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王室成員們的聚會
愛麗絲看著車窗外麵道：“我對這次旅途突然充滿了期待，最好是一次驚險刺激的旅程。”
坐在他對麵的霍伯特也看著窗外：“刺激還能接受，但女神在上，最好不要驚險。”
接著他微笑道：“在魯恩境內，我們應該沒什麽危險。”
除了霍伯特，還有位半神保護王室代表團的安全，就是霍伯特見過的那位慈祥的老爺子雷克蒙特。
兩個人大概的分工是，雷克蒙特保護柏特萊姆王子，霍伯特保護愛麗絲公主。
還有4名序列5保護另外4名王室成員，他們雖然名義上也是王子和公主，但並不是王後和王妃所生，所以在王室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愛麗絲。
除了他們6個人，還有幾名“中序列”的保衛人員，隻不過他們都沒有固定的保護對象，屬於機動性的力量。
另外就是還有50名衛兵組成的衛隊，其中也有幾名非凡者。
代表團的其他人，則都是仆人和外交部的人。
此時頭等車廂的豪華餐廳裏，愛麗絲正跟霍伯特麵對麵閑聊。
愛麗絲從車窗外收回目光：“你發明的‘燈泡’很令人震驚。”
坐在一旁的柏特萊姆王子此時微笑道：“愛麗絲向我描述了電燈的效果，但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霍伯特也跟著收回目光：“王子殿下應該很快就能見到了，因為已經有不少貴族向我剛成立的公司下了關於燈泡的訂單。
“皇後區會最先通上電，最先用上電燈。”
霍伯特已經在皇後區不遠處的地方，又租下了一座大型廠房，並準備將那裏改建成一個小型的發電廠，以解決皇後區的用電問題。
因為是小型發電廠，沒必要用那麽大的鍋爐和煙筒，所以改造一下廠房，組裝一個大型鍋爐就可以了。
最關鍵的一點，還是此時的用電僅僅是在照明方麵，沒有工業用電，所以一個小型發電廠應該能暫時供應皇後區的用電了。
柏特萊姆王子聽到霍伯特的話後，頗為期待地微笑道：“貴族本來就應該引領潮流。”
霍伯特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後，才對愛麗絲道：“燈泡到不是我發明的，但我能把這個產品推廣到千家萬戶。”
愛麗絲道：“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一旁的柏特萊姆王子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伯爵先生，我聽說你以前見過費內波特王國的艾瑟爾公主？她還參加過你的婚禮？”
霍伯特點點頭：“確實打過幾次交道。”
接著他解釋道：“她之所以會參加我的婚禮，是因為我們父子的偽裝瞞過了所有人，當時的費內波特王室在籠絡我們。”
柏特萊姆更感興趣的是：“我聽過那位公主一直留著短發，在戰場戰鬥的上比男人還要勇猛？”
霍伯特微微一愣：“她，她確實留著短發。”
“那她的性格怎麽樣？真的像是傳聞中那樣雷厲風行麽？”
霍伯特還沒來得及答話，對麵的愛麗絲已經一臉不高興道：“柏特萊姆！注意你的言行！我們是要去參加一次外交活動！不能像是在王宮裏那樣隨意！”
柏特萊姆立即微笑著，像是檢討一樣道：“打聽他國公主確實不太穩重。”
霍伯特心說：看樣子這次交流行動，愛麗絲才是真正的團長。而且這位柏特萊姆王子看起來有點廢柴啊，出席這個重大的活動就隻關心費內波特王國的公主？還是說這才是王室貴族的模樣？這位王子隻不過是比較率真而已？
愛麗絲漸漸恢複了笑容，繼續對霍伯特道：“我從一些渠道聽說，艾瑟爾還帶著你去過她在郊區的莊園？據說那可是隻有她的親信才有資格去的地方。”
霍伯特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你們兄妹倆這不是一個樣麽？隻不過關注點不同罷了。
他道：“她確實是想拉攏我，鞏固她的政治地位。”
幸好霍伯特在費內波特城的戰鬥中，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不然去過艾瑟爾私人莊園這件事，肯定會被翻來覆去地調查。
在頭等車廂這邊，除了外交部的一位官員，就隻有霍伯特去過費內波特，而且他在南科爾森地區待過，也很了解費內波特王國的底層社會。
比起那名已經五十多歲的外交部官員，大家更喜歡跟年輕帥氣的霍伯特談論關於費內波特王國的問題。
前往馬錫的旅途就這樣在無聊的閑聊當中度過，一行人先是乘坐火車從貝克蘭德出發，穿越了東部的巴爾奇斯山脈。
然後在廣袤的塔克威爾平原上，換到了另一條鐵路線，先是向南然後才繼續向東，經過了整個塔克威爾平原後，中部高原的餘脈出現在大家麵前。
可以說一個中部高原，把北大陸的國家分隔在了四周。
這也讓北大陸注定難以統一，因為按照常理來說越過中部高原進攻他國後，不管是人力還是物資向前線的運送就會變得十分困難。
小國馬錫的大部分領土，都是中部高原的餘脈，這裏以各種各樣的避暑山莊著稱。
即便在北大陸迎來了熱浪滾滾的夏季時，這裏的許多雪山甚至都不會有消融的跡象。
當進入馬錫境內時，火車開始爬坡，開始頻繁地鑽隧道。
霍伯特也隨之警戒起來，如果有人想要破壞這次活動的話，在馬錫境內動手最合適。
不僅霍伯特這麽想，愛麗絲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愛麗絲幹脆換上了更便於行動的褲子和襯衣，一雙美腿不胖不瘦，剛好把衣服撐起來。
在貝克蘭德這麽穿的話，會顯得很不淑女，但這裏並不是貝克蘭德。
愛麗絲問霍伯特：“敵人如果發起襲擊的話，他們的攻擊會從哪裏來？”
霍伯特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道：“從天上吧。”
一旁的柏特萊姆微笑道：“你可真會開玩笑。”
幾乎就在這同時，天上似乎出現了一顆隕石，正直直的朝著火車砸來。
霍伯特嚴陣以待剛要動手，雷克蒙特卻已經先一步衝出車廂，主動迎上了那顆隕石。
霍伯特見狀，便開始注視前方的鐵軌兩側。
既然一個半神主動出擊了，那麽另一個半神當然要留守在火車上。
正如他所料，前麵突然出現了一股股劇烈燃燒的火焰，朝著車廂這邊燒過來。
霍伯特這次依舊獲得了上次王室提供的那枚紐扣，所以他讓火車周圍的空間變得虛幻，仿佛置身於另一片空間當中，以此躲過了突如其來的埋伏。
在火車迅速通過了那些火焰之後，接著成群結隊的火鴉朝著車廂衝來，霍伯特這次沒有出手，而是任由後麵車廂的序列5去阻擋那些火鴉。
很快，馬錫那邊派來的保護人員也支援過來，對方選擇了立即撤退。
這場襲擊來得快去得也快，列車很快就脫離了敵人的埋伏，雷克蒙特也很快回到了車廂：“對方由波魯諾夫那個混蛋帶隊！”
這老爺子對敵國的那些半神十分了解，雖然對方一直用火焰遮著臉，但還是被雷克蒙特認了出來。
接著老爺子朝著霍伯特微微一笑，並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剛才霍伯特的表現。
剛才的襲擊顯然是敵人的試探，雷克蒙特是眾所周知保護王室的半神，到了馬錫照樣也會暴露。
而霍伯特不同，他是半神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剛才的襲擊他僅僅是利用封印物保護了火車，並沒有暴露自己，在雷克蒙特看來霍伯特的做法很沉穩。
這次襲擊就像是是虛驚一場，很快車廂裏有恢複了歡笑。
隻有霍伯特等人更加警覺了，因為試探結束後，對方的下次攻擊就不會這麽輕描淡寫。
好在之後的旅程還比較順利，當天下午四點多，火車抵達了馬錫火車站。
馬錫王儲歐內斯特王子親自在車站迎接，其實馬錫也很無奈，兩國王室的交流活動選在這裏，他們除了要盡心招待，還要小心保護兩國的王室人員，就怕他們出什麽危險。
這是在北大陸小國的無奈，他們雖然有知識與智慧之神教會的保護，但有時候也難以避免地卷入強國間爭鬥的漩渦當中。
一行人來到下榻的莊園，晚上馬錫王室舉辦了盛大的歡迎宴會。
而費內波特王國的王子和公主們則在另外一個莊園，那裏也有一個同樣盛大的歡迎宴會。
趁著宴會期間的空隙，霍伯特在周圍轉了一圈，馬錫王國派來了大量的保衛人員，似乎是一位半神帶隊。
那是幫手，但也有可能是敵人。
這一晚，覺不多的兩位半神一個在前半夜值守，一個在後半夜值守。
次日，開始了兩個王室成員之間的交際，首先是在馬錫的歐內斯特王子引薦下的見麵會。
艾瑟爾是費內波特王國代表團的成員之一，宮廷長裙都掩飾不住她的英氣，而且據霍伯特觀察，對方的王室代表團也是以這位公主為團長。
霍伯特除了有軍情九處的任務，還是魯恩代表團的貴族成員之一，這是為了方便可以近距離保護王室成員們。
所以在握手和問候的環節，霍伯特就排在魯恩王室成員的後麵。
艾瑟爾早就看到了霍伯特，兩個人在握手的時候，艾瑟爾微笑道：“傑弗裏，男爵！我們又見麵了！”
霍伯特微笑道：“公主你好。”
他知道，這樣的外交場合下，作為之前吃過虧的費內波特王國公主，肯定要挖苦自己一下。
所以霍伯特沒有接茬，隻是禮貌性地問好。
同時霍伯特感受到，跟艾瑟爾相握的手裏，多了張紙條。
這讓他有些無奈，但在這樣的場合下，隻能先接下來。
隨著問好的程序結束後，在翻譯的傳譯下，雙方麵對麵開始了友好的會談，起碼是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友好。
偶爾雙方還會用古弗薩克語自行溝通，那是北大陸各國貴族們的必修課，完全可以做到無障礙溝通。
不過畢竟這是一場外交活動，有翻譯在場看上去更像樣。
借著去盥洗間的機會，霍伯特拿出艾瑟爾遞給自己的紙條，上麵有簡單地一行單詞：淩晨三點，特伯尼廣場見。
剛一看完，字條上的字消失，紙條變成了一張普通的白紙。
霍伯特都考慮，這是不是費內波特方麵的調虎離山了。
但想到艾瑟爾當時的眼神，也不太像的樣子。
琢磨了一下，霍伯特還是決定晚上去跟對方見麵，不然以艾瑟爾的性格，如果不去的話，這樣的紙條可能會不間斷地遞給自己。
中午雙方共進晚餐，下午是舞會。
魯恩王室這邊，由愛麗絲公主跟霍伯特跳第一支舞，跳到一半就引來了眾人的掌聲。
愛麗絲之所以說霍伯特舞跳得好，其實是半神級別的魅惑在作祟，這並非他主動使用，屬於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質。
所以霍伯特一旦在萬眾矚目之下，會變得格外吸引人，再加上他不錯的長相，以及跟愛麗絲公主之間的配合和衣著的華麗，所以引得大家鼓掌。
接著雙方開始邀請對方的王室成員作為舞伴，霍伯特休息了一曲，很快收到了艾瑟爾公主的邀請。
這種舞會本來就是互相邀請，所以艾瑟爾的邀請並不算失禮。而且還會遵循女士優先的原則，優先考慮女士的邀請。
隨著舞曲再次響起，兩個人翩翩起舞，艾瑟爾微笑道：“沒想到你跳舞跳得這麽好。”
霍伯特也跟著微笑道：“這是紳士的戰場。”
“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艾瑟爾趴在霍伯特耳邊道：“你們的公主對你有意思啊！”
“這個我知道。”本來霍伯特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的，但經過這兩天的朝夕相處，他如果還沒有察覺到的話，就未免太遲鈍了。
艾瑟爾微微一愣：“你知道？那你怎麽還看上去對她很冷漠的樣子？”
霍伯特認真道：“我已經結婚了。”
艾瑟爾笑了笑：“好吧，當我沒說。”
霍伯特剛離開舞池，有緊接著收到了愛麗絲的邀請。
一進入舞池，愛麗絲就小聲問：“你們剛才神神秘秘地在說什麽？”
“就是互相詢問了一下近況。”
“撒謊，我明明看到她不懷好意地看我了。”
霍伯特笑了笑：“她剛才確實讚美過愛麗絲公主的舞姿優雅。”
“騙人！”
這支舞剛一結束，霍伯特再次接到了艾瑟爾公主邀請：又來？
不答應的顯然有些失禮，霍伯特隻好再次步入舞池，新的舞曲開始，艾瑟爾問：“剛才愛麗絲是不是說我的壞話了？”
霍伯特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她隻是誇讚公主英姿颯爽！”
“哼！”艾瑟爾道：“幫我轉告愛麗絲，她的裙子真難看。”
大哥，你為什麽不自己說？
離開舞池，愛麗絲便上前問：“那家夥說什麽了？”
霍伯特深吸了口氣：“她說，你的裙子真好看！”
“她絕對不是這麽說的，”愛麗絲道：“幫我轉告她，她一點公主該有的儀態都沒有。”
霍伯特也是有點無奈，自己就是來打醬油的，怎麽就變成翻譯了？
沒過一會兒艾瑟爾端著酒杯，帶著微笑過來：“愛麗絲說什麽了？”
霍伯特露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她說，你是王室成員中的榜樣。”
“哼！騙人！”
霍伯特在內心裏感慨，這就是外交啊！
……
淩晨三點，霍伯特在遠處觀察了一下後，準時出現在了特伯尼廣場。
廣場中央是特伯尼的塑像，他曾經是費內波特王國的貴族，於“背誓之戰”中在知識與智慧之神和北大陸其他國家的支持下獨立。
馬錫城是有宵禁的，晚上九點之後，街道上便空無一人。
塑像下，站著一個帶著兜帽的身影：“你來了！”
對方摘下兜帽，是艾瑟爾本人：“沒想到你真的敢來。”
霍伯特微笑道：“我又什麽不敢來的，是魯恩王室破壞了你們的計劃，你們不要搞錯敵對的目標。”
聽到這番話，艾瑟爾就放心了：霍伯特對魯恩王國也沒什麽歸屬感。
她道：“叫你出來，是有件要緊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艾瑟爾還是這麽喜歡直來直去。
這很對霍伯特的胃口：“請說。”
“卡斯蒂亞家族的一些成員，希望能秘密信仰‘締造者’。”艾瑟爾看著霍伯特道。
這倒是讓霍伯特有些意外，眾所周知，費內波特王室成員都是大地母神教會的信徒，或者說他們隻有大地母神教會可以信仰。
霍伯特考慮了一下才問：“為什麽？就因為‘締造者’消除了他們體內的汙染。”
難道你們不知道，那些汙染也是“締造者”造成的？
艾瑟爾卻反問：“這還不夠麽？”
霍伯特又考慮了一下才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會幫你轉達。
“不過我要提醒你，信仰‘締造者’可不是僅僅向祂祈禱、獻祭就可以了，還要忠誠於祂，你們能做到麽？”
他意識到，這要麽是費內波特王室對“締造者”的試探，要麽是他們被“締造者”的威能所震懾，才做出的一種屈服性的選擇。
畢竟在艾勒漢卜拉宮遠古死神屍體降臨的時候，一度讓卡斯蒂亞家族的天使和大地母神教會的教宗感到束手無策。
在場的半神甚至是半神以下的非凡者們，其絕望的程度可想而知！
艾瑟爾道：“隻要不讓我們跟奧古斯都家族的人共事，其他都好商量。”
霍伯特皺了皺眉，對方明顯很有誠意。
他問：“這次的交流活動真實的目的是什麽？”
“探討倫堡領土的歸屬問題。”艾瑟爾沒有隱瞞：“雙方都覺得自己應該占據該國的大部分領土。
“不過這個探討，是在目前北大陸的局勢被打破的情況下，該如何瓜分倫堡。
“雙方都不希望因為爭奪這個小國，而消耗太多的兵力。”
霍伯特笑了笑心說：真是諷刺啊，在一個小國裏商量著怎麽瓜分另一個小國。
倫堡也夾在魯恩王國和費內波特王國之間，因為該國的多丘陵地形，很容易因為爭奪這些領土而打成消耗戰，這顯然是雙方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麵。
另外霍伯特意識到，北大陸的局勢將要被打破，這是各國高層的共識。
產能過剩就像是懸在人們頭上的一把巨劍，這時候應該很多“有識之士”已經達成了共識，發動一場戰爭消耗掉多出來的產能，同時讓農夫、工人、商人的孩子死在戰場，以減少各大城市的人口壓力。
這是“精英”層麵的考慮，在這個非凡世界裏，隻有他們這麽想的話，這場戰爭打不打還不一定。
但是如今普通世界背後的非凡者世界，也在醞釀一場戰爭，這使得這場戰爭成為了必然。
霍伯特思緒急轉，他再次承諾道：“我會幫你轉達的。”
接著他以警告的語氣道：“作為朋友，我要提醒你：不可試探神！”
艾瑟爾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到：“同樣也是作為朋友，我要提醒你，因蒂斯共和國和弗薩克帝國想要破壞這次交流活動，而且他們更有可能會針對魯恩王室成員。”
……
回到駐地，霍伯特在自己的房間考慮艾瑟爾剛才的請求，他決定先把這件事放一放。
至於艾瑟爾最後的提醒，他倒是也不意外，畢竟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遇到過弗薩克帝國半神的伏擊。
接下來幾天，霍伯特都保持著十分的警戒，不過卻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雙方的外交人員在秘密會議室商量著瓜分倫堡，而雙方的王室成員，自從舞會之後就開始較上勁了。
賽馬要去爭勝負，狩獵要爭勝負，據說打個球都要論輸贏。
霍伯特隻是盡職盡責地做保護王室成員的任務，對他們暗中的較勁置若罔聞。
終於在抵達馬錫的第五天，雙方開始一起欣賞藝術表演。
本來霍伯特以為，他們終於能安穩一下了，沒想到他們又在爭先發表對藝術表演的評價，讓霍伯特多少有點無語。
晚上是假麵晚會，霍伯特同樣以伯爵的身份跟愛麗絲他們一起觀看舞台上的表演。
在霍伯特看來，這種表演形式很像是吐槽大會，演員會畫上一些曆史人物標誌性的妝容，然後以那個曆史人物的口吻，用幽默的風格評古論今。
而且台上台下可以互動，即使是打斷對方的表演也不算失禮。
這對演員的要求很高，因為演員要一直用他所扮演的人物的口吻回答觀眾的問題，才算是合格的表演。
此時舞台上的演員披著栗色長發，高鼻梁，有兩撇打理得很漂亮的小胡子，正是羅塞爾的形象。
“羅塞爾”道：“如果不是那些蠢貨把我刺殺，因蒂斯共和國一定是北大陸的第一強國！”
這讓魯恩王室的成員們幾乎一起鼓掌，表示這個玩笑很有意思。
霍伯特則感慨：這個演員化妝的時候是下功夫了，跟一些畫作中羅塞爾大帝的形象十分相似。
“整個北大陸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台上的演員賣力地表演著：“而你們的聚會，將顯得十分可笑！”
猛然間，霍伯特感受到了危險的預兆，他看向了台上的“羅塞爾”，他正是危險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