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締造者和愚者的聯合行動
十點左右，霍伯特帶著菲利普、艾倫和額頭通紅的丹尼斯，來到碼頭上迎接大地母神教會派來的代表團。
碼頭上再次圍滿了人，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穿著教會服飾的人。
這裏已經有五十多年沒有牧師布道，沒有主教舉行儀式了，但是大部分人依舊信仰著大地母神，對他們而言，信仰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本來他們覺得見到主教和牧師之後，心情應該很激動，可是當霍伯特帶著管家和兩個男仆出現後，他們的激動漸漸消失。
因為他們終於意識到，大地母神教會派來牧師和主教，不是因為這裏有大量的教徒，而是爵爺打敗了滿月湖裏的怪獸。
如果沒有爵爺，他們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神職人員。
於是當狄克主教一行下船後，就發現碼頭上的氣氛不對勁，這一路上，他們在每個港口都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來到了傑弗裏鎮的港口，說他們不歡迎吧，還出動了這麽多人，說他們歡迎吧，為什麽他們的眼神肢體動作沒有一點歡迎的意思？
這麽多年沒有人來傳播母神的福音了，按理說他們應該很興奮，甚至熱淚盈眶才對？
可是他們就是靜靜地看著，與其說是迎接，到不如說是在看戲。
霍伯特男爵也僅僅是在禮貌性的問候之後，就把接待事宜交給了他的管家。
菲利普管家帶他們去參觀了已經修繕好的教堂，以及承諾對教堂的一些捐獻，但是問他關於滿月湖的事情，卻一概不知道。
這讓狄克主教有些鬱悶，他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冷遇。
……
當天晚上，費內波特城的各大報刊，爭先報道了台迪傑河重新開通的新聞。
因為有了鐵路的輻射，在接下來的周六周日兩天，費內波特王國的各大城市都獲悉了這一消息。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西部的亞威河沿途的城市，他們紛紛請記者、船舶行業方麵有威望的專家等人刊登報道，重點說明台迪傑河航道就算重新開通，也非常危險，而且沿途根本沒有補給港口。
總之把台迪傑河的航道說成是非常危險的航線，十艘船還不一定有一艘船到達費內波特城。
這些在報刊上的爭論，幾乎沒有影響到在深山當中的傑弗裏領，因為這裏根本就沒有報紙。
整座領地裏按部就班地運作了兩三天，霍伯特也總算享受了一下遲來的假期。
他親自到廚房包了頓水餃，蘸著醋和蒜泥，一口氣吃了五十多個。
之前在公元時代幾乎是每個節日都吃水餃，都完全吃膩了，現在能吃上一口，眼淚都差點掉下來，這才是過年的味道！
佛爾思跟唐娜也都覺得味道很不錯，比肉包子和餡餅好吃多了。
霍伯特包了一上午，三個人三下五除二，吃得幹幹淨淨。
用過午餐，佛爾思因為要參加塔羅會，早早地回了貝克蘭德。
霍伯特讓唐娜借鑒費內波特王國和魯恩王國的稅法，編寫十幾條適用於傑弗裏領的《稅務規則》。
理論上來說，霍伯特作為男爵，沒有權力製定和頒布法律，所以他找了個漏洞，頒布一些詳細的規則。
唐娜現在也忙得不可開交，吃過午餐後，就回到屋裏繼續翻兩國的《稅務法》。
霍伯特在院子裏曬了會兒太陽後，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做好參加塔羅會的準備。
三點整，霍伯特的視線被灰霧覆蓋，他再次來到灰霧之上的巨人大殿。
大家的身影一出現，霍伯特就發現自己這一排多了個人，僅僅隻是看了一下對方的體態，霍伯特就猜到，那是“月亮”埃姆林·懷特，豐收教堂的現任神仆，霍伯特接受洗禮的見證者。
“下午好，愚者先生。”“正義”奧黛麗的問候，總是能在第一時間響起：“您又一次拯救了貝克蘭德！”
頭一次參加聚會的“月亮”埃姆林聽得一陣茫然：啊？什麽？我什麽時候“又”被拯救了？
“倒吊人”阿爾傑即使飄**在海上，也收到了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的消息，他堅信既然這件事引起了“愚者”的關注，絕對涉及到於邪神之間的爭鬥。所以聽到奧黛麗這麽說，他到並不覺得意外。
佛爾思對這件事情也比較關注，她這幾天忙著寫稿，很少出現在貝克蘭德，但是休還在貝克蘭德，而且她好像天天能接到任務，一時難以離開。
奧黛麗在感謝愚者的同時，也在觀察著其他人。
她從新成員和佛爾思的肢體動作上看到了驚訝，在倒吊人先生那裏看到了期待，而世界先生和霍伯特好像對此並不驚訝。
奧黛麗有些奇怪：難道霍伯特也知道一些內情？
接她又感謝“世界”：“世界先生，如果不是您預先提醒，或許這次大霧霾裏，貝克蘭德將死去幾十萬人。”
“事實上，我也挽救了我自己。”克萊恩操縱著“世界”笑道。
緊接著，作為“愚者”的他含笑回應道：“我隻是提供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不，正是因為您眷者的提醒，讓黑夜女神教會做好了準備，阻止了‘原初魔女’的蘇醒，讓大霧霾的被汙染程度處在可控的範圍內。”奧黛麗描述著讓其他成員再次感到驚訝的消息：
“他還破壞了極光會的儀式，又一次將試圖借此降臨的‘真實造物主’隔斷在現實世界之外。”
埃姆林差點跳起來：“原初魔女”想要蘇醒？“真實造物主”試圖降臨？這怎麽跟血族內部公布的信息不一樣？不是說一個“絕望魔女”試圖晉級所引發的災難麽？
阿爾傑靠在椅背上：我就說吧，這裏麵一定涉及到了神靈的鬥爭。
佛爾思也是又驚又怕：不是說這是一個王子和一個魔女引發的災難麽？怎麽還涉及到兩位邪神？天哪，祂們任何一個邪神降臨，整個貝克蘭德都將被毀滅，幸好“愚者”阻止了這一切。
見有人知道並記得自己的作出的貢獻，克萊恩頓時有些欣慰：“可惜的是，他因此不得不離開貝克蘭德。”
奧黛麗起身真誠地行了一禮：“請向他轉達我的感謝。”
克萊恩維持形象，沒作出回應，隻是點了下頭：“另外，關於阻止‘原初魔女’的事情上，‘皇帝’作出了傑出的貢獻！”
大家都把視線轉向“皇帝”，霍伯特本來不想說起這件事，但“愚者”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不能不作出回應。
而且霍伯特突然想到，應該向大家描述這場慘無人道的屠殺，並提醒奧黛麗注意王室的動向。
於是霍伯特道：“‘締造者’得到了相關的消息後，察覺到了魔女教會的行動，所以派我和兩名聖者去阻止那個散播災難的‘絕望魔女’。”
奧黛麗內心有些驚訝，這是她所不知道的情報：霍伯特竟然也參與到了這個事件當中！沒想到‘締造者’還派來了聖者！這些情報教會為什麽沒有公開？
阿爾傑麵露驚訝：這是，這是‘締造者’跟‘愚者’之間的一次聯合行動！是的，祂們好像都對一些邪神抱有敵意，隻是不清楚祂們這麽做能得到什麽？上次聚會上，大家剛剛知道“皇帝”是“締造者”的眷者，僅僅過了一天，兩位神靈就聯手進行了一次行動，祂們……祂們早有預料！
作為消息還算是靈通的血族，埃姆林也是前兩天剛剛聽說了南大陸關於“締造者”的相關信息，每個血族聽說那場戰役後都大快人心，據說那場戰鬥中，死了不少‘原始月亮’的信徒。
他想道：這個代號是“皇帝”的塔羅會成員，知道一些關於“締造者”的內情，難道他是“締造者”的信徒？“締造者”為什麽要阻止邪神的降臨？
佛爾思先是驚訝，然後無奈地笑了笑：之前我還信誓旦旦地告訴霍伯特，大霧霾事件就是因為一個王子和一個魔女引發的災難。沒想到這裏麵有這麽多我不知道的情報！幸好霍伯特知道得更少，不會以為我是在欺騙他。
“太陽”戴裏克也有了跟阿爾傑差不多的猜想，認為這是‘締造者’跟‘愚者’之間的一次聯合行動，本來事不關己的他，也開始關注這個事件。
就連克萊恩都有些驚訝：竟然還有‘聖者’參與其中！霍伯特在貝克蘭德郊區見我的時候，說得那麽輕描淡寫，我還以為隻有他自己來到了貝克蘭德呢！
霍伯特繼續道：“可是在‘0－08’的影響下，‘恰巧’出現了兩個敵對的聖者。”
克萊恩、奧黛麗和阿爾傑回想到了“0－08”的能力，都忍不住替“皇帝”捏了一把汗。
特別是克萊恩，這次差點被隕石砸死的他，再次感受到了0級封印物的威力。
佛爾思和埃姆林並不知道“0－08”的具體情況，僅僅是知道在大霧霾事件當天，還發生了一場聖者間的戰鬥！
奧黛麗好奇地問：“皇帝先生，最終的戰局如何？”
霍伯特卻反問：“在這場大霧霾當中死了多少人？”
“據統計有三萬多人！”奧黛麗得到的是內部的統計數據，在各大報刊上刊登的數字是三千人。
霍伯特微微一愣才發現，自己的行動也是有效果的，他記得原著中好像死了六七萬人！
這讓他的心情不再那麽沉重：“我們有效阻攔了在傳播災難的‘絕望魔女’，可惜的是，當對方的兩位聖者就位後，‘絕望魔女’重新開始傳播災難。”
阿爾傑順著這個話題道：“如果沒有你們的阻攔，我認為死亡人數起碼能增加一倍！”
奧黛麗頷首，她也是這麽認為的。
而克萊恩，終於明白了霍伯特的無奈，如果他是一名半神的話，確實有希望阻止這場災難。
戴裏克也發現了這一點：“皇帝先生，也就是說，當時的戰局發展到了兩名聖者加一名‘絕望魔女’，對陣兩名聖者加你？”
奧黛麗也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天哪，皇帝先生，也就是說你要應對一位半神？”
霍伯特笑了笑：“沒錯，差一點點我就死在了貝克蘭德。”
大家沉默了幾秒，之前“皇帝”的輕描淡寫，讓他們以為戰鬥的焦點應該在那些聖者上，此時此刻他們才總算理解這場戰鬥的慘烈程度！
特別是跟霍伯特一起行動過的阿爾傑，他認為自己是所有成員裏麵，最了解“皇帝”強悍到什麽程度的人，但即便如此，“皇帝”也差點死在了這場戰鬥裏。
這讓阿爾傑感歎：如果是我遇到這個層次的戰鬥，可能支撐不了三秒鍾。
霍伯特道：“我想，我應該讓你們看一看東區當時的慘烈程度，你們對這場災難才會有最直接的了解和感受。”
在征得了愚者的同意後，霍伯特將他當時看到的，滿是屍體的東區街道的畫麵呈現了出來。
大家看到，在翻滾的濃霧當中，很多是父母跟子女一起相擁死去，父母在人生的最後一刻，依舊在用自己的臂膀幫孩子遮擋濃霧。
他們也知道這樣的遮擋沒什麽用，可是他們能怎麽辦？隻有這一個辦法保護他們最珍視的生命。
還有的是年輕的戀人相擁死去，他們的人生才剛剛精彩起來，卻倒在了冰冷的街道上。
更多的是老人，叫他們老人有點不合適，畢竟他們才剛剛四十歲左右而已。
他們或許曾經有著美滿的家庭，或許有著可以遮風擋雨的一間小房子，一個不錯的，相對體麵的工作。
可是因為這樣那樣可笑又令人無奈的原因，他們喪失了美好的生活，隻能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隻能露宿街頭。
不，露宿街頭也不行，因為公園和街道不是給流浪漢睡覺用的。
關鍵是一旦陷入了這種境地，就好像是陷入了絕境，隻有極少的人重新找回了原先的生活。
其實在坐的成員們，都不是這個時代的最底層，就算是對這個事件了解最多的奧黛麗，也僅僅知道一些統計數據而已。
克萊恩雖然直接參與到了這個行動中，但他並不清楚貝克蘭德這邊的情況。
佛爾思和埃姆林雖然當時就在貝克蘭德，但是他們當時並不在現場，隻知道死了很多人。
阿爾傑在海上，就更沒有直接的感受了。
即便是在“神棄之地”的戴裏克，看到死了這麽多人，尤其是死了這麽多普通人，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塔羅會的成員看到這些畫麵後集體沉默了，他們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了這個時代的悲哀，以及在非凡力量下，生命得渺小。
“快點提升自己的實力吧！”霍伯特道：“當我們變強後，或許再遇到類似的事情，我們就能阻止這樣的慘劇發生。”
大家一起看向了霍伯特，這一刻，大家都對他這番話有了深深的認同感。
奧黛麗鬆了口氣：“好在，這個事件總算是結束了。”
“並沒有！”霍伯特道：“王室跟魔女教會和極光會的合作還在繼續，他們需要大量的奴隸和天真的少女，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場災難。
“可能貝克蘭德大霧霾這樣的災還會出現，說不定還會引發更大的災難。”
“王室？”奧黛麗內心有些驚訝：“王室不也是受害者麽？”
“不！”霍伯特解釋道：“是因為王室跟魔女教會之間的合作有泄露的可能，‘絕望魔女’才用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和‘真實造物主’的降臨，轉移大家的視線。”
奧黛麗再也難以維持“觀眾”的狀態，這是她所不知道的情報。
其他人也都驚訝於，這個事件竟然跟王室扯上了關係！
佛爾思幹脆問：“王室為什麽要跟這兩個邪教合作？”
“因為王室正在進行的陰謀，不一定能得到正神教會的支持。”霍伯特回答道。
“世界”突然道：“這讓我回想起了一件事！”
接著他對“倒吊人”道：“我發現你說的那個巴倫了！”
之前阿爾傑曾經在塔羅會的“交流信息”階段，發布過尋找奴隸商人巴倫的任務，但一直沒有收獲。
阿爾傑有些不太相信的反問了一句：“涉及殖民島嶼多起奴隸案件的巴倫？”
“是的，棕紅色皮膚，南大陸人種，貝克蘭德口音，左邊第三顆牙齒是假牙。”“世界”嘶啞著回答道。
“是他！”阿爾傑回憶了兩秒又問：“他在哪裏？目前是什麽身份？”
“世界”回答道：“巴倫在貝克蘭德，有人看見他和一位效忠於王室的軍情九處人員碰頭，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因為對方帶著麵具。”
“世界”這番話，相當於是為“皇帝”剛才所說提供了佐證，王室的確在跟一些奴隸販子有接觸。
而且除了剛入會的埃姆林之外，其他成員都想到了卡平事件，那個事件當中，也有王室成員的影子。
奧黛麗問霍伯特：“皇帝先生，王室正在醞釀什麽陰謀？”
她雖然不太喜歡不尊重女性的王室成員，但是在這之前，她總覺得王室應該是站在“正義”這一邊的。
可是最近得到的一些消息，已經嚴重動搖了她這個想法。
霍伯特並沒有隱瞞：“喬治三世妄想成神！”
連灰霧後的克萊恩都驚呆了：成神？我能猜想到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的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陰謀，但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裏麵會跟成神扯上關係！
阿爾傑先是訝異，接著有些興奮：原來如此！“締造者”和“愚者”都不希望喬治三世成神，所以才屢屢破壞他們的行動！一定是這樣的！哈哈！其他成員一定還沒有想到這一點。
奧黛麗今天的驚訝，已經快要超過過去一個星期所感受到的驚訝：成神？國王竟然要成神？這，這怎麽可能！
佛爾思：我沒有聽錯吧？大霧霾事件的背後竟然能扯到成神事情上，萬幸萬幸，霍伯特並不知道太多的內幕，不然我之前的解釋實在太丟人了。
這時候她猛然想到：霍伯特說，有朋友請他幫忙去救人，他會不會從他的朋友那裏了解到了更多的信息？
戴裏克比較激動：之前都是在討論曆史上的神靈，或者是在這之前就登上神位的神靈，今天第一次聊到正在成神的人物。
埃姆林則笑了笑，靠著椅背上：胡說八道，在我們血族悠久的記載當中，上次成神的事件好像要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第五紀以來就沒有成神的記載！“皇帝”肯定是在瞎說，可是，可是其他成員怎麽都相信了？這是群傻子麽？一定是這樣，他們被“皇帝”的謊言蒙騙了，隻有我看穿了著一切。
於是埃姆林準備揭穿這個謊言，他有些高傲地微笑問道：“皇帝先生是吧？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我是說喬治三世成神的這件事上？”
霍伯特看了他一眼：“因為我是‘律師’途徑的非凡者。”
這個回答完全超出了埃姆林的預料，本來他還要跟大家講述成神是一個多麽艱難的過程：“這，這跟你的途徑有什麽關係？”
霍伯特微笑著問：“想知道答案麽？”
埃姆林很誠實地回答：“想！”
“2000鎊！”
“咳咳咳……我考慮考慮。”
克萊恩根據“皇帝”的話明白了很多問題：難怪霍伯特這麽清楚幕後的陰謀，原來“締造者”跟喬治三世是同一途徑或者相鄰途徑。相鄰途徑的可能性大一點，霍伯特是“律師”途徑的非凡者，而奧古斯都家族是“仲裁人”途徑的非凡者。喬治三世要成神，作為相鄰途徑的神靈，“締造者”肯定會更加關注這件事情，作為“締造者”的眷者，也肯定知道得更多。
克萊恩目前並不知道喬治三世是要成為“黑皇帝”，所以他才有這樣的猜想。
阿爾傑、奧黛麗和戴裏克，知道非凡特性相關定律的成員，也有類似的猜想。
佛爾思跟埃姆林卻一頭霧水，怎麽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奧黛麗又問：“皇帝先生，為什麽國……喬治三世成神，需要大量的奴隸和天真的少女？”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霍伯特打算點到即止，把問題說得太明白的話，也會透露關於他自身的一些關鍵情報。
而且事關“締造者”，他如果知道太詳細的話，也顯得有些不太尊重“締造者”。
得知序列5魔藥配方的克萊恩卻猜測：這會不會涉及到一個儀式？成神的儀式？
其他人還沒有接觸到晉升所需要的儀式，所以沒有相關的猜測。
這個話題結束後，克萊恩才指著埃姆林微笑道：“這位是新成員，月亮先生！”
奧黛麗一愣：一位男士為什麽要選擇“月亮”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