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試愛:總裁,別太無恥!

答應我三個要求

答應我三個要求!

盧紫馨嘲笑道“一個大男人還會被打針嚇倒,行少爺,你可讓我長見識了”她把針頭卸下,扔進垃圾桶裏麵,把藥箱合上“這針一天打三回,等下晚上還得打一針”。

“啊?!一天要打三回”祈如影驚叫,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是啊,為了孩子,你要稍微忍忍,我有一個朋友,懷孕那會也老是見紅,打保胎針打了二個月呢,到後來屁股上全是針眼,所以說,媽媽是很偉大的”盧紫馨笑意盈盈的坐回床邊“少夫人,你呢就打半個月,我會盡量讓你沒那麽痛,好不好”。

“謝謝盧姐”祈如影不好意思的說道,為了孩子,她什麽都不怕。

中午過後,祈如影又躺了一會,就到晚上了,趁著賀祟行去給她準備晚餐,她打電話給大哥祈俊山,告訴他今天醫院她沒去,之後的幾個月也去不了了,要在家裏安胎“你跟嫂子辛苦一點,等我身體恢複了,馬上會來換你們的”。

“你不要擔心這個了,你自已的身體最要緊,好好在家養著,在賀家住的無聊就回家裏來住”祈俊山一聽要安胎,心想肯定是出了事,心都吊起來了。

“嗯!我知道的,大哥,那就這樣了,我掛了”祈如影掛斷電話,賀祟行正好進來。

勉強的吃了一點晚餐,經受過了盧姐的打針摧殘之後,時間也不早了,又到了睡覺的時侯,可是她已經在**躺了一天了。

賀祟行扶她上衛生間,順便抱她到浴缸裏,給她洗澡,這可是艱難的活,注視著她光潔無暇的嬌軀,一次次把他拉到犯罪的邊沿,很多次想逃出去讓她自已洗,不過現在給他100個膽子,也不敢把獨自留在這種最有可能摔倒的地方。

最後,他頂著血脈弅張的壓力,把她從浴缸裏抱出來,用毛巾給她擦幹,他的大腦裏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色情的橋段。

打住,不能想這個,不能想,不能想。

他快速的把她抱回**,自已急忙躲開,躺在沙發上,不去聞她的香味,不去想她肌膚有多滑嫩,不去想深入她體內時,那舒暢感,不能想,不能想,吸氣,吐氣,,,

祈如影看到躺沙發上痛苦煎熬的賀祟行,心裏不由自主的又擔心起來,他是個**強盛的男人,這天天忍著,會不會哪天在外麵,抱著僥幸的思想,偷吃個那麽一次。

不會的,他不會的,她要相信他不會這麽做,要信任他。

可是信任跟正常的懷疑之間,也應該是沒有衝突的吧,何況他這麽受女人的“愛戴”,就算走在路上,也會有大批女人撲上來,哎,找個萬人迷男人,真是危機四伏啊!

“賀祟行,你睡了麽”祈如影由平躺變為側身。

“嗯——,還沒有,怎麽了?”賀祟行現在正試著讓自已入睡,可是這些日子,習慣了抱著她睡,一個人睡,感覺好空虛。

然人心能。祈如影也一樣,她一個人睡這麽大的床,不知是白天睡太多,還是怎麽的,盡然也無法入眠,想要拿他的手臂當枕頭睡,抱著他才會覺得安穩,睡的踏實“我們來聊聊天吧,賀祟行,我睡不著”。PBtx。

“聊天?聊什麽?”賀祟行睜開眼睛,也側身過去看她。

“我心裏麵其實挺不安的,我也知道這麽想你不對,但你能不能答應我幾件事”祈如影沒頭沒尾的說道。

賀祟行含著笑意,疑惑的說道“親愛的,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讓我能聽明白啊,你不安什麽?要答應你什麽事啊”。12298787

“我怕你會抵抗不了外麵那些妖精的**,所以,第一,你以後不許對她們笑,第二,我打電話問你在哪裏,你要如實的回服,第三,不許晚歸,不然的話,我會胡思亂想,幻想力豐富,你能答應我麽?”祈如影豁出去實說實說,她是小心眼,她就小心眼怎麽了,不說出來,真要憋死她了。

賀祟行眨了眨花哨的鳳眸,懵的噴笑起來“哈哈,,,你不會是昨天一晚上都在想我會不會出軌的事情吧,所以才會那麽奇奇怪怪,早上發脾氣,也是因為這個吧,我說你這腦子裏都想些什麽呢,我就這麽饑不擇食到隨便抓個女人就上床麽”。

“你可說不定——”祈如影小聲嘀咕。

“你說什麽?”賀祟行蹙著長眉,又沙發上坐起來,走到她身邊“臭丫頭,你剛說什麽,我可聽到了”他捏了下她的臉。

“痛啊——”祈如影拉下他的手“反正你就答應我的三個要求,就當是為了讓我安心也好,我就是不安,就算嘴巴上說相信,可這心裏還是克製不住去懷疑你,讓我怎麽辦嘛,我也不知道自已怎麽會突然變的那麽疑心重,你討厭我也沒有辦法,這就跟侵入大腦的細菌一樣,我控製不了嘛”。

把話說出來,她心裏舒坦多了。

賀祟行看她這麽坦白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偷了個香吻“我不討厭,我喜歡這樣的你,你的要求我全部答應,要不在我身上裝個攝像頭,或是安個全球定位器,這樣的話,我在外麵你也知道我在做什麽,說起來,我很抱謙因為前科累累,讓你對我這麽沒有安全感,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隻對你一個人好”。

“聽起來,還不錯,我也不想完全剝奪你的**,你答應我三條我就很開心了”祈如影心裏雖然開心,卻並沒有被甜言密語完全的衝昏了頭腦,還是那句話,未來是無法預測的。

那一晚,祈如影睡的很香甜,早上醒來,賀祟行躺在她身邊抱著她睡,在同一個被窩,溫暖的相擁著。

連賀祟行自已,什麽時侯爬上床的也不知道,好像半夜起來上了一趟廁所,然後自然而然的就躺到**,抱過她睡著了,這是一種無法在戒掉的習慣。

一連半個月,祈如影每天都在**睡覺,打針,屁股都打麻了,又酸又痛,睡覺隻能側著睡,白天賀祟行去工作,每天準時5點到家,推掉一切的應酬。

“盧姐說你不用再每天躺在床了,明天我們去民政局複婚吧,我可不想拖到夜長夢多”晚上,賀祟行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