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請自重,太子封我做皇後了

第185章 今日的事和顧清寒有關?

顧清寒的臉,瞬間血色盡失,她指甲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就在她準備退出去的那一刻,喬琢玉從外麵走了進來。

“幹什麽?”顧清寒看向朝她走來的錦衣衛,內心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錦衣衛卻不與她多話,直接反手擰住她的胳膊,把她摁在地上。

“怎麽回事?”朝華偏頭看向雲鳳鸞。

雲鳳鸞卻搖了搖頭,錦衣衛不會無緣無故對人動手,難道萬貴妃今日之事,和顧清寒有關?

可是她為什麽?

“你們扣住我幹什麽?”別說雲鳳鸞不知道,就連顧清寒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可無論她再怎麽掙紮,依舊被錦衣衛扣著,按到了同順帝和孝慧太妃麵前。

“喬琢玉,你這是何意?”同順帝看向尾隨而來的喬琢玉,緩緩開口。

“回皇上,臣在斷裂的木板上發現這個。”喬琢玉把斷裂的樓梯板,雙手呈到了同順帝麵前。

同順帝一隻手拿過木板,舉到眼前,木板上,有輕微的鋸齒痕跡,還泛著淡淡蘭花香的氣息。

“你意思是,樓梯被人提前動了手腳?”同順帝看向喬琢玉,又把視線移到了顧清寒臉上。“是她嗎?”

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滔天的怒氣。

喬琢玉掀袍,跪在了同順帝麵前,“鋸齒痕跡還要再查,但這木板上的蘭花香氣和顧小姐身上的如出一轍。”

“經底下的人核查,正是顧小姐梳頭用的蘭花油!”

“你血口噴人。”顧清寒回頭,怒視喬琢玉。

喬琢玉對上顧清寒的目光,“顧小姐意思是,錦衣衛所有人都是廢物?你的貼身婢女已經招了,是你吩咐她偷偷把蘭花油倒在樓梯上。”

“皇上,皇上清寒真的沒有,這不是清寒做的,清寒和貴妃娘娘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做這些給自己招惹禍端?”

顧清寒跪行到同順帝麵前。

同順帝抬腳把顧清寒踹倒在地,“賤人,膽敢謀害皇嗣!”

“皇上明察,蘭花油並非清寒一人所有,那賤婢定是受人指使來汙蔑我,求皇上明察!”

顧清寒不斷朝同順帝磕頭,瑩白的額頭上鮮血一片。

這時,屋內走出了一人的身影,正是宋铖。

同順帝即刻站了起來,“貴妃腹中的胎兒如何了?”

“回皇上,娘娘腹中胎兒,已暫無大礙。”宋铖麵對同順帝,聲音不卑不亢。

“賞,給朕重重的賞!”同順帝大手一揮,繼而快步朝屋內走去。

孝慧太妃也和同順帝一起,向屋內走去。

屋內的動靜,雲鳳鸞聽得一清二楚,沒想到的是,萬貴妃竟然這般有福氣。

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流了那麽多血,肚子裏的孩子竟然還是保住了。

“鸞兒,你陪同我去收拾一下,我看這裏麵是不太平,我們還是早早避開的好。”

朝華看向雲鳳鸞。

雲鳳鸞壓下心中疑惑,推著朝華向遠處走去。

就在同一時刻,顧思危,蕭弈還有蕭川,同時向這邊走來。

萬貴妃無恙的事,頃刻間,就傳遍了菩提台。

“還未恭喜四殿下。”顧思危突然朝蕭川說道。

蕭川腳步停了下來,他看向顧思危,“顧大人口中的喜從何來?”

顧思危的視線,從蕭川的臉上,移向了那處,“貴妃娘娘,有了新的依仗,難道不該恭喜嗎?”

“顧思危你!”蕭川臉色驟然一變。

顧思危嗤笑一聲,先一步朝前走去。

“貴妃娘娘無恙,這是喜事,父皇正當鼎盛之年,定能陪伴貴妃娘娘,腹中的皇子平安長大。”

蕭弈說完,也徑直走了。

隻餘蕭川麵色陰沉地站在原地,母妃她,腹中的胎兒竟然安然無恙?

為什麽會這樣?如果母妃平安誕下皇子,那到時,母妃還會全心全意為自己謀劃嗎?

萬家有了第二選擇還會全心全意地扶持自己?

況且,最重要的是,自己那處至今還沒有任何起色!

蕭川,正準本向前的腳步,突然就停下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的瘋狂之色,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思危,思危你快救救我,我沒有謀害貴妃娘娘,我怎麽敢謀害貴妃娘娘!”

顧清寒,看見顧思危走了進來,連忙朝他哭訴道。

顧思危看了喬琢玉一眼,又看向顧清寒,“這件事,我會告訴父親,皇上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了錦衣衛,本官也無權插手。”

驚愕,震驚的神色,從顧清寒眼底流出。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思危,從未想過,顧思危會不管自己。

“喬大人現在怎麽辦?”押著顧清寒的錦衣衛,看向喬琢玉。

喬琢玉皺眉,向屋內看了一眼。

“先把人看押起來。”

顧清寒被錦衣衛拖著,向外走去,這次她沒有再反抗,也沒有再哭訴。

而是呆愣地看向顧思危。

臉上出現一種近乎悲愴的神色。

“喬大人留步。”就在喬琢玉,準本出門的那一刻,蕭弈叫住了他。

“喬大人還是等父皇出來,你再離去,畢竟事關重大。”

“大皇子的意思是?”喬琢玉轉身。

“喬大人是聰明人,顧小姐是顧首輔的女兒,喬大人處理起來還需慎重才好。”

蕭弈的語氣依舊溫和。

菩提台一行,可謂是充滿驚險,同順帝為照顧萬貴妃的身體,特意吩咐讓一些朝臣自行離去。

可帝王不走,誰敢先行離開?

顧清寒作為謀害萬貴妃的嫌疑人,自然被看管了起來。

深夜,顧清寒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大皇子,怎會屈尊降貴地來看清寒?”

屋內桌上,隻燃著一盞煤油燈。

火光忽明忽暗,蕭弈半邊身影,隱在了暗中。

他看向顧清寒,整個人和白日的他,判若兩人。

“顧小姐吃了教訓,依舊伶牙俐齒。”蕭弈淡淡的說道。

顧清寒卻突然睜大了眼睛,“是你,是你陷害的我?我根本不曾害過貴妃!”

蕭弈卻輕笑了一聲,“你有證據嗎?就這般攀咬本宮?”

“肯定是你,是你收買了我的婢女,是你今日說,讓我陪同萬貴妃上畫舫的二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顧清寒看向蕭弈,一股涼意從腳底湧上了心間。

眼前的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