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的無敵特種兵

第九一七章 司馬家的絕戶計

回到三國的無敵特種兵第九一七章司馬家的絕戶計

攻打益州的張郃軍。是從梓潼向著涪水關進發的,因此他們麵對的是涪水關的前麵。徐榮軍卻是從剛氐道沿著涪水一路向南而行,因此繞到了涪水關的背後,來到了綿竹關之前。

也就是說,張郃軍和徐榮軍將涪水關來了個前後包抄。

涪水關和綿竹關是成都北麵最後兩道門戶,一旦失陷,則再無險可守,隻能依靠成都城做最後的殊死抵抗。而涪水關又在綿竹關之前,原本是可以起到不小的緩衝作用,如今卻因為徐榮軍的抄後路而變得的形同虛設。

留守涪水關的守將名為楊任,卻是跟晉國和涼國部隊打慣了交道的老熟人。這貨當年跟著司馬懿北出漢中作戰,差點沒被先鋒軍的亂箭射死,後來兵敗之後逃往益州,連原本的老巢漢中都不敢回。

楊任在涪水關上提心吊膽地等著先鋒軍來攻,隻待神武大將軍炮幾聲怒吼之後,便撒腿往綿竹關逃竄。這一路從北向南,益州守軍都是這麽幹的,逃啊逃的就養成了聞炮而動的好習慣。

可惜這次楊任打錯了主意,先鋒軍在涪水關前幾聲炮響,楊任率領關內三千守卒急忙向西麵的綿竹關撤退而去,半路上卻遇到了早就等候多時的徐榮。昆侖軍是三萬人,楊任手下隻有三千人,而且還是那種已經被嚇破了膽的敗卒,所以雙方根本沒有動手,楊任便帶頭繳械投降了。

從涪水關前往綿竹關,之間有大約六十裏的路程,並不算長。先鋒軍此前一路攻城拔寨、無堅不破,早就惹得昆侖軍的將士們眼紅不已,所以徐榮在抓了張任之後,立即命令大軍向綿竹關猛撲過來,希望攆在張郃趕來之前先奪下綿竹關,將大軍開進成都平原。

然而,當士氣高昂的昆侖軍將士們抵達綿竹關時,一個個都被眼前所看到的情形驚呆了,他們一個個蔫頭耷腦地返回了本陣,沒有一個人敢提用神威大將軍炮招呼綿竹關守軍的。

沒過多久,昆侖軍軍長徐榮親自來到綿竹關外不遠處,仔細觀察關下的情形。看過之後,隻間他臉色鐵青地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然後轉身對幾位師長罵道:“今日我才算領教了司馬懿的卑鄙、無恥、下流……我**八輩祖宗!”

究竟是什麽事情能把一向穩重儒雅的大將徐榮都氣成這樣呢?原來,駐守綿竹關的主將乃是司馬防三子司馬孚,為了避免綿竹關在神威大將軍炮的猛烈轟擊下變成廢墟,他竟然趕著時間在綿竹關之前修建了一座高達數丈的土城,城頭上填滿了綿竹關內的益州老百姓,粗略估算下來,至少有上萬之數。

掩護在綿竹關前的土城,要比關城還要高出不少,上麵的百姓有吃有喝就是不能下土城。其實,就算這些百姓想要下來,那也沒有辦法,因為土城沒有階梯之類可供上下。此時已是五月份,益州的天氣溫暖宜人,也凍不壞這些老弱病殘的百姓。他們每天隻能等著關內的士兵抬出雲梯將飯食和飲水送上城頭,吃完飯之後便是擠坐在土城之上閑聊。

更令昆侖軍覺得可氣的是,土城之上過萬的百姓每天拉屎拉尿都沒有遮掩,一個個將白花花的屁/股衝著土城向外的沿邊,就這麽在昆侖軍的眼前解決內急問題。

也不是土城上的百姓不知廉恥,實在是土城修建之初司馬孚就沒有考慮在平整的土城台子上給百姓們修建茅廁。說不定這就是司馬孚想要刺激城下攻打益州軍隊的一種手段呢!

說白了,司馬家用了這一手,就是想用土城之上的過萬益州老弱婦孺的生命,為綿竹關搭起一座道義的屏障!

你平西王不是一向自詡愛民若子麽?你晉國和涼國的軍隊不是一向吹噓自己是仁義之師麽?我就找來一萬多百姓,也不虐待,好吃好喝地招待著,把他們放在關門前方,看你是不是還敢用神武大將軍炮來炸我!

昆侖軍就是被司馬懿這條絕戶計給擋在了綿竹關之前。徐榮曾經設想夜間派出小股部隊靠近土城,然後將雲梯之類的下城工具搭上土城,將城上的老弱婦孺解救下來。沒想到,土城之上的老百姓根本不領情,大罵昆侖軍是“土匪惡霸”、“吃人惡魔”、“殺人強盜”,不僅不肯下城,而且點燃藏在身上的炸藥抱著好不容易登上城頭的昆侖軍士兵一起墜落城下!

在損失了數百士兵之後,徐榮變得有些狂躁,他真想承擔起戰後上軍事審判庭的風險,下令大軍強行攻城。幸好,不等徐榮下達這個命令,張郃和沮授及時趕到了綿竹關下,攔住了徐榮。

張郃對徐榮說:“就算我們停在綿竹關下,也做不得炮轟益州平民的事情。平西王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真把老百姓當親人看待,不是假惺惺地做給天下人看。”

徐榮焦急地說:“那我們這七萬大軍就這麽在綿竹關下耗著?若是不能趕在張任率軍回援成都之前滅了司馬氏,我們的兄弟可能死的比土城上的益州百姓還多!這可是最忠誠於平西王的精銳啊!”

沮授此時忽然想起了當年趙雲在壺關之前發動百姓夯土為城,硬是頂住了攻打並州東路的十幾萬聯軍之事,於是建議道:“張軍長、徐軍長,不如我們組織大軍連夜在土城之外再築一條斜坡土壩,讓大軍可以同時登上土城,如此以來,則不用擔心土城上的百姓對我們的士兵發起攻擊。”

徐榮反駁沮授:“若是土城之後的綿竹關守軍發現了我軍意圖,不顧城上百姓的死活,對我們發起反擊,將會對我軍造成重大傷亡!”

張郃凝神思索片刻,然後說道:“還是先按照共與軍師的計策來辦,到時候土壩修築靠近到土城之上時,守關士卒的攻擊若是實在猛烈,我們再做打算!”

張郃是攻益北路軍的元帥,他既然這麽說了,那就是定下了調子,於是兩軍抓緊時間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