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這次塔羅會流行單獨交流
阿爾傑聽到“世界”的話後，先是微微一愣，接著才意識到：“皇帝”晉升為半神了！
他是準備到時候繞著那些半神級別非凡生物的領域走的，怎麽聽格爾曼·斯帕羅的意思，要把那座島上的非凡生物趕盡殺絕？
阿爾傑忍不住看了同排的“皇帝”一眼，完全看不出來這已經是一位半神了啊！
而克萊恩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既然有半神級別的非凡生物，那麽安全起見，當然要找一個半神幫忙。
大不了分給“皇帝”一些戰利品就是了，反正有一個半神加入狩獵的話，他們的戰利品也一定會變多。
他操作“世界”道：“你接著說。”
阿爾傑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當初，嗯，我是跟齊林格斯一起發現了那座島嶼，那時我們還沒有能力深入探索，不過他又發現一些線索，懷疑遺跡裏藏著非常珍貴非常重要的某樣事物。
“我的實力不如齊林格斯，深入程度也不如他，無法知道他究竟看見了什麽，隻能從他不經意說出的一些話語裏猜測情況。”
青銅長桌上首的克萊恩：“倒吊人”這些話信息量很大啊，看來他和“颶風中將”齊林格斯很早就認識，還一起探過險。
他又想到：一個原始島嶼的價值確實不小，對一個隱秘組織來說，這才是支撐成員成長的基石。而且當我到了半神的層次，金錢能發揮的作用會少很多，以物易物才最有可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半神級非凡生物的線索很重要，那片遺跡也有點意思。
於是克萊恩不再猶豫，操縱“世界”道：“你等一下，我向愚者先生匯報這件事。”
阿爾傑點點頭，安靜地等待。
“世界”請求跟愚者先生單獨交流，克萊恩和小號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話後，解除了對“倒吊人”的屏蔽。
他操縱“世界”道：“成交！”
阿爾傑不再囉嗦，征得了愚者先生的同意後，具現出了寫有那個原始島嶼情況的羊皮紙。
“世界”接過紙張，快速瀏覽了一遍：就在羅思德海域的邊緣啊，整體麵積也不小。
阿爾傑又道：“首次探索最好在我晉升之後，這樣我也能提供一些幫助，而不僅僅是帶路。”
“沒問題。”克萊恩讓“世界”點了一下頭道：“去危險地方的時候，我會需要一些同伴。嗯，我來聯係‘皇帝’，估計他也一定很感興趣。”
阿爾傑鬆了口氣：“好。”
兩個人結束了單獨交流後，“世界”又向愚者先生提出要跟“皇帝”單獨交流的請求。
其他成員都愣住了，這次聚會的交易，有這麽多小秘密麽？
霍伯特也是微微一愣，猜不到克萊恩找自己有什麽事。
隻聽“世界”道：“我想要預定那件有‘旅行者’特性的神奇物品。
“同樣，我也是在這一周先支付1萬鎊，等‘倒吊人’的尾款到了，再支付之後的2000鎊。”
克萊恩早就想得到一件帶有“旅行”能力的神奇物品，所以在一得到“海洋歌者”的魔藥配方和非凡特性的時候，他就打算用這筆收入，買下“皇帝”之前提到的神奇物品。
霍伯特聽到“世界”的請求後，才明白為什麽要單獨交流，不然“倒吊人”的錢還沒拿到手，扭頭就買了其他成員的神奇物品，這樣的操作好像挺欠揍的。
接著他又想到：克萊恩好像放牧了一個“旅行家”吧？還需要購買這件神奇物品麽？
霍伯特認真回想了一下：哦，對了，他放牧的好像就是亞伯拉罕家族的叛徒，而因為我跟佛爾思結婚了的關係，她請我幫忙殺那名叛徒，而沒有向“世界”發布獵殺的任務。
“可以！”轉瞬之間，霍伯特已經想了一圈後，答應了這場交易：“三天內完成交易。”
他之前說那是朋友的一件神奇物品，做戲要做全。
“還有件事。”“世界”又道：“過一段時間我跟‘倒吊人’要去探索一座原始島嶼，還需要一名可信的夥伴，你願不願意參加？”
接著他又解釋道：“那座原始島嶼上，有一些南北大陸已經滅絕的非凡生物，還有一座非常神秘的遺跡。”
霍伯特回想起來：亞當建造的教堂！
他當然願意參加那次探索：“有什麽條件麽？”
“沒什麽具體的條件，就是我們三個人互相幫助，確保大家的安全。另外就是，如果屬於獨自狩獵的戰利品不做瓜分，誰狩獵誰拿去，如果是一起狩獵的戰利品，我來進行瓜分，如果有異議，可以請愚者先生裁決。”
那還不是一樣！不過霍伯特又想到：“愚者”倒是不會太明顯的偏袒某一方，而且誰還不是神靈的眷者了？我還是“締造者”的眷者呢，如果對戰利品的瓜分有異議，也可以請“締造者”裁決麽！
想到這裏，霍伯特點了點頭：“那麽，我希望得到一次優先選擇權的機會。”
他當然聽得出來，克萊恩其實是需要他這個半神的保護，所以他才提出這樣的要求。
克萊恩認為這樣的要求完全可以接受，於是讓“世界”點點頭：“可以！”
解除了單獨交流的屏障後，“世界”朝著“倒吊人”微微頷首，示意談妥了。
阿爾傑沒什麽意見，畢竟就算他不公布那座島嶼的位置，上麵的半神生物他也一時難以狩獵，還不如像是之前那座在狂暴海之中的島嶼一樣，盡快變現。
見“世界”不再發言，“隱者”嘉德麗雅側頭對“正義”道：“黑狩巨蜥的脊髓液已經確認，1800鎊，迷幻風鈴樹的果實暫時沒有線索。”
“這比我印象中快得多。”奧黛麗真誠地感謝道：“謝謝你，隱者女士。”
她完全沒去在意價格的問題。
接著嘉德麗雅毫不拖泥帶水地對“皇帝”道：“我聽說了疑似六足精怪骨髓的信息，需要我繼續了解麽？”
其他成員都感歎：“隱者”的效率真高啊。
霍伯特先想到要不要順著六足精怪骨髓的線索查下去，看看是否能查到另外一名“墮落伯爵”？
但想到這樣的黑吃黑如果沒有處理好的話，很容易破壞自己的名譽，自己目前還有一堆事兒等著去做，就不去幹這種缺德事兒了。
“不必了。”霍伯特道：“我跟朋友狩獵了一隻六足精怪。”
“小太陽”、埃姆林微微一愣，也就是說“皇帝”此時已經做好晉升半神的準備了。
而佛爾思並沒有懷疑什麽，因為她不知道霍伯特的魔藥配方裏需要六足精怪的骨髓，也不知道他跟阿奇柏德狩獵過六足精怪的事情。
嘉德麗雅微微頷首：“恭喜你！”
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湊齊序列4的魔藥材料。
霍伯特微笑道：“謝謝。”
確定了兩筆交易後，嘉德麗雅環顧了一圈道：“諸位，神話生物的血液有線索了嗎？”
克萊恩當即操作“世界”道：“是指純粹的神話生物嗎？”
奧黛麗聽得迷惑不解，又很感興趣：純粹的神話生物？還有不純粹的神話生物？
阿爾傑認真旁聽，希望得到關於“星之上將”的更多信息。
而霍伯特之前就考慮過，自己能找到的天使並不適合嘉德麗雅，所以幹脆沒打算加入這個話題。
嘉德麗雅愣了一秒道：“純粹的，也就是天使的血液，一滴就夠了。”
她當初沒詳細介紹，是認為塔羅會內暫時不會有這麽高端的事物出現，當時隻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才提出了自己真實的需求。
但是後來她聽到“皇帝”講述的，發生在費內波特城的戰鬥後，又對自己的需求有了希望，所以才出言詢問。
“世界”給出了回應：“我有一定的線索，但不敢肯定能拿到，而且還得等到至少三個月。”
霍伯特一愣：三個月之後“命運之蛇”就出生了？
其他塔羅會成員，都想到了曾經保護過他們的那位，似乎是“死神”途徑的天使。
接著他們先後想到：之前“締造者”在南大陸發動的非凡戰爭，不就出現過天使級別的戰鬥？
還有剛剛在不久前的費內波特城，一下子出現了十幾名天使呢！
於是大家又把目光投向“皇帝”，想看一看他對此的答複。
見“皇帝”沒有回答的意思，奧黛麗幹脆好奇地問：“皇帝先生，我記得‘締造者’身邊，也有至少一位天使侍奉吧？”
霍伯特心說：確實有兩位，但是祂們都沒有血液啊！如果給“隱者”一團“秩序之力”，她晉升的時候會不會當場失控？
“那兩位天使的血液都不太適合給隱者女士用。”霍伯特實話實說。
同樣十分好奇的“小太陽”問：“皇帝先生，還有合適不合適的說法麽？”
阿爾傑和佛爾思等成員都好奇地盯著“皇帝”，感覺“太陽”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問。
霍伯特微笑道：“雖然我不知道隱者女士要天使的血液幹什麽，但是我覺得‘律師’途徑天使的血液，對隱者女士來說應該不是最優的選擇吧？”
所有成員都看出來了，“皇帝”雖然口口聲聲說“不知道隱者女士要天使的血液幹什麽”，但他其實一定知道。
於是大家的視線有轉又嘉德麗雅，“隱者”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隻好做出解釋：“有些途徑天使的血液，確實是優先的選擇。”
接著她又道：“但是我也不挑，隻要有就行。”
其他成員有的點頭，有的靠在椅背上，他們幾乎同時想到：最明白隱者女士需求的，其實皇帝先生！
奧黛麗和佛爾思都很好奇“隱者”用純粹的神話生物的血液幹什麽？但這應該涉及到對方的隱秘，不太好問出口。
阿爾傑則已經意識到：這可能是晉升儀式的一部分。
埃姆林則單純在考慮：不知道天使的血液味道怎麽樣？嗬嗬嗬，可能我喝一口就能當場失控吧？
短暫的沉默後，埃姆林問道：“我上次的委托，你們有線索了麽？”
佛爾思當即開口道：“有疑似的情況了，我會追查下去的。”
其實是她把這個任務轉手委托給了休，而休剛剛發現了疑似的線索。
戴裏克接著道：“我需要長者之樹的根莖結晶，還有光耀契約樹的汁液，金邊太陽花和白邊太陽花。”
他記得契靈鳥的羽毛在白銀城的特殊倉庫裏就有，而那三樣輔助材料則是外界常見而神棄之地缺乏的材料。
埃姆林精神一震：“長者之樹的根莖結晶和那些輔助材料問題不大，那麽，你能用什麽來交換呢？”
他上次向“正義”提供長者之樹的果實時，就知道了根莖結晶在哪裏能買到。
戴裏克想了想：“一個對應序列5吸血鬼的非凡特性？”
對他來說，這在黑暗中並不是什麽太少見的怪物。
“血族！”埃姆林咬牙說道：“你不用著急，等我想好了要什麽，再告訴你。”
“好。”已經欠了“世界”一屁股債的戴裏克相當坦然。
等著兩個人的交易結束後，霍伯特對青銅長桌上首道：“愚者先生，我希望跟隱者女士和倒吊人先生單獨交流。”
又單獨交流？
克萊恩微微頷首，很好奇“皇帝”要跟其他兩名成員交流什麽？
建立了獨立的交流空間後，霍伯特開門見山地道：“我希望得到關於長尾島的一些情報。”
他解釋道：“我已經得到了地理、資源和人文的情報，但是我聽說當地人信仰著一個偽神，我很想知道當地信仰的相關情報。”
克萊恩微微頷首，明白了霍伯特的意圖：我記得從報紙上看到，霍伯特的封地就是長尾島。
嘉德麗雅道：“我的艦隊裏的一名船長曾經去過長尾島。”
阿爾傑仿佛是不甘示弱一樣道：“我有個朋友去過長尾島。”
霍伯特又問：“請問你們各自需要什麽報酬？”
“300鎊吧！在大海上這並不是什麽機密情報。”嘉德麗雅道。
阿爾傑也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報價很合適。
兩個人加起來就是600鎊，剛剛賺了10000鎊的霍伯特，對此沒什麽意見：“成交。”
嘉德麗雅先道：“當地土著信仰著一位叫做‘山神’的神靈，據說那名神靈叫梅格麗，傳說祂有著巨大的身軀，整座島嶼這是祂的尾巴，所以叫做長尾島。”
霍伯特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偽神還有相關的傳說！
“隱者”繼續道：“如果要去長尾島的山區，尤其要注意太陽的方位，隻要發現太陽的方位突然發生了變化，那麽要立即原路返回。
“否則肯定會迷路，再也回不來。”
霍伯特捏著下巴：這個描述有些奇怪啊，可能不是太陽變了方向，而是大地變了方向吧？否則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偽神了。這難道就是“山神”的權柄？可是好奇怪的權柄？可以操縱大地的位置？
接著他又想到：在我的概念裏，山神是神界的“基層公務員”，但是當地土著信仰的神靈，跟我印象裏的山神好像不一樣。根據我從國土部的資料上看，所謂的“山神”好像還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在群山深處，有一個山神教會。”嘉德麗雅道：“據‘山神’的虔誠信徒說，教會的總教堂在一個廣闊的山洞裏，但是他們每次進入那個教堂，都是從不同的入口進入，誰也不知道教堂的具體位置。
“在教徒的內部，有非常森嚴的等級，高級教徒甚至掌握著低級教徒的生殺大權。
“另外他們有一個叫做‘遲死’的酷刑，據說是向‘山神’祈求力量，延遲受刑者死亡的過程。
“讓受刑者受了致命傷之後，長時間處在極度痛苦和極度恐懼當中，據說每次用到這種酷刑，慘叫聲都能回**在教堂當中，經久不絕。”
霍伯特微微頷首，本來他還以為跟淩遲處死差不多，沒想到是運用了某種非凡力量折磨受刑者。
最後，嘉德麗雅道：“我就知道這麽多，如果再深入調查的話，很容易被‘山神’教會的人察覺。”
霍伯特微笑道：“感謝你的回答，這讓我對土著的信仰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接著，他看向了“倒吊人”。
阿爾傑道：“風暴教會和黑夜女神在那座島嶼上都有教堂，按照這個島嶼的等級，官方非凡者的配置應該是一名序列6的主教或者代罰者隊長，一名序列7，以及數名‘低序列’非凡者。
“總督府有一名‘懲戒騎士’在這裏坐鎮，因為長尾島在十年前爆發過一場大規模起義，據說國王都因此下達了一條針對性的命令。”
霍伯特點點頭，他記得那條命令是：毀掉這座島嶼出現的所有王冠。
“我的朋友還聽說，十年前，王室派來了半神鎮壓起義，但好像並沒有調查出起義的起因是什麽。”阿爾傑那位朋友，在長尾島做過一段時間的主教：
“從十年前開始，王室允許當地的軍營擄掠當地土著的青壯年，充當仆從軍。
“其實是當做奴隸被買到了南大陸和當地的莊園裏，畢竟整個北大陸都廢除奴隸製度了。
“這個做法讓大量的土著逃到了深山裏，不過到確實有效抑製了當地人規模性的起義。
“目前還在長尾島西部平原生活的土著，基本上都是奴隸，或者比較溫順，願意改信的部落。
“據說‘山神’的主要信眾都在深山裏，因為清剿了幾次都沒有太大的成果，還死了不少人，所以到了最近幾年，隻要這些信眾不出來搶奪總督府的財物，當地的駐軍和教會也就不管他們。”
霍伯特點點頭，理論上來說，這種野神的信眾出動幾名半神，帶著一批精銳的非凡者，是比較容易把他們的主要成員消滅的。
或者幹脆出動一位天使，應該就能把所謂的“山神”幹掉。
但是王室的天使就那麽幹巴巴的兩個，祂們對峙的作用大於實際作用，輕易是不敢動的。
而半神也是有數的，他們也是在互盯，不可能長時間留在長尾島。
所以在狂暴海的這類偽神那麽多，幾乎很難徹底將他們清剿，因為不劃算，萬一清剿個偽神死一批非凡者，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般而言，隻要這些偽神的信眾不會威脅到殖民統治，軍方和暴風教會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後阿爾傑道：“根據我那位朋友的了解，信仰山神的土著有很大的概率會變得反應遲鈍，智力下降，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
“另外，他們十分易怒，很多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就能惹他們生氣。
“‘山神’教會雖然有森嚴的等級，卻沒有太有力的組織，在十年前的那場起義裏抓過很多‘山神’教會的人，但是經過審問，起義並不是他們在暗中組織的。
“風暴教會猜測，這應該跟‘山神’的狀態不是很好有關係。”
霍伯特點點頭微笑道：“你的情報也相當寶貴。”
這應該是教會的一些檔案類的情報，對霍伯特來說確實很難獲取。
不過這到讓他有了個不錯的想法：可以到黑夜女神教會借閱相關的檔案，或許還能有其它的收獲。
自由交易的環節繼續，“世界”又道：“愚者先生，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希望跟皇帝先生單獨交流。”
這個問題他確實是剛剛想到的，而且不適合公開詢問。
其他成員微微一愣，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都是單獨交流？
霍伯特也笑了笑：又來？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有點好奇克萊恩想要問什麽？
等建立了單獨交流的環境後，克萊恩才操作“世界”問道：“之前你所說的‘神靈之上’，是不是被封印在緋紅之月上？”
在他剛才看到的日記當中，就有羅塞爾大帝因為抓住了“原始月亮”的信徒，獲得了關於“原始月亮”的情報，而對緋紅之月的一些猜測。
羅塞爾還在日記上說，他打算去緋紅之月上看看。
還有一則日記則是羅塞爾十分震驚，震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是他沒說清楚到底看到了什麽。
所以克萊恩才懷疑，是不是羅塞爾後來真的去了緋紅之月上，然後看到了一些令他十分震驚的東西？讓他意識到不能指望七神，同時讓他有了寧願瘋狂也要成神的想法。
於是克萊恩再次跟霍伯特單獨交流，想要印證自己的猜想。
因為還隻是個猜測，所以克萊恩覺得這個情報暫時不適合被其他成員知道，特別是不合適被隱者女士知道，以免她有所聯想。
霍伯特道：“我所掌握的情報隻能給你是或否的答複，報酬是600鎊。”
灰霧後的克萊恩抽了抽嘴角：你倒是懂收支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