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寵:總裁,矜持點

208:大公子,我什麽也不會說

向明將刀一扔,卡住向晚的脖子,“賤人,敢求死!毀你的容!”’

向晚心底劃過一抹笑,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嗎?根本不會殺她,好啊,刀扔了,她就不怕了。

襯衣被扯開,露出的渾圓在車燈散開的淡光外顯得特別誘人,向明猛一咽口水,“怪不得江睿迷戀你,確實是長大了,跟十六歲是不一樣了。這胸真是漂亮。”

看著向明猥瑣的眼神,向晚心理一陣作嘔,跟著江睿在雪園的時候,經常陪他一起健身,他動不動就要教她打點拳擊,雖是有樣子沒力道,但是有些拳術可以試上一試,向晚心下一橫,咬了咬牙,伸手勾住向明的脖子,嬌笑道,“哥哥,你真不殺我啊?”趁著向明失神之時,慢慢順著他想要站直身子。

向明心裏一陣異樣,“你果然是個了不得妖精,連我都要勾引。你十六歲有這麽乖,怎麽會過現在這種日子?”

看見向明眼中越來越貪婪的光,向晚臉上的笑依舊維持得很好。“十六歲的時候哪懂啊?現在才知道生命誠可貴,一切皆可拋。”

就在向明快要摟住向晚腰季之時,向晚用力拉下向明的脖子,自己的臉也伸了上去,向明以為向晚要用力的吻他,便閉上了眼睛,向晚曲腿下了狠力一頂,頂上向明的襠部。

向明“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蹲了下去,向晚這才幹嘔起來,使勁的擦著臉,她覺得身上都是向明的味道。十六歲的時候他就在她身上啃咬,**,惡心死了這種感覺。

十六歲發生的一切又開始在腦子裏放著電影,拚命的嘔吐,卻因胃裏沒有半點食物,隻是不停的幹嘔著口水。

摸到腰上的濕濡,疼痛隻能讓她更清醒,向晚看著向明蹲在地上站不起來,揀起地上的刀,雙手握住,指著向明,“車鑰匙給我!”

向明咬著牙,“賤人!你有本事殺了我!”

看著向明慢慢的就要站起來,向晚心下一慌,畢竟不是要命的傷,就算有月光現在也是晚上,開不了車,她也跑不了多遠就會被向明開著車追上。

“車鑰匙給我!!!”向晚大聲吼著,借著刺眼的車前端大燈,趁著向明一緊皺眉間,對著他的褲襠處又猛的踢過去,再用力的踩了一下,卻踩到了向明的手上。

“啊!!!”向明沒想到向晚趕跑過去補他兩腳,這種憤怒和從前的仇恨逼著他站起來朝著向晚過去,向晚手上的刀沒有章法的亂舞,她有感覺到利刃割破血肉之軀的停頓,血腥味越來越重。可是手突然被捉住。

手中的刀被向明奪了過去。“賤人!你敢耍我?我說過,我要人,你他媽的不準賣身,你還是去賣了,今天就要把你弄死在這裏,搞死你!”‘

向明像是困獸發出最後的力量一般,向晚的力道全都被缷了去,整個人又被壓在車前蓋上,她的腿還想曲起,卻被向明整個控製住。

向明已經疼得牙齒打架,卻還是咬著牙去撕扯向晚的衣服,拚命的反抗讓她腰部的傷口拉扯得更厲害,疼痛,驚慌,惡心,一陣陣的往她腦子上衝去。死有咬我。

她唯一可以動的地方就是嘴。向明一趴下來,她就去咬他,和咬江睿不一樣,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對方咬下來含在嘴裏,永遠都不離開的那種愛。

她咬向明,是想咬下他的肉,然後吐掉再咬,把那些肉扔在路邊,讓狗去吃的恨!

向明說恨她,其實她更恨向明,恨到骨頭裏。

職業的襯衣和包裙根本經不起向明奮力的撕扯,向晚尖叫,嘶吼:“你個畜生!!!你放我!!!你不得好死!!”

爭紮中她除了能咬向明,什麽也不能,她知道向明也疼得受不了,他們拚的是最後殘存的力量。她隻能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堅持一會,堅持一會。

“向明!你個畜生!我一定殺了你!殺了你!!”向晚隻知道全身都 汗,因為在她身上遊走的手都滑了起來,“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頭發已散亂如乞丐一般狼狽。

那種心裏築起來跟向明搏鬥的堅強終於摧毀,眼如洪崩一發不可收拾,曾經的脆弱全都襲了上來,蒼穹籠著令人恐懼的黑色,將她最後的意誌完全瓦解。

遠處傳來的汽車的轟油門的聲音,更遠的地方似乎還有警車的警報聲,有很多,向晚心頭一喜,向明心裏一慌,拖著向晚就要往車上拽。

向晚這時候似乎看到希望般用力去跟向明掙紮,死活都不肯上車。

向明心下一橫,把向晚推在地上,趕緊上了車,向晚趕緊將已經推到腰上的裙子往下扯,又被撕破的襯衣往身上攏,無論如何都遮不了羞。

剛一回過神來,她發現不對,向明這是要開車撞她,是的,她不跟他走,他就要撞死她。他已經是亡命之徒,他不怕。

他隻不過是拉一個墊背。

也顧不了那些,脫掉高跟鞋,爬起來就跑。這地方空曠,她多希望四周有些什麽東西,比如山溝溝,山坡坡,車子總開不過來。

四周隻有草,沒有樹。

被石塊絆倒的時候,向晚以為自己完蛋了,可她似乎聽到了江睿車子的油門聲,有一種力量一直在體內循環。

揀起地上絆倒她的石塊,站起來,待向明的車快要開過來時,用力的扔出去,迅速往左手邊跑去。

果然,向明的擋風玻璃被砸中,首先是方向盤往自己的左邊打,而於對麵的向晚反了方向。

向晚借著夏夜月光,按原路跑回,她想向明還要倒車,再來追她,她跑到剛才的地方,也許那個出租車司機帶著人來了。

向明聽著遠處的油門聲,奔著這邊而來,一咬牙沒有再去追向晚,踩下出租車的油門,逃竄。

身後沒有車子追來的聲音,向晚突然覺得整個腿都軟了,一點也邁不開步子,一點也動不了,腿跟被灌了鉛泡了醋似的,又酸又重,嘴裏喃喃“江睿,江睿”。

淚如雨下。

江睿的車子上坐著出租車司機,麵色森寒如霜凍,眸子裏的光像絞在一起數千刀金槍銀箭齊齊待發。

江睿的手機出租車司機自然是沒有的,但唯一幸運的是司機的手機有兩個,有一個是私人的,有一個是上班的時候才開機的。向明以為他隻有一個,讓他滾,他就趕緊跑了,躲到被向明看不見的地方,才開始打電話回公司求救。

出租車公司也不敢亂說江睿女朋友被劫的事,隻是通過電台呼籲,一輛出租車被劫,被劫持的女性姓向。

江睿當時聽到就馬上聯係了出租車公司,和司機聯係上了。這事情,警方要介入,介入就介入吧,隻要向晚沒事。

可他還是比警車快了。

江睿看到遠處的那一點在瑟瑟發抖的時候,油門用力踩下去,手機迅速拿起,撥了個號碼出去,本想說很多,卻礙於旁邊坐著一個證人,隻是怒聲道,“計劃不變!你們超我的車過去!”

剛掛了電話,江睿的車便停到了向晚邊上,迅速抓起椅背上掛著的西裝便下了車。身後四輛越野飛馳而過。

把向晚抱到後排坐上放好,江睿神色凝重,一句話也沒有說,上車後,拉開副駕駛室的車屜,取出一個牛皮紙袋,裏麵拿出一張卡,遞給出租車司機,道,“謝謝你,這是一點心意。”

司機不肯要,江睿道,“收著吧,麻煩你在這裏等下警車,等會就說看到幾輛車過去,就說嚇著了,沒看清車牌,顏色亂說一通吧。麻煩了。”

江睿的話,明明是感激話,卻帶著威脅的味道。

出租車司機也不敢說什麽,這些人他怕是惹不起,還是不肯要錢,說不會亂說話。

江睿笑了笑,“這錢,純粹是感激,別多想,我相信你不會亂說話,你的工號我都知道了。”

又是一句威脅。

司機心裏一跳,拿過江睿遞過去的卡,趕緊下了車,“大公子,我什麽也不會說的。”

“你沒見過大公子。”

“是是是,剛才過去幾輛車,我一輛也沒看清,也不敢去追,怕是匪徒。”

江睿嘴角扯了一個幹幹的弧度,“密碼六個零。”頓了頓,“真的謝謝。”

車子絕塵而去,司機趕緊把卡收起來,又重新在地上跑了幾圈,直到聽到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才停下來。

江睿握著方向的盤的手,緊緊的,像是要把那真皮套著的圈捏碎似的,眼睛裏的血絲一根根的,密密的,織成的網,有些嚇人,他沒看後排座,車子開得很快,沒多久就繞到了主幹道。

電話撥出去,冷聲道,“記得換車追。那車輪印子,八成能分辨出車型來。”

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又撥了個電話出去,“廖雪,我車子上有血跡和塵土,我馬上到魯正的醫院,你過來把車給我開走去處理一下,還有,幫我買條女式的裙子,170的碼數,顏色隨便吧。麻煩了。”

廖雪在電話裏很快應下。ucfq。

車子停到了魯正的私立的醫院,從地下停車庫,直接抱著向晚進了魯正的私人電梯,江睿一直沒看向晚,向晚也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躲在江睿懷裏,抖得厲害。

魯正收到消息就關了好自己辦公室的門,電梯到了他房間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江睿不苟言笑的樣子像是身體裏有一顆原子彈似的隨時要炸,他有些怕這樣子的江睿。

“腰上被捅了一刀,趕緊給她處理。”

魯正這才聽才江睿的聲音有些低沉顫啞,甚至有些輕哽,眼珠子紅紅的,像要吃人似的。

======99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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