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她一身反骨,引得攝政王竟折腰

第60章 求你放過我

沈老夫人見沈臨川還站在原地,忍不住開口催促道:“川兒,你還站在那裏幹嘛快來招待貴人啊。”

沈臨川雙手緊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

他沒想到第一個登門的竟然會是趙懷瑾。

這個男人,是他的噩夢。

然而他隻能去麵對!

沈臨川將人帶去了書房,還叮囑老夫人不要來打擾。

他將房門關上正要轉身,男人卻突然將他抵在了門上,炙熱的呼吸落在他的後頸:“我來,你好似一點都不高興。”

沈臨川的臉貼著冰冷的房門無從反抗,屈辱和憤怒交雜在一起。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那種惡心的感覺:“你不該來這,若是讓人發現我們的關係,我們誰也活不了。”

“嗬。”

趙懷瑾冷笑一聲,他的手隔著衣衫在沈臨川的身上遊走著,語氣中透著一絲冷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他捏著沈臨川的下巴,迫使他回頭麵向著他:“你的那個好夫人在侯府一曲名揚天下,都驚動了陛下,真是好生威風。

你是覺得自己仕途有望,所以不需要我了,是不是?”

趙懷瑾湊到沈臨川耳邊惡狠狠道:“沈臨川,別做夢了,我能讓你有今日,也能毀了你!”

說著他伸手去解沈臨川的衣衫。

沈臨川麵上一驚,忙伸手去阻止:“不要。”

趙懷瑾卻由不得他,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沈臨川委身於他不是自願的選擇,一旦他的翅膀硬了,便會掙脫他的掌控。

而他很喜歡沈臨川不情願,卻又不得不求他的樣子。

本以為沈臨川娶的這個夫人是個沒用的,但沒想到他在侯府宴會上一鳴驚人,還得了陛下的賞賜。

眾人的目光難免會落在沈臨川的身上,以沈臨川的野心難保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另攀他人。

所以,他必須要來給他提個醒,讓他安分一些。

“別動。”

趙懷瑾咬著沈臨川的耳朵笑著道:“如果不想引來你的家人,看見你如今的模樣,最好乖乖的別動。”

沈臨川咬著唇,放棄了掙紮,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恨意卻是早就已經將他湮滅。

總有一日,他會親手殺了他,一雪他帶給他的恥辱。

“啊!”

強烈的痛楚讓沈臨川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趙懷瑾捂著他的嘴,呼吸越發的粗重:“以前竟不知,原來這樣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們每次相見都會避人耳目,但在府上做這種事情倒是有一種偷歡的刺激之感。

以後倒是可以多嚐試。

正在興頭上,趙懷瑾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他將沈臨川壓在門上動作輕緩了一些對著他道:“有人來了。”

沈臨川頓時打了個激靈,就聽壓在他身上的門板被人推了推,外麵傳來他妹妹的聲音:“二哥,我來給你送點心了。”

趙懷瑾故意磨著他,讓他痛不欲生。

“求我,我就放過你。”

沈臨川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的狼狽,他聲音顫抖著道:“求你放過我。”

趙懷瑾大發慈悲地退了出來。

沈臨川趴在門上渾身癱軟,幾乎要站不穩。

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才穩住心神開了口:“我同趙公子有話要說,不要來打擾。”

沈素雲覺得奇怪,她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麵的動靜,什麽都聽不見,便端著點心離開了。

腳步聲遠去,趙懷瑾將癱倒在門上的沈臨川按在地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瘋狂。

此時,宋時薇正站在巍峨的宮門前。

前塵往事在她的腦海劃過,讓她有種快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前世她唯一一次進宮,便是她被沈臨川送到蕭景珩床榻上的那次。

那是蕭景珩被封為攝政王的宴會上。

彼時陛下病重,淩王受命封攝政之權,權利蓋過了太子。

就是那場宴會讓她失了身,慘遭夫家的毒害,也讓蕭景珩背上淩辱臣妻的罪名。

而這罪名,足以讓他失去攝政之權,甚至還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想到這些,宋時薇心中就好似燃燒著一團洶洶焰火。

她深吸了一口氣,忽而就聽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宋小姐站在這裏做什麽?”

她回頭望去就見蕭景珩站在她身後,明媚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映照著他那張如玉一般俊朗魅惑的臉。

明明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可他身上卻沒有戾氣,反倒是像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哪怕曆經黑暗,他依然奪目。

皇宮門前人多眼雜,宋時薇屈膝給他行了一禮喚了一聲:“王爺。”

蕭景珩道:“宋小姐要去給陛下謝恩吧,正好本王也有事要求見陛下,一起吧。”

他走在前頭給她帶著路。

宋時薇知道蕭景珩進宮是為了她而來的。

說來也是奇怪,方才站在這裏的時候她心中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但此時看見他出現在這裏,倒是讓她安心了許多。

似乎有他在,她就不怕了。

她跟在蕭景珩身後,朝著禦書房走去。

在距離禦書房還有一段路的時候,他忽而停了下來,轉身對著她:“你先在這裏等著,過半柱香後再去禦書房謝恩。”

宋時薇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還是點頭應下。

蕭景珩獨自朝著禦書房走去。

南離惠帝正在禦案前批閱奏折,他四十多歲的年紀,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聽到推門聲響起,他還以為是李福德便沒有抬頭。

直到聽到蕭景珩的聲音傳來:“兒臣來給父皇請安。”

惠帝手中的朱筆一頓,滿是詫異的抬起頭來看向蕭景珩,眼神中有驚喜也有意外。

然而也隻是瞬間的情緒,他便收斂了起來道:“今兒這太陽可真是打西邊升起來了,你竟然會進宮來給朕請安?”

他這個兒子一走就是十年,期間連封書信都不曾送。

回京後如果不是他傳召的話,他都不進宮來看他。

這麽多年了,他始終記恨他這個父親,不肯向他服個軟,低個頭。

蕭景珩道:“父皇有太子和軒王承歡膝下,也不需要兒臣來盡孝,兒臣今日來是恭喜父皇的。”

惠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一臉不解地問道:“喜從何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