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不希望母女成情敵
金賽賽和李豔梅說:“請不要說什麽帖子,給我們評評理吧。”
陳秀紅皮笑肉不笑地說:“好的。原來為了金家的和諧,我什麽事情都一直順著賽賽的意思來,今天我要說句公道話,梅子說的有理,賽賽做的不地道。”
金賽賽怒了:“小媽,你怎麽要幫外人說話呢!”
陳秀紅說:“你們不是要我評理嗎,我是幫道理說話,這跟外人不外人沒有關係。誰有理,我就支持誰,正直的人都這樣!”
“可是我很有理啊。”
“那隻是你自己認為,你執迷不悟,別人不認為呢。”
金賽賽氣得抓耳撓腮的,陳秀紅可不管,隻當沒有看見,繼續說:“我們做老板的人要大度、大氣,胸懷廣闊,你要是喜歡劉偉軍就跟梅子爭搶,而劉偉軍卻在追梅子,這可是個世界級的大笑話啊,賽賽。”
金賽賽氣死了,大聲說:“小媽,我和你是一家人,你這麽說是叛徒呢。”
為了下一個目標,陳秀紅一點都不給她麵子,不怕得罪她:“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幫外人說話,是在幫道理說話,你說是叛徒我就做叛徒吧!”
金賽賽氣得臉色都變青了,愣了好一會,發現李豔梅做坐堂師傅的事還沒有說好,隻好轉移了話題說:“梅子,你做養生館的坐堂師傅,那樣收入更高,更有前途,我同意了,你願意去嗎?”
李豔梅哼了一聲說:“當然願意去,在夢想花園眼巴巴地看著你搶我的男朋友,我受不了,去了才安生呢。”
說著,李豔梅瞪著金賽賽的眼睛還在噴火。
可金賽賽並不會因為李豔梅這樣而放棄追求劉偉軍,在心裏說,梅子,你恨我吧,我不能因為你是我姐妹就放棄我的愛情,人生中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嗎!
你喜歡劉偉軍,有我這麽喜歡嗎,我是主動追求,你是被動接受,而且,我條件比你好,還是你的大姐呢。
金賽賽直視著李豔梅的眼睛說:“我可沒有說不追劉偉軍了呀,你去了就安生嗎?一碼歸一碼,那女界精英論壇的管理員由誰來接任,你有人選嗎?”
李豔梅恨恨地說:“沒有,你隨便找個店員來就可以嘛,要不,請張英代理也行啊。”
金賽賽說:“好吧,明天我找個人來,你跟她搞好交接吧。”
陳秀紅一把拉住金賽賽的手說:“賽賽,我再說一遍,劉偉軍喜歡的人是梅子,你仔細考慮一下,還是放手吧。”
金賽賽不高興了,狠狠甩脫她的手,氣鼓鼓地走了。
回去一想,金賽賽覺得這回陳秀紅對自己的態度大變,這是為什麽呀?
難道,她有什麽事情有求於李豔梅嗎?
金賽賽有這種直覺,但又肯定不了。
這時候,劉偉軍覺得陳秀紅對李豔梅支持的力度很大,想要好好感謝,啊,當麵感謝她。
買了一點燕窩之類的禮物,打電話給陳秀紅說要到金華苑別墅去上門去看她。陳秀紅想,你一個人來也好,我正想要好好看看你,看看能不能跟你發生點什麽呢。
就說:“你來歡迎。隻是你還是學生,百分之百的消費者,買東西也太沒必要了。”
劉偉軍謙遜地說:“我沒錢,也沒有買什麽東西呢,隻是表示一下意思,感謝你幫助了梅子。”
陳秀紅笑道:“表示意思好啊,你空手來就是,梅子也來嗎?”
“啊,她不來,我沒有跟她商量,她不知道我要到你家來。”
“啊,不商量好啊,彼此都留些自由空間嘛,就像我跟老金一樣。”
到了金華苑別墅,金紹林不在家,隻有陳秀紅、林誌軍和兩個保姆在家。林誌軍和保姆在樓下活動,陳秀紅吩咐他們沒有召喚不要上樓來。
劉偉軍一進二樓的客廳,陳秀紅就將門關好了,還當著他的麵鎖上了。
鎖門的動作讓劉偉軍感覺有些拘束,因為客廳裏除了陳秀紅再也沒有別人。陳秀紅笑道:“到了我這裏,你就當是在自家一樣,不要拘束啊。”
劉偉軍問:“金董沒在家嗎?”
“是啊,出去應酬去了,他一般白天不回家。”
“早知道這樣我就……”
陳秀紅打斷他的話說:“你還顧忌這麽多啊,別在意,我和老金都不在乎這些呢。”
見劉偉軍還是沒有放開,陳秀紅挨過來,緊緊靠著他坐著,劉偉軍跟她幾乎是大腿碰著大腿,就更加緊張了,想要挪開一點點。
陳秀紅笑道:“你這是幹什麽呀?很討厭我嗎?”
劉偉軍趕緊說:“不是,怎麽會討厭呢,我是擔心……”
“擔心我吃了你嗎?”
“我怕被人誤會為我想占便宜。”
“你不想占我便宜嗎?”
劉偉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敢。”
陳秀紅嬌嗔地說:“那你還是討厭我嘛。”
劉偉軍趕緊說:“不是的,我怎麽會討厭你呢。”
陳秀紅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那你喜歡我嗎?”
“我不敢,我不想看到你們母女成為情敵。”
“這個不用你擔心,說真的,我可愛嗎?”
“當然可愛,太可愛了。”
“假如我沒有結婚,你找女朋友願意找我這樣的嗎?”
劉偉軍連連點頭:“願意,太願意了。可是,你已經結婚了呀。”
陳秀紅一把抓住劉偉軍的手,眼淚撲嗽嗽地流下來了:“不瞞你說,我是結婚了,可是一直在守活寡,度日如年啊。偌大個別墅,每天感覺都是空****的,我好孤獨寂寞啊,沒有人知道。”
劉偉軍忍不住也抓緊了她的手:“怎麽是這樣呢,金董外麵有女人了嗎?有女人比你更有魅力嗎!”
陳秀紅咬著嘴唇笑了笑:“那倒沒有,金董非常愛我,可是,他卻不能給我真正的愛啊。”
劉偉軍有點懵圈,就問:“為什麽呀?”
陳秀紅淚眼婆娑,無助地看著他:“金董身體不行,根本不能盡做丈夫的義務。”
“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會這樣呢?”
“多年前,他男人的器官受了傷,後來一直沒有恢複。”
“那你怎麽辦呀?能不能跟他離婚再嫁呢?”
陳秀紅搖了搖頭:“不能,我是因為感恩才嫁給他的,不想離婚傷害他的自尊心。”
劉偉軍關切地問:“那你才二十多歲,就這麽一直為他守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