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穿越前的一些記憶
霍伯特嚐試著“扭曲”那件法槌為外形的封印物，同時用“混亂”的能力攻擊特倫索斯特，讓祂心髒的位置跟**的位置陷入混亂。
可是他的攻擊卻都被厄瑞斯化解。
厄瑞斯表情有些猙獰地大笑了幾聲：“哈哈哈，特倫索斯特！多虧了我的幫助你才能成功複活！”
正在把“法槌”吸納到自己體內的特倫索斯特冷笑道：“那是因為我能複活的話，更符合你的利益！別指望我欠你任何人情！”
此時艾譜莉察覺到戰局的變化，立即消失在一扇虛幻的大門裏，下一秒特倫索斯特身後出現了一扇朦朧的大門，從裏麵伸出來一隻滑膩的觸手，去搶奪特倫索斯特手裏的法槌。
特倫索斯特冷冷地看了觸手一眼，那條觸手立即被“禁錮”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時祂雖然還沒有徹底融合“秩序之手”的非凡特性，但已經可以使用這件封印物的部分能力了。
霍伯特看了特倫索斯特一眼，大聲道：“撤！”
祂可以感受到特倫索斯特跟“法槌”之間緊密的聯係，這應該是特倫索斯特在“夜皇”時的布置。
想來祂當年除了在“審判者”途徑唯一性當中做了標記，還在三件序列1特性上做了標記。
隻不過“特倫索斯特黃銅書”裏的標記，被霍伯特在費內波特城的戰鬥中更改過，所以沒能召喚來。
而另外兩件序列1“秩序之手”特性，則認為分屬於威廉一世和腓力一世。
這讓霍伯特想起了之前特倫索斯特告訴自己的一個情報，威廉一世和腓力一世體內的特性被六神粉碎過，可見當時六神就防著特倫索斯特這一手。
因為這兩份序列1特性被粉碎過，也有了不小的變化，也沒能召喚來。
唯獨這件成為了封印物的“秩序之手”特性，沒有被粉碎，變化也不大，所以被立即召喚來了。
至於召喚的理論也不難理解，當年的特倫索斯特帝國皇後，“血月女王”奧爾尼婭所掌握途徑的序列3魔藥，就叫“召喚大師”。
請祂在“夜皇”體內的唯一性和序列1特性當中留個“後門”，特倫索斯特複活後可以立即召喚這些特性和唯一性，這應該並不是太難的操作。
因為特倫索斯特曾經是“審判者”途徑的真神，以祂曾經的位格隻需要重新建立與靈界之間的聯係，那麽祂之前對魔藥消化的痕跡，就可以幫助祂至少“生吞”一份“秩序之手”的特性。
不管怎麽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切斷這個聯係的能力。
那麽還不如就這麽離開戰場，反正霍伯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首先是完成了晉升，其次是解除了家族裏的詛咒。
唯一讓霍伯特意外的，是特倫索斯特對於複活的布置，比想象中更難以阻止。
但這個問題隻能留到以後去解決。
在霍伯特的掩護下，艾譜莉和克裏斯汀最先離開。
緊接著，霍伯特跟貝芙麗和雷蒙德靠攏在一起，正在祂們用“扭曲”距離的方式離開這裏的時候，特倫索斯特已經完全融合了“法槌”。
隻不過目前祂也需要穩定狀態，所以暢快地大笑了一聲後，抬腿邁步，腳還沒有沾地，就已經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
與此同時，霍伯特感覺自己的血統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愚者”的“嫁接”結束了，但特倫索斯特卻已經沒辦法再回到霍伯特體內，以及特倫索斯特後裔的血脈中。
同樣狀態不是很好的厄瑞斯也立即離開。
這似乎形成了連鎖反應，本來戰鬥意誌就不太高的“災難魔女”雪莉，也進入了“鏡中世界”。
阿蒙分身和塔瑪拉同時後退，“玫瑰學派”的天使也進入了靈界，一個個天使用各自的方式迅速離開。
剛才因為天使間的戰鬥塌方的山體，崩塌的勢頭還沒有結束，但是這裏卻已經空無一人。
回到領主府的霍伯特，先是接受了艾譜莉和克裏斯汀的祝賀。
艾譜莉淚流滿麵，一直令她十分擔憂的特倫索斯特家族詛咒問題，終於解決了。
克裏斯汀回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雷克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聊了幾分鍾，霍伯特就告訴他們自己還有急事，讓艾倫招待兩位長輩後匆匆告辭。
本來霍伯特是要穩定一下狀態，就立即去尋找唯一性的，但祂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於是祂“扭曲”了靈界與現實世界的界限，踏入了靈界。
成為天使後，不使用“旅行”的能力也能穿梭於靈界，以後這個途徑的封印物也不必戴在身上了。
霍伯特所想到的“更重要的事情”，其實是去向佛爾思和奧黛麗報個平安。
因為是後知後覺的想起這件事，讓祂突然意識到，完成晉升後，自己體內的神性再一次增強，而人性卻有所減弱。
不然的話按照祂之前的習慣，一定會好好招待艾譜莉和克裏斯汀，也會第一時間想到告訴佛爾思和奧黛麗晉升成功的消息。
但現在霍伯特下意識的反應，卻是立即利用自己跟“黑皇帝”唯一性的關聯，去尋找唯一性。
雖然這件事情很緊急，但還不至於急到這個程度。
於是霍伯特先是來到長尾島，正在來回踱步的佛爾思看到霍伯特從靈界出來之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霍伯特張開雙臂微笑道：“我成功了。”
佛爾思剛要跟霍伯特擁抱，卻突然停住腳步：“你，你跟以前……好像……”
霍伯特一愣：“怎麽了？”
“你……你好像有點浮誇。”
霍伯特無奈地笑了笑道：“我剛剛晉升，還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和靈性。”
主要是祂感到自己跟之前有了一定的割裂，甚至在表達一些心情的時候不知道該用什麽情緒和表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躺在**數年的植物人，突然恢複了意識，可以自由行動了一樣。
雖然他還是他，但很多時候他會感覺自己好像在扮演另一個人。
霍伯特又意識到，自己需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能恢複之前的狀態。
佛爾思也沒想太多，因為這樣的現象比較正常。
也是簡單聊了幾句，霍伯特告訴佛爾思自己有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情，最近幾天又得出去一趟。
兩個人吻別後，霍伯特後來到貝克蘭德，“伯爵之光”財務總監的辦公室。
整個上午都沒什麽心情工作的奧黛麗見到霍伯特後，也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接著她同樣發現：“你，你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霍伯特隻好再次道：“因為我剛剛晉升。”
奧黛麗微微一愣：“你所說的考驗就是晉升？”
“是的，因為這涉及到家族的詛咒。”霍伯特簡述了一下自己今天的遭遇。
同樣也僅僅是說了幾句後，就跟奧黛麗告辭。
此時霍伯特的靈性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收束，祂的情緒波動也沒有之前那麽大了。
但還是需要穩定一下狀態，同時霍伯特意識到自己應該去“失序之國”裏一趟，取回封印在那裏的記憶，消化一下多出來的記憶，看一看成為序列2之後，在“失序之國”又能有什麽新的操作。
於是霍伯特回到了公爵府的書房，隨手一揮就砌好了“靈性之牆”，一個念頭出現，立即進入了“失序之國”裏。
轟隆～
剛剛進來，整個“失序之國”都為之震動。
坐在“鐵王座”上，霍伯特立即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失序之國”唯一的主人。
除非厄瑞斯和特倫索斯特成為真神，否則祂們別想跟自己搶奪“失序之國”。
另外霍伯特的靈性若有所感，看到了那座在天空中孤零零的鍾樓。
心念一動，霍伯特來到了這座古典的鍾樓當中，鍾樓裏有一座造型古樸的巨大銅鍾。
霍伯特在它的身上看到的悠久的歲月，以及漫長的曆史。
它仿佛是從宇宙大爆炸的時候，從一切起源的時候就存在了，一直保存到了現在。
霍伯特的靈性感知不到它的來曆，但是卻十分清楚它的材料非常非常高級。
祂撫摸了這口巨大的銅鍾一下，銅鍾的造型發生了變化，由鍾錘在銅鍾內部的結構，變成了厚重宏大的中式結構銅鍾。
霍伯特又一揮手，在山峰的頂部出現了一座鍾殿，有回廊跟霍伯特最初構造的大殿連接。
緊接著大殿和鍾殿一起懸浮在半空中，一座座宮殿拔地而起，像眾星捧月一樣，將之前的大殿圍在中央，它們之間有一道道或是直的，或是拱形的天橋連接。
小型的碧綠山丘和清澈的湖水，跟這些殿堂形成了呼應，或是圍繞著殿堂，或是填補在殿堂之間。
有一道溪水從外圍的天橋流下，在光線的照射下，形成了一條長久存在的彩虹。
宮殿周圍升起了薄霧，給了這個建築群添加了一份神秘感，以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聖感。
為了防止晉升時“失序之國”出現劇烈的變化，霍伯特讓在小鎮裏居住的“神秘接線員”們今天都休息，如果他們還在山腳下的小鎮，看到這樣的變化，肯定要跪在地上膜拜“締造者”的偉力。
霍伯特回到了原來的大殿，頓時感覺新的建築群讓“締造者”看上去都威嚴了許多。
轉念間，霍伯特來到鍾殿當中，推動鍾錘敲擊銅鍾。
咚～
一聲悠長的聲音響起，霍伯特感覺自己內心的所有浮躁和雜念頓時消失，剛剛晉升還沒能徹底收束的靈性，也變得十分溫順，讓霍伯特的所有不適感消失無蹤。
通過一次敲擊，霍伯特的靈性感知到這銅鍾的能力。
它可以讓鍾聲所覆蓋的地方，以及聽到鍾聲的生靈，由無序變得有序，或重新構建起秩序。
這一點體現在“高序列”的非凡者身上，就是可以消除精神的壓力，以及失控的危險，讓一切失控變得可控。
霍伯特重新打量了一下銅鍾，再次好奇它的來曆：它有著對抗非凡特性扭曲本質的力量！
可以肯定的是，它的來曆一定很不簡單！
這才是真正的“秩序之鍾”！
不是貝克蘭德秩序廣場上，自封的“秩序之鍾”可以比擬的。
另外這絕對是所有“高序列”非凡者夢寐以求的東西，可以很好地穩定狀態，對抗神性。
隻不過現在霍伯特能激發的力量有限，最多能影響到序列1層次的目標。
由此倒是可見“秩序之鍾”的層次有多高，這應該是“失序之國”裏最核心的“部件”了。
又觀摩了“秩序之鍾”一番，霍伯特才坐回到了“鐵王座”上，感受著“失序之國”其它的變化。
首先，霍伯特的感覺到，隻要坐在“鐵王座”上，自己的位格就能拔高，就能調動這個源質的澎湃力量。
但隻是“失序之國”的主人，卻還沒有跟源質融合，所以隻是能“調動”力量，還不是這些力量成為祂的一部分。
緊接著霍伯特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就算坐在“鐵王座”上，靈體融合“黑皇帝”牌，自己也還是隻有天使之王的層次。
稍微思索了一下霍伯特才意識到，“褻瀆之牌”對祂位格提升的極限就是天使之王。
再往上的真神層次，是生命發生了質變的層次，這不是取巧的方式能夠提升上去的。
不過跟之前不同的是，霍伯特坐在“鐵王座”上，不僅有天使之王的位格，可以輕鬆使用出大概序列1層次的能力。
因為這裏麵涉及到唯一性的問題，在拿到唯一性之前，霍伯特就算是再像天使之王，也終究還不是天使之王。
這也比之前的空架子好多了。
要知道，之前霍伯特雖然看上去很厲害，卻連個序列2天使都沒辦法擊傷，現在不一樣，再遇到培迪的話，有不小的概率能直接把祂幹掉。
再遭遇阿蒙本體的話，也不用借助封印物和非凡特性，就能把祂阻攔住。
唯一的缺陷就是，霍伯特的肉體還不能自由出入“失序之國”，不然祂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另外霍伯特意識到，自己在現實世界中，能進一步借助“失序之國”的力量，心念一動就可以塑造出“秩序之木”和“秩序水晶”。
以後也不用帶著這兩種神奇物品了。
而且霍伯特可以隨時從“失序之國”抓取自己需要的物品，也可以隨時把物品送入“失序之國”裏。
沒必要再進行賜予和獻祭的過程，也沒必要再擔心封印物的負麵效果。
在現實世界霍伯特也能使用“太陽權杖”了，隻不過最好不要超過10分鍾，否則還是有一定的危險，而且會對祂的精神造成不小的壓力。
深吸了一口氣，霍伯特微笑著感慨：有“失序之國”的幫助，我在剛剛成為天使的時候，就是天使層次中比較能打的那一批。
感受了一下自己獲得的新能力之後，霍伯特解除了之前在“失序之國”裏的記憶封印，不管是關於亞當還是阿蒙，又或者是關於舊日的情報，都能帶到現實世界當中了。
霍伯特就算是知道亞當的許多信息，祂也能利用“關聯”的能力，解除這些信息所產生的神秘學方麵的紐帶和聯係，這樣亞當就不能沿著這些信息跟自身的聯係摸過來了。
最後霍伯特開始回味自己晉升後恢複的所有穿越前的記憶，之前祂隻是意識到自己恢複了許多記憶，但具體恢複了哪些祂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就好像在腦海裏多了個“硬盤”，但還沒來得及讀取那上麵的內容。
結果這一“回味”，讓霍伯特十分吃驚！
首先霍伯特確實來自那個遙遠的東方古國，而祂在穿越前就叫霍伯特。
他姓霍，是“伯”字輩，父母希望他是特別的那一個，於是就叫霍伯特。
至於他的職業，是一位考古學者，剛剛成為導師，正在帶第一批研究生。
本來他的人生軌跡就是兢兢業業的做一輩子的研究工作和挖掘工作，等幹不動的時候退休養老。
一切的變化，發生在一次挖掘行動中。
那是一座典型的西周古墓，是霍伯特負責的第一個考古挖掘項目。
在挖開這座古墓之後，發生了許多怪事，首先是殉葬坑那邊，馬、牛、犬等殉葬品的腐爛竟然沒有別的同時期中那麽嚴重，在骨架上甚至還能看到一些腐肉。
而之前挖到的同時期古墓，僅僅是隻會在泥土裏發現一些早已經散架的骨骼。
特別是那輛木質馬車，保存還算是完好。
一般這個時期古墓裏的馬車，最多隻能發現一些銅製的護甲或者幹脆就剩下了兩個輪子。
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是古墓的墓道竟然幾乎沒有塌陷，隻不過這些墓道很奇怪，有很多學生都表示獨自在墓道裏走著走著，就又回到了殉葬坑的墓室。
霍伯特也遭遇過一次類似的事情，走著走著，感覺視野裏突然變得模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出現在了墓道另外的位置。
很多人都說墓道裏鬧鬼，但霍伯特卻不這麽想，他認為這應該是墓道的結構對視覺的一種欺騙。
在古墓挖掘中有很多這樣的先例，挖掘現場出現了十分邪乎的事情，但後來發現那都是一些古老的陷阱，皆是在欺詐人們的視覺或者感官。
對古墓的外圍挖掘結束後，霍伯特帶著學生打開了主墓室。
但墓室一打開，霍伯特和學生們立即發現不對勁，墓室裏的結構，跟之前挖掘到的同時期墓室也有巨大的區別。
首先棺槨是樹立著的，霍伯特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另一個奇怪的地方是，在棺槨的正前方有一塊黑色的石碑，在古墓中發現石碑也很正常，但石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位置。
根據上麵的文字，霍伯特可以確定，墓主人是一位太卜。
這是周王朝的六卿，也就是當時中央政府最高級的六位官員之一，專門掌管占卜的事宜。
石碑的背麵，則刻雕刻了許多古樸的圖案，這些圖案中間有一些橫線區分。
霍伯特以及四個學生所持的照明設備的燈光，都匯聚在了石碑的背麵。
其中一個學生道：“老師，這些圖案是在列舉當時的產物麽？我看到最底層雕刻的好像是牛和羊。”
帶著黑框眼鏡的霍伯特微笑道：“這應該是當時的社會地位圖，你們看最下麵畫的分別是馬豬牛羊等等牲畜，還有奴隸。
“奴隸的社會地位在當時跟豬牛羊是一樣的，也是可以隨意買賣或者殺戮的財產。
“上麵一層是農夫、木匠等等，或者是掌握了當時一些技術的人員，最後是商人。
“我們之前講過，最早的重農抑商國策就是周朝製定的，國家的經濟政策由商朝的對外掠奪和對外貿易，變成了井田製，在國內創造源源不斷的財富……”
霍伯特一層層往上講，講到“士”、“大夫”、“諸侯”和“王”。
讓霍伯特有些激動的是，在“王”的上麵竟然還有三個層次：“這絕對是考古學的一個重大發現，對我們解讀周人的精神世界有巨大的幫助。
“我們繼續往上看，在上麵一層首先是祖先，我們都知道，中華民族是一個崇拜祖先神的民族，這代表的是我們不忘本源的特色。
“在這個石碑上，跟祖先神嚳和後稷在一個層次的還有‘帝’，後麵列舉的應該是黃帝、炎帝和黑帝。
“黃帝和炎帝你們都熟悉，黑帝是顓頊，據說他在五帝中的神性最強，周和秦都有舉行盛大的儀式祭司黑帝的習慣，秦帝國滅亡後對黑帝的祭祀就隻在宗教當中出現過。”
大家的視線繼續往上，霍伯特繼續解釋道：“在祖和帝的上麵的這三位神靈，是盤古、女媧、伏羲。
“古代的神靈體係跟現在不同，那時候沒有三清也沒有佛祖，這三位古神有很高的地位。”
有個學生問：“老師，女媧的形象為什麽看起來像是青蛙？”
霍伯特扶了扶眼鏡微笑著解釋道：“女媧的形象在漢代時，為了確定男權社會的根基，被人為地篡改過。
“最早的女媧形象就跟青蛙差不多，這是母係氏族時代流傳下來的一位神靈，青蛙肚子大代表的是生育，青蛙的叫聲像是嬰兒啼哭的聲音，這寓意的都是母權製的社會根基。”
霍伯特的五個學生，在受教的點頭中看向了最上麵。
在石碑的最上麵，隻有兩個指示性符號。
霍伯特看了幾秒鍾，才若有所思道：“這兩個符號的意思是：天……尊。”
咚～
站立在他們身後的棺槨中突然發出了一個聲音，霍伯特跟他的六個學生一起看向了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