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幹柴烈火好好的燃燒一把!(一萬字)
“江、睿。”向晚的聲音低低的發著顫,他說什麽,他居然想在這裏要她?可是身體的反抗沒有第一次他碰她的時候那麽抗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睿順著沙發的背沿倒下,身子一挪,配和著手上的動作,便把向晚以騎著他的姿勢固定好了,然後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後腦,向下一拉,迎唇吻上,向晚覺得腦子越來越不靈光了,一陣比一陣暈,好不容易透了口氣,做賊似的:“江睿,你走,小鈴當快回來了。”
江睿像沒聽見她說什麽似的,一手緊緊的把向晚的腰壓住,讓她直不起身,一手推高她的襯衣,舌尖便在她的豐盈上打著圈,輕柔的啃咬:“向向,其實第一次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你所有的美好,我都嚐過了,當時,你也是這樣騎在我身上,扯我的衣服,我脫了你的衣服,若不是最後你叫了淩紹陽的名字,你早就是我的了,你知道麽?”
向晚一怔,什麽?那天她不是穿得整整齊齊的被扔到浴缸裏的嗎?“你?!”他居然在她麵前裝了那麽久的好人!
“向向,你知道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江睿說著,很認真的看著向晚,像是在暗示什麽。真子得時。
向晚想去找個創可貼把江睿的嘴巴封上,她知道,她知道什麽?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嗎?睡了一晚上就知道他正常了?這人說出來不覺得害臊嗎?
看到她臉紅了,江睿的薄唇在她嘴上吻輕啜了一口,溫柔的聲音裏還帶著點委屈的控訴:“我那麽正常,你還那麽大膽的勾引我,十根弦也崩斷了,若不是因為淩紹陽,我怎麽可能不碰你?可是你跟淩紹陽分手了,我正大光明的,不是嗎?你有什麽好恨我的?是你先勾引我,害得我日思夜想的想要得到你,你現在卻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我一個人的身上,公平嗎?”
“江睿!你閉嘴。”向晚想要從江睿的身上下來,卻根本不知道怎麽逃離他的魔掌,什麽意思?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在打她的主意了?感情從一開始,她就跳了一個坑?一直以來,江睿都把這個坑挖得好好的,等著她來跳呢。
江睿哪肯閉嘴,一手在向晚的身上擦著火,一邊一副心酸相:“因為你犯的錯你不彌補,才導致了我後來那樣對你,說真的,你對我這種恨,真的很沒道理,我也很委屈,被冤枉。我也被你折騰的一個多月沒睡好過,你勾引了我,一個月不打個電話給我,就這樣把我扔到一邊,想到合同了,才又來約我,你說說,哪有你這麽現實的女人?難道除了合同,你壓根想不起我來?”江睿說著,越發的委屈了,那委屈相,旁人看來真的要動容了,連向晚也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啊。
但向晚覺得真正委屈的人是她啊,江老大他是個影帝啊,他一個成熟穩重的大老爺們拿著這種姿態,看他那副無辜相,丟人不丟人啊?
一邊雙手死死的抵著他的胸膛,不敢靠近他,一邊忍受著他曖昧的在她身上撫摸,分裂,變身,她覺得隻有變成美少女戰士才能抵抗江睿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晚上吃飯時候碰到他的時候,真的又霸道又專橫,這時候找來又這麽無恥,居然把所有的錯追根溯源的全推到她身上來了,他真真的變成小白菜,竇娥了,沒有比他更命苦更冤枉的人了,天哪,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她當時也是逼不得已啊:“你知道的,我是被下了藥。”
江睿伸手解了向晚一粒襯衣扣,但俊臉上的表情依舊無辜:“向向,你可以為你自己開脫,你可以說你被下了藥,也可以把責任推得幹幹淨淨。但是向向,我沒被下藥啊,你可以什麽都不記得,說忘就忘,你叫我情何以堪啊?你覺得你現在很痛苦,到處躲我,可是我比你難受多了,你才難受了幾天,我都難受了多久了?你自己說說,比起我的痛苦,你的痛苦是不是不值得一提?”江睿用以假亂真的誠懇看著向晚,看著懷裏的小白兔越來越多的歉疚,心裏那個竊喜啊。
“向向,安慰安慰我吧。”
(九月先在這裏膜拜一下我們江老大的無恥作風!無恥萬歲!!!)
江睿正在聲情並茂的**向晚,可是門外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把向晚已經渙散迷離的神識瞬間拉了回來,想要逃離卻被江睿一拉,與他貼得更緊,向晚火了:“江睿,你放開,你放開。小鈴當回來了,你快點放開。”
一番話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摁下她的頭,吻了上去。
寧默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的是向晚騎在江睿的身上拉拉扯扯,激吻,寧默怔在原地看著長位沙發上以曖昧姿勢示人的兩人,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江睿也在此時鬆開了向晚。
向晚轉頭看見寧默,從江睿身上跳下來,拚命解釋:“小鈴當,誤會了誤會了。”
江睿則從容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襯衣,像一隻漂亮的獅子飽餐後饜足的姿態,那麽優雅的梳理自己的毛發,每一個動作,都該死的好看。緩步走到向晚的身邊,輕輕的把她的襯衣扣扣好,再把襯衣下擺給她理了理,不僅僅是那動作,連那眼神,都是溫柔的。
寧默差點被嗆到,可是她是富家千金啊,什麽世麵沒見過,江老大的溫雅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他這樣對向晚,她從來沒見過。
向晚想要把江睿咬死,這樣的動作,小鈴當怎麽可能相信是誤會。
江睿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跟寧默打招呼,寧默很友好的回應的同時也很心驚,這兩人真搞到一塊去了?若是如此,自己是不是回來得不是時候?剛才向晚那潮紅的臉分明是被**熏過的,可是江老大啊,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淩紹陽三年還沒吃到向晚呢,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江大哥,你怎麽來了?”寧默覺得不了解的情況下不能亂了陣腳,否則會把向晚的身價拉低的,她的姐們,一定要有個高姿態的朋友,若是跟江老大真沒什麽的話,她還是那個跳跳蹦的小鈴當,可若有什麽的話,她這個閨蜜一定要替向晚擺擺架子的。
江睿順手捋了捋向晚有些淩亂的發,語氣波瀾不驚:“向向晚上沒吃飽,我替她叫了外賣,你們新搬了住處,順道過來看看。”
向晚傻看著江睿,他怎麽知道她沒吃飽的?死了死了,他故意的,他就是要小鈴當知道他們的關係,晚上那句話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真的來威脅她的,她存了他電話,卻沒有給他撥過去,他來兌現他的諾言來了。
她覺得此時百口莫辯,不如閉嘴,她隻能哀怨的看著寧默,尋求支援。
“沒吃飽?晚上不是請客戶吃飯嗎?能吃不飽?”寧默拿了杯子,給江睿倒水,杯子放到沙發前的茶機上。
江睿便又在沙發上坐下,把杯子握在手中,輕笑:“可能她緊張吧,都餓得買方便麵吃了,那東西哪能經常吃啊,會把腸胃吃壞的,特別女孩子的脾胃又嬌嫩。”
寧默心裏把江老大跟向晚之間的關係又提了一個檔次,感動啊,淩紹陽可很少管她們吃不吃方便麵的。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麽這麽大啊,同樣是豪門,瞧瞧人家多會關心人啊。
江老大怎麽會對向晚這麽好?不會是一時新鮮吧?富家女,模特明星玩多了,想換個口味?不行,向晚玩不起的。
寧默看著向晚的表情,這感覺真是奇怪啊,還是等送走了江老大再問吧。
寧默的手機響起,接了起來,聲音也比平時的音質柔了幾分:“喂。嗯,不是,家裏有點事,忘了發信息給你了,嗯,我已經到家了,嗯,晚安。”
深咖啡的木紋餐桌上四菜一湯,向晚大口的扒著飯,江睿也跟著一起吃,寧默覺得無聊,不餓也在桌子上湊了個熱鬧,當個了大瓦數的燈泡。
寧默就是想不通,向晚前幾天明確下過通諜,不準她跟江睿接觸,害得她連江睿的電話和qq都設成了黑名單,現在這兩人又突然好成這樣,裏麵的各種關係太詭異了。除非向晚明確表態,表明自己和誰正式交往了,否則這個燈泡她必須要當。
等寧默去上衛生間的時候,江睿臉上的笑收了起來,明顯的不高興:“晚上不是跟你說叫你在車庫等我,我送你的嗎?為什麽上沈耀的車?”
“他說順路,他是我的上司,也有些景明盛世的架構跟我說說。”
江睿冷哼一聲:“近水樓台?”
向晚覺得江睿很陰暗:“你在想什麽?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無恥的。”
向晚以後江睿會翻臉,會一生氣摔門就走,可是他沒有生氣,她看到的是眉開眼笑的江睿,他自信的揚了揚俊眉:“當然,這個世界上從此以後隻能我一個人對你無恥,其他人想都別想。”
向晚見江睿已經停了筷,也不想再搭理他,開始收碗:“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早點走。”
等向晚洗好碗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江睿已經起身從身後抱住了她,後背能感覺到他貼在她身上的胸膛起伏得很有力,他俯首在她耳邊輕聲說:“沒飽,你喂我,我才飽得了,晚上跟我走,好不好。”
向晚掙紮不動,隻能逞口舌之快:“你滾。”
這房子的布局好就好在兩個臥室都是朝南的,都有陽台,兩個臥室的門打開著,江睿便拖著向晚朝右邊的房間走去,才進了屋就把向晚壓在門口衣櫃側麵上,“向向,沒有你,我睡不著,我都失眠一個星期了。”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個房間?”突然覺得二十年白活了,栽在一個男人手裏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說什麽,他當她是放屁,他要做什麽,她隻能由著他,以死相逼都沒有用。
“看到你的畫板和桌子上的顏料了,小東西,寧默又不會畫畫,要那些東西幹什麽?”
向晚不得不承認,這真的是一個觀察細致入微的男人,他把房間打量一番,僅僅因為她跟他有過交談,就能確定有畫板和顏料的房間是她的。
對這樣一個聰明又強大的男人她必須要改變策略了,一味的抗拒是不行了,她越是強硬,越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小說裏都是這樣說的,比如女主太特立獨行,男主會時時刻刻的去觀注她,但如果女主突然從倔強變成柔順的討好,主動示好逢迎並且投懷送抱,男主馬上厭惡的拂袖離去,她覺得這個辦法可以一試,畢竟小說裏提過多次,應該是有用的。不然寫小說的也太沒節操的,哪能什麽都亂編呢?(ps:寫小說的沒一個有節操的,像九月這麽有節操的,很難找的,好吧,九月矜持的低下頭,各種羞射啊。)sylj。
向晚垂著眼睫,想著自己的計策,然後在江睿還在用下巴蹭她的發頂的時候,她便揚起臉,踮起腳尖,伸出藕臂圈住江睿的脖子,撒嬌:“睿哥哥,你回去嘛,好不好?”
江睿愣了一愣,本來一直都有些壞壞的笑,慢慢收住,溫柔又寵愛的去用鼻尖碰著向晚的鼻尖,訥訥道:“向向……”像是壓抑的情緒瞬間得到了舒緩的釋然。
向晚哪裏知道,她改變策略是對的,但是她的力度不夠,她的力度隻是把江睿撓得更癢了,江睿的大掌揉著向晚的腰,聲音又沉又啞,“向向,你是不是怕我們會影響小鈴當休息,跟我回酒店,我想要你,保證今天不會那麽粗暴了,我會讓你快樂的,好不好。”有沒有一種誘、惑的聲音如藍絲絨一樣美麗,他明明是引領你去犯罪,卻像是在描繪一塊唯美的藍圖給你展示,害你淪陷。
向晚拚命的握著拳,用掌心裏的指甲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是她要怎麽才能把他推開啊,一發狠,又開始嬌滴滴的說:“睿哥哥,我不喜歡去酒店住,一點家的感覺也沒有。”她在心裏把自己唾棄了一千次,惡心不惡心啊,她自己反正是惡心到了,不知道惡心到江睿沒有。
這時寧默剛好從衛生間出來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握拳,向晚啊向晚,你這閃電失戀,閃電再戀的速度太快了,兔子現在流行吃窩邊草嗎?你以前不是挺怕江老大的嗎?
可是一想到向晚對江睿撒嬌的那語氣,她就能肯定了,這兩人的確是搞一塊去了,閨蜜嘛,對於朋友從失戀中走出來的方式是要給予支持的,她不是迂腐之人,窩邊草就窩邊草吧,誰叫向晚這隻兔子當時受了傷,爬不了多遠,餓了隻能就近吃口窩邊草了,關鍵這草已經吃到肚子裏吐不出來了。
江老大那話說得還不明白嗎?兩人的關係早就不純潔了,上次肯定是對向晚粗暴了,向晚才不理他的。哎!
寧默提了提氣,身子往後懸空一仰,正好看到門內兩人抱在一起,很是理解的笑了笑:“沒事,你們早點睡,不會影響到我的,我睡眠很好,打雷也吵不醒我。”
“小鈴當!”向晚急啊,奮力的想要跑出去抓住寧默這顆救命盜草,哪知道寧默隻當她是故作矯情,江睿拉過向晚便關上了房門。
江睿鬆了向晚拿著空調板把房間裏的空調打開,又關了窗簾,順手打開床頭燈,把頂燈關掉,房間裏的光線驟然間就變得暗了下來,他抱住向晚就往**倒去,然後手腳都開始不老實了:“向向,我想你。”
向晚有些受不了這樣子的江睿,讓人的心理防線劈裏啪啦的崩潰,她覺得自己功力好象不夠,是不是因為再下點猛藥?再主動點?於是她做了一個令江睿都十分受不了的動作,抬頭就把江睿的嘴巴咬住,吸啊啃啊咬啊吮啊。
江睿瘋了,骨頭都酥了,向晚這變化也太快了,她上次那麽激勵的反映,她需要錢,mc的單子眼看就要到手了她也能放棄,說明她是排斥他的,至少她有些不願意承認和麵對他們之間的事,他本來打算還要耗一段時間才能擺平她,沒想到這麽快她就服帖了?小心肝那個澎湃啊,那個激動啊,那個洶湧啊,小心肝活蹦亂跳的感覺真真的振奮人心啊。
於是乎,江睿同學一邊跟向晚對吸對啃對咬對吮,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把向晚的襯衣扣都解開了,這時候角色倏地轉換,江睿同學是興奮,而向晚同學頂替了江睿同學方才的位置,她瘋了!
向晚反思,自省。難道她下的功力還不夠?江睿怎麽回事,還不摔門走嗎?不行,堅決不能跟他再啃下去了,她有些虛軟了。
“睿哥哥,我還沒洗澡。”向晚一手揉了揉已經被江睿啃麻掉的嘴巴,一手緊緊的捏住已經敞開的襯衣對襟,輕喘著氣說道。
可江睿看到輕輕喘氣的向晚,那真覺得是種誘、惑,紅腫著的唇瓣,惹得他又想咬下去,頭埋下,鼻息灌進內衣托起的高聳間的溝溝裏,手滑進她的後背,內衣扣輕鬆彈開,一對玉兔便得了解放,伸手握住,邊吮吸邊喘著粗噶的氣息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而且你晚上……出門之前,不是洗過澡才出門的嗎?”
向晚嚇得尖叫,退後,退到了床頭,護住自己的一片春光,看著還在床尾的江睿,怯聲問:“你怎麽知道?”
江睿大掌向前,一把握住向晚的腳踝,往下一拉,向晚又是一聲尖叫後,又落進了江睿的懷抱,江睿把向晚的手掰開,自己的大掌取代了向晚小手的位置,攬在懷裏揉捏,下巴闔在她的肩上:“你什麽事我不知道?過去一個星期,你幾點吃飯,幾點睡覺,去了哪,見了什麽人,我都知道。更何況你回來的時候穿的工作裝,出去的時候神清氣爽的換了衣服,現在身上還有股清香呢。”
向晚覺得強、暴她,引、誘她的人不是熟識的大哥哥,不是沉穩老練的大總裁,是一個間諜。
心都被他說涼了,這人在他麵前還有什麽**?向晚皺著眉,呶著嘴:“可是睿哥哥也沒洗澡。”皺眉是真的,呶嘴是逼著自己做的,又在心裏甩了自己一耳光,沒骨血,不懂反抗的孬種。
江睿愣了一下,在向晚臉上吧嘰一口:“我也是晚上出門前洗了澡換了衣服的,不過向向嫌棄,我馬上去洗,等我,把浴巾給我。”
向晚腦子裏抽瘋一陣比一陣緊,不知道怎麽辦了,但是把他支開一陣,也許還能想到別的辦法,把疊好的浴巾遞給江睿,趕緊的打發他去洗澡了。
向晚窩在床頭捂著薄被想辦法,逃吧,不行,逃了今天,逃不過明天。總不能天天搬家吧?
有沒有一種男人,他可以沉穩內斂,可以紳士謙和,可以風趣幽默,可以冷酷霸道,他甚至可以優雅又有風情,邪侫還很乖張,他還能夠溫柔體貼的說一些小撒嬌的話,而且有時候你居然發現,他有點賤,賤得可以推翻他之前所有的形象。長這麽大,她就隻見過一個人是這樣,就是江睿。
淩紹陽也很斯文,也不像那些公子哥那麽紈絝,同樣是她想甩的人,但淩紹陽絕對做不到江睿這樣,江睿給她的感覺,就是想睡了她一次還想睡第二次,然後翻來翻去睡的,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什麽仇恨都不是仇恨,不管怎麽說,一定要弄上床,一切矛盾都在**解決。至少目前,江睿在她的心裏就是這樣,她就是個活生生的案例。
因為淩紹陽惹到了江睿,他便不聽她求饒就把她給辦了,辦得幹幹淨淨,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因為他把她給辦了,她生氣了,不理他了,要求不再跟mc的合同,好了,又惹到了他了,他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找上門來要把她給辦了,她還是孬種,跑也不敢跑,她生怕明天要是大馬路上碰到了,他會不會直接把她拖車裏給辦了。
反正江老大是個禽獸,那種事情他估計幹得出來,他在她麵前已經沒形象了,也不用裝紳士了。
正想著,身後的床陷了一大塊下去,整個人被熊抱住,身後傳來男人微微不悅的聲音:“幹嘛又穿上了,剛剛不是脫了嗎?向向,你太皮了。”於是乎,男人又開始做起來替向晚更衣的工作。
向晚彈起,江睿也笑著退了一退,擺在**的姿勢是側臥的,單肘撐著身子,頭發還濕濕的,迷人的眼閃著迷人的星光,向晚看著全身隻有一塊浴巾遮住的江睿,吞了吞口水,肌肉紋理要不要這麽誘人,膚色要不要這麽誘人,姿勢要不要這麽誘人,不要擺這麽**的poss,好不好啊?向晚想要落荒而逃:“睿哥哥,我要洗澡。”
江睿瞬間便把向晚撲倒:“不了,我不嫌棄,向向,乖。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寶貝兒,以後要天天換不同衣服穿給我看,當然了,關上門什麽都不穿就可以了。”
向晚在心裏把江睿的不要臉唾棄了一萬次,不止,無數次,末位數循環。不過她覺得她耳根子已經修練得還不錯了,總之他很賤,什麽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她都不會覺得奇怪了,向晚呼著急氣:“不行,不行,我潔癖,上次我沒洗澡,我陰影了好久。”
江睿歎了聲氣,從向晚身上翻下來:“好吧,寶貝兒,我等你,早知道一起洗了。”
向晚心裏大罵,你妹的,姐跟你有那麽熟嗎?還一起洗,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那麽金子好不好?
向晚去洗澡,江睿也沒閑著,裹著浴巾在向晚的房間裏轉著,有素描,有油畫,又想著她說的學藝術學費貴的事,胸口處泛了一絲異樣,緊崩崩的,難受。
讓她去讀書吧,年紀這麽小,還上什麽班,小鈴當的爸爸也真是的,家世那麽好,也縱容女兒不考研嗎?還真是閨蜜,穿的都是同一條褲子。
聽到門鎖轉動的響聲,幾步上前,殷勤的把進來的人抱住,攔腰抱起,架在腰上,頭埋在她的脖子裏,猛吸了一口氣:“向向,真香。”
江睿抬起頭,把向晚洗澡時夾住頭發的發卡拿掉,用大掌抓了抓,鬆鬆散散的,還有點濕氣:“向向,你知道每次你把頭發放下來,那種鬆散的樣子有多迷人嗎?那次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就是這樣,鬆鬆散散有點淩亂,透著一股子讓人難以自製的嫵媚,讓人好懷念啊。這模樣,隻能給我一個人看,知道麽?”
向晚聽得一愣愣的,為什麽他就非要拿那次的事情說事呢?好讓她內疚嗎?讓她吃了虧都不能說自己吃了虧,是自己活該嗎?
算了,不跟他爭辯,她洗好澡已經換了粉粉的娃娃衫睡衣睡褲,把頭低下,也不搭理江睿,好象很不高興似的。
江睿疑聲問:“怎麽了?”
“睿哥哥,今天不行。”向晚覺得自己的表現應該再可憐點,再為難點,她在衛生間裏已經排練了好幾次了。
“為什麽?”鬼丫頭,又玩什麽?難道剛才表現那麽熱情都是耍他的?
“我家大姨媽來找我了,不方便。”
江睿眉頭一皺,“真的?”嘴上問著,手已經墊到了她隔著褲子的下身,摸了一摸,心裏歎了聲氣,果真啊,大的創可貼都貼上了。哎!
向晚摟著江睿的脖子,點頭:“嗯,剛剛洗澡的時候發現的,還好去吃飯時候沒來,不然臉丟大了,這次提前了,以前很準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向晚對於自己的演技很滿意,楚楚可憐,字字血淚啊。她開始在心裏給自己鼓掌。
令向晚感到失算的是,江睿在得知她大姨媽來了之後,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溫柔的摟著她在懷裏睡覺:“估計是那天吃了那個避孕藥,下次別吃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睡吧。”
“啊?”還有下次?
“向向,今天晚上別亂動,否則我會睡不著的。”江睿摟著向晚,苦惱也是白搭,本來**的想要好好燃燒一把,結果卻下雨了,柴淋濕了,他這把火隻能玩**了。
向晚倒真是出奇的安靜,也沒亂動,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不那麽抗拒旁邊睡著的人,她懷疑自己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上次江睿對她用強,她都差點用命來反抗了,今天倒是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真的是在實施計策嗎?好吧,繼續!不能前功盡棄,反正該摸的該吃的江老大一樣沒少撈著,摸一下跟摸十下沒什麽區別。
相較於向晚的刻意冷靜,江睿**燒得倒是挺可憐,一個又白又嫩的美人睡在旁邊,可以親,可以摸,可以抱,就是點不燃,還點不得,那是個什麽滋味。
此時的江老大不淡定了,他覺得自從向晚正式闖進他的生活開始,他就沒有淡定過,他從一開始就變得邪惡了,他無數次後悔那次向晚被下了藥的時候沒有正大光明的吃了她,總是想著捏著她的胸是什麽感覺,吮著她的唇是什麽滋味,含著她雪白玉兔上的小紅梅時是怎樣的心悸。他苦苦的熬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得逞了,這丫頭片子就跟他玩抗拒,玩消失。
好吧,這下被他逮到了,可以飽餐一頓了,卻因為山洪爆發,就餐環境惡劣,必須等到雨過天晴啊。
自己的手又賤,總是忍不住想去美人身上揉啊捏啊摸啊的,偏偏這丫頭今天出奇的溫順,任他**,也不反抗,就往他懷裏鑽,動不動還輕輕的哼兩聲,這不是要他命麽?他有點想去跳樓,或者去冰箱裏睡一晚。
江睿的浴巾踢到了薄被外麵,**身子睡在向晚旁邊,大掌捏住向晚的小手,慢慢拉向他的小腹,緩聲說:“向向,你摸摸它。”
向晚一顫,僵住,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奪了她貞操的罪魁禍首,堅硬的,碩大的,滾燙的,小手使力想要從大掌中抽出來,可江睿越發把她摟得緊了,江睿的聲音沉啞中透著絲無奈:“向向,你摸摸它,你的手心又細又嫩,你緊緊的握住它,讓它感受一下你的氣息,它很喜歡屬於你的氣息,甚至迷戀。”
江睿把向晚的手引領到他的巨龍上,覆住,緩緩的律動,然後像惡魔一樣蠱惑著她:“向向,現在江睿二號都要瘋了,你好好的安撫它一下好不好?隻要是你,你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讓它得到滿足,等你身子好了,它會報答你的,會好好的滿足你,會溫柔又瘋狂的滿足你,讓你的靈魂飛起來,讓你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樂,上次是我不好,向向,下次我一定讓你享受到屬於女人該擁有的快樂,那是一種讓靈魂脫離**的快樂。”一邊說著,唇一邊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也不深吻,隻是用唇的邊緣輕掃著她的皮膚,掃得她癢癢的,然後突然間,他緊緊的吻住她的唇,廝磨。
向晚覺得江睿真的是個惡魔,他可以在外麵正人君子,還可以在她麵前把如此不知廉恥,下流的話說出來,並且讓她心旌意搖,臉都會被他的話燙紅,卻罵不出一句‘你下賤,無恥’之類的話。
雖然初嚐人事的痛還曆曆在目,卻被他的撩撥和言語惹得有些想要再次嚐試,真的會飛嗎?靈魂脫離**的那種感覺,她也被他撩起過,隻不過痛感襲來的時候,靈魂回歸了本位,可是第二次,真的可以體會到嗎?
她一邊隨著江睿的指引持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閉著眼睛接受江睿近乎癡纏的吻,手都發了酸,不停上下滑動著,她感覺到覆在她腰上的大掌用力的一捏,聽到吻著她的唇裏溢出令人心顫的悶哼,手心裏便是一片滾燙濕稠。
她掙脫了江睿的吻,喘著急促的嬌氣,瞪著眼睛看著江睿,布滿濕腥黏**的手,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倒是江睿平靜後,從床頭抽出紙巾,替她擦了個幹淨。
“向向,我沒飽,等你好了,一定要讓我吃個飽。”江睿懶懶的有些眷戀的吻向晚的頸子。
向晚推開江睿,轉過身,不回答他的問題,等她“好”的時候,她一定要讓他煩她,太可惡了,她居然幫他解決了一次,言語中還不敢透露不耐,這是策略,她要實施的:“睡吧,睿哥哥,別折騰了。”
聽著向晚又一次叫他‘睿哥哥’,江睿其實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就像那日,她把他騎在身下的時候,一邊扯他的衣服,一邊嬌憨的喊他‘睿哥哥’,仿佛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正在等他去**似的,一種想要挑戰的罪惡感不斷的在慫恿著他去犯罪,那罪惡感來得出奇的刺激。
隔壁的寧默壓根就睡不著,她隻是進門不久後聽到向晚叫過兩聲,後來沒多久兩人就一前一後的去洗澡了,壓根沒什麽動靜,這是個什麽狀況?
江老大才那麽一下子就不行了?看著他挺壯實的啊,怎麽會這麽不行啊?看來人是不可以貌相的,看著行的,未必行。
江睿那邊打個噴嚏,誰這麽想他?(ps:江老大啊,人家小鈴當說你不行啊!恥辱啊,你一定要雪恥啊!!九月默默的為你握起小拳頭,加油!)
江睿把玩著向晚的頭發:“向向,明天晚上我來接你一起吃飯,下個星期我不在江州,你跟我一起回c城總部去。”
他還想把她弄在身邊?他是個什麽意思?真把她當寵物了?“什麽?我才不會辭職,你做夢!”
江睿一把撈起向晚,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刮了下了她的鼻子,再在她的嘴巴上輕咬了一口:“嗬,合同談下來了,你是業務代表,要跟進mc係統工程的進度,自然要帶上一個技術部的工程師跟我走啊,你以為是叫你辭職嗎?mc這筆單子還有好多尾款沒付呢,難道我會讓你不把提成拿完走人嗎?那不是便宜了沈耀那臭小子?”
“什麽便宜他啊?合同是甲乙雙方的事,怎麽跟沈總扯上關係了?”
“咦?”江睿輕輕的捏著向晚的下巴:“臭丫頭,你是在維護他嗎?”
維護?向晚一驚,上次就是因為他誤會她維護淩紹陽,才招來了殺身之禍,這次不會那麽傻了:“哪有,我代表的可是耀星的利益。”
“可他算計了你,你不該幫他說話。我不高興。”
“算計我?怎麽可能,他最近對我挺好的,也不折騰我了。”向晚說的可是實話,興許是沈耀看她挺可憐的,不忍心了吧?
江睿心裏是打定主意以後不會讓向晚再做業務了,也不想讓她知道那些暗鬥,更何況沈耀似乎並不像算計他一千萬這麽簡單,也許他本來就想換掉向晚,讓米娜來跟進mc。隻是這樣的結果,可能是在沈耀的意料之中,也許意料之外吧,誰知道呢,他可不相信沈耀會好心到接送向晚:“睡吧。”
江睿深呼吸,又皺了眉,眸子裏疑雲重重。
“你這樣抱著我怎麽睡啊?”向晚陰著臉看著把她抱在身上的江睿,難道叫她趴在他身上睡麽?
江睿半眯著眼睛,眸子裏那笑意讓人不敢正視:“小東西,你騙我,你居然敢騙我。”
“騙你?”
“你身上根本沒有血腥氣。騙我?”江睿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忘了跟你說,我的嗅覺蠻靈的,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那可是公認的,結果剛才被你這小妖精一糊弄,突然間失靈了,現在冷卻下來,嗅覺又恢複了。”
向晚感覺腰部一緊,身子一個翻轉,被江睿壓在了身下,他嘴角不懷好意的笑,掛得高高的,是那種勢在必得的自信:“小東西,你說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向晚支支唔唔的想要解釋,卻半天說不出個什麽所以然來,看著江睿那勾人的笑靨,她的心跳得跟戰鼓在狂擂似的,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可她做錯了什麽啊?她怎麽就這麽心虛了啊?明明做錯事的不是她,可是她遇到了一個不敢反抗的克星。
她這樣的神態,江睿更肯定了她是個小騙子。
這時房門被扣響,外麵是寧默小心翼翼的聲音:“小晚晚,我有點事,出去了,你明天自己去公司吧。”
寧默覺得既然向晚都願意跟江老大相處一屋了,睡都睡一起去了還要在她麵前裝矯情的話,那麽就是她這個閨蜜當得太不厚道了,人家小別勝新婚,自己在家裏呆著,挺讓兩人放不開的,這樣的**,她又不是不懂。
向晚回過神來,驚呼:“啊?小鈴當,別!”
江睿伸手捂住向晚的嘴,喊了一聲:“小鈴當,你去忙吧,明天我會送向向去公司的。”
江睿話音才落下,就聽見鐵質房門落鎖的聲音,“哢啪”一響,向晚的心就“咯噔”一響,相互輝映。
-九月有話說:
九月新建的讀者群,裏麵的妹紙各種“矜持”和“純良”,喜歡的往裏加--177195039。
昨天有親親留言說大公子在這種事情上要溫柔,不能太粗魯,人家向向還是各種不懂呢。大家呢要相信我們家大公子的能力,那是絕對可以把向向**出來的。好吧。明天繼續**向向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