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公平,你壞我姻緣?我奪你江山

第190章 【番外】

當烏趕回安昭時,紀家人早已離開了紀府,隻留幾個老奴守門。

聽聞她嫁人了,十裏紅妝,滿城同喜……

他尋遍紀商名下店鋪,眾掌櫃皆歡喜地說,“老爺跟著少東家和姑爺去了神醫穀,連同家奴也一並帶去了,很是讓人羨慕呐!”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消息。

問神醫穀在何處,眾人皆是不知。

烏去了上京,大鬧宮廷,要慕容宸履行諾言,“呂蘭與安昭約定和親,結百年之好,且紀如月是吾的卓瑪,不能變!”

戰蠻國時,安昭得了呂蘭大助力,是友非敵。

慕容宸本以為自己能說得動他,烏會給些臉麵,“不管如月如何聰慧,她始終身份低微。朕願將景寧公主嫁與皇太子殿下,結兩國之好。”

未曾想,他一口回絕,“吾隻要紀如月。”

“那再附上安昭美女十名,各個容貌、品行上佳,可行?”

烏掀桌而起,滿頭銀絲灑落,布滿哀怒,“吾隻要紀如月,隻要她一人,你聽不懂嗎?”

眾臣忙開口勸和,生怕一言不合,兩國又要對上,若再開戰,安昭著實是承受不起啊!

最後慕容宸妥協,答應幫他尋神醫穀,設法讓紀如月見他一麵,說個明白。

烏這才應了下來,人也在安昭住下。

這一尋,便是足足十年……

神醫穀的位置終於被他尋到了,他已進攻神醫穀數十次,不計代價!

最後還真見到了紀如月。

紀如月是全不知情,他此等進攻,她在穀內是毫無所覺。

她此番出穀,是因為小酒兒十歲生辰。小酒兒想父親母親帶她去遊玩,想看看這七國究竟是何等模樣。

當烏看著眼前三人時,竟失了聲……

他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與她說的,可為何心痛得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紀如月眸底有著驚訝,“皇太子,你這是?”

“母親,他為何滿頭銀發?當真好看。”

小酒兒已滿十歲,容貌像了紀如月九分,一雙眼眸好似會說話般,很是可愛動人。

但……若細看,她五官之間卻有另一人的影子,便是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子,神醫雲慕白!

雲慕白微微斂眸,朝烏做了個有請的手勢,側頭對紀如月道:“月兒,小酒,今日有客到訪,我們明日再走,可好?”

紀如月客氣地朝烏點點頭,自然知曉眼下事情不簡單,雲慕白明顯有事瞞著自己。

小酒兒癟了癟嘴,倒也沒鬧,乖乖巧巧地轉身回穀。

烏抬手製止了他人跟隨,獨自一人進了神醫穀。

眼前是和睦三人,四周是如仙美景……

雲慕白親自招待的烏,酒過三巡之時,他讓紀如月先回房了。

至於兩人後麵說了什麽,紀如月沒問,雲慕白也沒說,隻是他回來時,臉上掛著傷。

“他敢傷你?我去尋他!”

“不必,我已送他出穀,他要回呂蘭了。”伸手將嬌妻攬入懷中,還有些不滿地問道:“沒讓你與他告別,你可是不舍了?”

紀如月嗔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心疼地為他上起藥來。

烏出穀時滿身是傷,將部下都嚇壞了,他卻自己鑽入馬車,誰也不見,“回吧。”

烏自然是會武的,但也不是雲慕白的對手。

拚著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架勢,他才打了雲慕白好幾下。

他好恨!

明明說好的,為何她會失信?

直到兩人打的都沒了力氣,才坐下好生說起話來。

他說:

“你注定是九五之尊,有自己的天下與百姓,你背負的眾多,莫要在此處浪費光景了吧。”

“月兒心思敏感,並不適合宮廷。她雖聰慧,我卻見不得她四處拚殺的模樣,隻有與我在一起,她才可自由快活。”

“她不知你在此蹉跎了十年,我也不會讓她知曉,若不然她定不會感動,反而會厭惡你,最後的那點子情分都未必能留,我了解她。”

烏隻知自己喝了許多酒。

最後在這神醫穀中逛了許久,見過她居住的山、山峰上的月,最後還見到了她為他留的燈……

“送吾出穀吧,好好對她。”

雲慕白微微點頭,抬手比了比,為他引路。

最後還送了烏一壇酒,“此乃共白首,月兒說唯有重要之人方可飲之。”

烏苦笑出聲,卻還是接了,“吾等她十餘年,卻隻換來美酒一壇,屬實可笑!”

待烏走後,雲慕白提了最後一壇共白首,去了偏峰的一個院落。

屋內無燈,有一人端坐院中。

“影夜。”

“公子。”

影夜依舊是一身黑衣,連雙眸上綁著的錦帶也為黑色,似整個人與這黑夜融為一體。

“喝一杯吧。”

“好。”

十年前,新帝登基,也不知道是誰在四方樓買了最高等級的追殺令,追殺紀如月。

影夜以一人之力,攔下足足八位天字號殺手,最後武功被廢,雙眼被毀。

瀕死之際,碰上了尋來的雲慕白。

雲慕白本就是尋著端倪來的,結果竟見到了如此一幕。

雲慕白出手了,殺了足足八人不說,還殺上了四方樓。

連安王都被他嚇了一跳,“我們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必……”

“慕容安,安王爺!”

被直名道出,安王一愣!

“我解你身上鶿蓮毒,換你一諾四方樓,可好?”

如此**,安王應了。

雲慕白的要求隻一點,四方樓不可對紀商所有人出手,這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紀如月。

“僅有一次機會,望安王守諾,否則這毒我能治,這命我也能拿回來。”

“好。”

便這般,危機解除。必死的影夜也被救了,還被一起帶到了神醫穀中。

除了救治,雲慕白也不理他,由他如何悲憤,他權當不知。

漸漸地,影夜接受了現實,又變得安靜如影子,隻是他再也沒出那院子。

雲慕白偶爾尋他喝酒,漸漸地,有煩心事便說他說上兩句,反正他也不吭聲……

最後便是他說,影夜聽。

聽著他說紀小姐的一切,又聽著小酒兒長大……

似乎這般便夠了!

“當真是明日又明日!不過這次是真走了,我要帶她們去七國遊玩,先去見見那南海,再去爬爬那仙山。此番前去至少兩年,你且保重。”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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