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序列:從國術開始長生

第一百八十六章:夜談和張秋雁

江遊向經理詢問了張經武的房間號,穿上衣服,直接就過去找他。

敲門聲在走廊響起。

“是誰?”

“是我,鐵柱叔!你現在忙嗎?我覺得我們需要聊一聊。”

房門打開,張經武**著上半身,正在打電話,看見江遊後,對著電話那一邊道:“行了,現在你們先按兵不動,後麵等我的命令!”

江遊進門,張經武的房間也是總統套房,他帶著江遊來到客廳窗邊的兩人沙發,自己從酒櫃裏取出一瓶還剩著一半的威士忌和兩個玻璃杯,在酒櫃下麵的製冰器中取出了個兩個冰球放入杯中。

“你這時間不對啊,這會應該還在忙才對!”

張經武把倒好酒的酒杯遞給江遊說著。

“果然,那兩個女孩是鐵柱叔安排的。”江遊接過酒杯道。

“怎麽,不喜歡?那我再給你換一批,成熟一點的?”張經武坐在江遊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壞笑的道。

江遊看著手中金光色的酒液,鼻尖嗅到煙熏木香,但神色已經極為嚴肅。

“經理給我說,這幾個女孩是自願的,他說的是真的嗎?”

“哦?問這個幹嘛?”

“這對我很重要,鐵柱叔,你一定要實話告訴我!”

張經武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江遊這是怎麽了,“是女大學生,給了一筆錢,放心,很幹淨,我親自看了體檢報告的,她們也不敢往外麵說的!”

張經武笑了笑,探過身拍了拍江遊的手臂,“我也不會跟家裏那邊說的!”

江遊聽了張經武說的話,心裏鬆了一口氣,到張經武這個位置,不至於為這麽一點小事給自己撒謊,還好,還好事情沒有發展到最壞的地步,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麽麵對他。

江遊喝了一口威士忌,冰涼的酒液在口中帶來一陣皮革的味道,喝起來並沒有聞著那麽香。

“是這樣,鐵柱叔,我過來是想了解一下閻羅在安城的產業問題?”

“啥?”

“就是怎麽來錢的。”

張經武不解的看向江遊,“江兒,你管這些幹嘛,你就好好在我這玩幾天,那些事情麻煩死了,讓我一個人頭疼就行了!”

“鐵柱叔,你不是說我是閻羅少主嗎?怎麽,齊巒不認我,你也不認,隻是嘴上恭維一下,也不當回事?”

“嗨,江兒,你這話說得,我鐵柱是啥人,你還不知道,你是不是聽到什麽了,閻羅裏麵確實有一些什麽狗屁候選人,但你放心,我們這些村子出來的老人隻認你一個,其他誰都不認,齊巒那小畜生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手,準備收拾他了!”

江遊之前其實一直對什麽閻羅少主毫不在意,但在見張經武在安城跋扈做派之後,心中已經改變主意,和張經武接觸了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後,他已經發現,張經武雖然被五爺扶上高位,也穿上了華貴西裝,喝上了威士忌,自身實力也不錯,但本質還是原來農村的莊稼漢,考慮和處理問題用的還是農村的那一套粗暴簡單的方法,拉幫結夥,排除異己!

要是放在一個小縣城,這些還行,但作為一個安城閻羅話事人,這點東西是遠遠不夠的。

簡單來說的話就是張經武德不配位,沒有作為領導的謀略在,組建勢力可不是簡單的打打殺殺,裏麵需要許多的能力配合。

就說那些人精董事長和今天在主桌上的三個人,這些人果然隻是普通人,沒有任何個人實力,但在他們吹捧,引導,暗示之下,張經武這種頭腦簡單的人,遲早會被他們玩的團團轉,甚至最終架空利用,最終把閻羅變為一個危害當地的黑惡勢力,而這樣的閻羅是江遊絕不想看到的,那時候,自己恐怕就要和這些人反目成仇了,而現在,江遊已經在安城看到了苗頭。

“鐵柱叔,我們先不說齊巒的事情,你要是認我是閻羅少主的話,就給我講講閻羅在安城都做些什麽吧!”

張經武看江遊是認真的,隻好道:“很簡單,就是把地下的所有生意全部收了,並且按五爺的意思,開設武館,教授洪拳,把一些好苗子吸納入閻羅。”

說到這裏,張經武眉飛色舞,“江兒,現在安城,白天屬於官方,晚上就屬於我們閻羅,厲害吧!”

“那這麽說,閻羅的收入應該很可觀,那你幹嘛還跑到齊巒那邊搞事,搶地盤?”

張經武一下苦了臉,“江兒,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咱們確實掙得多,但花的也多啊,武館五爺不讓收費太高,怕平民學不起,不但不掙錢,還要往裏麵搭錢,還有啊,你以為今天你那交警開道是怎麽來的?咱們閻羅雖然和官方有合作,但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很簡單,當地財政一直靠房地產,現在這世道,房地產徹底完了,財政早都入不敷出了,都靠著我給他們發工資!”

張經武說道這裏江遊算是徹底明白了,別看張經武在安城如烈火烹油一般,繁花錦簇,感情都是用錢砸出來的,內裏其實也是缺錢缺的厲害,以至於要跑到別人地盤上搶生意,這裏麵主要還是張經武好大喜功,喜歡講排場,好麵子,自己也貪圖享受,所以才花錢如流水!

“閻羅的生意裏麵也包括皮肉生意嗎?”

“那是自然,這裏麵油水可大了!”

“鐵柱叔,皮肉生意裏麵有沒有強迫,利誘,暗示的成分在裏麵?”

“這我哪裏知道,都是下麵人的執事負責的。”

江遊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總存在一些模棱兩可,難以判斷的灰色地帶,很多人就是靠這個謀生的,自己一刀切,強令閻羅不做,他們也會偷偷私下做,這種事情隻要一張床,有時候甚至床都不需要,就能開張,閻羅不做,總會有人做的,那時候,一定會有人追求利益最大化,無底線的剝削這些人,與其把這部分完全讓出來,不如讓它在閻羅控製之中,隻要自己給閻羅定下規矩,相信可以控製在一個一定程度上。

“這生意必須要定下規矩,既然安城的地下世界已經全部被閻羅吃下,那麽,鐵柱叔,我要你想我保證,在安城,決不能發生一起強迫,誘拐,威逼利誘的事情存在,並且一定要保證這些人的健康安全!”

張經武看江遊說的如此認真,隻好答應下來,“搞這麽麻煩幹什麽,不過既然你都親自開口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不過,這樣搞又要有一大把開銷,把利潤攤薄了!何必呢?”

“鐵柱叔,五爺製定下來武館策略很好,能為閻羅源源不斷的提供新鮮血液,而我這個策略是讓閻羅能在未來更好的立足,就是賠錢也要做,不僅僅是安城,我回去見到五爺之後,會給五爺講的,以後,隻要是閻羅的治下,必須要無條件執行!”

“那行吧,看你說的這麽玄乎的!”張經武撓了撓頭。

張經武雖然自己認知水平不高,還是停留在一個農民狀態,但他身上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一旦認可某人之後,能聽得進去勸,自己的想法很少,原來和五爺一起盜墓的時候,他就是擔任急先鋒的角色,五爺吩咐什麽,就會不管不顧的一路莽過去,至於對錯,好壞,生死,全然不管。

這種性格,留在五爺身邊當一個刀鋒的角色最為合適,放出來擔任一方大佬,就不合適了,看來五爺身邊還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對了,鐵柱叔,你說錢不夠用,那些集團董事一個個富得流油,你怎麽不打他們的主意?”

“都收了保護費啊,一個月一百萬呢!”

江遊汗顏,這一下就看出張經武的真實水平,還是停留在收保護費的階段。

“收什麽保護費啊,現在詭異橫行,要是沒有閻羅的保護,這些集團能不能存在都不知道,我們為他們提供了穩定的社會安全,才收這點錢怎麽能夠,一年才一千二百萬,怪不得你錢不夠花!”

“哦?江兒,那你說怎麽搞?”

“當然是搶啊!”

“嗨,我當是什麽呢,我剛一來就想搶了,但是五爺在出發前對我三令五申,決不能搶當地這些企業,我也沒辦法啊!”

“此一時,彼一時,你來安城多久了?”

“快一年了。”

“當時情況確實和五爺說的那樣,不能那麽幹,但現在經過那一場藍色大霧之後,一切都變了,現在是重現洗牌了,再說,搶也不是讓你直接殺到他們家裏搶,那才能搶到多少,你直接搶他們的股份!就以保護他們和集團安全的名義,換取股份,每個集團要來百分之十五!”

“百分之十五?那一年能賺多少?”

“起碼讓在你保護費的數目上再翻一番!”

張經武聽了之後,高興的拍了一下大腿,“還得是你們這些念過書的厲害啊,你說我原來怎麽就想不到?”

江遊這些手段厲害嗎?其實很普通甚至說得上簡陋,隻是把閻羅的實力做了一個簡單變現,在全國,甚至在閻羅其他地方,早就有人開始這麽做了,手段還有比江遊的還要巧妙好幾倍,江遊也知道這些,不過就是簡單的手段,在有絕對武力的碾壓之下,巧妙與簡陋無非就是麵子上好不好看,並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對了,鐵柱叔,既然資金問題解決了,齊巒那邊你趕緊就把人手撤回來吧,好好把安城經營好才是正經,個人實力也決不能拉下,要記住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隻要想做隨時都可以做,實力才是閻羅立足的根本,千萬不要舍本逐末,未來是實力唯尊的天下!”

“哈哈哈,這些我當然曉得!”

張經武雖然不善於經營,但並不蠢笨,自己是最開始靠什麽出頭的,這還是知道的。

江遊和張經武聊了這麽久,酒也喝完了,江遊便告辭離開。

走到自己房間走廊後,發現張秋雁站在門口,身上的衣服和在宴會上已經不一樣了,穿了一身酒紅色大風衣,好像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有點濕,白皙嬌嫩的皮膚微微透著紅暈,吹彈可破,手中還拿著幾件衣服。

看見江遊走過來後,對江遊道:“少主,我這邊挑了幾件適合您的衣服,您要不要試試,我看看尺寸還要不要改。”

“這麽晚了,真是辛苦秋雁姐了,要不明天再試吧。”

張秋雁咯咯嬌笑道:“少主,您是大人物,時間寶貴的很,我哪裏敢占用您白天的時間,再說您在安城也呆不了幾個晚上吧,就自己辛苦一點,早早給您把衣服試好,不合適的話回去趕緊改!”

江遊聽張秋雁的話,怎感覺怪怪的,但也不知道怪在哪裏,把門打開,兩人進去。

張秋雁這一次給江遊帶了兩套衣服,一套是休閑慵懶的米白色西裝,另一套是寶藍色高爾夫夾克。

江遊先是穿上西裝之後,照著鏡子,張秋雁在後麵拿出一把軟尺,雙手從背後繞到江遊胸前,為他測量尺寸。

如此近距離親昵的舉動讓江遊渾身不自在,量尺寸也不用靠的這麽近吧。

江遊不禁懷疑,是不是兩人對量尺寸這個詞有不同的理解。

隨著張秋雁的小動作越來越多,江遊終於確定了兩人之間的歧義。

一把抓住正在張秋雁的右手,“好了,衣服尺寸很合適,後麵不需要修改了,今天晚上就這樣吧!”

張秋雁聽了江遊的話,銀牙一咬,竟然生起孤注一擲的想法,手縮回腰間,就要拉大衣腰帶!

江遊在鏡子中看見張秋雁的動作,哪裏還不清楚她要做什麽?

腳步一滑,人就到了張秋雁的側麵,手往張秋雁的麵前一晃,她就頓時就感覺自己天旋地轉,眼睛一花,再看清楚的時候已經出現在門外。

門內傳來江遊的聲音。“秋雁姐,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