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糟了,我成伏地魔了

第201章 與鄧布利多的第二次交手

塞勒斯踏入禁林,迎麵撲來就是一股陰冷潮濕的的氣息。

清晨的陽光似乎沒有為這片黑暗的叢林帶來溫暖和光熱,枝繁葉茂的高大樹木將太陽揉碎了拋灑在林間,光輝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困在窄窄的空間裏,顯得那麽無力。

不過也像是一支支刺入黑暗的長槍。

禁林還是老樣子。

塞勒斯腳踩在潮濕而且很厚的一層枯葉上,腳底很滑,不過對他來說沒什麽影響。以他的本事,從起點抵達終點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不過爭霸賽不僅僅是看誰先抵達誰的得分就更高,一路上的表現,取得的情報,都會成為裁判評分的標準。

對於一般的參賽者而言,能順利抵達終點已經是一件難事了。不過對於塞勒斯來說,他就得做的漂亮一點,終點從來就不是他的目的。

因此,他一進入林子,還沒有深入太多,就停下了腳步,仿佛在等待什麽人。

魁地球場。

塞勒斯與眾不同的表現立刻吸引了觀看這場比賽項目的所有人的注意。

“他停下來了!”李·喬丹發揚了他一貫的魁地奇解說風格,即使沒有話筒,也把聲音喊得很大。

“你覺得他在幹什麽?”赫敏用力地盯著屏幕,頭也不回的問道。

金妮也納悶地搖搖頭。

倒是羅恩,他的腦子浮現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嘴角忍不扯向一邊,滿臉都是驚訝:“他不會是在等鄧布利多或者格林德沃吧?”

“和鄧布利多較量?他絕對沒戲!”海格用他的大嗓門回複道,他的聲音吸引周圍許許多多的小巫師的注意,但是海格的自信很快就動搖了。

“等等,鄧布利多是神秘人最害怕的人,但是塞勒斯也打敗過神秘人,我說,他們兩個的實力還真不好說!”他的臉色有點難看,開始為鄧布利多擔憂起來。

那位英俊的伊法魔尼校長打算同鄧布利多較量一番。

這個消息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口口相傳,在鄧布利多還沒有出發的時候,就已經傳遍了看台的每一個小巫師的耳朵裏。

從魔法部前來觀戰的康奈利·福吉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他想不到居然會有人愚蠢到敢挑戰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中的一個!

要知道,雖然他現在翅膀已經有點硬了,迫切的想要脫離鄧布利多的掌控,但是這是建立在他對鄧布利多的性格有足夠了解的前提下才做的,他知道鄧布利多不會真的對他動手。

至於和鄧布利多明麵對抗?

他懷疑整個魔法部的巫師一起上也傷不了對方分毫。

“真是瘋了。”他肥胖的腦袋下幾乎看不見脖子,但還是順利的搖著頭。

“我看他是想報仇呢。”烏姆裏奇甜膩膩地說,“這個人不就是之前那個被鄧布利多製服的罪犯嗎?看起來他還是不明白自己和最強的巫師到底差在哪裏。”

盡管魔法部和鄧布利多現在其實已經有些貌合神離,但是不管怎麽說,此刻的鄧布利多代表的依舊是英國魔法界的麵子。烏姆裏奇和福吉都很自然的將鄧布利多當成了自己人——甚至是當成了魔法部名下的一個巫師。

“我賭三十個加隆,鄧布利多解決這個小子隻需要不到五分鍾。”盧多·巴格曼激動的笑起來,“這還是處於鄧布利多對一個年輕人的愛護的情況下。”

“你是這麽想的?”坐在一旁的亞瑟·韋斯萊挑眉問道。

盡管他也更願意相信鄧布利多的實力更強,但是自己的女兒偏偏就是那個塞勒斯的小迷妹,托她的福,亞瑟清楚的知道塞勒斯的本事。

“三十個加隆,打個賭嗎,盧多?”亞瑟笑著說,“我認為鄧布利多至少在半個小時以內都不會贏。”

莫麗有點生氣的捅了一下亞瑟的腰,氣鼓鼓地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你幹什麽?我們家連一個加隆也拿不出來!更何況,巴格曼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你忘了他在魁地奇世界杯輸了多少?結果拿那些假東西來抵債!”

莫麗的話確實讓亞瑟猶豫了。

說實話,盧多這個人信用確實不太好,要不是這次舉辦爭霸賽少不了他這個體育運動司司長的參與,恐怕他現在還在被要債的人追殺呢。

但是這一次盧多或許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居然直接拿出三十個加隆出來,擺在了亞瑟和莫麗的眼前。說實話除了和哈利一起去古靈閣取錢的那一次,莫麗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麽多金加隆了。

“那就來!三十個,你賭半個小時以內,鄧布利多或者格林德沃贏不了那個塞勒斯是不是?要不然就是我贏!”盧多狡詐地放寬了自己的取勝條件,他覺得五分鍾或許不保險,但是半個小時絕對萬無一失了。

有人趕著送錢,這下子就連莫麗都說不出反對的話了,她隻是用力的強調了一句,讓亞瑟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孩子們,以免他們有樣學樣,像盧多·巴格曼一樣染上賭癮。

“好的很,我來給你們當見證人。”福吉跳出來,肥膩的眼睛看著亞瑟,“亞瑟,你看起來輸定了。”

盧多也立刻大叫一聲,球場的鄧布利多開始走向禁林:“瞧好了吧,鄧布利多開始進林子了。”

屏幕上鄧布利多那隻彎折了兩次的鼻子看起來特別的顯眼獨特。

就在鄧布利多踏入禁林的那一瞬間,閉目養神站立不動的塞勒斯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起來閉上了眼睛,不過實際上一直在施展超感咒,大腦像是一個雷達一樣不斷的發出波動。

“在這邊,鄧布利多。”

正如那些人想的一樣,塞勒斯就是在等待鄧布利多,不過他倒不是急著要去和拿著老魔杖的鄧布利多分出一個高下,隻是先探個底。

他找到了鄧布利多進入禁林的方向,有點遠,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塞勒斯直接施展了飛行咒,盡管規則上表明不能飛行,不過他一直貼著地麵,像是一陣奔跑的旋風一樣,倒也不算違規。

鄧布利多還沒有適應禁林中濕冷的空氣,塞勒斯就已經跨越了半英裏的距離,在一陣雲霧中出現在了鄧布利多的眼前。

他沒有選擇偷襲,而是堂而皇之地出現,手腕中墨綠的蛇遊走下來,在他的手裏變成魔杖。鄧布利多也不驚訝,老魔杖落入他的手掌中。

他們兩個人站在晨霧繚繞的叢林裏,四周仿佛被凍結的束狀陽光似乎成了角鬥場豎起的圍欄。

“你知道嗎,這讓我想起不久之前我們在尖叫棚屋的那場戰鬥。”鄧布利多微笑著懷念道,“其實也才過去沒有多久,不過一切就完全不一樣了。老年人總是容易被時間拋棄,你認為呢?”

“我認為,我們現在隻需要打就行了。”塞勒斯悍然出手,一道魔咒射出,魔力的震**霎時間就將這附近的雲霧震碎!

那些光線也在一瞬間扭曲起來!

鄧布利多快速的抽了一下魔杖,劈出一道鞭子抽打在了咒語上,引爆了咒語,遮擋住了塞勒斯的視線。下一刻,他憑空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塞勒斯的背後,一道悄無聲息的咒語立刻化成疾行的巨大箭矢刺向塞勒斯的背後!

魁地奇球場上。

金妮和赫敏看的心驚膽戰,那咒語雖然說是箭矢,但是哪怕是用來獵殺火龍和巨人也不在話下,她們懷疑縱然是堅固的城牆,也難以擋下這一擊!

果然,畫麵中,塞勒斯似乎提前察覺了鄧布利多從背後襲來的攻擊,他整個人化成了一道白色的濃煙,在箭矢的攻擊下打散,又在不遠處聚集。

啪!!!

箭矢穿過了他的身體,瞬間刺入了一顆巨型紅杉木的軀幹裏。

直徑將近十米粗的樹幹被炸的連粉末都不剩,隻有那頂端與其他樹木交織在一起的枝葉支撐著那失去了下半身的紅杉木懸掛在半空中。

“他瘋了?!”羅恩差點沒跳起來,“他不是真的打算殺了塞勒斯吧?”

“安靜點!”金妮惱火的拽著他的巫師袍,把他從位置上扯下來。

“怎麽了?難道你們兩個都不擔心嗎?”羅恩生氣地問道,“我還以為你們有多關心塞勒斯呢!”

“我們隻是對塞勒斯有信心。”赫敏沒好氣地說,“他和神秘人打的時候一定比現在危險多了。”

聞言,羅恩這才安靜下來。

他確實聽哈利說過一些塞勒斯和伏地魔戰鬥的場景,聽說塞勒斯和哈利一樣,就連索命咒都沒能將他殺死,這麽看來,鄧布利多的攻擊恐怕也不算什麽。

倒是坐在他們幾個人不遠處的納威,緊張而又憤怒,他的視線時而看向屏幕,時而又仇恨地轉向看台的最高處。

貝拉特裏克斯,那個害了他父母的女人。

納威不明白,塞勒斯既然是哈利的朋友,為什麽要和食死徒混在一起?

其實答案很簡單。塞勒斯又不是鄧布利多這樣的聖人,他不是很在乎貝拉曾經犯下的罪過,貝拉也好,其餘歸順他的食死徒也好,在他看來都隻是他的劍刃。

他不在乎這柄刀以前殺過多少人,是多麽殘忍的對待敵人,他隻需要知道貝拉對他足夠的忠誠,而且比大多數的食死徒更有能力,更加鋒利,這就足夠了。

世界不是圍繞某一個人單獨旋轉的,縱然納威想不明白,戰鬥也依舊在繼續。

塞勒斯和鄧布利多已經來回打了好幾個回合,許許多多的咒語從他們的身邊穿過,幾乎隻差毫厘就能奪走他們的生命!

在場的巫師哪裏見過如此緊張而又刺激的決鬥?

一時間整個魁地奇球場都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深怕自己的一點響動,會對屏幕中的兩個人造成任何的影響。

畫麵中,塞勒斯突然之間消失,身影仿佛在一瞬間同時出現在了好幾個地方。

“同時使用好幾個幻影移形嗎?”鄧布利多暗暗皺眉,巫師沒有分身的咒語,此刻的塞勒斯不出意外是同時施展了好幾個幻影移形,讓自己的身影短時間的出現在了周圍不同的地方。

這是一種非常考驗巫師能力的技巧,普通的幻影移形尚且有解體的風險,這種方式稍不留神就會五馬分屍!

但是塞勒斯不僅沒有被五馬分屍,而且還包圍了鄧布利多,從好幾個角度同時射出強力的咒語,四五道赤紅的光柱猛然朝著鄧布利多劈砍過去!

他無處躲避,隻能硬接!

但是鄧布利多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他先是往後微微退了一步,接骨木魔杖彈出去,像是避雷針一樣引來了一道咒語,回身一抖,就將這道咒語嫁接在了背後襲來的那道咒語上。

接著,鄧布利多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施展了無痕伸展咒,拉長了第三道咒語襲來的距離,側身邁了一步,躲開了攻擊,然後正麵硬接了第四道咒語,將它挑飛擊中了第五道魔咒!

這一切都在頃刻之間發生,那一瞬間他被雜亂的光束包圍,讓人以為險之又險,卻從容的解決了所有的難題。

“這是一個技巧,塞勒斯,有時候我們不必急於正麵碰撞。”他輕鬆地說道,“強大的魔力,不代表一切。”

塞勒斯總覺得他下一句就要說出:“傳統魔咒,講究的是化勁”。

“你說得對。”塞勒斯收起了魔杖,他沒有動用全力,與之相對的,鄧布利多也是一樣。

不過作為試探,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了。另一個原因是,有另一個白毛的巫師急不可耐地朝著這邊趕了過來——格林德沃幾乎是直奔兩個人的戰鬥地點。

他不講武德,一出手就是偷襲,不過咒語沒有打向任何一個人,而是在塞勒斯和鄧布利多之間炸開。

這倒更像是一聲號角,宣告他加入這場爭鬥。

他不可一世地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令人討厭的笑——完全沒有笑意,隻是皮肉在拉扯。

“你們可真熱鬧,介意讓我加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