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亂世將至?
“陛下出事了?”
陳景恒並沒有被這個消息震撼到,而是坐在椅子上依然樂得其中。
“發生什麽事了?”
“病了,很重的病,連禦醫李士楨,都無法治愈的病。”
趙靈兒歎了口氣,將自己所見所聞都告訴了陳景恒。
“陛下的病很突然?”
陳景恒眉毛一挑,這情況怎麽好像被人設局了一樣,這麽奇特。
前不久他還看著趙無極神采奕奕,並沒有像什麽重症患者一樣,怎麽突然就被診斷為絕症了?
陳景不禁有些納悶。
身為十年素質教育漏網之魚,陳景恒對這種疑似電信詐騙的套路屢見不鮮。
一股獨特的念頭從陳景恒腦海裏顯現。
是不是可以借此機會,將趙炳坤扶上正統?
“陛下可有說朝政之事讓誰來代管?”
既然生病了,那肯定就不能理會朝政了,如此以來,陳景恒就對這種情況產生了一些疑惑。
“沒有,父皇並沒有下令誰來管理朝堂。”
趙靈兒搖頭,對於這種情況,她也很奇怪。
明明李士楨都下病危通知書了,可趙無極還是如沒事人一樣,不著急給自己留下點遺言遺囑一樣。
陳景恒愣住了,這種離譜操作還真是獨樹一幟。
“不會是在詐降吧?”
陳景恒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詐降?”
趙靈兒神色怪異的看著陳景恒,最近夫君的話語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無事,隻是我的口頭禪而已。”
陳景恒擺擺手,這事情不能亂說,皇帝隻要不駕崩,誰知道裏麵有什麽特別的秘辛!
“那你父皇有交代過什麽嗎?”
陳景恒不確定的再問了一句。
“什麽都沒交代,父皇都蒼老了不少。”
趙靈兒露出疲憊的神色,她也感覺到趙無極的衰敗很突然。
“我明白了。”
陳景恒點點頭,沒有多餘的廢話,伴君如伴虎,這突然發生的情況,他不確定到底會是以什麽方向發展。
他現在隻能穩中求勝。
“如果陛下真出事了,那麽新的君主一定得是四皇子。”
讓趙靈兒去房間裏好好休息,陳景恒的神情陡然冷冽不少。
如果趙炳坤不能成為太子,那麽他就隻能想辦法帶著趙靈兒出關了。
以趙乾宏的德行,真成了太子,他們隻有逃亡的份。
不過陳景恒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十分特別的詞:謀反!
或者這種辦法也是一個可行之計?
現在手裏握著炸藥這張底牌,一旦皇位落入了他人之手,陳景恒就隻有兩條路走。
這兩條路都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畢竟自己才開始享受自己身為駙馬爺的舒爽,結果沒享受幾天就要失去,太難了!
人生好難啊!
陳景恒感慨一聲,隨後便喚來了柴武。
“柴武,江東可有消息?”
陳景恒一開口就是問青山武館那一幫弟子的情況。
“昨日據武館的人來報,魏師傅已經在江東一帶拿下十五個寨子,金銀錢財不多,大多都是牛羊馬等牲畜。”
“帶去的弟子據匯報,隻損失了十餘人,而且其中他還招募了近百名流離失所的孩童,現在整個隊伍有了接近三百人的規模。”
柴武將得到的消息匯報給陳景恒。
陳景恒咂咂嘴,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驚訝。
想不到這魏岩帶人去當土匪,竟然還把人數擴充了?
“那三百人情況如何?”
陳景恒再次詢問道。
“吃喝不愁,而且身經百戰,已經比城內的武館弟子強不知多少。”
柴武回答道,就從柴武寫的書信來說,他發現這些弟子搶土匪窩之後,竟然越戰越勇,而且血性都被殺出來了,想必前往戰場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不過,魏岩也有一絲擔憂,因為跟土匪打架施展出來的招式難免會走上一些歧途。
例如他手底下的十名親傳弟子,現在上前跟土匪對拚,一般都是先來一記奪陰腳,這種行為讓魏岩有所不齒。
但是效果卻是奇佳!並且這群人還練習了一係列詭詐招式,例如拋沙拳,就是隨身攜帶細沙,遇到一些身材魁梧的壯漢,上去就一把沙子仍臉上,緊接著就是撩陰腿,斷子絕孫腳,插鼻孔等陰損招式,令對手望而生畏!
這種又愛又恨的行為,讓魏岩深惡痛絕,但他又不能阻止,因為這些招式都是最快解決敵方匪徒的殺招。
以至於後來這幫弟子都成為江東十裏八鄉有名的斷子絕孫腳團體,讓當地的匪患聞風喪膽,避之不及。
聽著柴武的話語,陳景恒哈哈大笑起來:“這才是適合戰場的招式,雖然與你們習練的大成武功大相徑庭,可卻是一點不會讓自己吃虧,這種辦法很好。”
聽到陳景恒誇獎的話,柴武都有些替魏岩汗顏。
“公子,要是魏師傅在這裏,怕是要被你說的臉紅脖子粗了。”
“他帶的弟子不錯,讓他們再掃**一個月匪患之後就開始準備回京吧,我需要他們的幫忙。”
陳景恒笑完之後,緩和片刻,便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柴武一愣,旋即回應道:“是,公子!”
“對了,告訴他們,回來的時候不要大張旗鼓的回來,悄悄的進京。”
陳景恒不忘叮囑一番。
“是!”
……
最近幾日的王裴橋有些疲憊,回到京城之後,本應該是休息幾日再上朝的,可從宮裏的情況讓他有些難堪。
華貴妃這些事,他是真不想參和了。
可是華貴妃出言威脅自己,令他隻能無奈進宮。
這一進華貴妃的屋子裏,華貴妃就如無人之地一般,撲在了王裴橋身上。
“娘娘,請自重!”
王裴橋一把推開華貴妃,仿佛對她這種行為十分厭惡。
身後的大門被宮女關好,外麵清場,沒有人敢窺探華貴妃和王裴橋的一舉一動!
“王裴橋,妾身不美了麽?”
華貴妃十分幽怨,盯著王裴橋說出來的話都有一些怪異。
王裴橋看著華貴妃,冷冷的說道:“美,很美,但請娘娘自重。”
“真是無趣,你要還如當年那般,本宮說不定已經是你的人了。”
華貴妃說著一句話掏心窩子的話,緊接著剛才的媚態全無,仿佛一個冰冷的女神一般。
“娘娘,有事您就直說,我王裴橋不會有半分推辭。”
王裴橋定性十足,根本沒有將華貴妃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