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怪談:救命!我被女鬼包圍了

第219章 各樣小物件!

隨著蘇明的一番操作。

幾次深入淺出後,裏麵的東西總算被全部弄了出來。

還挺髒的。

這讓蘇明有些氣喘籲籲。

明明不是很高難度的動作,但就是挺累的。

可能還是身子骨有些虛了!

像今天中午那樣的補身子餐,可能要多吃幾道才行!

......

在屋內的燈光之下,蘇明和張宇將那些從床底下掏出來的物品一一展開在**。

房間內,開始彌漫出一股舊物特有的黴味。

就像是那些庫房裏的味道。

這些物品本身,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古舊氣息,給兩人營造出一種壓抑而詭異的氛圍。

“按理來說,這些東西應該就是【小醜】所落下的才對吧?”

蘇明將目光落在了那個有些破舊的木偶身上!

這些東西,看上去就是跟馬戲團有關的可能性大點。

但【小醜】住在這裏的時間並不算長,這些東西為什麽就隱隱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了?

像這樣的物品,往往就是在床底或者一些比較陰暗的地方。

因為沒有受到陽光的照射暴曬等,才會越來越黴,甚至有些發餿。

但從【小醜】入住的時間上來看,他隻在這裏住了4天,這些物件兒不應該達到這種程度!

當然了,也可能是這些物件兒在之前,就已經有些發黴發臭。

【小醜】不想要了,就順手把它們甩在了床底!

但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些東西,很可能不太一般!

之所以被他放在床底,也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就比如在床底下比較隱蔽,不容易被其他人發現!

或者說,這些東西就需要在這種陰冷黑暗的地方!

......

當然了。

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那個顯得有些陳舊的對講機。

這也是他們此行來的目的之一。

蘇明將對講機拿在了手裏。

這對講機的外表表覆蓋著歲月留下的痕跡,刻痕不少,有些地方甚至有些泛白。

而在這對講機的最下方,血跡斑斑的一角尤其引人注目。

那血跡已幹涸成暗棕色,形狀如同一朵詭異的花朵靜靜綻放。

蘇明皺了皺眉頭,對著張宇使了個眼色。

張宇會意,趕忙進行答複。

“明哥,這上麵的東西應該是血,我在那木門內拿到對講機後,這一灘紅色就已經在上麵了!”

蘇明點了點頭。

張宇這話應該沒有作假。

看這幹涸的程度,不像是新鮮的。

但這不代表著其中沒問題——

一個對講機,上麵為什麽會沾上血這種東西?!

沾的又是誰的血?!

顧客的?!保安的?!服務員的?!還是路人甲乙丙丁?

無人知曉!

.......

這對講機雖然不大,但重量不算特別輕。

想到這,蘇明又朝著張宇那裏看了一眼。

這麽重的東西,他當時也不嫌累贅?

對講機上的按鍵,由於長時間的使用,已經磨損得幾乎認不出原有的標記。

隻有那開關鍵還依稀可辨,顯得特別突出。

兩個按鍵並排,蘇明摸索了半晌,就稍微弄明白了個大概——

這倆最突出的鍵,一個是撥打通話的開關,一個是錄音的開關!

還有一個灰色小熒屏,上麵可以通過上下調節,連操控一些最基本的功能。

操作了半晌,蘇明輕輕地按下了撥打通話的那個開關鍵!

與此同時,一道微弱的靜電聲傳來,接著是一陣雜亂無章的噪音。

蘇明和張宇屏住呼吸,耳朵貼近對講機的揚聲器,仿佛害怕錯過任何一絲有用的聲音。

然而過了約莫一分鍾的時間,除了這些噪音之外,並沒什麽其他的動靜。

當然了。

如果真有什麽動靜,那隻會更加嚇人!

緊隨其後,蘇明關閉通話按鈕,操動著方向鍵,找到了錄音文件夾。

在蘇明兩人將這個對講機拿出來的時候,原先張宇所說的錄音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了。

似乎是存在一個錄音的時間上限。

而在如今屏幕上顯示的錄音時間裏,一共是一段長達12個小時的錄音!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應該是這對講機所能達到的單次錄音上限,就是12個小時!

除了這個錄音文件之外,再沒有其他新的錄音文件。

按照張宇的原話,這個錄音文件夾在之前是空空如也的。

但這話是真是假,有待考究!

之前是真沒有什麽錄音文件,還是被張宇聽完給刪了,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到這,蘇明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本身對張宇就沒有完全信任。

再經曆了這件事後,信任程度就更低了!

但如今也沒什麽好的辦法。

如果真的有什麽錄音文件被張宇一個人得知,張宇要是真不願意說,他也完全沒轍。

“當時早上8點半,我在一樓和念晴聊了幾句,然後就跟張宇一起上了二樓。”

“先是回到了員工宿舍,把我的床單被套拿上,就跟著張宇來到了【207】房間門口,然後跟【小醜】進行交涉。”

蘇明進行著回憶。

如果按照這個時間節點,張宇也沒有撒謊的話,那他打開錄音並且扔到床底下的時間,應該在早上的八點五十分左右。

而如今的時間呢?

蘇明再次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現在,剛好九點整!

“錄音一共12個小時。”

“也就是說,這錄音,應該剛剛結束沒有多久!”

“最多也就十來分鍾!”

......

—章尾語錄—

【水手】:夢境之海無邊無際,沉淪其中的是那些未曾觸及現實的幻想,它們在潮汐中起舞,隨波逐流,卻又在某個晨曦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