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遊戲,前夫莫貪歡

番外 眾裏尋她千百度(44)

“幹什麽跟我解釋?”小魚兒看著他笑,“那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充其量,我隻是個小姑而已,誤不誤會的,也沒關係吧。..”

“……”

左晨忽然覺得小魚兒說得對。

是啊,這是他們兩個的事,他和小魚兒也不是真的夫妻關係,又有什麽關係呢?

可他心裏就是很不舒服,總想把所有事都告訴小魚兒。

“我們以前說過的,我們兩個之間沒有秘密。”最終,左晨找了這個理由。

“小時候說的話,哪能當真啊……”

“話說回來了,你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好端端進去找方晴,怎麽會被人砍了一刀?這不像你啊!這麽輕易就受傷了?”

那個時候她在想什麽呢?

可能什麽都沒想,隻是潛意識地,身體就快於大腦做出了反應。

因為自己之前答應過他,一定護得他的方晴完好無缺,那時大腦就已經記下了這個訊息吧。

左晨這麽問,就說明向方晴並沒有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他。

是啊,向方晴逃出去的時候就以為她死定了,怎麽會想得到最後她竟然能死裏逃生?

當時她一定是說沒看見自己,和袁浩一起找到了出路,並沒有見過她。

小魚兒不急著說,反而是問左晨,“向方晴怎麽樣?”

“她很好!雖然受了驚嚇,孩差點沒了,但所幸救治得早,孩保住了!現在在醫院安胎,她沒事你放心。……等等,我是問你怎麽回事,怎麽又輪到你問我了??”

“如果我說,你的方晴女神置我於死地,你信嗎?”

“開什麽玩笑!說什麽呢?方晴怎麽會這麽做?”

小魚兒笑笑,並不說什麽。

如果他不信,她說了也沒有用吧。

“一個叫袁浩的男人砍的。”小魚兒說得隨意。

“袁浩???又是袁浩?”

“又?”

“袁浩那個人渣,遲早會落網!”

“哦?”小魚兒挑眉,“他怎麽了你的方晴女神,讓你這麽恨?”

從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的角度來看,左晨沒有隻恨袁浩不恨向方晴的道理,而那個女人又怎麽會告訴他真相?

所以小魚兒對這個故事極其感興趣,非常想知道她究竟是怎樣訴說的。

“袁浩是在法國遇見方晴的,當時就一直在追方晴。方晴沒答應他,他竟然就……強行占有了方晴!”

“噗嗤……”

左晨震驚,看著小魚兒:“這種事很好笑嗎?!”

“對不起,實在沒忍住,你繼續,我隻是想到了其他事。”

強行占有。

從他們的對話可以分析出,絕對不是強行占有。

而是向方晴把袁浩當做了一個在異國他鄉排解寂寞的所有品。

否則很難解釋袁浩當時為什麽氣憤到想殺了她。

“袁浩家在法國落地生根,在當地很有勢力,方晴不敢招惹他,這件事隻能默默地吞下肚。”

老實說,袁家在法國勢力大到如何,她不知道,和左家比如何,她也不知道,但袁浩和左晨的顏相比,外貌協會自然會選擇左晨。

“方晴回來後,袁浩又窮追不舍!他跟蹤我們到遊戲廳,我離開後剛好發生了意外,袁浩就趁機把方晴給拉走,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帶回法國!”

之後繼續說,勢太大,他們被困了進去,向方晴不答應跟他回去,袁浩就要丟下她不管,最後向方晴急中生智,說孩是他的,才騙得袁浩帶她出去。

原來,袁浩會被通緝的原因是,他們出去後向方晴就找到左晨投進了他的懷抱,並反咬袁浩一口說她要殺她,袁浩來不及反口,趁亂就逃跑了。

人生地不熟,袁浩成了驚弓之鳥,他倒是知道左晨的背景,怕自己被抓到,被玩兒死了都沒人知道,於是躲了起來。

“他倒也不笨!用他身份登記的酒店沒有等到他回來,一定躲到什麽小地方去了!我管他在法國有多厲害,浮川是我們的地盤,看他能逃到哪裏去!現在他還敢傷了你,插翅都難飛了!”

小魚兒默默地消化著這些信息,莞爾。

向方晴還真是會顛倒是非啊。

仗著有左晨護著她,還真敢亂來!

狗急了還跳牆,若不是她口無遮攔,惹怒了袁浩,她也不會白白替她挨這一刀!

她說的這些能夠成功,前提是她小魚兒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任她一個人胡謅。

可她沒算到她還活著吧?

此時應該蹲在什麽角落裏害怕得發抖呢!

“袁浩隻要用他的護照登記,機場的人就會立馬把他拿下!”

其實左晨說得沒錯,現在他們布下天羅地網,袁浩想要走正路逃出浮川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她是袁浩,會選擇暗的,走水路,最安全。

不過……

可惜的是袁浩在這應該沒認識什麽人,也不知道該找誰好,現在他恐怕隻是躲著。

“小魚兒?”左晨見她走神,“你到底在想什麽?”

“沒什麽。”

她隻不過是在想,那麽大的謊,終究是瞞不住的,遲早要露餡。除非向方晴肚裏的孩真的是左晨的。

小魚兒收起思緒,帶著八卦的心思轉頭看他,“很心疼吧?很自責吧?沒有保護好她……自己疼在心裏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糟蹋……心都碎了吧?不過我想,你也不在意吧。”

左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雙眉皺了起來。

他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當時聽到,他隻想把袁浩拿下。

突然被小魚兒問起,心底亂七八糟的那種感覺,他也分不清了。

其實他不答小魚兒也知道,他不會在乎向方晴是否被人玷汙,她遭遇這樣的事,隻會讓他對她更好,去彌補她的失去。

有那麽一瞬間,小魚兒很想成全了這對癡男怨女,這些那些的事都讓它們隨風去,她也不管了。

但當小魚兒來到左晨家,看見開門的人就是向方晴時——

噢,還是算了吧!

果然她還是覺得怎麽看堆著一臉假笑的綠茶表都惡心得要命!

“方晴??”左晨也是意外的樣,“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在醫院……”

“我沒事了阿晨,你走了我一個人在醫院好害怕,就回來了……不會怪我沒經過你同意就來這吧?”

“怎麽會……”左晨說著,扶向方晴進去,“你坐著,好好休息,孩要緊!”

“我聽說小魚兒受傷了——”

“不礙事,”小魚兒自己走進去,順手把門關上,“我福大命大,肩負著拯救世界的重任,死不了,讓你失望了。”

左晨家她來過,隻是她一直以為,這裏的備用鑰匙隻有她有呢。

原來向方晴早就有了。

一看向方晴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左晨一口埋怨的樣:“小魚兒!別開玩笑。”

“好,不開玩笑。”小魚兒在他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交叉翹著,身微微前傾,然自得,“那我們就來認真地談一談!”

向方晴的臉色更差了,要當著阿晨的麵談什麽??

她緊張得手心都出冷汗了!

就在氣氛緊張之時,小魚兒卻忽然笑開:“寶寶是男是女?”

僵持了那麽幾秒鍾之後,左晨做為兩個女人之間的緩和,先笑了,盡管有些討好的意味。

而向方晴的笑容就太僵硬了,很是尷尬。

“還不知道呢,阿晨說,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喜歡。”

“吃了退燒藥,困了呢……”小魚兒揮了揮手,打了個哈欠。

“我去給你收拾一下房間!你們聊!”左晨起身去二樓。

小魚兒打趣說:“這麽大膽啊?就不怕我吃了你媳婦兒?”

左晨懶得理她。

客廳裏隻剩下小魚兒和向方晴。

小魚兒偏偏不提任何事,就這麽坐著,對向方晴來說很是折磨。

她終於忍不住輕聲問她:“小魚兒,你究竟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