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愛好古董的姚凱
第258章 愛好古董的姚凱
“小凱，這你還不知道麽？我還原以為，你政治覺悟很高。倒是沒有想到，你也有迷茫的時候。”賀作笑得很開懷，自己這個女婿，一直以來，給賀作的印象就是沉穩大氣，什麽事情都是一點即通。
姚凱被賀作說得迷糊起來，隨即直接就問道：“爸，到底是怎麽一個意思。怎麽你也打起啞謎來了。”
賀作隨即解釋道：“小凱，你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了。我益州工作了近十五年的時間，從益南區區委書記，一路走到市委書記的位子，可以說，我的根基就益州。益南區不說了。益州市委之中，你何叔，是跟我益南區時候的老同事，老部下，蔡國平也好、李江山也好，都和我以前是同盟的關係，範正才就不需要說了，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我雖然是走了。可是，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交情還，你益州的話，就等於是代表了我。或者說，看我的麵子上，如果你和市裏那兩個大佬之間的哪一個關係搞好了。你何叔他們肯定也會偏向於那一位。現明白了沒有？”
姚凱此刻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聽賀作這麽解釋之後，前後將周玉彬、魏愛民和夏正安的一些行為聯係起來，事情就顯得很簡單了。
“小凱，現知道了，你準備怎麽做？”賀作有些考究姚凱的意思。
姚凱遲疑了一下，心中卻是迅速思考起來。夏正安不要去管他，夏正安請自己，也就是希望其他常委不對他有意見而已。如今，書記和市長都是初來乍到，何文等人真要動他，夏正安相信書記和市長不會因為自己而得罪其他幾個常委。
至於周玉彬和魏愛民之間，姚凱一時之間還真不好作出抉擇，選誰都不好。勢必會得罪另外一個，自己此時的處境，還真有點微妙。可是，隨著兩人益州的地位逐漸穩固，自己到時候表態的時候，又會有一種取巧的感覺，相信，這兩人也不是傻子，到時候，兩邊都得罪了。還真是一個難以抉擇的事情啊。
沉默了半晌之後，姚凱卻是低聲道：“爸，近我發現自己有些喜歡上古董收藏了。這幾天，我決定也下鄉去看一下，能不能有個什麽傳說的撿漏什麽的。”
姚凱答非所問的回答，賀作很是滿意。何文等人雖然是自己的盟友不錯。可是，那僅僅隻是盟友，自己現遠銻都市，影響力有限，一些重要的事情，姚凱還不足以影響他們。姚凱此刻選擇跳出這個權力的圈子，讓這些人自行選擇的手法無形之中很高明。給人一種受到了打擊，沉迷於玩物的感覺。
至於這樣會不會對姚凱以後的仕途產生什麽影響，賀作也想過。過上一年兩年，到時候趁熊來山還南湖，將姚凱調到銻都或是其他地方，弄一個實權副廳，這種影響完全可以消除。
想到這裏，賀作點點頭道：“嗯，我看就這麽辦好了。等下，我會給你何叔他們打電話溝通一下。相信你何叔會安排好一切的。”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裏，姚凱卻突然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除了家陪同賀涵冰以外，上班的時間就再也見不到人了。天天開著自己的越野車，奔馳益州的的各個偏僻的山村，城區內幾個知名的古董交易店子裏麵，姚凱是必然到場。
一台滿身都是泥巴的越野車剛一停靠古玩軒門口，姚凱興匆匆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走進店子，古玩軒的老板已經笑容滿麵的迎了上來：“姚總，你可算是來了。昨天我這收了一個好東西，正宗唐代的家夥。據說還是藥王孫思邈流傳下來的。過來看看，有興趣沒有？”
和賀作通過電話之後，姚凱的日子又回複到了平靜之中，每天上上網，看一下股市。沒事的時候，陪賀涵冰逛一下超市，小日子過得無比的舒暢。唯一讓姚凱有些不爽的就是，魏愛民這段時間，對自己的逼迫很勤快。表麵上是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可是，魏愛民的目的，誰都清楚。
無賴之下，姚凱隻得撥通何文的電話。
“何叔，現忙麽？”一句問候開場。
何文如今升任市委專職副書記之後，事情比以前多了起來，應酬相應的也多了許多。聽到是姚凱的聲音，何文也笑著道：“嗬嗬，小凱啊。怎麽今天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何文這是向姚凱表達自己的不滿，自己這些人跟你嶽父可是盟友關係，你小子倒好，回益州了，都不來拜訪我們。這不是把我們不放眼裏麽？要知道，現的這種環境，何文等人和賀作的關係上下級之間的成份已經少了許多。多的是朋友、盟友的關係。
姚凱也知道何文的意思，隨即賠著笑道：“嗬嗬，何叔，對不起啊。回益州這邊，小涵身體就不是很舒服，這不，這一個多月下來，都照顧他呢。何叔，您今天有時間沒有？小侄做東，當麵給您賠禮道歉如何？”
聽到姚凱這麽一說，何文電話裏已經哈哈笑了起來，隨即笑罵著道：“你這小子，對老婆還真是不錯。行，何叔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就今天晚上好了。我再把老蔡、李部長和老範他們幾個叫上。好久都沒有聚會了，今天沾你小子的光，聚一聚。”
何文的這種態度，讓姚凱也有些感動，說是沾自己的光，那不過是給自己麵子，以這些人現的地位，什麽時候聚會都可以。不說外麵有大把的人願意出錢請客，就說他們自己的工資，外麵吃頓飯也不是什麽難事。
華泰酒店7號包廂，如今整個益州火爆的一個包廂。一句成語，不是叫七上八下麽？如今，帶8的數字已經不流行了，官場上，講究的不是發財，而是進步。
快到約定時間的時候，蔡國平、範正才等人陸續走了進來，和姚凱熱情的交談著。言語之中，多是透露出那麽一絲關照的意思。何文後一個走了進來，看到眾人都已經到齊了，隨即也笑著道：“各位，今天，咱們就借小凱的光了。”
一頓飯下來，酒沒有喝多少，都是老熟人，老朋友，不需要用酒來拉關係，有一點意思意思，點綴一下就行了。聽到姚凱如今成為了書記和市長都爭取的對象，何文等人是打趣起來。何文如今是市委專職的副書記。說實話，益州，何文也是一股勢力。要投靠也是省部以上的層次了。自然不會投靠書記或是市長，不過合作倒是還有這個可能。不過，何文倒是答應姚凱解決現的這個麻煩。聽到何文這麽說，姚凱也算是安心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姚凱就開始表現出了對古董收藏的異常熱愛，原來還去辦公室坐一下，裝一裝樣子。可是現，姚凱和另外一個助理巡視員一樣，都成為了俠客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人物。
古玩軒，是姚凱這個月經常過來的地方。這一個月下來，姚凱花費上百萬的資金之後，姚凱好古董的名聲益州算是傳開了。
不知情的人對於姚凱，多的是惋惜。市委大院家屬區一班老頭老太太們聊天的時候，說起姚凱，都是一臉痛心的樣子，有的老太太是可惜的道：“唉，你看賀書記家那個女婿姚凱，多好的小夥子啊，可惜了，沒想到這一場打擊下來，沉迷於玩古董了。”
話音落下，旁邊一個老幹部，深有感觸的歎息一聲：“唉，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太過優秀了。能夠挺過這道坎，必將是展翅高飛，可惜啊，這麽優秀的孩子，卻打擊之下垮掉了。”
別人的議論，姚凱卻是沒有乎，姚凱想要的就是這個目的，此刻，姚凱巴不得讓整個市委市政府都傳遍才好。
此時，姚凱正跟著古玩軒的老板走進店子的裏間，裏間存放古董的房間裏麵，四麵都擺放著大型的保險櫃。中間，一張黃梨木清式方桌擺放中間。一看就是民國時期的仿製品。
老板熟練的打開其中一個保險櫃，將一件古色古香的小鼎從櫃子裏拿出來擺放了桌子上，雪白柔和的燈光照射古鼎上。老板無不得意的道：“姚總，你看這古鼎的紋飾，做工，采用的是唐代鑄造之中的鏤空懸雕工藝手法。這質地，曆經千年，而沒有任何腐朽的痕跡。似銅非銅，似金非金，竟然不知道是什麽物質鑄造。”
說著，還費力的把這個隻有半尺大小的小鼎搬了搬，誇張的喘了一口氣道：“姚總，別看這鼎隻有這麽大小。重量卻足有九十九斤。我要不是怕損壞了這東西。我早就搞下一點去化驗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古董上，姚凱也已經算是入門的人物了。裝模作樣的打量著古鼎，姚凱笑著道：“老秦，這東西該不會是有什麽放射性物質吧。”
真要是帶有放射性物質的古董，哪怕他就是秦始皇的寶貝。恐怕也沒有多少人敢收藏。放射性的東西，放家裏那就是一個慢性毒藥。
聽姚凱這麽一說，老秦也有些急了。隨即道：“姚總，絕對沒有，這東西是我從安梅鄉下那邊收上來的，據說是陶澎留下來的，陶家後人一直放家裏，這麽多年都沒有什麽事情。要是有放射性的物質，那不早出事了。”
說著，老秦還補充了一句道：“姚總，我還特意的去做了放射性物質鑒定，科學證明，也沒有含帶任何放射性的東西。”
把玩著古鼎，鼎身上，雕刻著一幅二龍戲珠的圖案，這個發現，讓姚凱又是驚訝了一下，要知道，古代是皇權時代，龍紋鳳飾都是皇家專用，一般人還真不敢鼎身上雕刻這樣的花紋。
難道是皇家內院的東西，賜給孫思邈的？同時，鼎身上，姚凱還發現了一些秦代小篆。讓姚凱感到驚喜的是，這小鼎上，姚凱感受到了一種靈氣，就如當初的玉靈氣一樣。又如上次清塘鬼市裏麵所得到的那一個實用的功法一樣，姚凱內心已經狂喜起來。難道說，這也是一件修煉者使用過的東西？
表麵上，姚凱卻是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番之後，隨即將古鼎輕輕的放了桌子上，看著老秦道：“老秦，這東西，還算是有點意思。這做功倒是其次，主要是物質，有點興趣，你說個價錢吧，合適的話，這東西我就要了。”
老秦心中有些喜悅，這東西自己收上來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了，這段時間，發覺姚凱用錢大方，這才拿出來試探一下，看能不能出手。聽姚凱這麽一說，老秦覺得自己果然是賭對了。
心中沉思了一下，當初自己收這東西的時候，花費是用了七萬塊錢。這幾年下來，不說其他，隻算利息的話說什麽也要上十萬了。考慮了半天，老秦隨即笑著道：“姚總，我看你也是個爽快人，當初，我收這鼎的時候，實打實是用了十三萬六千收的，這幾年下來，我就加點利息。十七萬塊，您要就拿去。”
十七萬塊錢，老秦也是敢喊價了，比他收的時候，足足多了一倍的價錢，原本老秦還打算姚凱還一下價。可是，讓老秦沒有想到的是，姚凱這次，卻是無比的爽快，稍一沉吟，姚凱就點頭道：“好，就這個價，老秦，吩咐夥計給我包起來，我們出去刷卡。”
老秦此刻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的交易，不知道是自己虧了還是姚總虧了。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做古玩這一行，講究的就是信譽。老秦也知道姚凱的身份，耍賴的話，姚凱雖然沒有什麽實權了，可是要整自己這一個小小的古玩店，還不是跟玩一樣的。
想到這裏，老秦也隻得歎息一聲，安慰自己，反正是賺了不少。櫃台前麵，姚凱刷卡之後，後麵店員已經將古鼎用古色古香的木盒裝了起來。
姚凱接過盒子，隨即就朝家裏趕去，此刻，姚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要研究一下古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