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休的專業素養
隨著土圖嘉港成為了長尾島的經濟支柱，霍伯特基本上完成了近兩三個月來的謀劃。
土圖嘉港之外的土地改革也基本上完成了，唯獨去除長尾島土著的陋習，是一個任重而道遠的任務。
不過隨著霍伯特取代了“山神”的位置，這個任務在一年之內就一定會有顯著的成果。
把土圖嘉港的運作交給佛爾思，把長尾島政務的運作交給康拉德後，霍伯特回到了貝克蘭德，開始著手處理貝克蘭德這邊積壓的事務。
中午時分，“伯爵之光”辦公大樓。
財務總監辦公室的木門突然被敲響，奧黛麗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她以為是安妮把午餐送來了：“請進！”
有單獨的廚房為“伯爵之光”的管理層供餐，雖然沒有軍情九處的午餐那麽奢侈，但味道還不錯。
奧黛麗不希望凸顯自己有多麽特殊，所以午餐就在“伯爵之光”解決。
打開門，進來的不是安妮，卻是穿了一件風衣，英俊帥氣，多少有點胡茬子的霍伯特。
今天穿了一身相對樸素的長裙，看上去多少有點職場風範的奧黛麗有些驚喜：“霍伯特，你回來了！”
“對，剛從南大陸回來。”霍伯特一邊無比絲滑地撒著謊，一邊提著午餐進門：“連胡子都沒來得及刮就過來，正好到了吃午餐的時間，我就把午餐一起帶來了。”
其實到了他這個層次，胡子、頭發這些長不長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奧黛麗高興地去接午餐，卻見霍伯特突然長開了雙臂。
她沒有拒絕，跟霍伯特緊緊地擁抱了一下。
十幾秒鍾後，霍伯特親了奧黛麗的額頭一下，兩個人才分開。
霍伯特把午餐擺到桌子上，還算是豐盛，兩個牛排，一盤大蝦，一個沙拉拚盤，兩碗蔥頭湯。
大蝦在其他公司的廚房是不多見的，但是“伯爵之光”的廚房卻經常會出現一些在貝克蘭德比較昂貴的海魚或者蝦蟹。
不僅是小廚房有，員工們的大廚房也有。
因為南科爾森已經在船塢島開始發展漁業，之前困擾著他們的是沒人知道該怎麽在海上打漁，但隨著長尾島成為了霍伯特的領地，他們從土著漁民那裏學了一些打漁的技巧。
南科爾森又做了係統性的部署，建設了漁港，購置了小型漁船和許多漁具，所以現在海鮮已經是處在內陸的南科爾森居民餐桌上，比較常見的食物。
同時還能供應給物價較高的貝克蘭德“伯爵之光”工廠，讓這裏的工人們也能吃到海鮮。
平常的時候，奧黛麗都覺得“伯爵之光”小廚房的菜有些油膩，不過今天有霍伯特在，她卻覺得格外美味，沒一會兒就把自己的那份牛排和三個大蝦全部吃完。
女仆安妮把餐具收拾了一下，霍伯特和奧黛麗喝著茶閑聊起來。
奧黛麗小聲道：“第二筆用在南大陸的款項，一共20萬鎊已經準備好了。”
霍伯特點點頭：“南大陸那邊也已經找好了建廠的位置，隻要錢一到位，就可以進行大規模的建設行動。”
其實地方早就找好了，但是因為要先進行長尾島的土地改革，需要大量的人手，人員一直沒有到位。
現在隨著長尾島的土地改革結束，霍伯特就能抽調大量的官員和幹部，到南大陸開始籌劃那裏的基礎建設。
這一點從南科爾森戰役之後就在做準備，再過一兩個星期，南科爾森的幹部學校又能有大量的基層官員，被派往南大陸。
這些事情在霍伯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問奧黛麗：“最近‘伯爵之光’的運作情況怎麽樣？”
“不是很順利。”奧黛麗有些擔憂道：“伍德區和聖喬治區各自出了兩起事故，電線被風吹斷，落到了地上。
“四起事故一共有5人被電死，幾乎各大報紙都報道了這些事故，讓燈泡的訂單暴跌。”
霍伯特緩緩頷首：“最近一兩周刮大風了麽？”
奧黛麗一怔：“好像沒有。”
“你繼續說。”
“瓦斯協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有許多檢察官立即以電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為理由，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奧黛麗道：“不過在我父親等人的斡旋下，最高法院沒有立案。
“但是議會卻組建了一個調查小組，調查電燈照明潛在的危害，及未來的發展前景。
“由首相的秘書擔任組長，小組成員當中有議員，有工業部門的官員，還有瓦斯協會的成員。
“小組還向你發出了邀請，不過都被托德以你到外地出差為理由拒絕了，好像今天早上又送來了新的邀請，據說明天要召開一次比較重要的會議。”
霍伯特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個小組的組建，顯然是準備調解瓦斯協會跟“伯爵之光”的矛盾，同時也希望照明行業的利益重新分配，讓瓦斯協會也轉型到燈泡照明時代，以免“伯爵之光”形成壟斷，政府不好控製。
他又問：“那麽我們在其它城市的業務還順利麽？”
“十分順利！”奧黛麗道：“我們建造了電廠的12座大小城市，在過去十天電燈開始發售後，就已經吸納了幾百萬鎊的資金，其中阿普頓帶著80萬鎊去了因蒂斯，後續投資還給他準備了120萬鎊。”
霍伯特點點頭，有這樣一筆資金的話，阿普頓就能以極快的速度在因蒂斯展開業務，並迅速又新的資金回籠。
他問：“賬麵上能拿出80萬鎊麽？”
奧黛麗微笑道：“沒問題。”
“拿出來給股東們分紅。”霍伯特微笑道：“不用考慮我的那部分。”
幾個月前，除了霍伯特以外，所有的股東總共入股金額為140萬鎊，現在就能分到80萬鎊，對股東們來說，之前投資銀行和金融的時候，來錢的速度也就是這樣了。
霍伯特心說：這就是所謂，新興行業的紅利。
“好。”奧黛麗答應了一聲。
霍伯特又叮囑道：“給股東們送紅利，或者他們來領取的時候，一定要向他們說明，最近公司會有不小的動作，讓他們不用擔憂，我會解決好的。”
他的意思其實是：我會處理好，你們別瞎操心，更不要來煩我。
又閑聊了幾句，跟奧黛麗約好明天晚上去她家做客，霍伯特才又來到托德的辦公室了解了一下情況。
之前出現那幾起事故的時候，“伯爵之光”的公關團隊也迅速做出了反應。
但是他們總是晚了一步，去跟死者家屬協商賠償的時候，家屬們已經把“伯爵之光”告到了法院，並一直在喊著要把製造電燈和電線的人，都送到監獄裏去。
公關部門另外的人到報社的時候，對這些事故的報道已經排好版，並開始批量印刷。
正在跟總編商量花錢暫停印刷的時候，印出來的報紙已經開始在街上銷售。
托德黑著臉道：“如果不是有人提前部署，我是不信的。”
霍伯特了解到了情況後，囑咐了托德幾句，帶走了調查小組的邀請函，便從“伯爵之光”離開。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跟休的緊急聯絡方式，他正準備去電報局，給休發了一封急報，讓她務必盡快去一趟伯爵府。
但是又想到，休如果沒在家的話，可能收不到電報。
霍伯特感慨，在沒有非凡能力的情況下，如果有電話的話，起碼能確定休有沒有在家。
於是他用“旅行”來到休留下的地址，果然沒有在家。
如果利用“關聯”的能力，倒是能找到休，但休現在的位置隻要超出了五公裏，就需要一定的時間。
霍伯特又想到，可以用休的頭發，進行遠距離的“關聯”，隻要她沒有離開貝克蘭德，起碼能大概知道她現在在什麽位置。
可是休是個十分優秀的賞金獵人，霍伯特找了半天，竟然一根頭發頭沒有找到。
他幹脆回到伯爵府，打算寫了封信，請信使給休送去。
一進入伯爵府的大廳，多菲斯就遞來了一份請柬，提醒霍伯特晚上要去赴約。
那是喬治娜之前發出的邀請，請霍伯特等人共進晚餐，欣賞歌劇。
霍伯特拿著請柬回到書房，感歎道：“真快啊，已經9月12日了！”
他記得戰爭似乎是十月份爆發的，也就是說，自己還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
利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要把大量的金鎊用到南大陸的投資上。
這個計劃倒是一直在進行，貝克蘭德這邊由奧黛麗負責，南大陸那邊由霍伯特的妹妹唐娜負責。
另外就是要準備推出電話這項產品了，起碼在戰爭開始前，讓皇後區的貴族先用上，如果戰爭開始後，一定能得到大量的軍用訂單！
霍伯特隻是稍微琢磨了一下，就給休寫信，開始部署對瓦斯協會的打擊行動。
休在三點多鍾的時候來到伯爵府，霍伯特還沒有給她布置任務，休就已經主動道：“我調查了‘伯爵之光’的那四起意外，那不是真正的事故，是兩家瓦斯公司聯手策劃的陷害。”
霍伯特微笑著心說：這才叫專業。
休的調查十分全麵，不僅把瓦斯公司的策劃人員基本上查清楚了，還找到了瓦斯協會收買幾大報社的證據。
霍伯特看著手裏的資料，掏出錢夾拿出了800鎊現金：“這些夠你給線人的費用，以及你的調查的花費嗎？”
休看到那麽一疊現金有些懵：“我，我就花了300多鎊，主要是去用來收買報社的員工和瓦斯協會的工作人員。”
霍伯特又拿出了200鎊，把1000鎊現金遞給休：“這些都是你的了。”
“用不了這麽多。”
“剩下的錢是對你的獎勵。”霍伯特微笑道：“你的情報太及時了，這讓我可以更從容地應對瓦斯協會的威逼。”
他頓了頓又道：“你再幫我做一個調查，幫我查清楚貝克蘭德瓦斯的所有儲存地點。”
休微微一愣：“霍伯特，我知道瓦斯協會的陷害讓你很生氣，可是你也不能太衝動，不然會傷害到很多無辜的人。”
霍伯特微笑道：“你放心，我有數！
“嗯，我向你保證，絕不會傷到一個無辜的人！”
休點了點頭，這方麵她還是比較信任霍伯特的。
霍伯特最後問：“如果我再有緊急的事情，該怎麽聯係你？”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可不是‘占卜家’。”
在找人這方麵，霍伯特甘拜下風。
休想了想，她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給我一縷你的頭發吧。”霍伯特道：“這樣我就能迅速找到你。”
“好。”休並沒有任何猶豫，原因很簡單，如果霍伯特要傷害她，根本不需要這麽複雜的操作。
兩個人又探討了一下刺殺極光會成員的任務，休就去做霍伯特交給她的調查了，霍伯特則換上正裝，去參加喬治娜之前的邀請。
喬治娜邀請的還是上次那些人，依舊是軍情九處的同事先到了。
閑聊的時候，丘納斯對霍伯特道：“我得到一些消息，‘伯爵之光’發生的事故是有人在誣陷，要不要我幫你調查一下。”
“不用。”霍伯特微笑道：“我已經查清楚了！”
有了自己的情報官，腰杆兒就是硬啊！
丘納斯又道：“艾彌留斯上將委托我向你發出邀請，請你明天下午去東拜朗退伍軍人俱樂部打牌。”
霍伯特知道，這是又有生意上門：“沒問題。”
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兒，三位王室成員到來。
大家客氣了一番後，來到餐廳就餐。
晚餐沒有多麽奢華，或者說沒有那種不常見的食材，但是看上去十分精致，味道也非常不錯。
特別是那道烤羊排，鮮嫩無比，美味多汁，霍伯特隻在喜愛美食的沃爾夫伯爵舉辦的宴會上吃到過這樣的美味。
餐桌上，幾個人聊著聊著，又聊到了“伯爵之光”的問題。
大家見霍伯特毫不在意後，也就不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晚餐結束後，是欣賞歌劇。
喬治娜的院子裏，有一個露天的劇場，大大的看台上就那麽幾張座位。
霍伯特再次感歎：還是貴族懂怎麽娛樂。
他沒怎麽聽歌劇，之前參加的幾次沙龍，全程都在聊天，也沒聽進去幾句。
但是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雖然聲音的效果沒有室內劇場裏好，但給人的感覺卻十分不錯，而且並沒有欣賞完之後，還有評價的環節。
在轉場的間隙，幾個人隨意地閑聊著，這樣的輕鬆程度，讓霍伯特也一度想要在伯爵府建個露天劇場。
正計算建劇場的花費時，愛麗絲突然坐到霍伯特身邊小聲問：“我聽說你在長尾島發起了一次對山神教會的戰爭？”
“是的。”這沒什麽好遮掩的，霍伯特道：“戰爭已經結束了，取得了不小的勝利。”
“這種野神當然不會是你的對手。”愛麗絲若有所指地笑了笑：“我有件事情找你幫忙，乘著演員準備下一場演出，我們去那邊走一走怎麽樣？”
霍伯特今天興致不錯，起身道：“沒問題。”
沒走幾步，霍伯特就感覺到愛麗絲將靈性注入到了一件封印物裏。
在序列4的時候，霍伯特的靈性還沒有這麽靈敏，到了序列3他大概能察覺到愛麗絲在使用封印物。
有了這樣的察覺，他就可以“利用”他人封印物的負麵效果。
霍伯特一揮手，“放大”了那件封印物的能力：“這樣即便是半神也聽不到我們的聲音了。”
愛麗絲使用的，正是之前在霍伯特麵前已經使用過幾次，可以防止別人偷聽的那件封印物，不過這件封印物的層次是2級，隻有半神以下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她微笑道：“那太好了，畢竟那邊坐著好幾位半神。”
霍伯特問：“什麽事？還怕別人聽？”
“幫我殺個人。”
霍伯特看了愛麗絲一眼：“誰？”
公主回答：“王室的老管家詹姆斯。”
霍伯特一愣：這是個管家還是個特工？
他微笑道：“這很危險。”
雖然愛麗沒說，但霍伯特猜到，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的時候，應該是這位管家詹姆斯去讓王子埃德薩克“自殺”的。
“以前很危險，但從今天起並不危險了。”愛麗絲道：“最近國王露麵的次數越來越少，王宮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我母親。
“我用了一些手段，讓詹姆斯失勢，並調離了索德拉克宮。
“他有不少仇家，況且還為因蒂斯大使館工作過，這樣的人，失勢後死在赴任的路上不會引起多少關注。”
霍伯特一愣：還真是個間諜！
他又看了一臉嚴肅的愛麗絲一眼，經過了之前的刺殺事件和馬錫之行後，她仿佛完成了某種蛻變，不再那麽執著，更懂得變通了。
“可以。”霍伯特琢磨了一下答應下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魯恩王室在他眼中，也就那麽回事兒！
狂歸狂，不過基本的謹慎還是要有的：“你為什麽不親手報仇？”
“這位管家是位序列5，我沒有把握。”愛麗絲道：“機會可能隻有這麽一次，畢竟這是一名序列5，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新靠山。”
霍伯特“嗯”了一聲：“把他的詳細資料給我，包括他的非凡途徑、長相，以及去哪裏赴任？走的是那條路線？什麽時候出發？越詳細越好。”
愛麗絲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本巴掌大小的筆記本：“我隨身帶著。”
接著她又道：“如果可以的話，請把他的腦袋給我，我要把它做成酒具，去祭奠埃德薩克。”
霍伯特點點頭：“沒問題。”
說著話，他收起了愛麗絲遞過來的筆記本。
愛麗絲笑了笑：“我沒想到你能答應得這麽痛快。”
霍伯特一臉無奈地問：“我看上去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麽？”
“是。”
“好吧。”霍伯特笑道。
他接著問：“我該怎麽把人頭給你？”
“詹姆斯在後天，也就是周四離開索德拉克宮，去往一座王室的莊園做管家。”愛麗絲回答：“一般喬治娜在周五或者周六的時候，還會組織一次宴會。
“她一定會再次邀請你，到時候在那次宴會上把人頭給我。”
“在軍情九處幾個半神層次的頭頭麵前，交易一顆人頭？”霍伯特感覺自己沒這個把握，這可都是些人精，那倆眼珠子一個比一個尖。
愛麗絲神秘一笑：“到時候我會給你創造機會。”
霍伯特點了點頭：“好。”
“我該怎麽感謝你？”
霍伯特想了想：“我暫時沒有想到，等以後有機會再談報酬吧，嗯，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提出高於這次刺殺任務的要求。”
“好。”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從花園裏回到了劇場。
因為愛麗絲沒有回去，下麵的歌劇遲遲沒有上演。
等他們回去後，演出繼續。
聽完了歌劇，閑聊了一會兒，又是到了晚上十點多，霍伯特才回到伯爵府。
而休的調查已經向霍伯特提交了一份報告，提供了部分瓦斯儲藏點的位置。
這個調查並不難，隻需要到東區雇傭一些人手，做一下統計就可以了。
隻不過繁瑣了一點，休還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明天下午就能完成所有的調查。
當天晚上，霍伯特好好休息了一下，次日一早他果然又接到了喬治娜管家送來的請柬，邀請霍伯特周五晚上去聽交響樂。
霍伯特痛快地答應下來，並跟管家閑聊了幾句，才換上正裝，乘坐馬車來到國會大廈。
通過手裏的請柬，他被仆人請到了一間不大的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已經坐了幾個人，為首的中年人四十多歲，梳著背頭，穿了件深色馬甲，看上去很精神的樣子。
這就是首相的秘書維托，他起身微笑道：“啊，我們的霍伯特伯爵終於出差回來了。”
“抱歉。”霍伯特很客氣地道：“之前有些事務要處理。”
“你來的正是時候。”有一位議員微笑道：“今天正要討論電燈在未來的發展前景，我想沒有比你跟了解這個問題的人了。”
“那是當然的。”霍伯特帶著善意地微笑：“電燈是照明行業的未來。”
但他話鋒一轉，看了周圍一下：“好像人還沒有來齊，不過也沒關係了，我是來向大家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的。”
大家都看向霍伯特，不管是他的爵位還是在商業上的成就，都讓人無法忽視他的一言一行。
“‘伯爵之光’做出決定。”霍伯特道：“在之前的四起事故調查清楚之前，我們暫時停止貝克蘭德的銷售工作。”
一屋子人愣了兩三秒，才明白霍伯特的意思，有人甚至懷疑，霍伯特是不是瘋了？
維托忍不住問：“伯爵先生，你，你是認真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