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詭事

第六百三十八章 善惡半魂

第六百三十八章 善惡半魂

我告訴陸之一要小心。

陸之一點點頭,說話間,長道上出現了把椅子,接著,出現了個人。

陸之一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我:“大,大師,這人的背影好像……”

我點頭,應證了陸之一的話,麵前的人正是方老,也可以說不是方老。

人有一魂,其中氛圍善魂,惡魂!

而魂歸體時,本有本體控製,本體想要善魂控體,便有善體控製。

這些年,方老一直以善對人,將惡魂壓製在本體裏,現如此,方老受了傷,一魂離體,惡魂便趁機分裂了。

現在,我們看到的正是惡魂,至於善魂,一定是在惡魂的手上。

椅子慢慢的轉了過來,正是方老。

陸之一下意識的喊出了方老。

惡魂對著陸之一笑了笑,陸之一的腳下出現了把小刀。

“把刀子撿起來,然後刺向你旁邊的人!”

惡魂對著陸之一下命令。

陸之一怔了下,不敢相信的看著惡魂,又看了看我,眼裏帶著疑惑。

他麵前的方老好似變了個人。

“不要聽信他的話,他是惡魂,不是什麽方老!”

惡魂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陸之一,嘴角上揚:“他是騙你的,我若不是方老,又是誰的?之一,你難道忘了嗎,是誰將你救出孤兒院的?之一,殺了他!殺了他!”

陸之一的身子微顫,他怔怔的看著麵前的惡魂。

惡魂知道陸之一中計了,不斷的圍著他,重複著那句話。

陸之一撿起了腳下的那把刀,身子轉向了我。

我看到了陸之一眼中的殺意。

我有些著急,衝著陸之一大喊,這家夥是瘋了嗎?

陸之一嘴角上揚,手中的刀子揮了下來,我心中一急,想要閃躲到一旁,卻發現整個身子都被釘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我竟然不知道!

惡魂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他嘴角帶著笑意。

陸之一的刀子落了下來,我眼神瞪大,不敢相信的看著陸之一。

刀子並沒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惡魂的身上。

惡魂怔住了,眼神裏帶著驚訝,它不敢相信,陸之一居然會殺他!

惡魂的虛體瞬間被化成了兩半,另一邊直接化成了白色。

白色的那一半是善魂。

我迅速的扭動身子,意外的發現身子竟然可以動了,我抓住了兩道魂,這才是方老身上的魂。

陸之一似乎沒有從剛才的場景中回神過來。

我輕輕的拍了拍陸之一。

“你沒事吧?”

陸之一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看著我,似乎帶著求證,他剛才殺的隻是惡魂,不是方老對吧?

我點頭,將手中的兩道魂放在陸之一的麵前,方老的魂已經回來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回去,讓魂歸體。

陸之一才回神,我們要下樓時,樓下卻傳來了動靜,似乎是從一樓傳上來的。

我將手中的魂交給了陸之一,讓他保管好。

我立馬將雙手合在了一起,形成黑色的保護層。

那幫怪物的速度很快,一會的功夫就衝上了樓,直接將整個樓梯都圍住了。

它們就像是喪屍一樣,對著我和陸之一發起攻擊,但並沒有打在我們的身上,而是打在了黑色的保護層上。

陸之一看著這麽多的怪物,撇了撇嘴:“大師,這些東西看著真可怕。”

我笑了笑,原來陸之一還會怕這些東西啊。

有了保護層,我和陸之一平安的離開了磐安的大廈。

路上,陸之一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我忍不住打趣陸之一:“你也會害怕那些東西嗎?”

陸之一點點頭說,這是他第一次見這種東西,若是人的話,他是不會怕的!

我告訴陸之一,其實比那些東西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和陸之一回到了醫院的太平間。

我讓陸之一將方老的屍體給立起來。

陸之一弄好方老的屍體後,我將兩道半魂給放了出來。

惡魂暫時的被陸之一給傷住了,沒了之前的惡性,很自覺的進入了方老的身體,接著,善魂也進入到了方老的身體。

方老胸前的傷痕也完美的愈合,隻見方老睜開了眼。

陸之一很高興,喊了幾聲方老。

方老並沒有反應,陸之一看向我,嘴巴動了動,卻沒說話。

“放心吧,方老的本體還沒醒,在過幾天就好了!”

陸之一舒了口氣,拿出了電話,喊來了人,他們將方老帶離了醫院。

“大師,這個人情我記下了,倘若日後有需要,我陸之一一定會赴湯蹈火!”

陸之一朝我供了供手,我恩了聲,也沒跟陸之一多話,讓陸之一先去忙活。

我給老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方老的事情解決了,這家夥什麽也沒說,就掛了。

我隻好先回家。

算了算,我已經有幾天沒看見南禾了。

我正要從醫院離開,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向晴的電話,我有些意外,難不成是磐安大廈的事情?

前二十分鍾,我剛跟陸之一從哪裏走出來,磐安大廈也不算是出了什麽大事。

那些怪物是不可能會離開磐安大廈的,裏麵有禁錮它們的東西。

向晴見我沒回她話,又喊了聲,我才回神過來,詢問向晴是什麽事情。

向晴歎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若是我能看見向晴的表情,不用說,那一定是副苦瓜臉。

向晴說,最近他們接到了群眾報案,有一家晚上經常傳來妻子被丈夫暴打的聲音,群眾們聽到很慘,妻子的叫聲非常的滲人,過了會,這聲音便沒有了,群眾們生怕那位妻子出了事情,就立馬結伴去了那家查看。

沒想到,那戶人家裏並沒有人!

這可嚇壞了群眾們,這才打電話報警的。

我聽著並沒有什麽感覺,經曆的事情多了,也變得麻木了起來。

磐安大廈的事情沒有解決,始終是一塊石頭深深的壓在心上,很難受。

“張生,你有在聽嗎?”

向晴有些著急。

“在的,我現在就過去,等我。”

掛了電話,我朝家的方向看了看,看來,又沒機會回去見見南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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