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特莉絲·奇克
霍伯特介紹道：“我這次一共帶來了18份‘律師’的非凡特性，17份‘野蠻人’非凡特性。
“現在你們已經是‘締造者’的信徒了，這兩種非凡特性可以按照基礎價300鎊和600鎊賣給你們。
“在往上的序列7及以上的非凡特性，因為‘眷者們’在獲取的時候就比較困難，或者在購買的時候就有溢價，所以賣給你們也要有溢價。”
勞倫斯的視線就沒離開這個木箱，他點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在南大陸，非凡特性或者非凡材料的溢價，也普遍比北大陸高，這一點勞倫斯完全能接受。
同時勞倫斯對於“締造者”的“眷者們”的力量又有了重新的認知，能積攢這麽多非凡特性，絕對是一個大型的非凡者組織。
其實非凡特性有這麽多，隻是因為“締造者”有“再加工”的手藝，比如獲取一份“混亂導師”的非凡特性，對別人來說僅僅是一份而已，但對霍伯特來說，那卻是5份非凡特性。
霍伯特繼續往下介紹道：“我還帶來了11份‘賄賂者’的非凡特性，每份1500鎊。”
其實還有兩份他沒有帶來，那是給傑西卡和阿普頓預留的。
他繼續道：“還有6份‘腐化男爵’的非凡特性，每份4000鎊。
“以及一份‘混亂導師’的非凡特性，8000鎊。”
“沒有問題！”勞倫斯幾乎是立即道，在他看來，霍伯特給出的溢價並不多。
霍伯特微笑道：“那就好，那麽最終‘律師’的非凡特性總價值5400鎊，‘野蠻人’的非凡特性總價值10200鎊，‘賄賂者’非凡特性的總價值16500鎊。
“還有6份‘腐化男爵’，價值24000鎊，再加8000鎊，一種是64100磅，給你抹個零，64000鎊。”
“好好好！”勞倫斯先是連說了幾聲好，又笑了笑道：“那個，我們的金鎊有點少，整個家族總共才隻有3000多鎊。
“可不可以用其他國家的貨幣支付？或者幹脆用黃金支付？”
之前巴爾克家族主營的是“殺手和雇傭兵服務行業”，業務範圍主要在西拜朗的中部和南部。
而整個西拜朗，都不是魯恩的勢力範圍，在這裏流通著各國的貨幣，甚至很多人隻認黃金。
經過友好的磋商，最終這批非凡特性分為三個方式支付：3000金鎊，24000金裏索頂替20000鎊，還有價值41000鎊的黃金。
霍伯特先把非凡特性留下，最遲晚上的時候用給“締造者”獻祭的方式，將黃金和紙幣交給“神眷者”。
這是因為勞倫斯這次是來打仗的，當然不會帶這麽多錢，他是準備用自己聖者的能力，讓留守小鎮的家族成員點清貨款，並進行獻祭。
交易結束後，霍伯特暗暗鬆了口氣，第一批購買建築材料的錢終於有了，就連第二批建築材料一半的錢也有了。
這就有了籌更多款的時間。
在談話的最後，霍伯特對勞倫斯道：“最近不要再跟‘玫瑰學派’發生太大的衝突，先安心恢複實力。”
“是。”勞倫斯道：“不過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恢複實力。”
巴爾克家族可以通過向製造“不存在小鎮”屏障的封印物祈求力量，粉碎非凡特性，這是他們能堅持到現在的關鍵。
有的是家族成員等著非凡特性晉升呢，隻要非凡特性粉碎之後，立即就能形成新的戰鬥力，而霍伯特賣給巴爾克家族的的這些非凡特性，也能迅速被他們消化。
霍伯特點了點頭：“發展才是硬道理！”
接著霍伯特又問埃利奧特：“兩塊‘失控之石’都使用過了麽？”
埃利奧特拿出用過的“失控之石”：“都用過了。”
霍伯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塊“失控之石”，回收了兩塊用過的石頭。
然後他對勞倫斯道：“你也可以憑借用完的‘秩序之木’，通過向‘締造者’祈求的方式，換取新的‘秩序之木’，如果有丟失，立即向‘締造者’匯報。”
這才是他跟埃利奧特換“失控之石”的目的：告訴勞倫斯，一定要回收“秩序之木”。
勞倫斯連連點頭，他手裏的“秩序之木”還能再用十幾分鍾。
三個人又閑聊了幾句，霍伯特起身告辭，用“旅行”離開。
經過兩次中轉後，霍伯特又來到了康納特城墓園裏的森林，他在這裏，把之前埃利奧特分為兩次獻祭的黃金，以及準備好的麵具從“失序之國”取了出來。
然後在“無麵人項鏈”的導航下，用“旅行”來到了“博拉格蒸汽機展廳”，阿普頓的辦公室。
對於“神眷者”的出現方式，阿普頓多少有些驚訝，本來他還吩咐展廳裏的員工，隻要有人找自己，就把他帶上來，結果“神眷者”自己來了。
“神眷者！”阿普頓起身鎖好房門。
“我帶來了一個新的任務。”霍伯特開門見山地道：“隻要完成這個任務，你就能得到剩餘的三分之一份‘賄賂者’的非凡特性。”
阿普頓眼神一亮，他的“野蠻人”魔藥已經完全消化，正準備用金鎊購買的方式，購買剩餘的三分之一份“賄賂者”的非凡特性。
他微笑著問：“是什麽任務？報酬就價值400以上？”
理論上來說，三分之一份序列7的非凡特性，大概價值400鎊，但是序列8的非凡特性就已經有溢價，何況是序列7的非凡特性？
霍伯特把早就準備好的清單拿出來：“購置清單上的材料。”
“量這麽大！”阿普頓忍不住驚訝道。
“你預計大概需要花多少錢？”
通過賣蒸汽機，跟各行各業的商人都有接觸的阿普頓，大概了解大宗建築材料的價格。
他簡單估算了一下：“38000鎊到41000鎊！”
說出這個數字後，他又是一陣驚訝，本來他覺得最近賺了不少錢，可是跟這個數字比起來，他感歎：把我賣了也湊不出這麽多錢。
阿普頓有這樣的想法，是擔心“神眷者”像上次一樣，讓他墊付貨款。
霍伯特此時則在心中感歎，魯恩建築材料的價格要比費內波特低不少。
在費內波特，這些材料起碼要花費56000金裏索，相當於接近47000鎊！
果然基建最能展現綜合國力，在這方麵費內波特確實跟魯恩之間有一定差距。
霍伯特道：“僅僅是購買這些材料的話，用不著三分之一份‘賄賂者’非凡特性作為報酬，我還有一項委托。”
說著話他拿出了裝有黃金的布袋：“這些交易隻能用黃金結算，你必須尋找合適的渠道，將黃金換成金鎊。
“這些黃金大概價值5500鎊到5800之間，你可以先用做貨物的定金，過幾天我再給你帶來價值不少於36000的黃金。”
“沒問題。”對擁有著當地黑幫渠道以及初步建立了商業人脈的阿普頓來說，變賣這麽大一批黃金雖然有壓力，但是問題不大！
他心說：當我把價值四萬多鎊的黃金都變賣後，估計整個康納特的金價都要跌了。
對於“神眷者”的報酬，他是相當滿意的，畢竟大宗的建築材料生意不是不難達成，隻不過是耗費些時間，租用個倉庫罷了。
最後霍伯特才將麵具給阿普頓：“經過時間的考驗，你現在是‘締造者’正式的眷者了。
“這是‘締造者’眷者的象征，這張麵具有著反占卜的能力，注入靈性可以形成一層持續一兩秒鍾的護盾，可以有效阻擋非凡能力的攻擊！另外，戴上它之後，將變得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阿普頓幾乎是喊出來的，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好在這裏也沒有別人。
接過麵具，阿普頓輕輕地撫摸著它，他的父母就是因為不同原因發生了失控的跡象才去世的，所以他對失控有著不亞於巴爾克家族成員的心結。
霍伯特微笑道：“讚美締造者！”
阿普頓趕緊跟著道：“讚美締造者！”
這一聲讚美格外真誠。
霍伯特又道：“我這裏還有一個任務，有一批南大陸的眷者，想來魯恩的紡織廠、冶煉廠、以及一些生產日常生活用品的工廠學習，你給安排一下。
“報酬直接用黃金，或者用非凡特性結算。”
阿普頓琢磨了一下：“這也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我平常就能接觸到許多這樣的工廠主，我可以用給他們的蒸汽機優惠，或者維修、保養優惠的方式，換取去他們工廠裏學習的機會。”
霍伯特點點頭：“你給出的優惠，我會以兩倍的價格賠給你，就當是學費了。”
阿普頓也沒有再拒絕：“可以。”
最後，霍伯特拿出了寫有召喚信使方式和送信報酬的紙條，讓阿普頓以後有什麽事就直接給自己寫信。
等“神眷者”離開後，阿普頓才看了一遍召喚咒語：“是‘叛國者’霍伯特！”
……
貝克蘭德，血族侯爵尼拜斯·奧德拉的地下建築內。
埃姆林·懷特望著那具鐵黑色的棺材，對躺在裏麵的古老血族道：“尼拜斯大人，我接受始祖的任務！”
在前兩天，尼拜斯聲稱接到了始祖的指示，讓優秀的年輕血族埃姆林向“愚者”祈禱。
其實始祖並沒有指明由埃姆林來完成，隻不過尼拜斯認為，這個已經信仰了大地母神又信仰始祖的埃姆林，很適合完成這個任務。
如果完成了任務，那麽皆大歡喜，如果沒有完成，“愚者”還投射過來強烈的惡念，那麽對血族來說，埃姆林的死也沒什麽損失。
尼拜斯聽到埃姆林的話，用蒼老的聲音回應道：“很好，你想什麽時候開始？你有什麽心願沒有完成？”
什麽心願……沒有完成？埃姆林感覺小腿肚子一軟，差點就要反悔。
但一想到這是始祖的任務，他梗著脖子道：“不需要！現在就可以！”
於是對儀式並不陌生的埃姆林，在尼拜斯大人的保護下，點燃蠟燭，燃燒精油和草藥粉末。
煙氣繚繞的氛圍當中，埃姆林開始反複誦念“愚者”的尊名：“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
一直誦念了十幾分鍾，埃姆林都有些疲倦了，他半是鬆了口氣半是失望地道：“尼拜斯大人，沒有回應。”
尼拜斯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用頗為沙啞地說道：“好的，你先不要離開，在這裏等一等。”
在擔憂和忐忑中度過了一個多小時，埃姆林才從地下建築中離開，他的目的地是大橋南區的豐收教堂。
剛剛乘上馬車，埃姆林眼前突然一花，看見了無邊無際的灰白霧氣。
緊接著，他驚愕地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座神秘雄偉的巨人宮殿內，坐在一張古老的青銅長桌旁。
而長桌的最上首，有個偉岸的人影，居高臨下般注視著他：“你為什麽向我祈禱？”
埃姆林的腦海頓時“嗡”了一聲，脫口而出道：“這是始祖的啟示……”
他把始祖選中了他這一些列的事，加上他自己的內心活動，以及麵對始祖任務時的大無畏精神，一股腦全說了出來，就差著匯報一下自己人偶的數量及特點了。
克萊恩聽到這竟然是莉莉絲的啟示，他聯想到了羅塞爾日記中對莉莉絲的簡單描述，以及“皇帝”對“月亮”途徑唯一性的相關情報。
他不由得得出結論：這難道是黑夜女神的指示，畢竟“月亮”途徑的唯一性在女神那裏。
一個個念頭在克萊恩腦海中閃過，他靠著椅背，微笑問道：“你們始祖讓你向我祈求什麽事？”
埃姆林不由坐得筆直：“尊敬的愚者先生，始祖給予的啟示是這樣的：我，埃姆林·懷特，將成為拯救血族，戰勝末日的關鍵，而這一切從向您祈求開始。”
克萊恩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中二”這個詞語：小夥子，你再考慮考慮？你是不是搞錯了重點？
他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先觀察觀察再說：“其實我大概明白你們始祖的意思，祂希望你在我的幫助下，成長為真正的高位者，從而在末日來臨時拯救血族。”
接下來就是“入會儀式”，選代號，公布聚會時間，保密等等。
但是在保密這一程序的時候，埃姆林有所顧慮：“可是，尼拜斯大人……”
克萊恩非常篤定地反問：“莉莉絲應該沒有讓你在事後向誰匯報吧？”
祂直呼始祖的名諱，聽起來像是老朋友！埃姆林心中一顫，低下腦袋：“好像沒有。”
克萊恩努力忍住笑意：“這是一場隱秘的交易，你甚至都不用向莉莉絲匯報，不然會讓某些家夥察覺。”
於是血族的二五仔埃姆林正式入會。
回到現實世界，埃姆林感覺剛才發生的事情簡直像是一場夢。
接著他想到了那些嘲笑他喜歡人偶和成為大地母神教會神仆的血族：哼哼！你們絕想不到，隻有我才受到了始祖所青睞。等著瞧吧！當我變強那一天，你們才知道之前的嘲弄有多麽可笑！
此時正好經過秩序廣場，今天的鍾聲都好像不一樣，仿佛格外悅耳。
可是很快，車廂裏的各位紳士們掏出懷表，發現現在還不到十一點，還不到敲鍾的時候。
一時間車廂了響起了“嗡嗡嗡”的議論聲，馬車外的廣場上，不少紳士或者女士也都駐足看向鍾樓。
這麽多年來，“秩序之鍾”第一次出現了時間上的差錯。
不過埃姆林並不關心這些，他心情大好地來到豐收教堂，找出自己的神仆服，熟練地擦拭著燭台。
這時候，他心念一動，看向門口：“叛國者又來了！”
……
東區，桌麵油膩的咖啡館內。
克萊恩邊享用著提前了半個多小時的午餐，邊聽老科勒講述他最近一周內搜集道的消息。
可惜的是，裏麵沒有太大價值的情報。
等對方說完，克萊恩想了想，又掏出由零錢組成的總值2鎊鈔票，推了過去。
老科勒嚇得連忙擺手：“您剛才給過了。”
克萊恩微笑道：“這周以內，我會去南方度假，也許得兩三周才能回來，所以提前支付你相應的報酬，不要忘記幫我搜集消息。”
“好，好的！”老科勒又欣喜又感激地接過了那些紙幣。
這讓他回想到了人生中最幸福的那段時光，那個時候，他也是有幾鎊存款的。
接著，他已經想好了這麽度過新年，他打算買下之前舍不得買的火腿，用它搭配自己的麵包。
真是讓人迫不及待啊……他不自覺吞咽了口唾沫。
告別了老科勒，克萊恩乘坐馬車，來到紅薔薇莊園，以自己太弱小為理由，闡明了沒辦法調查塔利姆去世的真正原因，請埃德薩克王子另請高明。
在獲得了埃德薩克王子的允許後，克萊恩乘坐馬車離開莊園，並長長地舒了口氣。
就在這時，他感覺靈性突然變得緊張，車廂的門快速打開，又無聲合攏。
一道人影飛快勾勒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沉重的黑裙，手帶藍寶石戒指，臉蛋略圓，眼睛細長，氣質溫文爾雅，有著極為出色樣貌的女士。
克萊恩先是一愣，隨即脫口而出：“特莉絲！”
特莉絲不驚反喜：“你認識我……我就知道你認識我！”
克萊恩謹慎地問：“你想做什麽？”
特莉絲抿嘴一笑：“很簡單，你盡快去向值夜者、代罰者、機械之心舉報我，讓他們來這裏抓我！”
克萊恩品出了其中的意味：她在努力脫離這裏！
於是他問道：“你在害怕什麽？”
“有人在操控我的人生！”特莉絲睜大眼睛道：“總是出現一些讓人驚悚的巧合！嗬嗬，他們還改了我的名字！”
克萊恩差點跳起來，這種感覺他當然知道：“他們把你的名字改成什麽樣子了？”
特莉絲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特莉絲·奇克！”
奇克！克萊恩再次有了全身發麻的感覺，他的腦海中瘋狂地回**著一則羅塞爾日記：
“……得到了一本古老的典籍，裏麵竟然提到了‘原初魔女’的名字！
“祂叫：奇克！”
特莉絲眉頭平複，帶著點委屈，帶著點**，帶著點惡趣味地笑道：“如果你能將這件事情告知正神教會，而我在被他們抓起來前，剛好能遇到你，我不介意讓你明白什麽叫真正的歡愉。”
我哪敢啊！萬一突然覺醒為“原初魔女”，愚者也扛不住！克萊恩無聲歎息。
說完特莉絲的身影迅速消失，就好像從沒有來過一樣。
克萊恩這才猛然回過神來，用“火焰跳躍”的方式離開車廂，並迅速找到之前藏好的阿茲克銅哨和蠟燭，分別向阿茲克先生和“締造者”求助。
……
時間撥回到十點多鍾。
跟阿普頓告辭後，霍伯特用“旅行”離開，並再次出現在了康納特郊區的墓園裏。
咦！我剛才為什麽沒有用“旅行”回到領主府？霍伯特後知後覺地想。
他看了看樹林外，那正是貝克蘭德的方向！
霍伯特想道：我就去看看！總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於是他變化了樣貌後，用“旅行”來到秩序廣場。
這裏依舊有很多人在散步、閑聊、喂鴿子，霍伯特笑了笑：每次災難到來前，是不是都這樣？就像，就像再平常不過的一天，似乎跟往常一樣，什麽也不會發生。
他看了一眼有著“秩序之鍾”的鍾樓：狗屁的秩序！
霍伯特一時性起，用“無麵人項鏈”的幻象掩飾了用“旅行”消失在原地的自己。
下一秒，他出現在鍾樓上，因為還沒到整點，敲鍾人還在下麵休息。
霍伯特看著眼前碩大的銅鍾，突然拿起鍾椎撞向銅鍾。
咚～咚～
外麵的紳士們紛紛拿出懷表，看向鍾樓的方向，這麽多年來，“秩序之鍾”第一次出現了時間上的差錯。
霍伯特冷笑道：“真難聽！一看就是贗品！”
他拿出刀，在敲鍾人上來之前，把銅鍾砍成了兩截。
接著，霍伯特用“閃現”離開，在秩序廣場茫然地坐了一會兒，看著警察一批批地進入了鍾樓。
其中一個警察個頭很高，在人群中有點鶴立雞群，這讓霍伯特想到了烏特拉夫斯基主教。
再次用“旅行”來到月季花街，無視了吸血鬼神仆對自己“叛國者”的稱呼。
他坐在烏特拉夫斯基主教旁邊：“神父，為什麽我在弱小的時候，明知道有危險，卻依舊能用實際行動堅持內心的想法。而我現在變強了，卻反而會猶豫，反而會迷茫，反而會不知道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