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第二任黑皇帝：羅塞爾
連克萊恩也不知道夜皇隕落的細節，所以聽到“皇帝”公布的情報後他也十分驚訝：六神不是支持夜皇麽？為什麽又要聯手讓祂隕落？難道是因為夜皇想要獨吞前期勝利的戰利品？導致了分贓不均？
因為缺少關鍵情報，阿爾傑也聯想到：理論上來說特倫索斯特家族是黑皇帝途徑的非凡家族，難道夜皇在得到唯一性和序列1的戰利品後，還想要讓自己的某位家庭成員成為“黑皇帝”，結果六神不同意，所以發生了衝突？
在這個問題上，嘉德麗雅知道的也不比“倒吊人”多：實在想象不到，六神跟夜皇的矛盾點在哪裏？他們之前明明合作統一了……難道正是因為夜皇統一了北大陸的關係？六神陣營其實有著內部分裂的傾向，難道是因為祂們不願意看到一個統一的北大陸，所以才聯手消滅了夜皇，並支持特倫索斯特帝國的四個大貴族成立四個主要國家？
奧黛麗的見識都不如以上三人，但是她通過之前的多次交易，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魯恩王國和費內波特王國的王室，都是“仲裁人”途徑的非凡家族，而且根據皇帝的描述，魯恩王室是有一名序列1非凡者的，可能費內波特王國也有一名序列1。這不禁令人聯想到了圖鐸和特倫索斯特，難道兩個王室獲得非凡特性的過程，也是一場背叛？
其他三名成員的知識和見識都有限，隻聯想到了克萊恩等人聯想的一部分。
“抱歉，夜皇為什麽要得到‘黑皇帝’途徑的相關特性，我現在不能告訴大家。”霍伯特深吸了口氣道：“因為這個信息的價值實在太高，早已經超出我們的交易範疇。
“正如我上次所說，當大家其中的某一位達到一定的層次後，我會把這些信息的細節免費告訴他。
“在那之前，我隻會跟大家說一個大概。
“讓我想一想，如果交易冥皇的相關情報的時候，我會先告訴大家這個重要信息的一部分。
“什麽時候我們交易關於遠古太陽神的情報的時候，會說得相對詳細一點，但是關於遠古太陽神的相關情報，時機到了之後才能進行交易。”
霍伯特微微一笑：“在非凡世界裏，有些情報不是說越早知道越好。”
本來想要發問的“小太陽”抬起的手又放下了，這一點他是相信皇帝先生的，他現在也比之前更有耐心：既然皇帝先生說，有些情報還不到公布的時機，那我可以再等一等。
克萊恩則意識到：難道成神之後，還有什麽重要的秘密？按照“皇帝”的描述，以及我的猜測，一個途徑隻有三份序列1，這一點已經非常明顯，在“皇帝”的描述中，每次瓜分神靈級別的勝利果實，都是有三份序列1和唯一性。難道在成為真神後，還能再容納相鄰途徑的唯一性和一份序列1從而變得更強？
他忍住了搖頭的衝動：理論上來說是不行的，畢竟沒聽說哪個“律令法師”還能容納一部分“墮落伯爵”的非凡特性。這裏麵或許有一定的技巧，或者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阿爾傑和嘉德麗雅都缺少這種頂級的情報，所以僅僅是意識到這裏麵有一個大秘密，但具體是什麽秘密，他們沒有完整的思路。
奧黛麗小幅度地抬了抬手問：“皇帝先生，關於夜皇的隕落方麵的情報，你能公開到什麽程度？還能再說得再詳細一點麽？”
“讓我想一想。”霍伯特頓了一兩秒鍾之後才道：“這裏麵雖然涉及到一些家族隱秘，以及一些非常高級的情報，但是我還可以說得再清楚一點。
“我能說多少是多少，如果有什麽疑問，大家先留在心裏，等未來有機會之後再問。”
奧黛麗趕緊點了點頭，其他成員也沒有異議，因為他們對之前得到的情報，已經很滿足了。
於是霍伯特繼續道：“據我所知，六神會聯手殺死夜皇，主要的原因是夜皇被汙染了……”
大家都是一愣：神靈也會被汙染？
隻不過大家來不及細想，就聽霍伯特又道：“這裏麵有猜測的成分，但這應該是主要原因，因為六神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夜皇出手。
“當然也不排除，六神不希望夜皇得到更強大的力量，因為那個時候，六神還沒有現在這麽大的壓力。
“嗬嗬，我知道大家有太多問題想要問，但我隻能回答到這裏。
“大家可能不太清楚，六神教會到現在對特倫索斯特家族的追殺，都是優先級非常高的任務，這迫使特倫索斯特家族的後裔，也包括我，不得不躲到正神教會的力量比較薄弱的地區。
“而其他的所羅門家族或者圖鐸家族的後裔，正神教會就追殺得不是這麽緊迫，隻不過是遇上了才會追殺。
“當然，我是一個例外，因為我要在北大陸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一直留在北大陸，而且我的身份得到了很好的隱藏。
“之所以說起這件事，是因為我認為正神教會懷疑，特倫索斯特的後代也遭遇了跟夜皇一樣的汙染，所以才一個勁地追殺。”
奧黛麗有些替霍伯特擔憂：“你們沒有向教會解釋麽？”
霍伯特攤了攤手苦笑道：“很多事情解釋是沒用的，而且我認為可能教會也沒有辦法甄別我們當中有誰受到了汙染，所以不如幹脆全部殺死！”
這讓灰霧後的克萊恩，想到了那句名言：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接著他想到：教會沒有甄別的方法，難道神靈也沒有？還是說……皇帝就是在告訴我們，神靈也沒有甄別這個汙染的有效方法，隻有汙染到一定程度，表現出明顯的異常後，祂們才能分辨出來！
克萊恩越想越是心驚：仔細想一想，其實“皇帝”在剛才這番話裏透露了許多情報！神靈竟然也能被汙染！這多少有點不可思議，我們都是非凡者，非凡者因為各種各樣奇特的理由被汙染已經是常識，我剛才忽略了這一點：那可是神靈！這個世界最頂尖的人物！祂們為什麽也能受到汙染？
阿爾傑也是越想越驚訝：到了神靈的層次，竟然也不可避免地被汙染？誰汙染了祂們？難道是被正神教會聯手打壓的邪神麽？
他忍住了看向青銅長桌上首的衝動：有這個可能！可是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第一個邪神是怎麽來的？
同時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還有嘉德麗雅，她有著跟克萊恩差不多的疑問：一個神靈，或者說一個狀態不好的神靈，可以汙染另一個神靈？
其他成員還沒有完全轉過彎來，他們覺得非凡者會一不小心就遭遇汙染，神靈或許也有這樣的困擾？
總之“皇帝”提前就有聲明，他不會回答這些問題，所以大家也隻好暫時把這些問題藏在心裏。
霍伯特又道：“特倫索斯特帝國大概就是這麽回事，這裏我要贈送一個情報。
“這個問題在之前其實就提到過，就是‘特倫索斯特帝國’號的相關情報，我跟倒吊人先生的一次探索，幾乎可以肯定‘特倫索斯特帝國’號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當時沒有細談，根據我在一次探險中得到的情報，‘帝國’號是為了跟南大陸的戰爭才建造而成的。
“它現在應該就在‘狂暴海’的某個地方，大家如果有關於它的消息可以聯係我。
“那是特倫索斯特帝國的遺產，我作為特倫索斯特家族的後裔，或許能接近它，或許還有機會能登上它。”
阿爾傑微微一愣，之前他到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一開始阿爾傑隻是注意到，“皇帝”很關注對“帝國”號的情報，後來“皇帝”告訴大家他是特倫索斯特的後裔，阿爾傑竟然也沒有立即有所聯想。
在海上的嘉德麗雅也比較關注這件事：“我會幫你留意相關情報的。”
同樣在海上的克萊恩也想到：或許“締造者”能幫“皇帝”掌握‘帝國’號！那樣的話，海上的四王會不會變成五王？從今天的日記上，我剛剛看到羅塞爾利用‘黑王座’號探索深淵的過程，隻不過日記沒說‘黑王座’號是怎麽得來的，不知道“皇帝”對此有多少了解。
這場交易結束，大家短暫地回味了一下得到的情報，然後交易環節繼續。
“世界”問“皇帝”：“那兩件非凡特性你還要麽？”
他指的是之前在卡維圖瓦死亡的大殿裏，得到的非凡特性。
霍伯特痛快地道：“要！實驗還算是成功！”
是非常成功，比預想中能得到更多的非凡特性。
“世界”點了點頭：“還有項交易，之前我們曾經談起過，我希望你能幫我去除一份非凡特性裏的汙染，那份汙染也請還給我。”
霍伯特點點頭：“沒問題，還是按照我之前開出的價碼，3000鎊！”
在他看來，這確實是優惠了不少，他記得原本應該是克萊恩找詩人同學交易到了一件“偷盜者”途徑的神奇物品，“盜取”了真實造物主的精神汙染，好像花了七八千鎊的樣子。
“世界”點點頭：“成交。”
一旁的嘉德麗雅提醒道：“據我所知，特性當中的汙染在去除之後就是去除了，沒辦法保留下來。”
“感謝您的提醒。”霍伯特見“世界”沒有解釋的意思，他便微笑道：“我記得世界先生之前說過，那件非凡特性裏的汙染有些特殊。”
嘉德麗雅微微一愣：怎麽特殊？難道是半神層次的汙染？
不過她隻是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談這個問題。
克萊恩又操作“世界”問道：“關於‘黑王座’號你了解多少？”
“了解得不多，我隻知道它曾經被羅塞爾大帝得到過。”霍伯特道：“倒是有不少猜測，但是你也應該發現了，我的一些猜測也很寶貴，想要了解內情的話，要發起一場交易。”
奧黛麗等三位女士聽到跟“名人”羅塞爾大帝有關，都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世界”問：“你打算要價多少？”
“3000鎊！”
“世界”一愣：“這麽多！”
霍伯特歎了口氣：“因為談到‘黑王座’號就一定會談到羅塞爾大帝的一些情報，所以值這個價錢。”
他話音剛落，嘉德麗雅立即道：“我加入交易，讓我單獨支付報酬都行！”
奧黛麗也道：“我也加入交易，而且起碼要出資1000鎊！”
“還有我還有我！”佛爾思也積極地道。
但是其他成員，就沒有這三位女士這麽八卦……咳咳，就沒有這三位女士這麽好奇。
“小太陽”對羅塞爾大帝根本就不熟，也不知道這是一位北大陸的傳奇。
阿爾傑和埃姆林隻是單純不是很感興趣，而克萊恩卻認為：別的我不敢說，誰還比我更知道羅塞爾麽？我可是連“魔女的滋味真不錯”都知道的！
不過為了得到關於‘黑王座’號的消息，克萊恩也出了300鎊加入交易，而不是像上次那樣選擇白嫖。
本次聚會的第二輪眾籌很快完成，一共籌到了3100鎊。
分別是嘉德麗雅1500鎊，奧黛麗1000鎊，“世界”和佛爾思各300鎊。
愚者先生封閉其他人的感官後，交易開始。
“我們首先從‘黑王座’號說起。”霍伯特道：“請大家不要被海上的一些寶藏的傳言誤導。
“比如我剛才所說的‘帝國’號，海上就有傳說，是特倫索斯特帝國幸存者準備帶著所有寶藏離開北大陸的船。
“我見識過建造‘帝國’號的船塢，那是一個超級工程，可不是在一個帝國窮途末路的時候，有精力和時間能建造出來的東西。
“同樣的，我認為‘黑王座’號的建造可能也有它的用途，要知道黑皇帝所羅門隕落的時候，可不會給他的後裔時間，讓他們登船逃離北大陸。
“相信所羅門帝國的貴族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我認為‘黑王座’號的建造一定不是為了逃命。”
霍伯特靠在椅背上突然微笑著問：“你們聽說過西大陸麽？”
嘉德麗雅回答道：“傳說這個世界不僅僅有南北大陸，還有東大陸和西大陸。
“但這僅僅也是一個傳說，到目前為止，誰也沒有見過那兩座大陸，我曾經懷疑‘神棄之地’就是東大陸，但一直沒有找到太有力的證據。”
“世界”接口道：“按照我們之前的討論，‘神棄之地’應該是東大陸無疑，但西大陸目前還沒有什麽線索。”
奧黛麗眼中出現了幾個小星星一樣的亮光：“新大陸啊！”
她已經幻想帶著蘇茜在海上探險，她們戰勝了海盜，戰勝了風暴和巨浪最終找到了新大陸。
佛爾思也已經開始幻想，突然有一天領地裏來了幾個穿著怪異的人，經過詢問才知道，那竟然是西大陸人，原來南科爾森地區跟西大陸鏈接了一道“旅行者之門”。從此南北大陸的人們，跟西大陸有了聯絡。
至於為什麽是西大陸人找上門來，因為對她來說，出海實在太辛苦了。
霍伯特繼續道：“既然東大陸存在，那麽西大陸也應該是存在的。
“根據我了解到的一些信息，羅塞爾大帝在早年間曾經多次出海，一開始的目的似乎是在尋找西大陸。
“好像是沒有找到，之後幾次出海才開始向南航行，最終開辟了南北大陸的安全航道。”
他對於這段記憶確實有些模糊了，所以才說得這麽模糊。
嘉德麗雅微微皺眉：大帝曾經還尋找過西大陸？我怎麽不知道？我還以為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開辟新航道，殖民南大陸。
“世界”很想舉手：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因為在日記上看到過。
奧黛麗有些神往：霍伯特的消息渠道很廣啊，竟然連羅塞爾大帝早期的情報都知道！不過這也並不奇怪，因為大帝在離世後，他的很多屬下都在個人傳記裏從各種角度描述過大帝的過往。霍伯特可能看過跟大帝一起出海的屬下，所寫的傳記或筆記。
佛爾思回想了一下：“皇帝”的這些描述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但這聽起來就很像是有著無數傳奇故事的大帝所作出來的事。
“有一個問題是，”霍伯特道：“當時大帝的家族已經沒落，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去尋找新大陸？那時候出海可是很費錢的，他為什麽會那麽篤定地把錢花在出海上？
“按照常人的思維，如果沒有一定把握的話，應該不會出發到茫茫大海，去尋找一片神話故事裏的大陸吧？”
嘉德麗雅等三位女士一起點點頭，似乎明白了“皇帝”想要表達什麽。
灰霧後的克萊恩：這我就得說幾句了，羅塞爾的思維有的時候，他，他確實不太正常。
霍伯特按照他的邏輯繼續推斷道：“如果是大帝在機緣巧合下先找到了‘黑王座’號，然後才有了探索新大陸的想法，這個邏輯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進一步推理，是不是大帝在‘黑王座’號上，獲得了一些關於西大陸和南大陸的資料，才決定出海尋找機會的？”
他當然知道，羅塞爾的出海跟他具有公元人的思維有不小的關係，但這一點當然不能明說，隻能用看似縝密的邏輯推導來闡明自己的想法。
這番推導讓克萊恩也不禁感慨：也有道理，隻不過我對羅塞爾早年間是不是有腦子，依舊持懷疑態度，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可是完全喜歡上了因蒂斯奢華糜爛的貴族生活。而且“皇帝”可能不知道，羅塞爾在早間年就通過“發明”積累了一些財富，所以出海的費用對他而言並不難籌措。
三位女士再次被“皇帝”強大的邏輯推導能力所折服，都覺得這個先後順序應該是對的。
“那麽我們再進一步設問，‘黑王座’號上為什麽會有西大陸和南大陸的相關資料？”霍伯特微笑道：“這是否可以說明，‘黑王座’號在第四紀的時候，就在‘黑皇帝’所羅門的支持下多次出海，並進行過一些秘密的探索行動？
“這裏要再說到之前的交易，如果我的那些猜想沒錯的話，‘黑王座’號的出海，是不是所羅門在給自己找退路？
“所羅門知道六神和其他的兩個皇帝，一定會聯手對付自己。
“而那個時候，祂跟真實造物主決裂，沒辦法去東大陸。
“當時的南大陸又是冥皇的領地，於是祂組織人手，去尋找傳說中的西大陸，希望在所羅門帝國出現危機的時候，逃到西大陸去。
“至於‘黑王座’號上有南大陸的相關資料，則可能是在尋找西大陸的時候，誤入了南大陸。”
比如沿著一麵由灰霧組成的巨壁向南行駛，早晚就到了南大陸。或者根本沒有什麽灰霧組成的巨壁，隻有迷霧覆蓋的一片海域，從那片海域出來之後，就是南大陸了。
總之在非凡世界的大海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克萊恩感慨：這就形成了一個邏輯閉環，“皇帝”的邏輯推理能力真的是很強啊？他真的是學法律的？哦，對我到忘了，這家夥是個可惡的‘律師’！
奧黛麗則微笑著感歎道：“這是一次對曆史謎團的探索之旅啊！”
嘉德麗雅和佛爾思也有類似的感慨。
“世界”問：“那你對‘黑王座’號的能力有什麽了解麽？”
“我從一位朋友那裏得知，在第四紀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建設或者建造方式。”霍伯特所說的朋友當然是“冰山中將”：
“比如在建造一座大型建築的時候，會一邊建一邊請神靈賜福，這會讓建築物十分牢固，上千年都不會損壞。
“按道理來說，通過這種方式建造出來的建築，會具備進行賜福的神靈的部分特點，比如，如果一直向黑夜女神祈禱，那麽建築物就可能具備隱藏自己的能力。
“既然是所羅門帝國的船，且據說巨大無比，很可能就是用這樣的建造手法，或許所羅門還會專門賜予給那艘船一些特殊的力量。
“那麽理論上來說，‘黑王座’號至少具備‘律師’途徑的一些‘扭曲’、‘腐化’、‘墮落’等能力。”
灰霧後的克萊恩輕輕頷首：如果具備“腐化”、“墮落”等能力的話，再“扭曲”自身狀態的情況下，“黑王座”號完全有可能在“深淵”裏航行。
而嘉德麗雅卻更關心：“大帝是這麽找到‘黑王座’號的？”
霍伯特微笑道：“可能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宿命’吧，因為後來羅塞爾成為了‘黑皇帝’。”
除了嘉德麗雅其他三個人大驚失色，奧黛麗立即問：“什麽‘黑皇帝’？”
霍伯特：“就是所羅門曾經成為的‘黑皇帝’，或者說，羅塞爾是第二任‘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