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那我隻能用你威脅他了
“我挺欣賞你的膽識的。”溫陳來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蘇嫵,一杯放在了自己的麵前,“直到我找你是為了什麽事情嗎?”
“我還真不知道。”
蘇嫵看了一眼那酒杯,說道,“我跟溫先生您也不太熟,您突然找我,我確實不太清楚為了什麽。”
“自然是為了我那個兒子!”
溫陳來冷笑了一聲,眸光驟然間冷了下來,“溫恕,你知道的吧?別纏著他了!”
蘇嫵:“???”
她什麽時候纏著溫恕了?
“溫先生勢力挺大的,能力也挺大的,不過好像手下不太會調查事情。我可沒有纏著您兒子……我跟溫恕算是朋友,但也沒有其他的什麽關係,我想,您應該是想多了!”
蘇嫵挑眉看著溫陳來。
她是真沒想到,溫陳來調查以後,居然會認為自己纏著他的兒子。
她跟溫恕算得上是朋友,但其他的關係還是算了吧。
溫恕人不錯,但她對他還真沒有男女之情。
至於溫恕……
雖然嘴上說喜歡她,但她不怎麽相信溫恕的嘴巴。
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而且交往過的女朋友,沒有一千也有一百,換女朋友如換衣服的男人開口說的喜歡怎麽可能是真的。
但凡看到個女的,他都會說喜歡。
“想多了嗎?”溫陳來輕笑了一聲,他抬起的眼眸非常的犀利,他就這樣看著蘇嫵,唇角勾了勾,“也許是我想多了,不過我兒子,好像確實為了你不願意娶我讓他娶的女人呢,他一直都在反抗我!”
“所以呢?”蘇嫵眯起了眼眸,“您是打算甩我一張支票,讓我遠離溫恕?”
“支票?”溫陳來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在做夢嗎?”
蘇嫵挑眉,也沒有說話,不卑不亢的看著溫陳來。
“我給你個機會,勸溫恕跟那個女人結婚,不然的話,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溫陳來說道,“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吧?溫恕的情況也許你不知道,但你要知道,他一直是掌控在我的手中的,我可以讓他瞬間一無所有。”
顯然,溫陳來對蘇嫵也不是非常了解,他以為她隻是一個很好拿捏的女生罷了。
蘇嫵打量了兩眼溫陳來,然後緩緩說道,“恕我直言,我覺得既然溫恕不願意結婚的話,你做父親不太應該逼他。那人顯然不是他喜歡的結婚對象,強求也沒有多大意義。”
“我不是讓你來對我說教的!”
溫陳來黑著臉說道。
“他喜歡不喜歡對方跟我沒有關係,我要的是他跟對方聯姻。”
他要的隻是雙方聯姻,他可以得到的利益。
至於溫恕什麽想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他不喜歡,大可結婚之後,等我們拿到了一切,他再離婚就是了。”
顯然溫陳來並不在乎自己兒子的喜好,也不在乎對方姑娘是什麽情況。
蘇嫵看著溫陳來,感覺這個中年男人多少有點不可理喻。
她直接站起來說道,“溫先生,很抱歉,我沒辦法幫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說完轉身就打算出去。
溫陳來眯起了眼眸,“你不答應,恐怕是沒辦法從這裏出去的!”
“你要知道,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我跟你商量,那是給你機會,我也不想溫恕反抗的太厲害,畢竟父子之間鬧矛盾沒什麽意義。但是,你以為你不同意,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那你就錯了!”
他抬了抬手,那個秘書突然打開了包間的門。
包間外麵,一群人衝了進來,滿滿當當的站在包間裏麵。
整個包間瞬間變的迫人的擁擠。
蘇嫵有些玩味的看著溫陳來,溫陳來必然不簡單,但他顯然也沒有調查清楚自己的身份。
“溫先生不知道我是誰嗎?”
蘇嫵平靜的看著他問道。
“我知道你挺有名氣的,是個中醫,不過,我對你沒什麽興趣,我身體挺健康的,即便是有問題,也不需要你來給我治療,所以,不用拿你的身份來壓我。”
蘇嫵笑了笑,“看來,溫先生果然沒有調查清楚。”
“怎麽,你還有什麽很厲害的身份不成?”溫陳來輕蔑的笑了笑,“就算你小有背景,我也不至於怕你!”
蘇嫵:“倒也不是小有背景,隻是大有來頭而已。”
她掃了一眼溫陳來那些人,她淡淡的說道,“溫先生要為難我的話,很有可能會後悔的呢!”
“後悔?”
“我溫陳來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我做的決定從來都是正確的。”
“既然不願意配合,那就不客氣了,我隻能拿你威脅我那個蠢貨兒子了!”
溫陳來抬了抬手,周圍那些打手直接把蘇嫵給包圍了起來。
蘇嫵麵容平靜,她淡淡的看著這群人。
既然來了,她也是有備而來的。
“溫先生真的不考慮一下就要動手嗎?”蘇嫵看了一眼溫陳來。
“你不願意配合,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溫陳來一揮手,一群人直接朝著蘇嫵進行攻擊。
蘇嫵一抬手,突然一把白色粉末撒了出去。
粉末不過刹那間就灑在了這群人的身上,同時也有一部分落在了溫陳來的身上。
“什麽東西!”
溫陳來皺起了眉頭。
他臉上頭發上都落了白色的粉末。
周圍那群人也是愣了一下,原本要擒住蘇嫵的,但是因為這些粉末,都下意識的呆滯了瞬間。
然後,他們再想動手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阿嚏!”
“阿嚏!”
有人開始打噴嚏,然後接二連三的瘋狂打噴嚏,同時突然感覺身上奇癢無比。
一個個都顧不上對蘇嫵動手了,瘋狂的想要給自己撓撓後背跟全身。
但是,那奇癢無比的感覺是瞬間襲遍全身的。
這種癢特別的厲害,頭皮到腳趾頭,從後背到指尖都像是有無數隻蟲蟻在啃咬,讓人感覺癢到了心尖上。
但是不管怎麽抓,他們還是癢。
而且這種癢的感覺難以控製,讓人不知道該如何緩解。
誰也顧不上溫陳來的命令了,有人已經癢的躺在地上滾來滾去了。