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黑夜女神的專業
霍伯特“利用”和“放大”了海底巨大的水壓，讓“海妖之母”的腦袋爆炸，本來已經身受重傷的“海妖之母”，渾身抽搐了幾下就此死亡。
霍伯特再次從“失序之國”裏拿出“0－73”死亡領域，伸手一抓，把“海妖之母”剛開始消散的靈體從屍體內抓出來。
之前霍伯特序列低的時候，利用儀式通靈，因為在儀式中也需要開放自己的靈性世界和精神世界，所以很容易受到通靈目標的汙染和影響。
但現在霍伯特這樣的通靈方式，並不需要打開自己的靈性和精神世界，基本上不會受到目標的影響。
所以霍伯特才敢通靈明顯是受到了“墮落母神”影響的“海妖之母”，在拉出目標靈體的瞬間，霍伯特注意到“海妖之母”的靈體，竟然是人類的形狀！
她先是有些痛苦望了霍伯特一眼，然後在“死神領域”的影響下，雙眼變得茫然。
霍伯特問：“你本來是個人類？”
“是的。”
霍伯特看了一眼“海妖之母”有明顯海妖特征的屍體又問：“你是怎麽變成海妖的？”
“是偉大的……偉大的……”
霍伯特趕緊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繼續往下說。”
“……賜予了我澎湃的力量，讓我更貼近海洋，所以才能吞噬那份精靈族預留的‘海王’非凡特性。”
霍伯特緩緩頷首，然後又道：“你好像一點兒也不暴躁。”
在祂的印象裏，這個途徑的非凡者外號是“暴躁老哥”，脾氣很不好。
“海妖之母”表情十分柔和地道：“因為我還是母親啊，我會把所有的暴躁給敵人，把所有的慈愛留給孩子們。”
霍伯特意識到，這是“墮落母神”對她的影響。
接著祂問：“你要那麽多嬰兒幹什麽？”
“讓他們接受偉大的……的洗禮，成為一名可以暢遊在海底的海妖！”
霍伯特的表情突然冰冷下來：“也就是說，那些應該都被你帶到海底來變成海妖了？還有，剛才遊走的海妖都是之前獻祭的嬰兒變成的？”
“是的。”“海妖之母”雙眼茫然道：“由人類的嬰兒變成的海妖，智力更高，力量也更大。”
“嗬嗬。”霍伯特冷笑了：“果然是……的風格。”
為了防止“墮落母神”影響這次通靈，祂也謹慎的沒有說出對方的尊稱。
霍伯特又問：“你需要那麽多海妖幹什麽？”
“傳播神靈的福音。”
霍伯特微微一愣，這是祂沒有想到的，“墮落母神”竟然在海妖當中傳教！
但祂想了想，海妖、迦娜等海洋生物就算有自己的神靈，也跟野神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它們部落裏的強者。
這樣的野神，很難跟“墮落母神”競爭。
關鍵這些族群基本上都不信仰正神教會，教會也很少發展它們為信徒，甚至原初魔女之類的邪神，也不太可能發展它們成為信徒。
這到的確是現實世界的一個漏洞。
霍伯特琢磨了一下，打算有時間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風暴教會，畢竟海上是他們的地盤。
明白了“海妖之母”的由來後，霍伯特鬆開了她的靈性，然後加速了非凡特性的析出。
正如霍伯特預料的那樣，這份“海王”的非凡特性果然被汙染了，霍伯特用“秩序水晶”把它包裹起來，確定汙染不會溢散後，暫時放入了“失序之國”。
回到海麵上，霍伯特的靈性突然察覺到，之前“海妖之母”釋放出來的墨綠色霧氣竟然還沒有散去。
祂用“扭曲”空間的方式，回到祭壇的位置。
墨綠色的霧氣已經讓祭壇周圍的樹木開始往樹精的方向變異，同時讓海裏的魚兒也發生了相應的變異，外表變得猙獰恐怖起來。
霍伯特第三次從“失序之國”拿出了“0－76”死神之劍，讓祭壇周圍燃燒起深紅色的火焰。
樹精和發生了異變的魚兒都被燒成灰燼，連祭壇都被燒成一堆石灰，海水都被燒幹了，可是那些綠色的霧氣卻依舊沒有被燒毀。
霍伯特皺了皺眉頭，涉及到外神的事件，收尾的時候最令人頭疼，外神的汙染很難處理。
祂琢磨了一下，利用“失序之國”的力量，倒是可以安全地把這些綠色霧氣團在一起，可是要把它丟到哪裏？
這樣的定時炸彈肯定不能放在“失序之國”，丟到靈界也不是好主意，很容易會讓“墮落母神”在靈界開辟出一片勢力範圍，可能會在未來帶來更大的麻煩。
想了一會兒，霍伯特決定，從哪兒來送回到哪裏去，把它丟到星空裏！
於是祂利用“失序之國”的力量，將綠色霧氣以及被汙染的土地和海水都團起來，形成了一個綠色的圓球。
接著祂雙手一揚，圓球像是離弦之箭一樣衝向空中，霍伯特也猛地一跳，並“放大”了自己跳起的力量，緊跟在圓球後麵。
這是一次十分新奇的體驗，霍伯特看著腳下的小島越來越小，最終甚至看不清楚島嶼的位置了。
當霍伯特感覺到失重的時候，祂已經基本上能看到半個地球的樣貌。
在緋紅的月光下，已經變成弧形的海洋看上去十分壯觀，還能看到北大陸和南大陸，整個大陸隻有貝克蘭德、魯恩東部，以及特裏爾和費內波特有朦朧的亮光。
那是電燈在夜幕下的景象，如果沒有電燈，隻有瓦斯燈的話，在高空中是看不清它們的亮光的。
兩個大陸之間的海域，充斥著濃密的烏雲，烏雲中電閃雷鳴，那是大部分海域都被惡劣天氣覆蓋的狂暴海！
而在迷霧海的西方，似乎有一片巨大的迷霧。
那裏具體有什麽也看不清，好像有什麽神秘的力量阻擋了霍伯特的視線。
按照方向來說，那應該是西大陸。
深吸了一口十分稀薄的空氣，霍伯特感慨自己之前怎麽沒有想到來高空中欣賞這番美景？如果是在陽光下，眼前的景色應該更壯觀。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除非是乘坐航天飛船，否則是看不到這幅景象的。
而霍伯特能登上飛船的機會幾乎為零，太空中總不會有考古任務吧？
不過今天不是來旅遊的，霍伯特又看了一眼頭頂的位置，祂的靈性能感受到，屏障就距離自己不遠了。
在視覺上看不到屏障的存在，但是靈性卻能感覺到。
霍伯特帶著圓球來到屏障的內側，用非凡能力把圓球推向星空，可是卻被屏障阻擋住了。
霍伯特皺了皺眉，又嚐試用“扭曲”位置等方式，把它“扭曲”到屏障外麵去，但都沒什麽效果。
這讓霍伯特有些奇怪，難道屏障完全隔絕了內外？可是羅塞爾明明跳到月球上過啊。
於是霍伯特接近屏障，把一隻手伸出去，雖然手掌和胳膊明顯感覺有些不適，但成功地穿越了屏障。
稍微琢磨了一下，霍伯特有所明悟：屏障內的生物是可以出去的，屏障外的生物不管是以什麽狀態卻進不來。
因為需要阻擋外神的入侵，所以屏障完全隔絕了內外的非凡力量，外麵的非凡進不來，裏麵的非凡也出不去。
非凡跟實體還不一樣，如果非凡也可以做到裏麵的可以出去，但外麵的不可以進來。
即便“最初造物主”的位格再高，這一點也能被外神在一定程度上利用。
而外神的力量即便僅僅是少許地透入到現實世界當中，那對於南北大陸的人類來說也是一場災難。
接著，霍伯特意識到，剛才自己把手伸出屏障，感覺手掌和胳膊明顯有些不適的時候，應該就是伸出的瞬間，胳膊短暫的喪失了非凡力量的保護，所以才覺得不適。
因為霍伯特成為天使後，身體和靈體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質變，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短暫地喪失了非凡力量的保護，僅僅會感覺到不適而已。
想明白了這些，霍伯特又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樣的話就沒辦法把圓球送出去了。
可是也不能讓圓球就這麽在大氣層裏飄著不管，祂又琢磨了一下，覺得可以請黑夜女神幫忙，畢竟女神有著星空的權柄，往星空裏送點東西應該很輕鬆。
而且這種涉及到外神的事情，是“方便你我他”的公益事業，黑夜女神應該不會要報酬。
於是霍伯特從“失序之國”拿了一塊石頭，將它“篡改”成祭台的外形。
接著又拿出了蠟燭，並“篡改”了蠟燭燃燒的溫度和條件，讓蠟燭在極度缺氧，而且溫度很低的環境下燃燒起來。
霍伯特又“篡改”了聲波傳播的途徑，在十分缺氧的環境下可以發出聲音：“比星空更崇高，比永久更久遠的黑夜女神……
“我在一次行動中遭遇到了‘墮落母神’的汙染，現在終於把那些汙染集中了起來。
“希望您能幫助我把汙染送到屏障之外去，以免汙染更多的生靈和環境。”
尊名剛念完的時候，霍伯特就感受到一股靜寧的力量降臨在祭台周圍，黑夜女神聽完了霍伯特的訴求後，霍伯特麵前的圓球立即消失在視野中。
兩三秒鍾後，霍伯特的靈性若有所感，看了屏障外麵一眼，果然看到圓球正在迅速飄離地球。
霍伯特深吸了口氣，心說：果然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就在霍伯特準備收拾祭台的時候，霍伯特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柔和的女性聲音：“準備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
之前黑夜女神幫助過霍伯特兩次，報酬是，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幫助祂從戰神教會搶奪一件封印物。
“好。”霍伯特答應的同時，心念一動：“最尊敬的黑夜女神，您能不能幫我得到‘特倫索斯特’的黃銅書？”
黑夜女神頓了一兩秒鍾後才道：“在合適的時候，我會讓拉裏昂足夠倒黴。”
霍伯特立即道：“感謝您的幫助。
“得到‘黃銅書’後，一定有重謝。”
有黑夜女神的幫助，這事兒就穩了一半兒了。
祭台周圍的寧靜感消失，女神離開了。
等收回了石頭和蠟燭，霍伯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次女神竟然直接跟自己對話，而不是用文字的形式溝通！
稍微琢磨了一下，霍伯特明白過來，序列低的時候通過儀式跟黑夜女神溝通，如果黑夜女神直接用聲音跟祈求者交流，很容易沒說幾句話祈求者就睡著了。
或者黑夜女神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囈語，會對祈求者造成傷害。
所以神靈除了在教堂中，很少直接跟祈求者溝通。
而在教堂裏的時候，因為有聖徽的連接，祈求者沒必要像儀式中那樣，打開自己的靈性世界和精神世界，所以對神靈的聲音有一定的抵抗力。
現在霍伯特晉升為天使了，靈體發生了質變，能直麵神靈的聲音，所以黑夜女神才選擇了效率更高的直接對話。
解決了外神汙染的問題，霍伯特進入靈界，回到了貝克蘭德公爵府的書房。
祂認真砌好“靈性之牆”後，進入了“失序之國”。
首先霍伯特拿過了“0－71”災難瓷偶，解除了封印後，瓷偶動了兩下，張了張嘴但沒有說話。
因為是在“失序之國”它才這麽老實，如果是在現實世界的話，估計它已經開始跟霍伯特聊天了。
在那座巨大石像的影響下，“災難瓷偶”具備了更多活著的特性。
如果是在晉升天使之前，這種事故對霍伯特而言還很難處理，但現在霍伯特多出了許多封印手段。
祂帶著“災難瓷偶”來到鍾殿，把它放在“秩序之鍾”的下麵，“災難瓷偶”好像意識到了什麽，自己跳起來逃走。
可是已經晚了。
咚～
一聲悠揚的鍾聲過後，“災難瓷偶”頓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基本上喪失了活著的特性。
封印物沒有活著的特性，才更符合相應的秩序。
拿起“瓷偶”，霍伯特微笑道：“很好聽吧？沒聽過吧？還想再聽麽？”
“瓷偶”當然沒辦法再回答了，霍伯特把它放回到盛放0級封印物的石台上，臉色有些凝重地拿起了被“秩序水晶”裹住的“海王”非凡特性。
之前有處理“欲望母樹”汙染的經驗，霍伯特從大殿旁的山上隨便拿來一塊石頭，然後一手持石頭，一手持非凡特性，利用“失序之國”的位格和力量，把汙染抽取出來。
第一次抽取，好像抽取出了很多汙染，連霍伯特拿來的石頭都變成了墨綠色。
可是霍伯特意識到，非凡特性裏麵還是有汙染，於是又連續抽取了幾次，但非凡特性裏麵還是有些汙染。
此時霍伯特直觀地感受到了支柱的力量，外神“欲望母樹”的汙染雖然也沒有辦法消除，但是可以通過“失序之國”完全抽取出來。
“墮落母神”的汙染卻不行，特性裏始終有那麽一點點汙染。
就算是粉碎了也難以清除，而且還很有可能把一個汙染源，變成多個汙染源。
想到這裏，霍伯特再次來到鍾殿，把特性放在“秩序之鍾”的下麵。
咚～
一聲悠揚的鍾聲後，特性裏還是有些汙染。
霍伯特看了麵前的“秩序之鍾”一眼，祂的靈性感覺到，並不是它沒辦法去除汙染，而是自己的位格不夠。
戴上唯一性也不行，因為在“秩序之鍾”麵前，霍伯特的層次做不得偽。
除非是容納了唯一性，才能利用“秩序之鍾”徹底去除特性中的汙染。
或者容納了“失序之國”也行，但那都不是一時之間能做到的事情。
霍伯特隻好帶著“海王”的非凡特性回到“鐵王座”坐下，將它又做了封印後，單獨放在了一個石盒裏。
霍伯特又看向剛才變成墨綠色的石頭，這塊石頭可以標記目標，三個小時之內，被標記的目標會受到“墮落母神”的注視。
天使以下基本上會立即變成“墮落母神”的信徒，天使也能受到“墮落母神”一定的汙染。
前三次使用可以汙染到天使，三次之後，隨著玉石的力量減弱，天使層次的目標就可以規避玉石的標記。
在霍伯特看來，這個能力在大部分的時候並不劃算，等於每用一次，就給“墮落母神”提供了一個屬下。
所以把它簡單封印後，也丟到了那堆封印物裏。
這樣算下來，這次探索行動費了半天勁，就得到了幾件有些精神殘留的“獵人”途徑非凡特性。
這些非凡特性來自“海妖之母”的因蒂斯共和國傀儡們，雖然他們的精神有些問題，除了船長的非凡特性外，其他船員的非凡特性沒有受到汙染。
不僅收獲小，還欠了“倒吊人”一件“災難主祭”的非凡特性。
霍伯特笑了笑：“遇到外神果然沒什麽好事。”
深吸了口氣，祂稍微琢磨了一下，發現自己手裏有兩條“災難主祭”的線索。
於是霍伯特回到現實世界，先是通過靈界來到間海南岸，又利用特倫索斯特家族的勳章，進入了聖地亞德羅城。
一進入這裏，霍伯特就意識到這裏已經變得跟之前不太一樣。
雖然神靈的力量還在，可是之前的怪物幾乎絕跡了，另外一支特倫索斯特家族成員也不知去向。
霍伯特之前就猜想到，特倫索斯特剛剛複活，一定會在這裏洗劫一番，充實自己的力量。
在那個時候，霍伯特還在忙著爭奪唯一性，而且畢竟比特倫索斯特低了一個序列，來阻擋祂的洗劫有些危險，所以霍伯特就沒理會這件事。
這次祂來看一眼，也是是讓自己徹底死心。
回到間海南岸，霍伯特再次進入靈界，來到賽羅斯島，跟阿爾傑之前見麵的叢林邊緣。
阿爾傑見霍伯特空著雙手來，多少有些失望：“問題解決了？”
“解決了。”霍伯特道：“最終倒是收獲了一件‘水手’途徑半神層次的非凡特性，可是這件特性已經被外神汙染了，沒辦法拿來用。
“那位外神有些特殊，必須封印在‘締造者’的神國。”
阿爾傑苦笑了一下問：“把特性粉碎也沒辦法去除裏麵的汙染麽？”
“是的。”霍伯特又道：“不過我這裏還有一條關於‘災難主祭’的線索，我可以無償把線索告訴你，你在遇到難以解決的困難時，我也會免費提供幫助。”
說到這裏祂多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其實不讓你接觸那些東西也是為了你好，不然你僅僅是接觸，就有可能會被汙染。”
“我知道！”阿爾傑真誠道：“謝謝你今天的幫助。”
他當然清楚，今天如果沒有“皇帝”的幫助，他已經死在了海裏那個三叉戟的陷阱中。
接著阿爾傑鄭重地道：“我願意把今天的所有收獲都交給你，來換取‘災難主祭’特性的線索。”
霍伯特點點頭：“據我所知，在蘇尼亞島的原始森林裏，有一座精靈遺跡，找到那裏之後，你應該能得到進一步的線索。”
祂頓了頓又道：“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但是我最好不要參與進去，以免嚇到遺跡中的一些‘人’。”
霍伯特所說的這條線索，就是阿爾傑原著中得到“災難主祭”非凡特性的地方。
因為阿爾傑體內序列5的非凡特性來自一位精靈，而那位精靈曾經侍奉過精靈族的王後“天災女王”，所以他會在探索遺跡之後，在夢境裏遇到“天災女王”高希納姆。
從“天災女王”那裏，阿爾傑將得到“災難主祭”特性的線索。
霍伯特也沒有想到，兜兜轉轉，阿爾傑最後還是要用那份特性晉升。
阿爾傑記下了霍伯特的話，再次道謝後，用從魔術師小姐那裏租來的“萊曼諾的魔法書”上，記錄的“旅行”離開。
對精靈族最後一個遺跡的探索也到此為止。
……
聖諾賽盆地，剛剛長出新苗的田間。
小路上，一個有著南大陸麵部特征的年輕人，像是在散步一樣看著周圍人的勞作，看著官員們安排移民。
他正是從貝克蘭德來觀察南拜朗公國的索倫·艾因霍恩·梅迪奇，因為這裏是南大陸，所以這樣的長相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乘著周圍沒人，索倫道：“剛才你們聽到了麽？這裏不光發種子，還發放足夠到收獲時的糧食，南拜朗政府就這麽需要這些人口麽？”
梅迪奇卻道：“我隻能說，你完美地忽略了重點！
“你們沒有發現麽？這些移民官之前大多都是農夫，但是卻在處理問題方麵有條不紊。
“還有那些士兵，那些治安員，他們都在幫助移民們。”
梅迪奇深吸了一口氣：“這讓我回想起了主在清醒的時候的一些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