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之天命帝妃

588 緊密安排

588 緊密安排

果然,那人還沒撲到身前,就被南宮淩一腳踹了回去。

南宮淩冷冷地盯著那人,連他都不得不佩服阮煙羅,不得不說,對付這種人,這是最好的方法。

那人一落回地上,就立刻被侍衛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他死死地盯著阮煙羅,大聲吼道:“阮煙羅,你怎麽這麽狠,你就不怕不斷子絕孫,不給子孫後代積福嗎?”

呯!

一個茶杯狠狠地打過去,正打在他的嘴上,打得他滿嘴血,連牙齒都落了一地。

南宮淩深身爆發出驚人的戾氣,阮煙羅肚子裏正懷著他們的孩子,他怎麽能讓這個人滿嘴胡說,連未出世的孩子都詛咒了。

“把他給本王……”

“阿淩,把他交給我處置好不好?”在南宮淩把要殺他說出口之前,阮煙羅先一步說道。

“這種人,留著做什麽?”南宮淩臉色極難看。

“我沒說要留著,隻是,交給我處置。”阮煙羅再次說道。

南宮淩牙關緊咬,可是架不住阮煙羅一直盯著他,隻好冷聲說道:“別讓本王再看他!”

“你放心,不會的。”既然他心甘情願當替死鬼,她總要讓他物盡其用。

那個人被人帶下去,南宮淩還是氣恨難平,阮煙羅柔聲哄了好一會兒,南宮淩才勉強露出一絲好臉色。

此時陸秀一煎了藥也過來了,南宮淩親自喂著阮煙羅喝下了,又叮囑她休息一會兒再回阮府,這才離開,繼續去前朝處理國事。

阮煙羅喝過藥很聽話的多休息了一會兒,直到陸秀一確定沒問題,才在浩浩蕩蕩兩三百人的護送下回了阮府。

一進阮府,阮煙羅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對蘭月說道:“去把那個替死鬼給我帶過來。”

她的時間不多,這件事情,一定要趕在南宮淩回來之前做好。

蘭月不明白阮煙羅要做什麽,但還是聽話的把人帶來了,隨著來的,還有顏風和顏月,他們是不可能讓阮煙羅和這麽危險的人物單獨在一起的。

“阮煙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南宮淩那一下砸的著實不清,這人說話都說不利落,可饒是如此,還是不絕口地罵著。

阮煙羅也不介意,隻是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淡聲問道:“你還是想做這個英雄嗎?”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人死死地盯著阮煙羅,眼睛裏全是怨毒。

阮煙羅眼尾輕輕一挑,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不做英雄的機會。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如實回答,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家人,不僅如此,還會保護你們的安全,讓你們一世無憂。”

那人狐疑地盯著阮煙羅,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兩個選擇,一個,做英雄,你和你家裏一起去死,一個,做狗熊,但是你和你家裏的人,都會活下來,還會活的很好。”

阮煙羅從來都不嗜殺,沒有觸及到她底線的人,她從來不會隨便下殺手。

那人眼睛裏充滿矛盾,顯然心裏在激烈的掙紮著,雖然梅府的人承諾說隻要他去頂罪,就會好好照顧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經把南宮淩得罪的徹底,南宮淩要殺一個人,有誰攔得住?他才不信梅府的人會為了幾個不相幹的人而與南宮淩對上。

相比而言,阮煙羅的承諾,就代表著南宮淩的承諾,可信度顯然更高一點。而且求生的本能,也促使著他去選一個能讓他活下來的方法。

“你真的會……保護我們?”那人強調似的問著。

“信不信隨你。”他問出這句話,就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可是越是這種時候,阮煙羅越是不肯給他一個確實的保證。

那人心頭萬般掙紮,終於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麽?”

阮煙羅淡淡一笑,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梅府推出的替罪羊,就算再離譜,至少也要是梅府的人,既然是梅府的人,就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她要了解的事情,隻要是梅府的人,就都該知道。

壓低聲音,阮煙羅極快地問了幾個問題。

問完之後,阮煙羅一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

“你答應我的事情……”那人急忙叫道。

“現在不是時候,明天早上,我自然會讓人把他們救出來的。”

阮煙羅打發走了那人,揮手讓顏風顏月走近,低聲吩咐了幾句。

顏風顏月聽完,眸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誰也想不到阮煙羅竟會想出這樣的方法,可是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極好的方法。

“主子,是不是和淩王說一聲?”顏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無論如何,這個方法都是有危險的。

“不用。”阮煙羅極快說道:“這件事情傳出去,對阿淩的名聲不好,我來擔就可以了。”

而且,她也不想讓南宮淩為難,有些仇,用自己的手來報,就足夠了。

顏風顏月對視一眼,終究沒有再說什麽。

他們的主子是阮煙羅,隻要阮煙羅下定決心,他們就一定會去做。

阮煙羅又囑咐了幾句行動的細節,剛剛囑咐完沒分分鍾,南宮淩就回來了。阮煙羅調整一下臉上的表情,淡笑著迎出去。

她將要做的事情,必然是與南宮淩的意願相違背的。

可是阿淩對不起,她已經不想再等了。

一夜,在平靜安寧之中過去。

第二天,不僅阮府的人和杜府的人要發喪,淩王府的人亦要發喪,雖然阮煙羅身為淩王府的主母,淩王府的喪事和阮府的喪事也是合在一起辦理的,可是南宮淩還是要先去處理一些事情,所以沒有像以往一樣陪著阮煙羅睡到自然醒,而是四更就起了床,早早離開。

南宮淩一走,阮煙羅立刻睜開了眼睛。

她吩咐的事情,也該進行了。

梅府城邊的一個別院內,在嚴密把守下,住著七八個老老少少,守夜的人正打著嗬欠,忽然有人輕輕拍了他的肩一下。

他一轉頭,脖子立刻一涼,眼前閃過一道雪亮的刀光,緊隨其後的,是一道比落日還要鮮豔的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