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小姨,我失憶了
南向晚能真切的感受到來自謝芳菲的擔憂和關心,她眼眶發熱,委屈感湧上心頭,撲進謝芳菲的懷裏,聲音哽咽:“對不起小姨。”
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麽事情。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什麽,這裏的人對她都不好。
謝芳菲更擔心了:“來,過來這邊坐下,好好跟小姨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南向晚搖搖頭,眼神無措:“小姨,我失憶了。”
“失憶?怎麽好端端會失憶呢?”謝芳菲這才感覺到事情不簡單,她當即給盛懷鬱打去電話,要問清楚事情。
盛懷鬱也很快接起電話,他已經知道謝芳菲在盛家,並且跟南向晚待在一起。
“小姨,很多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現在我就想知道向晚怎麽好端端的會失憶?而且你竟然還不告訴我?你們盛家什麽意思?”謝芳菲眼裏冒著怒火。
以前盛懷鬱在外麵跟溫靜怡不清不楚的時候,她都還沒有那麽後悔讓南向晚嫁給盛懷鬱,而現在她悔青腸子。
因為盛懷鬱竟然連南向晚失憶,那麽重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她!
如果以後要再發生什麽,是不是也把她蒙在鼓裏!
盛懷鬱無奈,隻好把慈善基金會那晚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其中包括南向晚出車禍的事情也說了。
他知道車禍是假的,但現在也隻有說了,才能將南向晚的失憶合理化。
現在南向晚在謝芳菲身邊,盛懷鬱怕有些話說出來,會打草驚蛇:“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調查當晚的事情。”
盛懷鬱知道謝芳菲會有自己的調查手段,應該也能查出端倪。
謝芳菲皺眉,知道盛懷鬱不可能在這件事上說謊。
“我自會調查,但我希望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掛了電話,謝芳菲看向什麽都不知道的南向晚,心裏難受得緊:“他們沒有跟你說你為什麽失憶嗎?”
南向晚搖頭。
到現在,她還是感覺雲裏霧裏的。
她不想留在盛家,但感覺隻有留在盛家,才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所以她什麽都沒跟謝芳菲說,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讓謝芳菲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謝芳菲晚點還有幾個會議,也不能在盛家逗留太久。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給謝振打電話。”
南向晚看了眼,站在謝芳菲身後的謝振,還是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謝振簡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南向晚送謝芳菲和謝振離開,她站在門口,久久都不願意離開,因為她知道隻有小姨是真的關心和擔心她。
不遠處,盛母還躲著偷看。
她的心情很複雜,剛剛看到了南向晚撲進謝芳菲的懷裏,眼睛紅紅,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像演的,難道是演技太好了?
南向晚再回頭,發現躲在那兒的盛母。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媽,有事嗎?”
盛母微微一愣,有點分不清楚眼前的南向晚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麽連聲音也跟原來的一模一樣了?
她擺擺手:“沒什麽,就是出來隨意轉轉。”
“剛才親家來了?怎麽也不讓親家進門來坐坐呢?”
盛母跟謝芳菲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不過這是建立在南向晚是盛家兒媳婦上,因為謝芳菲的性子太過強勢,所以盛母也沒能跟謝芳菲真正的玩到一塊。
南向晚淡淡道:“小姨等會還要開會,就先離開了。”
“為什麽你們不把我失憶的事情告訴小姨呢?”
盛母噎了下:“咳,這個嘛,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你等會打電話問問阿鬱吧。”
把爛攤子丟給好大兒處理,盛母連忙溜了。
她就怕對著南向晚的臉太久,會把假的當成真的,那她就太對不起南向晚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盛母,南向晚覺得奇怪,也越發肯定盛家有什麽事情隱瞞,她必須要查清楚!
現在她得先見見盛懷鬱,她的丈夫。
南向晚現在另外花錢雇傭了小樺,讓小樺幫忙去打聽自己以前是怎麽樣,得知自己還會給盛懷鬱送飯,就立馬有主意。
她有接口過去盛氏找盛懷鬱。
可惜,南向晚過去盛氏,卻沒找到盛懷鬱。
秘書看到南向晚的時候,還愣了愣:“您怎麽會過來呢?”
南向晚覺得奇怪:“怎麽,我難道不能過來嗎?還是我過來要提前報備呢?看樣子,是我沒有提前報備,所以讓你沒有辦法提前告訴你們的盛總吧?他在哪裏?我有事情找他聊聊。”
如此強勢的南向晚,讓秘書覺得很熟悉,這是假的太太嗎?怎麽感覺跟真的一樣呢?
他隻好先給盛懷鬱打電話。
得知假的南向晚要來找自己,盛懷鬱略微驚訝,畢竟假的南向晚一直都在有意無意躲著他。
應該是怕被他識破。
難道是覺得在盛家待久了,覺得他們都沒將她識破,開始做事了是吧?
“就說我沒空,讓她回去吧。”
秘書把盛懷鬱的話,一字不漏的轉達給南向晚:“太太,您還是回去吧,盛總最近真的很忙。”
南向晚冷哼,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呢。
“你們盛總很忙,但不在公司裏忙,那請問他在忙什麽呢?”
“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你作為盛懷鬱的秘書,你竟然說不知道他在忙什麽?那要你做什麽?你要是不能幹,就換個人。”
“我,我……”
“行了,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告訴我盛懷鬱在哪裏,我自己過去找他。”南向晚目光銳利,似乎要把秘書給洞穿。
秘書冷汗涔涔,他是見過假的南向晚,哪裏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他吞了吞唾沫:“太太,您就別為難我了,是盛總讓您回去,不如您就先回去吧,等盛總忙完了,肯定就會見您的。”
這種糊弄鬼的話,南向晚怎麽可能會相信。
她無所謂的扯了下嘴角:“隨便他。”
“但現在我找他聊,他不想跟我聊,那就請他最好不要找我聊,否則我會讓他見識什麽叫做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