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妻不裝了,離婚後盛總悔紅眼

第228章 願者上鉤

南向晚看到南焱的第一眼,就本能的厭惡,甚至還萌生的濃烈的殺意,雖然她不知道怎麽回事。

她下意識挽住盛懷鬱的手臂:“不用你們接,我跟懷鬱回家。”

“妹妹,你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回家,要是傳出去,都該說你不孝順。”南焱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這更加讓南向晚反感,恨不得踹一腳過去。

她暫時還沒管過南家那邊,主要南家也沒給她打過電話,什麽關係還需要多想嗎?

“向晚現在也不舒服。”盛懷鬱目光冷冽,保護的姿態站在南向晚的身邊:“我作為向晚的丈夫,可以照顧好她。”

有盛懷鬱在,南向晚確實安心許多。

不過她內心的怒火卻還是在不停的往上漲,可隻要跟南焱對視,她就下意識的回避,像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害怕南焱。

南焱注意到南向晚的眼神閃躲,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妹妹,你這樣子,讓我真的很傷心,明明我們前不久還那麽好。”

說完,像是要證明自己。

南焱拿出手機,將照片展示給南向晚和盛懷鬱看。

竟然是南向晚和南焱的貼臉合照!

看到照片的那瞬,南向晚的血壓都高了,拳頭攥緊:“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會跟你拍這種照片!”

察覺到南向晚的情緒激動,同時還有要暈厥的跡象,整個人都朝他這邊靠。

盛懷鬱連忙摟著南向晚,一記冷冽的眼神朝南焱掃視過去:“照片是怎麽來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話落,他幹脆橫抱起南向晚。

南向晚搖頭,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揪緊盛懷鬱的衣襟:“不,我不回醫院,我不想待在醫院。”

沒辦法,盛懷鬱隻好帶南向晚上車離開。

確定安全後,南向晚長長的透出一口濁氣,她閉上眼睛:“我想睡一會,等會到了你把我喊醒。”

“睡吧。”盛懷鬱柔聲道。

隻是等南向晚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把她嚇得當即清醒過來,但空氣裏隱約飄著熟悉的氣味。

是盛懷鬱身上的味道。

南向晚記得自己最後跟盛懷鬱在一起,也就是盛懷鬱把她帶到這裏,但這裏是哪裏,她一點都不記得。

哢嚓。

房間門被打開。

盛懷鬱推開門進來,他推測南向晚也該醒來:“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很多了。”南向晚看向窗外:“這裏是哪裏?”

“郊外別墅。”盛懷鬱本想帶南向晚回盛家,但想到南向晚對盛母和南焱的態度和下意識的反應,讓他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他打算先讓南向晚待在這邊。

至於親子鑒定,要重新做。

南向晚起身走到窗口,發現窗外的風景很漂亮,不遠處就是一個湖泊,還可以去那兒釣魚,旁邊是很天然的森林。

空氣感覺都特別新鮮。

“為什麽帶我來這裏?”

“其實這棟別墅,是在你的名下。”盛懷鬱說道:“但我是第一次帶你過來。”

南向晚很驚訝,沒想到這棟別墅是她的,還是盛懷鬱買給她,但卻是第一次帶她過來,為什麽呢?

現在她滿臉問號。

盛懷鬱卻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下樓吧,我們去湖邊釣魚。”

“能釣到魚的話,我們晚上就吃魚。”

南向晚還有點懵,就被盛懷鬱牽著鼻子走。

不過走出門,麵向大自然的時候,南向晚也一下子忘卻許多,整個人感覺都輕鬆了,伸個懶腰。

早在南向晚還在睡的時候,盛懷鬱已經準備好垂釣要用的東西。

盛懷鬱給南向晚整理好椅子,讓她先坐下,又遞過去粉色的魚竿,幫她把魚餌給弄好,簡直比保姆還保姆。

南向晚隻需要坐在那兒就好。

她安靜的看著盛懷鬱,還是很享受這樣的服務。

不過她還是故意問起小南,因為這就是很真實存在的問題,如果不能逃避,那就應該去麵對。

現在她特別好奇,小南對於盛懷鬱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很明顯,盛懷鬱對小南是不一樣的。

盛懷鬱動作頓了下。

“明天,或許會有一個答案。”

“接下來,我們就靜靜等吧。”

願者上鉤。

南向晚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再追問什麽,而是安靜的拿著釣竿。

過了會,南向晚的魚竿有動靜了!

起初,南向晚還有點手忙腳亂,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釣魚,好在有盛懷鬱幫忙,她才能穩住,把肥美的鯉魚放進了水桶裏。

看著水桶裏遊來遊去的魚兒,南向晚還是很有自豪感。

這還是她第一次釣到魚!

第一次成功了,南向晚躍躍欲試,眼裏閃亮亮,盛懷鬱也看在眼裏,他拿過魚竿繼續給弄上魚餌。

“那今晚的這頓魚,就要靠盛太太了。”

南向晚臉上一熱,沒有回應,而是認認真真的釣魚。

盛懷鬱起身回屋。

南向晚回頭看了眼,又繼續釣魚。

她猜測盛懷鬱是不是在擔心小南,所以特意進屋去打電話,畢竟也不好當著她這個正牌太太關心其他女人吧。

就算是救命的恩情,但雙方還是要有分寸感。

南向晚胡思亂想間,又有魚兒上鉤,這次沒有盛懷鬱在身邊,她顯得有點手忙腳亂,腳下一滑——

撲通!

整個人栽進了湖裏。

恐懼感瞬間將南向晚整個人包圍,她拚了命的掙紮,但湖水從她的鼻子嘴巴不斷地往裏麵灌水!

而後,她整個人慢慢的往下沉……

就在南向晚以為自己要溺斃的時候,突然有個身影努力的朝著她而來,看到這裏,她也就可以慢慢的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南向晚已經回到房間。

她裹著厚厚的被子。

盛懷鬱眉頭擰得很緊很緊,而且很生氣:“南向晚,不是早就讓你去學遊泳,為什麽還不去學?如果剛才不是我正好出來的話,你……”

他實在無法對著南向晚這張臉,說出那種不吉利的話,就怕會成真。

南向晚還有些迷糊。

她抬手揉著腦袋:“頭好痛。”

看到南向晚難受,盛懷鬱哪裏還忍心去責怪,連忙拿來藥酒給南向晚揉太陽穴,直到她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