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對於外神和舊日的一些猜想
霍伯特沒太明白特倫索斯特的意思，按道理說一位正常的神靈肯定要經曆序列2的層次，這時候，祂體內就有了一份序列2的非凡特性。
之後晉升為序列1，祂的體內很可能又會多出來一份序列2的特性。
那麽當祂服食了所有的序列1非凡特性，並成神後，理論上，祂的體內至少有4份序列2的非凡特性。
按照特倫索斯特的說法，一個途徑的神靈，可以排出序列2的特性的話，一個教會應該有8名天使吧？
當然，前提是搜集到了該途徑所有的序列2特性。
不過新的問題來了，據霍伯特地觀察，正神教會似乎沒有這麽多天使？
霍伯特有些疑惑地道：“按照序列2的非凡特性有9份來算，如果搜集全了整個途徑序列2的特性，正神教會應該有5位到8位天使才對。
“隻有3位天使的話，是因為正神需要起碼6份序列2特性穩定狀態？”
“首先即便了真神層次，也不是想要排出哪些特性就能排出的。”特倫索斯特道：“一般而言真神體內需要有3份序列2特性。
“這裏麵應該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非凡特性聚合定律的影響。
“多餘3份的才可以排出，我跟圖鐸的情況特殊，但也僅僅隻能自身意願的情況下，派出一件‘熵之公爵’特性。
“少於3份則會影響神靈的狀態，最多體內可以容納6份序列2特性。”
特倫索斯特微笑道：“你有這麽天真的想法，是因為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非凡特性不光會聚合，也有分裂的傾向。
“雖然序列2層次的傾向不太明顯，但是總有那麽幾分序列2的特性，不在正神教會的掌握當中。
“就像我曾經是‘審判者’，也隻掌握了7份‘平衡者’非凡特性的動向，另外的特性就不知道在哪裏了。”
霍伯特微微一愣，這是思維模式的問題，天使以下是幾乎感覺不到非凡特性聚合定律的，同時這也讓他忽略了非凡特性分裂的傾向。
“但理論上來說，隻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經營，正神教會至少能掌握7份或8份序列2的特性。”特倫索斯特繼續道：“但都第二紀之後，神靈們都會避免在本途徑同時出現四位天使！
“所以正神教會天使數量的上限是3位。”
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倫索斯特飽含深意地笑了笑。
雖然沒有明說，但霍伯特明白了祂的意思：理論上而言，神靈最多可以讓自身途徑的天使達到5位之多。
可是第二紀中，實在有太多被從神背叛的慘痛教訓。
僅有兩三個同序列的從神的情況下，都有極高的概率背刺主神，如果有5個天使的話，不僅背叛的概率提高了，還很容易讓天使們“開團”刺殺自己。
一直到第四紀，這樣的慘痛教訓還有。
比如霍伯特眼前這位曾經的“黑皇帝”途徑的天使，就跟圖鐸一起背刺所羅門，隻為晉升序列1。
所以在這裏特倫索斯特才沒有說得太明白，隻是頗有深意地一笑。
3位就剛剛好，僅僅靠祂們自身力量的話，對主神不會有太大的威脅，還能達到本身實力的最大化。
像特倫索斯特和圖鐸，如果沒有六神的支持，再借給祂們三個膽子，祂們也不敢背叛所羅門。
特倫索斯特繼續道：“我排出的‘熵之公爵’非凡特性，給了家族成員範倫丁。
“我聽說他在正神教會天使的圍攻中受了傷，逃脫後又遭到了塔瑪拉的埋伏，這份非凡特性應該在塔瑪拉家族手中。
“圖鐸排出的那份‘熵之公爵’非凡特性，給了自己的女兒貝芙麗，這丫頭死在了‘四皇之戰’中，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這份非凡特性並沒有從貝芙麗體內析出。”
霍伯特“嗯”了一聲，這兩份特性他比較清楚。
“圖鐸死後，我得到了兩份‘征服者’非凡特性的同時，還得到了一份對應‘熵之公爵’序列的封印物，這件封印物是圖鐸體內沒有派出的第2件‘熵之公爵’特性，目前該封印物在南大陸的巴爾克家族手中。”特倫索斯特最後道：
“六神將我圍殺之後，我的屍體上應該也出現了一份‘熵之公爵’非凡特性，或者封印物，那是我體內沒有排出的第二份‘熵之公爵’特性。
“但具體被哪個教會得去了，就不好說了。”
霍伯特捏了捏額頭，這份非凡特性在哪個正神教會確實不好猜，畢竟有六個選項呢。
那麽總結下來，“黑皇帝”途徑的7份序列2特性就一目了然了：
2份在真實造物主那裏；1份在長尾島；1份在塔瑪拉家族那裏；1份在信使貝芙麗那裏，1份以封印物的方式在巴爾克家族那裏；1份以封印物的方式在某個正神教會。
霍伯特又問：“那麽你剛才所說，7份‘平衡者’的非凡特性分別在哪裏？”
特倫索斯特很有耐心地回答：“在我得到的3份序列1非凡特性當中，就各包含了1份‘平衡者’的非凡特性。
“其實其中有1份‘秩序之手’的非凡特性裏，原本是包含2份‘平衡者’特性的。
“這份序列1特性來自塔瑪拉，這小子很識相，在得知六神需要所有的‘秩序之手’非凡特性的時候，出賣了自己的父親。
“祂的條件是，請六神粉碎那份‘秩序之手’的非凡特性，祂希望再得到1件‘平衡者’的特性。
“六神答應了祂的條件，因為塔瑪拉同時還背上了殺父的罵名，這很好地掩飾了六神巧取豪奪的行為。”
霍伯特突然道：“塔瑪拉出賣自己的父親，應該是他們父子倆商量好的吧？”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特倫索斯特攤了攤手：“這就是非凡世界，必須盡最大可能保存自己的實力。”
祂繼續道：“不過六神也一直在防範塔瑪拉，就在所羅門複活，六神的目光都被吸引的時候，早有預謀的塔瑪拉帶著族人叛逃。
“投靠圖鐸後，塔瑪拉幫家族裏的一位女性成員晉升‘平衡者’，然後利用這位‘平衡者’跟亞伯拉罕家族聯姻，這等於是送給‘門’先生一位天使！
“從此塔瑪拉才在圖鐸家族站穩腳跟，並成為了圖鐸帝國的第五大貴族。
“可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在‘四皇之戰’的前期，風暴之主和黑夜女神就聯手封印了‘門’先生。
“亞伯拉罕家族更是以所有人都意外的速度瓦解，嫁給亞伯拉罕家族的那位‘平衡者’也死在了之後的戰鬥中，並形成了一件封印物。
“這件封印物被特倫索斯特帝國繳獲，目前也在巴爾克家族那裏。”
霍伯特點點頭，他記得勞倫斯隨身攜帶著一件0級封印物，這是第2份特性的下落。
特倫索斯特靠在椅背上：“至於其他4份特性，2份在奧古斯都家族，2份在卡斯蒂亞家族。
“本來這兩個家族就各有一份‘平衡者’特性，六神在將我圍殺之後，為了加強自己所支持的國家的力量，就將2份‘秩序之手’非凡特性粉碎。
“給了威廉和腓力各一份‘秩序之手’和‘平衡者’非凡特性，這讓他們兩個家族各有兩位天使。
“至於我析出的第3份‘秩序之手’特性，那裏麵也含有1份‘平衡者’的特性，目前也是在某個正神教會那裏。”
霍伯特微微一笑，這樣一梳理，相鄰途徑的情況也十分清晰了。
“感謝你的回答，祝我早日得到‘熵之公爵’的非凡特性吧。”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特倫索斯特沒有做任何掙紮，被重新封印到了山腳下的水潭裏。
霍伯特認真檢查了特倫索斯特的封印，才回到現實世界。
他坐在書桌前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按照之前的計劃，先嚐試尋找一下梅格麗遺留的非凡特性。
如果那份特性有無法去除的汙染，或者獲取有很高的危險，就去找巴爾克家族，想辦法換取他們手裏的封印物。
不過這肯定有一定難度，如果是用“締造者”的身份獲取，或者換取的話，吃相未免有點難看。
畢竟這是0級封印物，而且是家族傳承的封印物，就算已經收編了巴爾克家族，“締造者”也不好強行索取。
而如果帶著特倫索斯特的族徽，用特倫索斯特成員的身份獲取的話，肯定有不小的阻礙。
關於這一點，克裏斯汀已經說過，需要解除家族的詛咒，才能獲取那件封印物。
那麽這個規定就變得有些搞笑了，要解除詛咒，就必須晉升序列2，可是要得到那件封印物又需要先解除家族的詛咒。
霍伯特笑了笑，然後想到了一個損招：忽悠勞倫斯晉升序列2，讓特倫索斯特在他體內複活，這樣家族的詛咒就解除了。
但很快，這個辦法被霍伯特自己否定了，如果特倫索斯特在其他人體內複活，等於是霍伯特自己給自己製造者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複活的特倫索斯特也具備進入“失序之國”的“合法性”，這對霍伯特來說十分危險。
否定了自己的損招之後，霍伯特打開麵前雷克斯留下的木箱，開始閱讀他留下的筆記。
最上麵的一本筆記是對家族詛咒的相關猜測，筆記的內容從雷克斯在調查當中找到的線索，到根據這些線索的猜想，邏輯鏈十分完整，也非常貼近事實真相。
同時霍伯特也知道為什麽雷克斯能給他留下那麽多封印物，因為他在調查過程中，挖了不少第四紀貴族的墳，從裏麵得到了不少陪葬用的非凡物品。
在霍伯特看來十分浪費的是，那些墳墓裏的古董雷克斯竟然都沒有帶走。
這本筆記的後半段，是對如何解決家族詛咒的猜想，雷克斯想過許多辦法，但經過驗證，大部分都不太可行。
比如請大地母神教會幫忙，幫自己煉製一副身體，在自己晉升序列2的同時，特倫索斯特複活的瞬間，將自己的靈體和非凡特性轉移到那具新身體裏，把自己原先的身體讓給特倫索斯特。
但後來雷克斯通過艾譜莉的途徑找過大地母神教會，發現無法做到這一點。
煉製一副全新的身體到不難，可是取出靈體和非凡特性的過程十分複雜，根本沒辦法在瞬間完成。
如果是提前“備份”一下靈體，製造另一個自己的話，付出一定的代價後倒是可以做到，但非凡特性肯定是要給特倫索斯特了，而且煉製出來的身體，對於晉升有一定的限製。
最後雷克斯得出結論，隻有犧牲他自己才是解除家族詛咒的最好辦法。
但是他當時的力量有限，巴爾克家族的那件有著‘熵之公爵’序列的非凡特性的封印物，為家族提供了最後的庇護，是不能動的。
而且就算是強取，也會遭到巴爾克家族動用2件0級封印物的阻撓，沒什麽勝算。
而長尾島的非凡特性在經過多次嚐試後，也無法獲取。
已經狀態很差的雷克斯隻好設計了虛假的晉升儀式，製造讓自己短暫地擁有天使位格的假象，騙出特倫索斯特。
這個計劃的設計過程，完全把霍伯特看傻了，簡直是把“狂亂法師”的能力運用到了極致。
但這同時也有點心酸。
霍伯特歎了口氣，合上這本筆記，雷克斯的思路給了他不少靈感。
比如請大地母神教會幫忙塑造新身體的那個辦法，可不可以讓自身的血脈和詛咒，暫時給新身體，趁著這個機會晉升序列2，再立即解決特倫索斯特的問題？
這個辦法雷克斯辦不到，但霍伯特卻可以請“愚者”幫忙“嫁接”，暫時‘愚弄’一下命運和詛咒。
他記得克萊恩晉升序列3之後，他的“大號”就具備一定的“嫁接”權柄了。
霍伯特決定，等克萊恩晉升序列3之後，找他商量一下，看看這個想法有沒有實現的可能。
實在不行就等克萊恩晉升序列2之後，那時候他能掌握更多源堡的力量，應該可以完成相應的“嫁接”。
霍伯特收回思緒，去看第二本筆記，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二本筆記的前半部分是對母親艾譜莉的猜測。
雷克斯注意到，艾譜莉偶爾冒出來的習慣和想法很奇怪，比如她曾經不止一次地稱呼“永恒烈陽”為“太陽神”，還很奇怪，為什麽“永恒烈陽”的尊名裏沒有描述“利用漏洞和盜取”的相關權柄？
但很快艾譜莉自己都會奇怪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雷克斯在筆記裏嚴重懷疑，艾譜莉是大地母神教會某個實驗的試驗品，她的體內可能有某位隱秘存在的一縷神性？
後來艾譜莉的另外一些表現仿佛印證了雷克斯的猜測，一開始他是抱有目的的接近艾譜莉，後來兩個人真的相愛後，艾譜莉這些奇怪的習慣和想法逐漸減少，最後一點也不剩了。
在雷克斯看來，這好像是人性戰勝了神性。
霍伯特靠在椅背上想到：父親的記錄當中，顯然母親是把“永恒烈陽”錯認為是“遠古太陽神”了，不會是她的體內有一部分大地母神的神性吧？難道母親是製造大地母神降臨時容器的試驗品？
他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
繼續往下看，雷克斯也是猜想到“神降容器”這裏，就沒有了下文。
霍伯特繼續讀下去，看雷克斯對另一件事情的猜想。
讀完第二本筆記，霍伯特又接著去讀第三本，他發現，這些筆記是雷克斯對神秘學和非凡世界的研究結晶。
而且十分有深度，就算是“拿到了答案”的霍伯特也受益匪淺。
比如雷克斯提出了一個疑問：秩序的相關途徑為什麽看上去不完整？
他以死神、黑暗和黃昏巨人相鄰途徑的核心權柄舉例，這三個途徑好像就是對“寧靜”的詮釋。
黃昏巨人代表的是衰敗和流失的過程，是“絕對寧靜”的第一步，代表的是生命的流逝！
黑暗代表的是在黑夜中長眠，代表的是生命的靜止。這個世界在不停的運動著，因為靜止而偏離了事物的軌跡，進而有著隱秘的表現。
死神則代表著回歸亡靈國度，代表著生命的終點，進入了“徹底的寧靜”。
流失，靜止，終點，這似乎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或者說動態的世界萬物萬事，到達終點的過程。
這個思路讓霍伯特眼前一亮，因為他記得“隱秘空間”裏就是靜止的狀態。
用霍伯特現代人的目光來看，就好像是有一片空間裏，時間的進程和事件的發展都靜止了，所以這片空間獨立於現實之外。
繼續往下看，雷克斯開始描述“審判者”和“黑皇帝”的核心權柄。
“審判者”是維護秩序，“黑皇帝”利用和扭曲秩序，一個是維護，一個是弑序，但卻沒有建立秩序。
雖然“審判者”也會建立屬於自己的秩序，以完成更好的統治，但它的核心權柄卻是“維護”。
畢竟是“審判者”，不是“立法者”。
“黑皇帝”也是一樣，不管怎麽破壞秩序，都是建立新秩序的過程。
比如為了破壞正常的建築風格，而強製推進不對稱的建築風格，這個過程其實也是建立不對稱的建築風格的過程。
可是“黑皇帝”來說，所謂的建立新秩序，也隻是順帶手的事，祂的核心權柄是“弑序”。
這三者的概念十分相近，連霍伯特之前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樣看來，秩序的相關權柄並不完整，還缺少了“建立秩序”的那一部分。
看到這裏，霍伯特笑了笑：我就是“締造者”，是“締造”秩序的那個人！
在他的印象裏，在漢朝之前，一般人是不敢自稱“帝”的。
這代表的是締造，是開創。
比如黃帝開創的就是部落時代的等級製度，炎帝開創的是農耕、醫學等等。
嬴政也是首次統一了天下，才敢自稱“帝”。
商朝的王名字裏雖然也有“帝”，但那隻是一個稱呼，不代表“締造”。
霍伯特微笑的心說：我自稱“締造者”，也有點“命運道標”的意味啊。
但緊接著他逐漸收起笑容，因為他仿佛想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但是一時之間，思緒好像難以拚湊起來。
霍伯特立即意識到，這涉及到一些自己被封印的記憶，他立即進入“失序之國”，果然，許多記憶開始在腦海中湧現。
他記得特倫索斯特對“不定之霧”能力的描述，有點“言出法隨”的意思，“不定之霧”似乎是“立法者”？
坐在“鐵王座”上，霍伯特陷入了沉思：按照之前我的猜想，“失序之國”是比較特殊的源質，一半在地球，一半在“不定之霧”那裏。
原本“失序之國”是完整的，是“混沌之子”的源質，後來被撕裂成了兩半，那麽說當年在“混沌之子”身上的特性，是不是有著關於“秩序”的完整途徑？
“最初造物主”把“維護”和“弑序”的核心權柄，撕扯到了地球上，“混沌之子”身上就隻剩下了“締造”的核心權柄。
霍伯特又想到了“燈神”的狀態，這件封印物似乎是在用扭曲的方式實現願望。
首先“實現願望”的能力來自於封印祂的“奇跡師”非凡特性，那麽扭曲，則代表著“混沌之子”有著“弑序”的能力。
這一點並不難以理解，畢竟當年“最初造物主”的撕扯沒有“天平”，不可能“撕”得那麽精準。
可能“撕了”0.9份“審判”的權柄和非凡特性，以及0.8份“弑序”的權柄和非凡特性。
而隻要達到一定的閾值，比如0.8以上就能構成真神的層次所需的特性。
沿著這個思路，霍伯特又想到，“審判者”途徑還有精神攻擊的能力，“黑皇帝”途徑不僅有精神攻擊的能力，還有“魅惑”的能力。
這顯然是核心權柄之外的能力，在漫長的歲月中，“最初”撕扯到地球上的所有非凡特性，發生一定的平衡和補充。
最終撕扯來的非凡特性，總共形成了22條途徑。
可能不是隻有22條途徑，而是這些非凡特性，足夠形成22條成神的閾值！
那麽，“審判者”和“黑皇帝”途徑中的精神攻擊跟魅惑，就是從其它非凡特性中的補充。
從“黑皇帝”途徑能力的“補充”，比“審判者”的“補充”更多這一點來看，“混沌之子”原本“弑序”的非凡特性和權柄，一定還有所剩餘。
而後來在第一紀時，“天尊”或者說“詭秘”，可能主要是把“締造”的權柄，跟‘混沌之子’身上的源質糅合，丟到了星空中，形成了“不定之霧”。
所以被封印的“混沌之子”，還能進行高端的“扭曲”這類的操作。
想到這裏，霍伯特突然愣住：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麽我的途徑跟“不定之霧”身上的途徑，是相鄰途徑？
霍伯特想明白了許多其他的問題：這也能說明外神們，為什麽對地球上的真神和高級的非凡特性那麽感興趣了，對他們來說，那很有可能也是相鄰途徑！
這些猜想，讓霍伯特自己都覺得驚訝，因為他的腦海中沒有這樣的相關知識，但是已知的知識，又似乎都指向了這一點。
可惜的是，這些猜想暫時沒有辦法論證。
霍伯特最後在內心歎息了一聲，雷克斯沒有舊日的相關概念和知識，如果他具備這些知識的話，或許他的研究和猜想會到相當恐怖的地步。
回到現實世界，霍伯特繼續廢寢忘食地看筆記，一直到下午的時候，奧黛麗來拜訪，他才把筆記收起來。
在書房中，兩個人一見麵，奧黛麗就道：“我今天早上聽說，赫溫·蘭比斯家中因為瓦斯爆炸，別墅裏的所有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