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萌影帝妙探妻

round257結案和殞命一

Round 257 結案和殞命(一)

楊悌這個名字一浮出水麵,如同一盞明燈,點亮了所有的黑暗,曹震心情激動到拿著檔案的手都在發抖。

這算不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老張,你是怎麽發現的?”

不是他不相信張又成,而是這事情來得太突然,若不是有意識的往長得像楚冉的方向去想,他壓根就沒看出來,這人長著一張和楚冉一模一樣的臉,要不是如此的話,怕是見到真人也不會認出來。

倒不是說楊悌的喬裝手法有多精妙,而是人有時候是否紮眼,全憑一股子存在感,有些人長得普通,可氣場強大,即便身邊圍了一堆美女帥哥,他還是會被第一個找到。

而楊悌便是反其道而行,弱化了自己的氣場和存在感,像是躲在別人的影子裏一般,讓人完全不會注意到他。

他們都去過幾回市政府了?卻從沒在意過這個人,可見其功力有多深厚了。

這也證明了他肯定有問題!

張又成騷了搔腦袋,憨厚的說道,“這事也是巧,我去的時候,碰到一姑娘,這姑娘暗戀楊悌很久了……”

不是他有意聽人家姑娘談初戀,而是這姑娘嗓門實在太大,又是個很直爽的人,即便有外人在,她也暢所欲言。

“她正和人家爭論他長得很好看,就是不會打扮的事情,大概是怕別人不相信,用他的照片在電腦裏PS了一下,捋起了劉海,拿了眼鏡,換了件衣服,然後打印成圖片給辦公室裏的人看,連我都沒放過!”

他當時隻是在一旁站著,那姑娘就送來了圖片,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這一看,真是眼珠子差點都掉下來。

那姑娘是市政府宣傳部的工作人員,平日裏沒少拿PS做過宣傳海報,這技術硬著呢,兩三下功夫就把楊悌的真麵目給曝露了。

曹震聽到此,隻想拍大腿叫好。

這叫什麽,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如今,這時候總算是到了。

“有沒有提取到他的指紋?”

辦案多年,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慌,證據才是最重要的。

“有!”張又成也不是白當警察那麽多年的,早就做好了相應的工作,“已經交給鑒證科了,拿得是他辦公桌上的茶杯,還有文具之類的東西,我怕這家夥聰明,平常也可能隱藏著,所以多拿了幾樣!”

曹震眸色一亮,“幹得好!”

隻要對比楚冉和他的指紋,若是一樣的,那麽安卉所說的一切就有了最充分的證據。

副市長的秘書和楚冉的指紋一樣,可就不再是‘一個像楚冉的男人綁架了她’那麽簡單了,是真有其人,且有名有姓。

總不見得長得像楚冉的還有第三個人吧。

“查過人在哪了嗎?”

“說是前幾天感冒,請了病假,你放心,局子裏已經派人去他住的地方了,不過他若真是楚冉的兄弟,肯定是不在家的。”

這兩兄弟,現在一個已經被逮進了警局,另一個必然是和皛皛在一起,相信他不會傻的把皛皛關在家裏。

“讓兄弟們警醒著點,千萬別打草驚蛇,對了,記得再采取一份DNA樣本回來!”既然是主人的地方,少不得會留下可以提取DNA的東西,例如牙刷就是提取DNA最便利的東西。

“知道!”

“這下可真是老天爺也在幫我們,隻要有了指紋,了DNA,看他們兄弟倆還怎麽抵賴!”這個案子查到現在,心力交瘁就不說了,還老是被這兩兄弟耍著玩,這口惡氣可真是憋得太久了。

張又成也是一副解氣的表情,又問,“那楊副市長要怎麽說?”

“既然是他的秘書,他自然要負責,這對惡魔兄弟殺了那麽多人,還擅用了政府的權利拿到了追蹤器,這可是瀆職!”

李善功卻依然覺得楊笛不是那種人,提醒道:“這事……我覺得還是和楊副市長好好談談才對,說不定他也是被騙了!”

“當然要談!”

對方怎麽說也是政府官員,比他們級別要高的多,警察權利再大,也不能隨便逮捕副市長,也不可能不經過審訊就把罪名給定了。

曹震看向張又成,“楊笛現在又哪裏?”

“他是個大忙人,下午去了縣城開會,還沒回來,說是要到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好,這事你負責跟進,他一回來,立馬請他進公安局……”曹震轉了一下眼珠子,“先別問他太多,讓他和那家夥見一見!”

那家夥自然是指楚冉……又或是楊悌了。

這兩兄弟到底誰是誰,現在還沒法分清,但不管是誰,這案子終是進展了一大步。

眼下最要緊的問題是楊笛到底知不知情,是否也是參與者之一,他又知不知道楊悌是杜芙的兒子,從楊悌的名字看,他也姓楊,這其中的含義,著實有點耐人尋味。

單從現在的線索看,隻能確認楊笛很信任他,否則楊悌怎麽能拿到追蹤器,還明目張膽的用在了安卉身上,他總不會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授權了吧。

既然授權了,總要有個名目,楊笛在璃山的口碑是個大清官,這等拿了國家財產幹私事,是最犯忌諱的事情,要是被查了,反貪局準會上門找他喝一下午的茶。

另外,他和楊悌又是怎麽認識的?

這點曹震實在有點琢磨不透。

待老張走後,又過了一小時,那盞紅的所有人都心驚的手術燈終於滅了。

它一熄滅,在場的眾人不約而同的聚集在手術室的門扉前。

門開,穿著淺綠色手術服的醫生從裏頭走了出來,一看門口那麽多人,嚇了一跳。

誰也不敢上去問,就怕醫生說出來的是噩耗。

醫生取下口罩,喘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計孝南一個健步衝了上去。

在場的人都納悶了,他算哪門子家屬。

景颯也奔了過去,“醫生,病人是我的好姐妹,她現在怎麽樣!?”

醫生看了一眼計孝南,又看了看景颯,他做了幾個小時手術,早已累癱,也就不去管到底哪個是家屬了。

“手術很成功,病人的生命力也很強,待會兒護士會將她送去重症監護室觀察一個晚上,到時護士會給你們一張小紙條,上麵會寫著病人需要的東西,你們準備好後,派一個人重症監護室去就行了,記得就是送東西,看一眼病人,不能久留,十分鍾內就得出來。”

這是重症監護室的規矩,病人一旦到了那裏,自有專業的醫生和護士看護,無需閑雜人等,家屬在隻會添亂。

景颯剛才是傷心的泣不成聲,現在是喜極而泣,但同樣的說不出話。

計孝南也是紅了眼睛,趕緊用手擦了擦,然後握住醫生的手,不停的道謝。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醫生覺得這男人的手勁可真大,都快把他整個人給搖散了。

很快,兩個護士推著安卉從手術室裏出來了,剛做完手術,麻藥還沒散,她依舊不省人事,可能是之前失血有點多,她的臉色和床單一樣的白,看著有點怵人。

護士嚷著叫他們離開,好讓出一條道,將推床推到走廊上。

計孝南和景颯追著推床跑,明知道安卉聽不到,還是一遍一遍的叫她。

到了重症監護室,安卉進去了,所有人都被擋在了門外。

過了一會兒,重症監護室的門又開了,出來一個護士大媽,叫道:“誰是安卉的家屬!”

話剛落,計孝南已經衝上去了。

護士大媽遞給他一張小紙條,“趕緊去準備這些東西,準備好了,過來按門鈴送進去!”

景颯晚了一步,但想看看紙條上寫了些什麽,計孝南卻不給瞧,跟旋風似的又衝了出去。

“計孝南!”景颯在後頭叫道,他卻連個頭都沒回。

尤佳笑道,“你這警察做的,還沒看出來啊?”

“看出來什麽!?”安卉沒事,她光顧著高興,壓根就沒考慮過計孝南的行為。

“我們家老計啊看上你們家安卉了!”這麽說她總該懂了吧。

景颯聽聞,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一張小嘴長得都能吞下一顆鴕鳥蛋。

衛寶見了,揶揄道,“瞧你這反應!?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怎麽?我們家老計難道配不上你們家安卉嗎?”

“你們胡說!”景颯憋了半天,隻能說出這句話。

“是不是胡說,等安卉那丫頭好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嘛……”衛寶使了個眼色,“你就別進去了,讓我們家老計進去!”

“憑什麽!?”她也想好好看看安卉。

衛寶歎了口氣,“真是笨丫頭一個!”

景颯聽到後,立刻往死裏瞪他,皛皛可以說她笨,曹震也可以說她笨,但他算什麽,有什麽資格說他笨。

“你個二世祖!”

衛寶最恨人家說他是二世祖了,二世祖可不是什麽好聽的詞,是個貶義詞,泛指那些靠著祖蔭的財富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他從頭到腳,哪點像二世祖了,自掌家開始,衛家的疆山可是擴大了一倍之多。

“死警察!”

“哎呀,你還敢罵我!二世祖,混蛋二世祖!”

兩人倒是逗趣,幹脆在重症監護室門前吵起架來了。

沒過幾秒,重症監護室外的喇叭就響了起來,“安靜,這裏是醫院!”

兩人素質都是有的,都閉了嘴,換用眼睛狠瞪對方。

一旁的人看了,隻覺得好笑。

這簡直就是一對冤家!

耿不寐是唯一一個緊皺眉頭的人,看衛寶和景颯這陣勢……

他心裏一涼……

不好!

兄弟們都淪陷了,全被皇後娘娘的宮女給迷住了……

這往後豈不都變成娘娘的天下了!

尤佳是深知耿不寐的,他隻要一脫褲子,她就知道他是要拉屎還是放屁……

二貨!

什麽叫往後……

分明一開始就是了……

相比醫院裏的虛驚一場,身處山洞裏的皛皛卻是苦熬難當,鉛彈取出後,雖然保住兩條腿不會壞死,但她高燒持續,已經燒得有些意識不清了。

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會因為高燒不退,引起器官衰竭。

她躺在稻草上,卷縮著身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老牛再喘,明明渾身燙熱,但她卻還是感覺到越來越冷,而且身體明顯開始出現脫水症狀。

突然,她被人扶起了上半身,未等反應過來,嘴中便嚐到了很苦澀的藥味,苦的她推開喂她喝藥的人,伏著身體不自禁的幹嘔。

“你不吃藥,燒要怎麽退?況且你還懷著身孕,再下去,你一定會流產!”

皛皛吐得稀裏嘩啦,胃裏早已沒什麽東西,她吐出來的都是酸水,“你竟然會那麽好心?”

楚冉冷笑,“你的孩子可是我和哥哥的繼承人,我怎麽能容許他有事,還有……”他掐住皛皛的下頜,強行灌起了藥。

皛皛強忍著惡心,拚命的吞了下去。

既然他那麽想要她肚子裏的孩子,那麽這藥絕對不會對孩子有害,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她不能因為難受而錯過。

喝完藥,皛皛像去了一條命似的,癱在稻草上,連曲一下手指都難,她吃力的看向楚冉,發現他的神色很難看。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他會突然喂她喝藥,應該並非隻是為了孩子,之前他傷了她的腿,也沒見他幫她取出鉛彈。

他是醫生,不會不知道鉛彈在身體待久了,會被身體所吸收,引起鉛中毒,從而導致流產。

不,或許他想過要救,隻是時候沒到,他想多折磨她一會,未曾想,她自己會先動手。

“警察抓了哥哥!”他陰冷的眼裏看不到著急的神色,隻有憤怒,以及看她時充滿了殺之而後快的狠毒。

皛皛一愣,她怎麽也沒想到警察的行動會這麽迅速。

這麽說,她讓安卉傳達的線索已經傳達到了,還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她突然很想笑,但她現在卻是連笑的力氣都沒用,“你是打算讓我對你說一聲……可喜可賀嗎?”

他狠厲的揪起她的頭發,使她整個頭往後仰去,“別給我耍嘴皮子!”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真心話!”

“你別高興得太早,別忘了,你還在我手裏!”

“原來如此,你需要籌碼,一個和警方周旋的籌碼!”

很顯然她就是那個籌碼,他現在手裏隻有她,不盤算她,還能盤算誰?

隻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她嘖了嘖嘴,諷刺的說道:“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警察是不會為了我和你妥協的。”

如果他是打算拿她來交換另一個楚冉,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警方絕不可能這麽做,這就等於向惡勢力低頭了。

舉凡類似這樣的情形,警方隻會放棄她。

這是必定的結果,她很清楚,在美國時,曾有個歹徒為了救出自己的大佬,夥同自己的部下劫持了一所醫院,人質多達百人,在於警察交涉時,提出每等一小時就殺一個人質的。

最後又如何?

警方的確從監獄裏提出了他們的大佬,但那是虛意應承,解放的過程裏含著殲滅他們所有人的意圖在裏頭。

這可不是推理劇,在現實裏,為了打擊罪犯,有時候配上人質的命,也是必須要做的,不過是輿論會被全麵壓製罷了。

他抬起手,用手指描繪著她的五官,“他們是不會,可有個人很難說……”

皛皛皺眉,她深覺他的精神有點不對。

他貼近她,伸出舌頭,很惡心的在她臉上舔了一口。

皛皛為此渾身發顫。

“你知道我在說誰?”他陰冷無比的笑著,“所以……隻好勞煩你再受點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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