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妻不裝了,離婚後盛總悔紅眼

第66章 這裏不是無人區!

南向晚緊張忐忑的等在酒店大堂,她還特意躲在一個大花瓶後麵,誰知道電梯出來的會是盛懷鬱,還是徐長卿?

好在,先從電梯出來的人是徐長卿。

徐長卿左右張望。

“長卿,我在這邊!”

聽到身後傳來南向晚的聲音,徐長卿回頭,才發現躲在花瓶後麵,朝自己揮手的南向晚,他謹慎過去:“為什麽要躲在這裏?是因為盛總?”

“他不會也打你了吧!”

南向晚忍俊不禁。

很難想象,盛懷鬱打她的畫麵。

盡管她和盛懷鬱很經常互懟,她也經常會把盛懷鬱給惹黑臉,但盛懷鬱還真從來沒動過手,說不過她就走了。

“他打你哪裏了?”

“嚴不嚴重,我還是陪你去一趟醫院吧。”

徐長卿搖頭:“我沒事。”

他的表情格外的嚴肅:“或許是我多事吧,但我覺得你真應該好好考慮,跟盛總離婚的事情。”

“還是你有什麽難言之隱?”

南向晚確實有難言之隱

她別過視線,不想多說這個話題:“長卿,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我自己想要什麽。”

“有些事情,別人是幫不了我的。”

徐長卿眉頭緊皺:“也就是說,你真的有難言之隱。”

南向晚噎了下。

雖然她跟徐長卿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也大概摸清徐長卿的性子,是個富有正義感,還有點認死理的人。

有人需要幫助,就會幫到底。

南向晚隱隱有些頭疼:“長卿,你聽我說。”

“以後你若是遠遠碰到盛懷鬱,記得當沒看到,轉身走就對了。因為他不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你明白嗎?”

南向晚故意這樣抹黑盛懷鬱,想嚇唬徐長卿,讓徐長卿最好躲著盛懷鬱。

她可不想徐長卿再被盛懷鬱打第三次。

“哦是嗎?我不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

冷不丁的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

南向晚渾身僵住。

她慢慢的回過頭,便對上一雙漆黑冷冽的眼眸。

盛懷鬱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好似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給嚼碎了咽下去:“南向晚,你真是好樣的,剛跟我完事就迫不及待去見別的男人?”

“盛總,請你放尊重點。”

徐長卿把南向晚拉到旁邊,直直的撞上那道冷冽的視線。

兩個男人的眸光在空氣中較量,讓一邊的南向晚都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息,不得不強行把盛懷鬱拉到一邊。

她就怕盛懷鬱突然對徐長卿動手。

看穿南向晚的心思,盛懷鬱冷嗤:“沒看出來,你對他倒是護得緊。而他被你一個女人護著,也心安理得。”

“原來你喜歡這種。”

“大不了以後,都讓你在上。”

南向晚倒吸一口氣,又把盛懷鬱拽遠了些,驕蠻的杏眼瞪大:“盛懷鬱,你能不能小聲點?這裏不是無人區!”

瞧著南向晚麵賽紅霞,像是一朵誘人的海棠花,使得盛懷鬱的怒火都消減許多,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

把南向晚狠狠的揉進懷裏。

到底是在公眾場合,盛懷鬱還是很好的克製住自己。

“給你五分鍾,解釋一下,為什麽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走?”

南向晚眼神不自然的閃躲,而後理直氣壯:“我跟你說了,可能你在浴室裏洗澡,沒聽到吧。”

盛懷鬱一眼就看出南向晚是在說謊。

這時,徐長卿不放心的走過來:“向晚,剛才沒來得及跟你說,有個客戶想跟我們合作辦一個新中式服裝秀。”

“正好我們現在趕回去,能跟他吃午餐,順帶聊聊細節。”

生怕南向晚被盛懷鬱欺負,徐長卿立馬走過來,那架勢像是母雞護崽子似的,把盛懷鬱給氣笑。

他曖昧的摟住南向晚。

“向晚是我的妻子,我理應陪她一起。”

最後,南向晚隻好讓盛懷鬱跟著。

由於沒有航班,徐長卿提議坐高鐵回去。

盛懷鬱淡淡道:“我安排私人飛機。”

這話是看著徐長卿說的,讓南向晚差點沒繃住笑,覺得盛懷鬱就跟個小學雞似的,在跟小夥伴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盛懷鬱瞥了眼南向晚。

而後霸道的牽起她的手,還是十指緊扣的那種。

被丟在後麵的徐長卿皺緊眉頭,覺得南向晚肯定有什麽把柄被盛懷鬱抓在手裏,否則按照南向晚的性子,怎麽能容許自己的丈夫在外麵拈花惹草。

他必須得幫南向晚脫離苦海!

有錢,也不能為所欲為!

上飛機後,南向晚把包放櫃子裏,又去吧台那邊倒了水,遞給徐長卿:“隨便坐吧。”

完全一副女主人待客的模樣。

盛懷鬱冷哼:“我不渴嗎?”

“奇怪,我怎麽知道你渴不渴?”

“你倒是懂得給他倒水。”

“難道你自己沒長手嗎?”

“按你的意思,是他沒長手?”

懶得跟盛懷鬱吵,南向晚轉身進房間裏,拿了發圈出來,把長發綁成馬尾,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

剛談戀愛那會,盛懷鬱經常用他的私人飛機,帶南向晚到處玩。

後麵結婚了,南向晚幾乎沒再坐過盛懷鬱的這架私人飛機。

南向晚選擇無視盛懷鬱,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到徐長卿對麵,跟徐長卿聊起新款的事情,她這兩日有很多靈感。

被冷落在一邊的盛懷鬱,陰惻惻的盯著南向晚。

注意到她坐姿優雅,從脖頸到背脊都弓成了一條漂亮的弧度,黑色的發絲往她的頸側滑落,增添幾分女人的魅惑。

他幾次想開口,但還是忍住。

拿起空調遙控器。

滴滴。

調低了溫度。

感覺到冷,南向晚順手拿過搭在一邊的毯子,還問徐長卿冷不冷。

徐長卿搖頭。

他注意到,這條毯子,是盛懷鬱剛剛路過時,順手搭的。

這讓他很看不明白,盛懷鬱對南向晚究竟是種什麽感情,還是因為他在這裏,才故意表現得很愛南向晚?

他覺得肯定是這樣沒錯。

看到南向晚把毯子披著,遮住了弧度優美的天鵝頸,盛懷鬱這才滿意,專心於他的工作,卻意外收到了溫靜怡的信息。

溫靜怡:“阿鬱,二弟妹帶我去醫院做產檢,怎麽辦?快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