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養女

第190章 唯一的線索

第一百九十章 唯一的線索

霍心不再說話了,如果喬恩泰說的是真的,霍北極這一生就完了。正想著慕陽進來了說:“爺爺,我陪你去曬太陽吧。”慕陽把攝像頭裝在了楊珊房間的對麵。

霍心站起來說:“好吧。”

霍心和慕陽走了。喬恩泰說:“慕陽真的很不錯。”他對慕陽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可能是霍北極給他的印象太差了,“霍心是什麽意思?”喬恩泰認為霍心今天有些多此一舉,他已經對霍心通報過楊珊的病情了,沒有必要這麽正式的讓他們來書房。

“他是想知道我什麽時間會好,然後霍北極又可以和我離婚了。”楊珊不以為然的說,霍心想什麽瞞不過她,霍心現在完全站在了霍北極的那邊。

“別想那麽多了。”喬恩泰站起來說:“我去廚房把你的藥煎好。”楊珊的藥都是他親自負責的。

慕陽攙扶著霍心在花園散步,“裝好了嗎?”霍心問

慕陽看了看四周說:“已經好了。”

“但願有用吧。”霍心憂慮的說,雖然這樣做不道德,霍心也沒有辦法了,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還是想幫霍北極解決掉這個麻煩,霍北極現在把霍氏打理的很好,比他的業績還要好,他不想霍北極有後顧之憂,而且楊珊太狠毒了,不能再呆在霍家,他已經剝奪了她的股權。霍北極還有大量霍氏的股權,如果楊珊最後離婚,霍氏會損失不少的,他現在不能讓楊珊得到這些了。霍心給霍北極打了個電話,“你的股權先放棄吧。”

霍北極明白,他知道歐若蘭的死因以後,就把自己的財產都轉移到了小布丁的名下,就連小布丁都不知道,他原來是不在乎這些的,還想著給楊珊一半,雖然他們的婚姻名不符實,但是楊珊畢竟擔了這個虛名,現在他不能再給她了,因為不值得。“我已經轉移到了小布丁的名下。”

霍心掛了電話,他沒有反對霍北極的做法,在他的心裏,小布丁不再是霍家的孫子,而是霍家的媳婦了,也許他承認的有些晚了,還是承認了。

司馬睿在酒館找到了陳建剛,陳建剛一大早的就在喝酒,司馬睿有些不快的說:“你過的這麽悠閑嗎?大早上就開始喝酒了。”司馬睿拿起陳建剛的酒杯自己喝了。

“清醒著還不如醉著。”陳建剛醉眼迷離的說,“你怎麽跑過來了?”他沒有工作,經常做的事情就是來喝悶酒,這一喝十五年就過去了劍傲九天全文閱讀。

“我應該叫你陳叔叔的。”司馬睿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

“你小時候一直都這麽叫的,後來就出國了。”陳建剛想起什麽又說:“絲雨也叫過我陳叔叔。”司馬國際貿易的人中,隻有他是見過小布丁的,司馬橫把樂靈心和她保護的很好,因為他是司馬橫的心腹,所以才去過司馬橫和樂靈心的家裏,“那時候她還很小,很漂亮也很可愛。”

“是的,我一直很喜歡她,也覺得很奇怪,她是爸爸的私生子,可是我對她一點敵意都沒有。”司馬睿突然又說,“你為什麽這麽多年沒有工作?”

“沒有**了。”陳建剛還是沒有懷疑司馬睿的來意,“和你不一樣,你年輕,而我已經老了。”

“不,這不是原因,我聽人說你買了好幾套房子。”

陳建剛清醒了說:“你是在查我嗎?”他緊張了,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司馬睿,這個自己從來沒有戒心的司馬睿,他已經不是十五年前的孩子了,他的眉宇之間有著司馬橫的影子,他早就應該知道這些的。

“不是我查的,是霍北極。”司馬睿毫不避諱的說。

“他是霍家的人,你怎麽可以相信他呢?”陳建剛的情緒稍稍好了一點,霍北極還真是無處不在,自己都一身麻煩了,還有心情來抄他的後路。

司馬睿又喝了一杯酒,還是要問清楚的,雖然這樣會傷感情,“我以前不相信他,但是現在我相信了。”

“是因為絲雨嗎?”陳建剛嚴肅的問。

“絲雨隻是一半的原因,我和他交手很長時間了,從沒有贏過他,所以他沒有理由騙我。”

“他還查到了什麽?”陳建剛又問。

“你在我爸爸死了幾天以後,往你銀行的戶口存入了大量的現金,這些錢是哪來的?”司馬睿用淩厲的眼神看著陳建剛,他應該沒有什麽可以狡辯的了。

陳建剛把杯子倒滿,一口喝了下去說:“你是在質疑我嗎?”

“我隻是想讓你解釋清楚,在司馬國際貿易破產以前,我爸爸把公司的資金轉移出去了,而且分別給了我和小布丁,我去銀行看了,是兩個空的保險櫃,這是怎麽回事?”

陳建剛說:“你認為我吞了那筆錢。”

“我沒有這麽認為,但是你至少知道點什麽。”司馬睿肯定的說,陳建剛沒有否認那筆錢的存在,他一定有問題的。

陳建剛站起來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爸爸轉移出去的錢,我也不知道在哪?”他氣呼呼的走了。

司馬睿沒有去追他,他如果想說一早就說了,不會等到他來問的,他和那筆錢是脫不了關係了,這樣看來霍氏沒有逼死司馬橫,他和高劍英恨了十五年,竟然恨錯了對象,霍小西是白白的犧牲了自己的感情,司馬睿想著這些又喝了一杯,然後他給霍北極打了個電話說:“陳建剛不承認吞了那筆錢,他什麽都不肯說。”

“所以你就沒有逼他,對嗎?”霍北極問,司馬睿對陳建剛過於仁慈了。

“你不懂,我小的時候他對我一直很好。”陳建剛就好像他的親叔叔一樣,每次他犯錯誤,他都會在司馬橫麵前替他解脫,他怎麽忍心去逼問他,而且隻是他的財務不明,這也證明不了什麽。

霍北極歎了一口氣說:“我懂, 我從楊培安那裏試試看吧。”現在隻剩楊培安這條線索了,霍北極雖然有些無奈,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要和楊培安談一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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