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之天命帝妃

1340 再試一次

1340 再試一次

也許是阮煙羅的詛咒太惡毒,也許是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太莊嚴,下麵的人一時間竟全都愣住了,隻是盯著阮煙羅,卻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不要聽她的,她是想糊弄住我們,然後再趕盡……啊!”一句話沒有說完,就傳來淒厲的慘叫,一隻羽箭從他咽喉而入,穿喉而出。

李俠不緊不慢地又抽出一隻箭,緩緩搭上弦。

阮煙羅麵沉如水,森寒說道:“蓄意挑撥者,死!”

目光在下方巡視了一圈,阮煙羅再次說道:“你們盡可想一想,這裏有雷火彈的人,可不是隻有我一個,方才那顆雷火彈,究竟在哪裏爆炸的?”

這句話一出,下麵的人一下子嘩然起來,彼此警惕地注視著周圍。阮煙羅的話讓他們想起來,方才那顆雷火彈,似乎並不是上麵扔下來的,而就是在他們中間炸開的。

他們方才出隘口的時候,統領可是拿了不少的雷火彈出來,而且明顯很熟悉這東西的用法,這裏有雷火彈的人,的確是不止淩王妃一個。

他們都並不是傻子,隻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所以才被人給利用了,此時阮煙羅先對自己下了那樣的毒誓,讓他們在震撼之餘,忍不住就開始了思考。

古代的人,對於誓言還是很在意的,更何況阮煙羅現在還懷著孩子,她對自己下詛咒,不就也是對孩子下詛咒麽?她是有多狠的心,又有多大的膽子,才敢對自己的孩子下詛咒,才敢對淩王的孩子下詛咒。

“我們被騙了。”有人小聲但憤怒地說道,將目光狠狠望向他身邊的將官。

他在綠柳營的時間不短,自然知道哪些將官是與大統領關係十分密切的,換言之,也就是與梅家關係十分密切。

“你們當中有人心懷不軌。”阮煙羅看到眾人開始恢複理智,心頭大大鬆了一口氣,聲音卻仍是嚴肅地說道:“本王妃現在沒有辦法去區分是誰,所以你們所有人退回穀中,彼此監督,無論外麵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讓傷何人出穀,待今日事了,本王妃自會給你們一個交待。本王妃還是方才那句話,如本王妃有半點無辜牽累你們之心,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語聲到這裏重重一頓,忽又轉為森厲,阮煙羅寒著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裏未必信得過我,可若你們執意現在要鬧事,雷火彈這種東西,本王妃要多少有多少,你們放心,你們一心求死,本王妃絕不攔著。”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脅之以刑。

阮煙羅的話說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她給了他們路,但選擇權都在他們手裏,是要死,還是要活,不過是他們一句話而已。

綠柳營的士兵對於阮煙羅的印象,還停留在衛流出城的那一天。他們並沒有經曆阮煙羅在城中是如何放出下奴營,又如何帶著他們在城中奮戰的畫麵,而隻看到了阮煙羅和衛流被南宮淩攔住的場麵。

在他們看來,阮煙羅也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仗著淩王網開一麵,她根本什麽也做不了。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第一次領略到了淩王妃的風采,這個女子,是真的有資格站在淩王的身邊的。不為別的,隻為這份在危機關頭,她敢站出來,而且是這樣鐵血有風骨的站出來的份上,都足以配得上淩王。

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大吼了一聲:“我聽王妃的!”

說著話,帶頭往穀中退進去,他身邊一個人目中露出凶光,悄悄抬起手中的鋼刀,正要落下去之際,一隻長箭應聲而至,一箭穿透他的手臂。

當啷……長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正轉身往穀中走的士兵一回頭,看到眼前這場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下大聲吼道:“兄弟們,我們真的被人騙了,聽王妃的,先回穀中,不要被人當槍使了!”

再多的語言都沒有這樣一件事實來的有說服力,一時間好些人紛紛轉身,附和道:“我們也回去!”

綠柳營中的將官個個露出又驚又怕又惱的神色,可是卻沒有一個再敢輕舉妄動。

阮煙羅身邊那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手中的弓箭看似虛虛舉著,可是他們都知道,隻要他們敢有任何異動,那隻箭隨時都會穿透他們的身體。

有人帶了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穀中走去,走到後來,連那些將官也不得不跟著走,他們自然是不想走的,可是現在走了,他們還能多活一會兒,但要是現在留下來,那就必死無疑。

在他們看來,阮煙羅也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仗著淩王網開一麵,她根本什麽也做不了。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第一次領略到了淩王妃的風采,這個女子,是真的有資格站在淩王的身邊的。不為別的,隻為這份在危機關頭,她敢站出來,而且是這樣鐵血有風骨的站出來的份上,都足以配得上淩王。

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大吼了一聲:“我聽王妃的!”

說著話,帶頭往穀中退進去,他身邊一個人目中露出凶光,悄悄抬起手中的鋼刀,正要落下去之際,一隻長箭應聲而至,一箭穿透他的手臂。

當啷……長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正轉身往穀中走的士兵一回頭,看到眼前這場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下大聲吼道:“兄弟們,我們真的被人騙了,聽王妃的,先回穀中,不要被人當槍使了!”

再多的語言都沒有這樣一件事實來的有說服力,一時間好些人紛紛轉身,附和道:“我們也回去!”

綠柳營中的將官個個露出又驚又怕又惱的神色,可是卻沒有一個再敢輕舉妄動。

阮煙羅身邊那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手中的弓箭看似虛虛舉著,可是他們都知道,隻要他們敢有任何異動,那隻箭隨時都會穿透他們的身體。

有人帶了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穀中走去,走到後來,連那些將官也不得不跟著走,他們自然是不想走的,可是現在走了,他們還能多活一會兒,但要是現在留下來,那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