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朝:這該死的婦道守不住了

第222章 給你提個醒!

元載卻在這時挑眉道:“二姐,你別怕他,甭管他官做多大,回到家裏也是你夫君。”

說著又看向蘇禦:“你別再仗著我二姐喜歡你,就拿她不珍重。現在是你使手段娶得她,我二姐可沒硬攀你。”

聽了這話,蘇禦星眸鎖著周雲若,啟唇:“你方才說從前與現在不一樣,什麽意思?從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

見周雲若低垂著腦袋,元載扭頭衝蘇禦沒好氣嚷道:“不喜歡,能給你懷孩子。”

“你閉嘴。”

蘇禦冷喝他一聲,又看向周雲若:“我就想聽你說。”

她微微抬眸,撞上他深邃的眉眼,靜謐的對視中,她不由自由地屏息。

片刻,唇邊漾起淺淺的笑意:“人都是你的了,還問這種傻話。”

見蘇禦挑眉,顯然是不滿意這個答案。

她幹脆一咬牙:“喜歡,喜歡得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從早想到晚,唯恐你被外麵的狐狸精勾走了魂,你昨夜未歸,我抓心撓肝的難受。”

說罷,突然抬手指著他的鼻尖,氣鼓鼓地道:“說,昨晚被哪個小狐狸勾走了?”

蘇禦一愣,忽地又低頭笑了起來,大手包裹住她的纖指,將人往身前一帶,掌心落在她的腰間。

輕聲哄著:“沒有的事!昨晚有事耽擱了。今早一下早朝,連吏部都沒去,就急著回來了。

周雲若推開他,目光看向一旁呆怔的元載,輕抬眉梢:“三弟瞧見了吧!他官再大,回來了也不敢給我耍官威,你就放心吧!二姐過得好著呢!”

聞言,元載訕訕笑了下,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蘇禦那邊瞟。

他回京第一時間就來看二姐,唯恐她過得不好,如今見蘇禦被二姐指著鼻子都沒動怒,心下稍安。

卻仍舊放話:“你要敢欺負我二姐,我元載第一個不答應!”

蘇禦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你這脾氣不適合在工部。”

聞言,周雲若暗裏撓了撓他的掌心,一雙鳳眸嗔著他:“我三弟好不容易回京述職,你想幹什麽?”

蘇禦低頭睨著周雲若,嘴角微勾:“給他升官行不行?”

周雲若微愣,接著又點頭,朝元載使眼色。

可元載卻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用,拿人手軟,吃人嘴短。今日若得了他的好處,以後就要對他禮讓三分。待你將來受了氣,誰替你出頭。”

周雲若聽了,心間一暖,元宏對自己好,是圖蘇禦帶給他的便利。

哥哥呢!妥妥的崇拜蘇禦。誰敢在他跟前兒說蘇禦的不好,那是立馬就急眼。

這家裏除了祖母,就屬三弟最向著自己。

此時,又見蘇禦對元載沉著臉道:“脾氣臭,嘴也不討喜,你與禦史台那幫強驢倒是合拍。”

一聽禦史台,周雲若眉開眼笑。

“三弟,還不快謝謝你姐夫。”

元載緊皺眉頭道:“二姐,他罵我是強驢?”

“罵兩句給升官,換做大哥,罵他百句他都樂意。”

元載聽了,依舊梗著脖子:“他是他,我是我。”

眼神看向蘇禦:“我沒官癮,今日來也不是朝你討官職的。我來一是看望二姐,二也是為了告訴你,我們周家男子不納妾,周家女兒也不興夫君納妾。”

“給你提個醒,我二姐眼裏容不得沙子,你若將來敢納妾,她勢必要與你離心。那姓閆的就是你的鏡子,即便是你官大,也沒用。”

聞言,蘇禦握著周雲若的手微微一僵。

又見元載轉身離開,周雲若隨即抽出手,追了上去。

蘇禦的手一空,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他回頭凝著周雲若的背影,五指一點點的收緊。

待周雲若將元載送出侯府,折返回來。

見蘇禦還那般站著,陽光從雕花窗子延至到他腳下,一身緋色官服,儀容更甚往昔。

她眸子中浮過一抹暗芒,很快又隱匿其中。

上前拉起他的手,眸光一轉,笑盈盈道:“夫君,三弟剛進京,家都沒回,就來看我。這會是急著回去見媳婦兒,無禮之處,還望你多擔待。”

又道:“他那脾氣確實不適合呆在工部,你是他姐夫,能幫上的地方,就幫他一把。左右我記著你的好。”

言罷,拉著他往裏間走,自衣櫃裏取了套常服,貼心的要給他換上。

手剛碰到他的玉帶,就被他一把擒住。

稍稍用力,就把她鎖進懷裏,一時間鼻尖縈繞著一股異樣的墨香,細聞摻雜著淡淡的女兒香。

周雲若眉頭一蹙,下意識地推開他。

四目相對。

“你身上不好聞,去洗洗吧!”

扭頭又喚王嬤嬤,吩咐人給他備熱水。

待回過身來,又見蘇禦盯著她,眸色忽明忽暗。

她故意問:“怎麽了?”

“昨夜與同僚飲了些酒,想是沾了酒氣。”

“哦!”

她輕輕應著,腳步繞至屏風內,又給他取了件裏衣,握著櫃門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剛轉身,就被他倏地抵在櫃門上。

她手裏的衣物瞬間掉在地上,手掌貼著他的胸口,微微用力推拒。

頭頂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在攬月樓,六部尚書來了一半。他們叫的胡姬,我一下都沒摸。有一個故意往我懷裏倒,估計是那會兒沾了些脂粉味。”

“哦!胡姬啊!難怪呢!”

那香味雖淡,可周雲若聞過,所以記得。那是綰綰身上的雨簷香,自製的香,別的地方買不著。

此刻,看著蘇禦,不想聽他胡扯。

轉了話頭:“我今日去了祖母那,聽說,你給魏家施壓讓芷蘭遠嫁?”

蘇禦唇角微收,片刻才回:“她勾結常玉翡我不能容。”

“夫君,算了吧!別叫祖母在中間為難。”

聞言,蘇禦麵色一沉,抵在她胸前的身子,往後收了收。

他壓著嗓子:“芷蘭的事,你勿要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