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詭事

第一百六十七章 自殺案件

第一百六十七章 自殺案件

我嗯了聲。

我和二虎洗漱好,就對寧道長說了句:“道長,你幫我看著小女孩。”

寧道長說了句:“你放心,沒問題。”

二虎,騎著電動車,就載著我們朝著警察局過去,到了警察局剛好碰上王安和向晴下班的時間,我們四個一起吃了頓火鍋。

二虎三句話不離獎金的事情,王安說,已經聯係好了,等下吃完,我們就去黃成星的公司拿錢。

大概下午兩點,我們就到了黃成星的公司,不過黃成星沒有出麵。

我們領走了獎金,給向晴和王安分了一部分,但是他們說不要,他們查案是天經地義的,說要是拿了錢,就是犯罪。到了家,想分給寧道長和馬成強,他們也都不要。

最後錢都給二虎管理,二虎拿了就存在了銀行。

我囑咐二虎取一部分,給八哥他們家裏。二虎應了聲。

我回到了房間,小女孩眼巴巴的看著我說:“哥哥,我餓。”

我聽小女孩說這句話,就知道是什麽意思,我摸出匕首就劃開了自己的手指,小女孩很快上前來吮吸著。

大概一分鍾的樣子,就好了。

我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一直要喝我的血,到時候得問問寧道長能不能用動物的血代替。

我看著小女孩,腦海裏突然浮現一個念頭,那就是個她取一個名字。

我先是問了小女孩有名字嗎?小女孩說沒有。

我接著又說:“那我給你取一個好不好?”

小女孩點了點頭,眸子裏閃爍著光華說:“好,哥哥。”

我開始絞盡腦汁,最後腦子裏蹦出兩個字,小七。

我征詢了下小女孩的意見,她很快就答應了說好。我試探性的叫了聲小七,她很快就應了聲。不知道為什麽,我莫名的就覺得心裏有那麽一點開心。

因為是白天,小七不能出房間。

原本我和二虎打算白天回去,現在也改成了晚上。

等到了晚上,向晴又給我來了電話,問我說在哪裏?有事情找我。

我說在馬成強家,不過等下就要回老家了。

向晴倒是幹脆,和我說:“那我等下和你一起回去。”

我想了下,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就說好,大概是晚上八點,向晴給我打電話,說車子已經到了小區門口。我和馬成強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往外走去,小七在晚上基本上和正常女孩沒什麽區別,能吃能走的,唯一有些差別的就是小七渾身有些冰冷。

上了向晴的車,小七乖巧的叫了聲姐姐。

向晴看見小七後,明顯怔住了幾秒。

我和向晴解釋了幾句,向晴很快就接受了。

車子大概九點鍾到了二虎家,我讓二虎看著小七,對向晴說:“你之前說有什麽事情和我說?”

向晴從自己的車裏拿出來一份文件,對我說:“你先看看。”

我接過文件,就看到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叫向德軍,年紀五十歲,死因煤氣中毒。

我一邊看著,向晴一邊和我說:“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我爸去查一件案子,結果不明不白的死了,一直到現在都是懸案,張生,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沒有半點思緒,不過遇到你之後,我在想,我爸的死,會不會和這邪祟,有關係。”

“張生,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查清楚,我爸真正的死因。”

我對向晴說:“相關案件人,你還可以找到嗎?”

“可以,和我爸當年一起去執行案子的人還活著。”

“你問過他嗎?”

向晴點頭,不過眼神裏的失落卻掩飾不住:“他回來後,精神失常,就瘋瘋癲癲,到現在還住在精神院。”

我聽向晴敘說,忽然對這件案子,有些好奇,就問向晴說這是一件什麽樣的案子。

向晴回答我說:“說起來這件案子的案情也比較簡單,就是兒子殺了父親,然後母親在勸架的過程中,又把兒子不小心推下了樓,當場摔死。”

我說:“這件案子的不是很簡單,凶手什麽的都很清楚。”

向晴說是,很清楚,所以我爸去調查的時候,沒人多想,可是當晚上門,詢問死者媽媽的時候,她突然就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朝著自己胸口插了一刀,當場死亡。

當時我爸爸刑警隊的隊長,而跟在我爸爸身邊的一個畢業沒多久的小警察,比我大不了幾歲,可能是沒見過這陣仗,所以事後,精神有些時常。

而我爸從局子裏回來當天晚上,什麽都正常,隻是神情看起來有些疲倦,我們也沒多想。隻是到了深夜,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煤氣味道,當我想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渾身軟綿無力。

後來還是鄰居救了我。可是我爸和我媽都因為煤氣中毒死亡。

向晴說著話,情緒變的愈發的低落起來,我安慰了向晴幾句。向晴對我說:“張生,我沒事,隻是我一直不相信我父親會自殺,我們家庭美滿,父親沒有自殺的理由,所以為了查明父親的死因,我就報考了警校。”

“這些年我也查過,發現在我們縣裏,不止一件這樣莫名其妙的案子,不過由於凶手都在現場,所以都很早被定案。但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張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向晴說著話,情緒變的激動了幾分。

我說明白。

“當時的警察也調查過,死了那一家人,平時家庭很和睦,沒什麽矛盾,而且讀高中的兒子,成績還很優秀,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晚上,一家三口全部死了。”

我聽向晴說著,也覺得很蹊蹺。

這些人聽起來,沒什麽理由自殺。

我對向晴說:“明天我們先去精神病院問問那個人。”

向晴對我說:“可是那個人已經得了精神病,估計也問不出什麽了。”

我說不去試試怎麽知道?

向晴應了聲,就把卷宗給收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朝著縣裏的精神病院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