑是時間種的緣故,所以去了武士國專門試驗了一番。

結果令他打消了疑慮,之後,他以為自己步入了正軌,可以好好放鬆時。

在秦山禁區中,陳臨差點殞命。

那一次,他並沒有懷疑什麽,隻覺得是巧合。

可到了如今,一連串的疑點出現,讓他不得不再度懷疑,時間種的存在。

畢竟,從始至終,都隻有這一個變量。

伸出手,陳臨看向手中這抹綠色光芒,“會是你的原因嗎?這一切的謎團,究竟為何?”

而要想再次驗證,也很簡單,他隻需要再跑一趟禁區就行,若還有大批妖獸出現,那說明,時間種就是根源所在。

更說明,陳臨自始至終都未逃脫!

“可笑啊,牢籠裏的羔羊,談何自由?”

陳臨笑得無奈又淒涼。

若這是真的,那整個藍星,都隻不過在按照規定好的路線運轉罷了。

一旦出現什麽bug,那將被很快清除。

而陳臨,就像是那個bug,不,準確的說,是身懷時間種的陳臨,才是那個bug。

被發現後,就要遭遇妖獸的清理。

隻是,新生的‘主’又從何解釋?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他是要被清理的,那他們的出現又是為了什麽?

陳臨始終不明所以。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虔誠認陳臨為主的,眼中的炙熱做不得假。

這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這樣一群極端人士,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更是令整個藍星膽寒,為之忌憚。

若是這個時候傳出,陳臨是他們的‘主’,不知會引起怎樣的轟動!

恐怕所有矛頭都將指向他,那他將再無寧日。

隻是,麵對稱為瘋子都不為過的新生教徒,他貿然否認,又不知會發生什麽事。

這又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而且,還不能說出去,隻能盡可能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一旦打破,陳臨勢必要麵對其中一方的威脅。

“想過過安穩日子,就那麽難嗎?”

陳臨重重歎氣。

其實,他若是平衡的好,無疑可以從中獲得不少利。

比如,黃昏教徒近些日大批進入夏國的事。

所為的,竟是昆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